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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交水稻有多惊讶一样;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了教学楼前,林浴才看见了中午对自己实施抢劫的那个人,那个人好像也看到了自己,并且还对自己笑了一下,林浴才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陈盛问:“怎么了?”
林浴才想着中午的那句警告说:“没事。”看着那人跑上了楼,林浴才拉着陈盛走进了教室。班里的学生大多数都已经来了,正在那小堆小堆的唠着,就像已经退休的小区里的老人,这上午还在害羞的,现在已经和周围的人打的火热,就好比红军会师,两边人刚一见面不知所措,只需几次眨眼的时间,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个想法:哟,只个人儿,那还不亲近亲近!于是纷纷向前相拥欢腾;想来上午那个开学典礼就是会师的联欢典礼了吧,因为那典礼实在是嘈杂的比联欢更加嘈杂!
这时牛莉带着一个女生走进了教室,全班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就好比一锅沸腾的水突然结了冰一样。“林浴才,你跟我来一下。”说完牛莉又带着那女生走了出去。
林浴才心里有些蒙:“我好像没干什么啊?”但是他还是跟了上去,陈盛也跟了上来,不知道他是关心还是什么的?
牛莉直接上了二楼,老师的办公室就设立在二楼,这三楼就是四年级的教室,也不知道现在的学校是怎么安排的,一二四年级在这一幢教学楼,三五六却在那幢风雨飘摇的教学楼,就好比现在啥领导会议,除了主要讲话人,其他人管你干什么的,自己找座位呗。由此林浴才断定了打劫自己的那人就是四年级的人,因为二年级的人现在正是被动时而不是进行时,别人不打劫他们他们就要烧香拜佛了,哪还有时间去打劫别人?
看着陈盛也跟着走了进来,牛莉有些不高兴的问:“陈盛你来干什么?”陈盛想了想,看了下林浴才,说:“我是班长!”牛莉马上转怒为喜,点点头,对自己选了一个负责的班长而感到欣慰;就好比现在的学校,乱收费啥的只要是挂个“一切为了学生”招牌,那就算是把学生当肥羊宰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二男一女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并排站在牛莉的办公桌前。陈盛将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确实有领导之风,只不过陈盛的肚子还没大起来,搞得双手只做摆设用,起不到该有的作用;林浴才的手直直垂下,不知该放何处?那女生则是扭捏的捏着衣裳一角,在这个并不合适的年龄玩起了想“校服的裙摆。”三人除了陈盛,都显得有些不自然。“林浴才,听人说你中午被人抢了?”牛莉开口就问,丝毫不给林浴才准备的时间,就好比老师对学生逼供,得要突击那才能有战果。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陈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林浴才,好像被抢的人是他,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浴才,你被抢了怎么不告诉我呢?”林浴才却依旧被那句警告困扰,死咬着说:“没有啊,谁说的。”那女的一改扭捏之姿态,抬起头大声道:“瞎说,骗人,我中午明明看见你被人拖进了小巷子里,你还喊大叔,打劫,救命呢,你就是被人抢了!”其态度之坚决,就好比冀中根据地的老百姓面对小日本的盘问一样,一个是我就是知道,一个是我就是不知道。
林浴才心里大惊,急忙上前捂住那女的嘴巴,说:“当心他打你,他说了不能和老师说的。”
牛莉笑了,就好比牢卒终于逼供成功了,又问:“林浴才你到底被谁抢了,是本校的吧?”林浴才装作没听见,倒是那女的替他说:“牛老师,我是真的看见他被人抢了!”
听见这话,林浴才抬头准备招供了,可看见牛莉那笑眯眯的眼睛,又把头低了下去;牛莉深知林浴才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溃,又道:“你放心林浴才,说出来我们去找那人,那人不会找你的麻烦的,他的老师会教育他的,他会改的,懂吗?”停了下,又说:“告诉老师是谁,嗯?”说这牛莉又用手安慰般的拍了拍林浴才的肩膀,就好比死刑前的人总要有点好的待遇一样。
“浴才你到底有没有被抢啊?”陈盛这时候却是急得不得了了,忙问了林浴才一句,林浴才抬起头:“我。”说了一声又低下了头,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好比九八年崩塌的长江大堤,一溃而不可收:“我不知道,应该是四年级的人!”
“走,上去认人去。”上课铃已经响了,牛莉这一下可谓是恰到好处,不怕犯罪嫌疑人逃跑了,况且各个班主任都在,行刑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于是带着三人朝三楼上去,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找,终于把那人逮了出来;牛莉先亲切的和那人的班主任会谈了一番,就好比两个谈判的黑社会老大,你要动人家小弟那得先跟人家打声招呼,何况还要人家帮你动手呢?
那人刚出教室就狠狠的瞪了一样林浴才三人,林浴才又打了个寒颤,可那女生却好比即将就就义的刘胡兰,朝着那人的眼神迎了上去;那人的班主任问他;那人死不承认;于是牛莉对物证道:“林浴才,是不是他抢你了?”可是现在的物证似乎羞于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不敢抬起头来,这时候人证跳了出来,用手指着那人道:“就是他,我看见了!”那嫌疑人狠狠的看了一眼姚芸。
接着三人亲眼目睹了那人班主任手脚并用的对那人‘教育’了一番,整个过程中唾沫星子乱飞,差点就把那人淹了。牛莉极为满意,跟那人班主任打了声招呼,就带这林浴才三人下楼了。下楼时还安慰林浴才道:“别怕,那人被‘教育’了就不会在找你的麻烦了!”又批评了林浴才:“以后要像姚芸一样,有事要像老师报告,老师会帮你们解决这些问题,知不知道!”
林浴才心里很不踏实,可也点了点头。
牛莉进教室又找来几个男生,一起去把课本搬来了。下课林浴才越想越觉得不妥,走到姚芸面前:“谁让你多管闲事啦,你不怕那人打你啊?”姚芸不搭理他,林浴才心里火大,抬起手作势欲打,就好比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动作是做出来了,可却迟迟下不去手;好像欺善怕恶是每个人的本性,要是换作是那个人站在面前,他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陈盛见状急忙拉住了林浴才并劝慰道:“浴才,不是说了么,老师都说没事了,放心吧,肯定没事的。”
其实林浴才是决计不会动手的,因为从小的武侠仁义已经在他的脑子里烙下了一些东西,比如好男不跟女斗,绝不能以大欺小,要坚决同恶势力作斗争等等,只是林浴才却做不到这最后一条。
姚芸见林浴才这样子,站了起来:“好呐,还要打人了,我告诉老师去。”说着就要往外走,林浴才想拉住她,可大男人主义在心理作祟,觉得这样没了面子;而陈盛却不管这些,可惜慢了一拍,没有拉住,于是林浴才在又一次下课后又被叫去了办公室。
“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姚芸帮了你你反而要打他,足以说明你不是个好孩子;姚芸做的是对的,刚才才和你说了以后要多向姚芸学习,如果不向他这样那只会让那些做坏事的人更加猖狂,知道没有?”牛莉用手用力的敲着办公桌,一边大声的说;林浴才听到牛莉说自己不是好孩子,不知从哪冒出的勇气,抬起头说:“我是个好孩子。”
“是个好孩子怎么会象你这样,你应该多向姚芸学习!”
又感觉到自己很无力,自己想说的根本就说不出来,或者这些大人根本就不认同自己,林浴才又低下了头,听着牛莉单方面的训斥,直到上课,又放学。
依旧是中午的一番情景,陈盛他爸把陈盛接走了,校门口依旧是人山人海,林浴才像快点回家去,却发现自己真的很渺小,自己根本挤不出去,一直到人渐渐散了。
刚要走出去,林浴才发现姚芸跟着自己,就“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姚芸,一个人朝前走了,走了一段路发现她还跟着自己,就停下来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姚芸快步走上来与林浴才走在一排,说:“我跟着你啊,怕你又被人打劫了,我好告诉老师!”就好比一个有绝对势力的人要跟踪一个弱者,事先还要知会那人一声,林浴才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有病啊?”林浴才有些气节,他就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盼着自己被打劫呢?现在他是真想上去揍姚芸了,可是心里却不断的对自己说:忍住,忍住,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欺负女人,不能跟这个没见识的女生一般见识!就好比两个人打架,其中一个明明打不过另一个,却还要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说自己是打得过他的,只不过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一样。于是林浴才就不再理她,自己走自己的,越走近中午那条小巷林浴才就越心慌,或许就是俗话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经过那小巷,林浴才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所幸没有看见里面有人在等着自己,也就是自己不会再遭劫了,心里长嘘出一口气;可一看那小巷心里就很是发毛,小巷真的很小,就只容一个人通过,林浴才就想象不出就那人那宽度怎么动作就那么敏捷呢?也算这小巷太短,也就十米距离,过了这十米在一转就好比深埋在地底深处的文物重见天日,豁然开朗就变成了大巷,要不然就那人也不可能上来就打自己一巴掌,还摆出姿势要搜身了。
回到家里,林浴才马上就躺倒了床上,他没想到姚芸的家就在自己家附近,这也是林浴才小时候不经常在家导致的,如果林浴才小时候是在家长大的,那他早就和姚芸认识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了。在这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林浴才心里想:“大人是怎么了,大人是这样的么?大人都是这样的么?为什么大人和我之间隔着面墙?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想着这些,林浴才忽忽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浴才的爸妈今晚上没有叫醒林浴才,林浴才就这样饿着肚子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直接被饿醒了,连闹钟都省了,林浴才也没跟爸妈打招呼,直接自己出门了。
今天时间刚刚好,一路上都是送小孩去上学的自行车,一辆一辆的朝着林浴才的身边擦着过去了,林浴才害怕今天再迟到,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姚芸就在前面了,姚芸也没有爸妈送,这一点让林浴才倍感亲切,就好比身处逆境的一个人,要是突然间发现了和自己情况有点相似的人,那能马上就和他拜把子一样;就这一点,林浴才对姚芸的好感就出来了。
“姚芸,起这么早呢?”林浴才在后面朝着姚芸打招呼;姚芸也不理会他,林浴才自知无趣,和姚芸走在一排一起走到了学校,陈盛就站在校门口,好像就是在等着林浴才呢。
“浴才,来啦?”陈盛兴奋的朝着林浴才大喊;内向的人是什么样的?内向是在生人面前内向,可在熟人面前那就绝对不会在扭捏了,林浴才也朝着陈盛挥了挥;三个人就走成了一排,陈盛和姚芸都背着书包呢,林浴才就这么空手走,连书包都没背一个,看上去如果不是年龄太小那就不像是一个学生了。
姚芸和陈盛聊了开去,两人都笑的不成样子,可林浴才自打走进了学校就感觉不太自在,好像随时都会上演昨天中午的那一幕,也是害怕那人会来找自己麻烦,陈盛和姚芸是没什么,毕竟当事人不是他们啊;就好比皇帝和太监一起做一件事,如果皇帝都不着急你太监反而急的不成样子那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今天就是正式上课了,刚刚上课,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戴着一副眼镜,头发略微白了些,但是却并不显沧桑;那人腋下夹着一本书,林浴才看清了好像叫做“算术”,只听见那人说:“同学们好,我叫张富,教大家的算术,以后大家可以叫我张老师,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成为好朋友,而且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吗,大家说是不是?”张富对着全班同学灿烂的笑开了,那笑容,说不清,道不明。就好比想要故意走后门的人,在进入正题以前,总要说些不相关的东西拉拉关系,攀攀交情的嘛。
“对——!”全班人整齐的大叫了起来。上学的人就好像被洗脑了,做什么事都要求整齐划一,不能单独行动,这只要是一个班的学生,那自然是做什么都是整齐的了。
“在正式的上课以前的,我这里有一个问题要问大家,就是:大家来到学校是为了干什么啊?”张富继续笑着说。
姚芸举手站了起来:“我们是来学习的!”
张富满意的让姚芸坐了下去,又接着问:“大家想不想做英雄?”
“想。”
“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