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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跟我拼酒再说。”伶儿受不了邵朗琛的纠缠,妥协道。
邵朗琛露出满意的笑容,伶儿提出要去另外的地方去拼酒的,这边她以后还想继续来了,可不能因为这个小子而破了兴趣。
伶儿很快进了自己的车,邵朗琛看到韩伶儿的车,好巧,他们的车是同款的跑车,而且都是红色的。
“喂,小子你有开车吧?”伶儿把头伸出来,问还在外边的邵朗琛。
邵朗琛摇摇头,伶儿招手要他上来,她心想,这小子该不是未成年吧……
“你该不会未成年?要是这样我得早送你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嘱的关系,她现在对这个年纪的人很是敏感,谁叫她过几天要去做‘教’主了。
“我都二十岁了,离成年都好多年了。还有什么想知道,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邵朗琛痞痞笑道。
一路上,伶儿懒得理会邵朗琛,他倒是说得很尽兴。他们在一家叫夜的店停了下来。进门之后,邵朗琛一路招呼着人进来,看来这家店他倒是很熟悉。
要了个包厢,伶儿就和邵朗琛开始拼酒。
邵朗琛架了伶儿的墨镜,“眼睛不是挺好看的,别扫兴了,你还真想一整晚都戴着它。”邵朗琛把墨镜扔到一边去。
后来喝着喝着,邵朗琛提议道,“我们没筹码,这么喝挺没有意思的。”
PUB美少年6
伶儿扫了邵朗琛一眼,这小子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耍心计,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懒得跟他计较。
“小子别在动歪脑筋,我可是一清二楚。”近看之下,那小子皮肤细腻得没有毛孔,伶儿也不由得嫉妒,果然是个天生幸运的家伙,比起一般的男生这小子果然会吃香很多。
邵朗琛看她停留在自己面上的视线,这女人又在看他的肌肤了,看她艳羡的样子,这时他珍惜起平时老是被自己嫌不够男子的皮肤。
“你都知道,还怕我骗你?”
“别用激将法,这对我来说没用。”
“没用你还怕什么,难不成怕我把你吃了不可,还是你怕忍不住,对我伸出魔爪?”邵朗琛脸上流露出戏谑的神情。
“我出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放心,我才不会吃你这颗小草莓,太幼齿了。还有我那是纤纤玉手,说什么魔爪,听起来像变态一样。”要是真是吃下小草莓,还不被蓝蓝、绿菱那两个女人给嘲笑死。伶儿瞅了邵朗琛一眼,这是颗‘高质量’的小草莓,可她也不会改变初衷,别看他现在如何,一想到自己大了的时候对方还在尿床……什么美好的念头都没有。
邵朗琛想,这女人不想要他这种优质的美少年,有以为几种猜测:一、这个女人在欲擒故纵。二、这个女人根本是蕾丝。三、这个女人自尊心太强。总结来看,邵朗琛认为伶儿就是属于最后一种,自尊心太强,对他根本就是轻视,年纪小也不是他乐意的,她诱发了他的征服欲,他就不相信不能把她化成绕指柔。
“知道了,说错了。美女不会对我这颗‘小草莓’伸出纤纤玉手的。”这女人也太扣词了,不过他觉得这时候的她还真是可爱,一个二十五的女人竟然这么可爱,不像一些跟他玩的熟女,一把年纪还在他面前装可爱,想起来那些嗲声,他的鸡皮疙瘩还能掉一地。
伶儿想这小子还真识趣,怪不得不到一会就把蓝蓝哄得服服贴贴,看来是不能小觑的。
“你说要赌什么?”
一夜情?
露在外面的肌肤,微微感觉到一丝的热。蓬松的卷发和它的主人一般慵懒地散落在柔软的大床上。修长的手挡在她的眼睛上,那阳光的让她微有些刺眼。
她的房间是背阳的,怎么可能一大早就有阳光。突然她张开眼,看到陌生的摆设,这也不是她所熟悉的朋友家。倏然,伶儿的视线落隆起的的被单上,她掀起被子,一张好看的脸落到她的眼里,很多的片段翻滚而来。
她,韩伶儿,一个洁身自好的熟女,昨天晚上跟眼前这颗小草莓发生关系?她现在如果去报警,警察会不会说她辣手摧草、迷奸幼草?伶儿忍不住敲了自己的头,现在被占便宜的可是她,该哭的应该是她吧……
伶儿看不过去旁边的人还睡得这么熟,她却心思百转千回,用手戳戳他的脸,柔滑的肌肤还让她眷恋不舍。
邵朗琛嘤咛一声,侧了个身,他的手搭在伶儿的身子。
伶儿眯了一眼,在邵朗琛的耳边大喊一声,“别跟我装了,赶紧给我起来……”又不是死猪,她就不相信自己戳了他,他还不醒?
邵朗琛心中呜呼一声,这女人昨天折腾他一夜,他才没睡几个小时,还用这么残酷的方法来叫醒他,“女人,你好歹也要看在昨晚上我辛苦为你的份上,让我多睡一会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伶儿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竟然对我图谋不轨。你身上有没有A开头的字母的病?”看他花花公子的样子,女朋友肯定是一箩筐,伶儿一想到那,身上就泛起鸡皮疙瘩,她不会这么不走运吧,第一次偷吃就栽了……
邵朗琛很快就转过了头,这女人竟然问他有没有得爱滋病?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头顶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把她给吃了?这女人有没有搞错,连她有没有被吃都不清楚,就来质问他有没有爱滋,很是不爽。
“这问题很重要,那你身上有没有A开头的病?”昨天他好心好意想送她回去,谁知道她醉得跟堆泥似的,只好把她就带回了自己的公寓,然后她又吐了自己一身,折腾了很久,她才安静下来。一大早,她把他当色狼了,邵朗琛真替自己冤。
一夜情?2
伶儿眼瞪了邵朗琛一眼,竟然敢怀疑她的贞操,她可是二十五年如一日。
“我自然不可能得那病,我是处女。”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也许被人笑,伶儿却认为这样起码不会感染可怕的爱滋。
邵朗琛的下颚微有脱臼的倾向,现在还有熟女还是处女,实在是有些罕见。
伶儿见邵朗琛打量的眼神,嚷声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一把卷起被单,伶儿进了洗手间。
赶紧洗漱,她挑了一支未开用的牙刷,挤上牙膏,伶儿对着镜子刷牙,她发现她的妆也被卸了,难道是那小子为她做的?
“我的包呢?”
邵朗琛指着那沙发上的包,接着进了洗手间。
“我的耳环呢?”
邵朗琛边刷着牙齿,边指着床头那边。
伶儿转头看向邵朗琛方向,“小子,我们应该没有发生关系吧?”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床单上没有落红。
邵朗琛了然地望着那雪白的床铺,“伶儿大姐,你以为每个女的第一次都会落红?”科技这么进步,他不相信眼前时髦的女人对性事方面这么单纯,连一点常识都没有,怎么说老师也有给上过这课。
伶儿有点蔫了下来,原来真的有发生啊,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是喝得太醉了?身上也不是很酸痛,头可能因为宿醉有些不舒服,“小子,说实话。要不我真要去警察局告你非礼。”伶儿盯上他,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所有的事在她的脑里整个细数过,总感觉有些蹊跷。
“大姐,去警察局的话,人民警察也许以为你‘霸女硬上弓’哦。再说,咱们的都不是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好疑惑的。”邵朗琛快速刷了牙,慢慢走出来,笑意挂满了眼帘,还淘气地眨送一记秋波。
伶儿是忍不住眼抽筋,这风骚的家伙,昨晚上的直觉果然是对的,这是个麻烦的家伙。而伶儿现在更想骂自己猪头,怎么招惹上这个麻烦。伶儿努力做心理建设,就当被一只狗咬了一下……她咽下这口气,要真到警察局,说不定警察会把自己看成某种变态。
一夜情?3
邵朗琛看伶儿明明很生气,却任是忍下的表情,很是好笑。他的嘴角忍不住微上扬一些弧度,很巧妙地掩饰着,这女人还真好逗。这男女之间,吃亏的自然是女的方面,看她的神情他隐约能猜测到几分,怕是她担心她这老牛真吃了他这嫩草了。
伶儿转头就看到了邵朗琛大咧咧的笑容,她面一沉,心想现在的小子越来越不可爱,忍不住发噱小男人太可恶了。
“我的衣服呢?”总不能裹着一张床单,伶儿四处找她的衣服。
邵朗琛打开他的柜子,拿出一个袋子。
伶儿又一次进了洗手间,换上袋子里的衣服,这套纯白色的连衣裙还过得去,还挺合身的,这没准是外面那小子鬼混的女人留下。伶儿闻闻,没有异味,那就先穿回去,视线落在一个垃圾桶上,里面传出了一些令人恶心的味道,伶儿赶紧捏了鼻子,这颜色很像她穿过的衣服,该不是……伶儿的眼突然亮了起来。
差点被那小子给捉弄了,伶儿眯起她的狐狸眼,笑得很是愉悦。
“邵朗琛,昨天你喝酒输了,还欠我一个……”伶儿的眼角上挑,很是得意。
邵朗琛不明白伶儿突如其来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说昨天喝输的是我?”要真是她喝赢,那怎么回来到他的屋,这女人又想做什么,他得谨慎点。
鱼要上钩了,伶儿轻勾起嘴角。
“昨晚的事,我隐约记得些许,你看我扔在垃圾桶里面的衣服就应该知道,昨晚上你吐了我一身,自然是你输了。”伶儿一副明摆着的事实的表情。
“伶儿大姐,我看没有醒的应该是你,昨天是你吐了我一身,又吐了你自己身上,为了收拾咱们两个,我可折腾了大半夜。”昨天要不是和他一起,她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他一向的至理名言说得对,不管年纪多大的女人,永远都没有讲道理的,所以他一般都不跟女人讲道理,只能哄女人。
“那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们是清白的。”
“你都成了一摊泥,我对你还能有什么想法。伶儿大姐,你要知道那种事要在花前月来才浪漫,下次别虐待我了。”原来这路绕来绕去,她是想知道她和他有没有发生关系。邵朗琛说的似是而非,搞得对面的漂亮女人频频蹙眉,他心头倒是个大晴天。
一夜情?4
伶儿向邵朗琛招手,待他人到了跟前,让他低下身,她最讨厌仰视别人了。
很快就把邵朗琛压的床上,“说实话?”
邵朗琛咧咧嘴,痞痞笑语,“伶儿姐欲求不满,小弟自然配合。”
伶儿感觉眼前一阵乌鸦飞过。
“我找十个八个最最‘好看’的小姐来,怎么样?”伶儿用力地压了他一下,这小子满嘴巴都是些轻佻的话,真受不了他。
“得了,我怕了你了。昨晚上帮你清理干净都很晚了,我哪里有好胃口吃你啊。伶儿大姐,你现在要不要试,看你打扮得这么成熟美艳,竟然还是……”伶儿哪里等他把话说完,马上重拍了他一下。
“要是世上再多像你这样的种马,我看世界的爱滋更加迅速。”仔细看,这家伙的皮肤简直就到了吹弹可破的程度,长在他身上还真是浪费。
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伶儿接起手机,说了几句,就挂上了机。伶儿心中呜呼一下,还是得赶回去,这老头还真能给她制造麻烦。
伶儿在玄关找到了自己的鞋子,“谢你的招待了。”
邵朗琛拿起放在抽屉里的钥匙,扔过去,伶儿稳稳地接住,原来是她的车钥匙。邵朗琛说了车停在哪,伶儿就匆忙走了出去。
“伶儿大姐,你还有东西忘记了。”邵朗琛扬着手笑道。
伶儿翻着自己的包,应该没有什么掉的,究竟掉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她疑惑地看着他。
邵朗琛徐徐走向她,他弯下身,低下头划过她的唇,“酬劳。”他转身,扬扬手走开。
伶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是释怀地笑了,这小子连她的便宜也敢占。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走廊,嗒、嗒、嗒……
伶儿收拾好一身,悠闲地看着电视,就听到门外响起了铃声。透过猫眼见是绿菱和蓝蓝两人,马上开了门。
看到两人都提着满满的东西,伶儿很是疑问。
“绿菱,蓝蓝,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记得今天应该是不是周末,而她们两个应该还在上班。蓝蓝是空姐,最近没听蓝蓝说停飞,怎么上门了?伶儿仔细看了那两人的表情,还难得肃穆的样。
一抹微笑
两个人径自进了屋子,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一袋子是酒,其他的都是杂七杂八的零嘴。
伶儿搭上门,“别跟我说你们两个同时失恋?”这么恐怖的宁静,让伶儿有些受不了。
蓝蓝瞄了一眼伶儿,“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