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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林浴才跑完了体育老师交代的圈数之后就一个人跑到小花园去坐了,陈盛在跟别人玩追杆,姚芸在和人跳橡皮筋,就这样也没人来搭理林浴才,小花园就只有林浴才一个人,这显得很安静!给了林浴才一个思考的空间;就好比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感觉到恐惧一样,要是周围几个人在那里唧唧喳喳的,那你的大脑神经连接受他们的话都忙不过来,还哪来的精力去思考?
“教育是什么?教育是教我们怎么做人的吧?教育是让我们学习怎么样学习的吧?教育应该是改造一个人的思想的吧?教育是什么?教育应该是好的吧?可我怎么觉得教育差得很,这教育好像就是说说而已,这从教的人怎么能跟我一个学生说那样的话呢?他不会考虑我的感受的罢?”一连串的疑问从林浴才的脑子里冒了出来,不过这些问题,显然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能够想出来的。
正在想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带头的那人狠狠的看着林浴才,正是那天抢林浴才的那个人,不怀好意的朝着林浴才笑了笑:“小屁孩不错嘛,还会跟老师打小报告?不怕我打你?”那笑容让林浴才有些胆寒,他的思绪马上被拉了回来:怎么办?他是来报复我的么?
那人身后的几人也朝着林浴才笑了笑,那眼睛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林浴才刚要说话,又低下了头想了想:她是我朋友,怎么能出卖她,她也会被打的!又说:“我没有告诉老师!”不过那人可不听他的解释,只是朝着他冷笑了两声,随后掏出一包烟,递给了身后几人,一人点上了一根,林浴才看着,不由自主的说出:“老师说不能抽烟,抽烟不是好孩子!”
那几个人全都笑了,抢林浴才的那人笑着说:“是不是又想去跟老师打小报告啊?”说着捏了捏拳头,林浴才看见了,忙低下了头:“我没有!”
“我呸,还你没有,你干什么了?我有让你说话了么,老师说不能抽烟,告诉你,老师说的都是骗人的,骗你们这些小屁孩的,哈哈!”那人说完了,随即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大笑了起来。那人把手里的烟扔了,朝林浴才走去,像是要动手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不知道牛莉从那里钻了出来,朝着那几个人大喊了起来,那几人见又老师来了,把手里的烟丢了,飞快的跑了开去;就好比正在行窃的小偷看见了警察一般。
林浴才刚才低着头,并没有看见那人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听见了牛莉的叫声,林浴才把头抬了起来,喊了一声:“老师。”
牛莉也不问问情况,直接就说:“林浴才,你怎么能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这些都不是好孩子,你跟着他们你也会学坏的,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告呢,你你你,你迟早是要废掉的!”林浴才有些无力的说:“老师,我没有!”真的很无力,自己的话牛莉多半是不会相信的,这些老师是不会听学生的解释的,不管你有错没错,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那你在解释也没用;就好比十几岁的你面对着一个刚刚三岁的孩子,他在跟你讲道理,这些道理全都是对的,可你会听么?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我都看见了,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了,亏我还那么看重你,还认为你是一个可造之才,你看着吧,你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看来姚芸是看错了,你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你还会被抢嘛,你不去抢别人就是好事了?”机枪一样的说出了这一连串的话,牛莉连口气都不喘,丝毫不像是她上课的那番作风,讲一句喘上一口,看样子,牛莉讲的还挺兴奋,脸上隐隐都有些出汗了。
“还有,刚才那几个人在抽烟,是不是?你抽了没有?你肯定也抽烟了,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好啊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学抽烟了,长大了还得了,看来哪天要把你父母叫来学校一趟,要好好跟他们说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牛莉照旧讲着,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也不给林浴才解释的机会。
林浴才低着头轻轻的念叨:“老师——。”声音却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到。眼睛里淹起了水,林浴才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让泪水流下来: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能哭!
变身6
牛莉像机关枪一样的讲着,林浴才委屈的听着,一堂课就要结束了,而牛莉像是说累了,咽了口口水,停了下来,又着重加了一句:“你明白了么?”这就好比是绑匪在绑架后总要说一句:“老实点。”起到的是威吓的作用。林裕才就像是被绑架的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牛莉见他不答应,以为林裕才正在悔过,叹息一声,朝办公室去了。
不要以为教师的办公室很神圣,其实教师的办公室比菜市场好不了多少。去到了菜市场,你可以听见诸如:“老板,白菜怎么卖?”“什么,昨天不是才一块二嘛,今天怎么就涨到了一块五了?”“这就有两斤了,你的称是不是有假啊?”走进了办公室,可以听见老师们聚在一起谈论伊拉克被打了,美国的动机是什么?昨天打麻将,某某输的好惨。今天班上哪个同学又犯事了,明天要叫家长来讲话云云。
牛莉背着双手走到了自己的桌前,还没打开备课本,对桌的老师把头伸了过来:“牛老师,这马上又到了入少先队的时候了,你说这红领巾我们该收多少钱一条?”牛莉楞了一下。像遇到了什么大事一样,正在谈论其他问题的老师也静了下来,准备将各自的话题过度到红领巾收费这个问题上来。牛莉略微一沉吟,道:“就收一块钱怎么样?”本来少先队入队时发的红领巾都是学校出钱,是免费的,可老师们总要趁机收上一点,充作“班费”。
“和往年一样啊?”有个老师问。却并没有老师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价格说出来就算是定好了。其实这本是不需要商量的,只不过每个老师都怕万一自己定的价格过高了,和别的老师不一样,那就有麻烦了。这么当众一说,所有的收费都是相同的,也不怕别人说自己乱收费了嘛!就好比党取得伟大胜利的法宝之一:统一战线。这战线一旦是统一了下来,那就是一往无前,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也不会剩下你一个;法不责众这个道理却是谁都懂得。收费统一了,要是这收费问题被曝光了,那也没什么,因为大家都这样干,可不光我一个人,你也不能只骂我,要死大家一起死,我死有你陪着,怕啥呢?
那老师也不因为没人理自己而生气,这事情倒是每个人都习惯了,于是一边批改作业,一边加入了又一个话团。办公室又热闹了起来。
下课铃响起,陈盛喘着粗气跑了过来:“走了,浴才,下课了。”林浴才抬起头,看着陈盛一晃一晃的跑过来,就像是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下课又怎么了?”
陈盛被这一问问蒙了,不明白林浴才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下课了回教室等着上下一堂课啊,有问题么?”林浴才也不说话,和陈盛并肩走向教室,一路上发狠想着:是啊,下课了就是等着上下一堂课。一丝厌学的情绪就在林浴才脑子里产生了,而且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头,越想就越气。如果这时候能有个人安慰他一下,或许这念头就会消失,很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会有人来安慰他。于是一堂课就那么不痛不痒的过去了,课上的内容林浴才也就错过了!
放学的路上,陈盛邀约林浴才晚上到自己家里吃饭,想着自己家里晚上也没人,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人,于是林浴才答应了;姚芸因为是女孩子家,这种到男孩子家吃饭的事情还要跟家里商量一下才好说,于是就说要回去和爸妈商量一下看答应不答应。
林浴才回到家里,吃过了午饭,把陈盛的邀请和父母说了,林财也不问是谁就直接答应了下来。这是好事啊,反正晚上自己和老婆不在家,浴才回来也要出去才能吃饭,能和同学在一起多玩玩那是再好不过了,还说:“嗯,和同学相处的不错嘛?找个机会你也带同学到家里来吃顿饭。”林浴才一听也高兴了,可为什么高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好像是一种承认,一种父母对自己的承认,无论是承认了什么。
小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总会出现或多或少的表现欲望,总想着在大人们面前表现出一种我长大了的感觉,可往往这种感觉得不到承认,大人们总以为自己的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正如电视剧里母爱泛滥的一句话:孩子,无论你多大了,你始终是我的孩子!可大人们意识到了没有,这本身是对自己的孩子的一种否认。而在孩子这一边,得不到大人的承认,就会厌倦这种否认,慢慢的,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会出现什么问题?孩子不再愿意多和父母说话了!也就是所谓的代沟。就好比两个人相处,你愿意跟一个随时赞同你的人在一起还是愿意跟一个随时否定你的人在一起,这道理大家都明白!
下午过的并无波澜,就如所有在学校的日子,固定的几点几线,要不是故意的找点刺激,学校生活可以把人闷死,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铭记古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总有些俗人不懂精神而非要追求物质,也就出现了早恋,少年犯罪等等问题。
林浴才两人在校门口等着做卫生的姚芸,如果两人年纪稍大一些,那就可以想象成两个痞子来接自己中意的女生放学了。就好比抽烟这问题,不同的年龄应该有不同的说法,成年人抽烟,那是为了缓解一定的工作压力,是好事,可未成年人抽烟,那就变成了坏学生的典型,浪费父母钱财的臭虫,总之能有多坏就有多坏,可见这个社会是不公平的,启蒙思想(学理科的朋友,启蒙思想的内容包括自由平等)还没有完全的落实到位!
等姚芸出来了,三个人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到了姚芸家门口,姚芸就要走进去,陈盛一把拉住她:“不是说好去我家吃饭的么?”姚芸不说话,林浴才却笑了:“你笨啊,这么重一个书包,到家了不进去放,难道背到你家去啊?”
陈盛想明白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你快点,我和浴才在外面等你!”
“我爸妈不让去!”姚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为什么啊?”林浴才和陈盛异口同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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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7
“不知道,我爸只说了不让去!”姚芸有些沮丧的说。其实姚芸又哪里敢问为什么呢?这就好比大人脑中孩子的生活,孩子需要干什么?孩子只需要听话就是了,至于为什么;那是没必要解释的,解释了孩子也不能了解,孩子还太小啊,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他/她又怎么会明白我是为他/她好呢?这就是大人们心里的想法!偶有*一些的,那也算是这天上地下的数得上号的变态,有生之年基本上是没机会能遇到的。大人们这近乎专制*的作法,让小孩子从把内心关的死死的,因为只要一打开便绝对会遭到否定。
“我跟我爸都说好了的,怎么能这样啊?”陈盛却很是想不通,眼睛都有些泛红:“走,我进去跟你爸说说看,说不定你爸就答应了。”这样的想法在几年后被陈盛引为生平之耻辱,因为这想法很是幼稚。
“算了吧,下次好了,对不起了。”姚芸说完甩开陈林二人的手,进去就把门关了起来。
“浴才,她怎么能像这样?”陈盛很是不解的问,却也没多做停留,只是邀着林浴才往自己家里走去。就好比被人*的少女,心中虽然有万千的怨恨,可是没办法,只要还想活下去那日子就总得过,站起来裤子一提强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接着过日子。
林浴才呆呆的,他似乎是有些懂的,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问题:或许姚芸是女生吧?姚芸他爸这作法好像就叫作封建?《诗经》林浴才是读过的,其中的男女委婉林浴才也懂得一些,奈何年龄太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之后也不多作考虑,只当消遣了。
陈盛的爸爸虽然是教育局的一把手,可住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太特殊的,就只是专门供教育局工作人员居住而建的一个可以称作是小区地方,就好比一般用于信用社员工居住的地方叫做联社,而用于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