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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风。
“很荣幸,能再自己最崇拜的大师莫扎特的纪念会上弹奏他的曲子。我五岁的时候开始练钢琴,特别是肖邦的钢琴曲。直到一天,我遇到我的女朋友—我希望可以这么称呼她,她非常喜欢音乐莫扎特欢快的曲风。当我知道即将有莫扎特音乐剧的巡回演出的时候,我特意去了维也纳。三个月后后,我终于可以赶上这个机会,为她献上她最喜欢的曲子。我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来,我只想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对你的爱一直没变,今天我回来了。如果她在,希望她肯为我留下一刻。”
又是一片掌声,为了这个才华的年轻人营造的浪漫气氛。
木伊歆把脑袋低在邓颜露的怀里,被爱情释放出来的、热泪盈眶。没想到郑民基,会是如此一个专情的人。他离开自己,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莫扎特。 终于散场了,看客门带着复杂的心境,回到现实的世界。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木伊歆坐在空空的剧院里,二个人的对视,木伊歆跑上台去,紧紧的抱着郑民基,融化在怀抱里。
而此时的J,彻底的消失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九章 哈姆雷特
“羽月,瞧他说的多振振有词,好像每一个字符都能振聋发聩,‘不管你是怎样的“楚狂”,但试图以此作为资本,而无视整个规则的存在,那么恃才傲物的结果只有自我毁灭,天才也不例外。诚然,它也不是绝对的,总会有一些潜规则可以从中斡旋。小妮子已经二天没有来上课了,如果累计到一周,她的档案就会彻底的从二中的资料库中消失。’这就是我们灵魂的代言人说的话,李妮的消失,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小妮子的班主任其实担心真的出事,自己班主任的位子就难保了。只有又一次的找到宋玉岚,并带着大人吓唬小孩的伎俩。
“每一个人不都是无奈的走向死亡吗?如果上帝是万能的那么撒旦怎么背叛的心思,他为何猜不透了。那只不过是一个胆小的农夫乔装后最后的希望。”羽月看着前方的墓地,守墓的常青松依旧傲视着枯萎的季节,偶尔飞过的雁群,倒是平添了一分凄凉,一种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整个灰色的天空下。
他想起瓦斯涅佐夫那个俄国的现实主义大师的《十字路口的勇士》,暗际的云凝重的扑压在整个俄罗斯的大地上,触目可见的头骨。渗透的鲜血,在枯草的经脉间流淌;低飞的鹞鹰,在寻觅着偷吃腐肉的鼹鼠。只有一个背影的骑士在挣扎,他将选择那条路?那握紧茅枪的手好像给了答案。
自从知道自己身世的羽月,更加的扑向死亡了,羽月现在的家庭更是凄惨,继父得知妈妈的事后,就堕落成了一个酒鬼。所有的负担都落在妈妈身上,而羽月在没课的时候也会去打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小妮子最后一眼,然后离开这个可爱的世界。可是这并没有被自己的几个好友察觉。
“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史弗郡,你不是和她同镇吗?明天就是假期了,我们去她家乡找找看吧。贾昕你去和萧冷渊说一声,毕竟他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宋玉岚对于小妮子的消失很是愧疚,自己没有做到一个朋友应有的本分。对于她的家庭,自己一无所知。
“啊,那个母夜叉,我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贾昕张着0型嘴反驳道。所有的眼睛都盯了过来,贾昕见势不对立即改口道,“我去,我去,当今之‘势’,舍我其谁?”
“羽月,泗穆这么多天都没上课,难道陈红都没有一点的担心?”史弗郡支走了贾昕,因为这个家伙的嘴巴总是藏不住任何东西。他担心在陈红的逼问下,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史弗郡,她已经知道真相了。毕竟有那么多双眼睛啊。”
“啊,那她有什么反应?”
“没什么,或许泗穆在她心中已经消失了吧。”
“哦,消失了。”这可是高一的时候,班上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啊。史弗郡突然感悟到人类努力的徒劳,先验的时间、空间,会让一切都变得模糊、没有意义,而只留下记忆长河中的一串符号。
第二天清晨,羽月,宋玉岚,贾昕,史弗郡,陈红,萧冷渊一起坐着开往古书镇的大巴。
马路两旁的秋色被甩在疾驰列车的背后,偶尔突现的平原,可以看到从整齐的烟囱中袅袅升起的炊烟。躬身而拾穗的女人,总让人想起米勒笔下的《拾穗者》。
“陈红,知道为什么我会迷恋戏剧吗?”史弗郡望着窗外的风景,倒影在平静的心湖。
“为什么?”
“因为那个来自斯特拉福镇的仅次于上帝的人,用他恣意汪洋的笔写出了一个《哈姆雷特》。”
“他,哈,我最喜欢那句,“因为她生的美丽,所以被男人追求;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虏。”贾昕总是喜欢摘录一些经典的爱情诗句,对于莎士比亚这种情种的隽永、华丽的诗句,自己记得尤其清楚。他的十四行诗,自己差不多全能一字不露的背下来。原本以为有了这些情圣的法宝,就可以将所有的女孩子的芳心摘取。谁知道经自己乔装改扮的情书,几乎是一去不复返。到是有那么几封回信,也让自己吐血。
像“偶很佩服你的才华,嘻嘻。因为你的这封情书,让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翻阅字典。在耗费了无数的神经细胞后,终于读通了。所以偶感觉和你不合适,至少语言上就是最大的障碍。”
当然还有些明白人,一眼就看出这就是改装的洋货、便寓言式的嘲讽这般——别以为架着洋人的大炮,你就能虎门硝烟了;别以为模仿点莎翁的诗句,你就能攻破我的贞操了。
自此,贾昕只叹生不逢世,发誓再不追求任何一个女生,因为他觉得没有女生值得他去追求。如果硬是要有,也在哪个孕妇顶着的大肚子里。
“《哈姆雷特》中如果没有鬼魂的出现,那么剧情根本就无法延续。可是谁会相信鬼魂的存在。对于虚构的东西,不管它怎样再现历史,我都不会去相信。”一路上一言不发的萧冷渊,终于说话了。
“他还说过一句,‘大自然的神秘,是科学所不能预料的’,即使科学不也是一种解释的可能性吗?只是他的概率大点罢了。”陈红始终不相信科学的真理,相反她倒是觉得科学将这个丰富多采的世界模式化、人类工具化。
“可是陈虹,知道人类从昏暗的中世纪走出来有多么艰难,历史的车轮是向前的。”
“每个人都从他的“言过其实”中找到一丝慰藉,与其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如说他只是一面镜子,折射出人性百态,绕圈的波洛涅斯,善良的奥菲利娅的死亡不都是写在《圣经》里面了,凯旋而来的耶弗他将自己的独生女燔祭。”羽月看着玻璃窗上的冰花已在融流、消失,冰花的融释——或许那就是人生的轨迹。如果能找到小妮子,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你们能做到吗?”
“恩。”所有人异口同声,他们不知道羽月怎么想的。宋玉岚似乎明白了羽月一直迷恋死亡美学的原因。所有的人停止了争论,仿佛生命就是一团漂浮的气体般轻浮无力,羽月就是这种人,要么沉没,要么一语击中,让人寒噤不安。
汽车在蜿蜒的盘山路上驰骋着,远处起伏的崇山峻岭被狭长的河流环绕,掩藏在清晨的薄雾中。偶尔的几座低矮的瓦房,算是给这个地方带了点人气。早在沉闷的学校呆腻的贾昕看到这般景色,也啧啧的称赞几番,真是人间仙境,怪不得那些人官场失意的人,总是喜欢隐居在大山里面。
二十年前,这里只是一片高山竹林,非常安静的小村庄。一个地质勘察队来到这里,发现了在下面蕴藏着大量的铁矿石。从那以后,大批的外来人员涌入,像是美国的淘金热一般疯狂。满山的映山红、杜鹃花、十月花被文明的火药炸上了天,埋在乱石碓里,原本清澈的河水,漂浮着动物的死尸、废气的药瓶、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恶臭和飞上天的。再也没有银河般密集的萤火虫、群飞的鸟群,取而代之的是日夜作业的机器轰鸣声,火车鸣镝声、他们不停的炸山、采矿,将钢精插进泥土……富裕的十镇,就被这些石头铺起的沥青路连接起来的。据说那就是文明拓荒的必然。
“史弗郡,你怎么认识小妮子的?”
史弗郡很想告诉宋玉岚,当年在嘉庆中学是如何的春风得意、一鸣惊人。可是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一群小孩子拙嫩的把戏而已。
“恩,嘉庆中学的学生是打成一片的,他们的唯一敌人就是学校。我和小妮子不是很熟悉,不过他有个很好的朋友叫王嫣红,那是嘉庆中学的校花。不过听说他在初二的时候辍学了,至于他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王嫣红,小妮子经常和它通信的,小妮子的盒子里装满了信件,差不多都她一个人写的。”
“那你记得地址吗?”
“这个我没留意过。”
“没关系。我们明天可以去嘉庆中学去找老校长,查一下她的档案就可以了。不过已经三年了,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开了嘉庆中学。”
汽车驶过S形的吊桥,古书镇的标志牌直离在马路的一旁,几只麻雀栖息在上面养神。林立的厂房,几个高耸的烟囱正排放着工业的废气。阔别已久的家乡,史弗郡没有那种归乡的亲切,反而多了几分厌恶。十字路口等待红灯的脸,显得那么匆忙与陌生,只是一个圆脸的中年人,让史弗郡想起了在车站等候自己的叔叔。
十年前,自己崇拜的叔叔只是一个因为短斤缺两,要和买主争持得面红耳赤的屠夫。现在却变身成为一个体面的个体户,说话也夹带几句英文,一体化的管理,祠养的猪肉也被打上印章飘洋过海到老外的餐桌上。
可是了,史弗郡觉得那个会摔秤秆子的偶像淡化、庸俗了,甚至极端的厌恶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一向询问自己,那个在会在餐桌上打喷嚏、放臭皮的叔叔哪去了?即使他的叔叔反而觉得自己更加入流了。
汽车露过医院的时候,史弗郡想起了在医院的姜泗穆,不知道他是否出院了,又会做些什么了。
戏剧大赛,自己能走多远?方香婷、才子邾已经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了吗?谁最终会代表顺德,一切都是X的方程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章 麦田里的凡高
乐器店里,摆放了各种乐器。钢琴、长笛、古筝……郑民基顺手拨弄了几下琴弦,共鸣箱里发出浑浊的声音。标价和乐器的质量严重不符,至少翻了一倍。郑民基在得到老板的同意后临时发挥了一首钢琴曲,以一个重“F”音结束了偶来的灵感。精明的老板见状立即迎合上去,连声称赞了一番。郑民基看惯了这副嘴脸,拉着木伊歆出了乐器店。
“你怎么了?”木伊歆从那个结束符中感觉到郑民基的不悦,本来很轻快的曲子突然转变得如此暴烈。
“伊歆,我回来之前,你是不是喜欢上顺德的一个男生?”郑民基握着木伊歆瘦小的双肩,一双眼睛直逼着木伊歆。看着郑民基严肃的表情,木伊歆变得吞吐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J,怎么J消失了,那个曾经占据了自己整个生活的人,怎么现在变得那么模糊。
“说啊。”
“恩,可是我现在觉得,或许那只是一时他冷峻的外表、深沉的内心、玩世的孤独。越接近他,就越不想离开他、越想了解他。可是你的出现我仿佛又回到自己了,更何况他已经去了大学了。”
“如果他没有离开顺德,你会选择谁?”
“恩——这个——当然是你了——,因为他是那种喜欢沉默的人,而你知道我最害怕二个人的沉默,那样会拉开彼此的距离。而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那种轻松简单的快乐,不会有重负的压抑感。”郑民基听完这些松了口气,搂着木伊歆在脸上亲了一下,算作一种精神上的奖励。
“奶奶昨天住院了,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一下她。”
“啊,那你还在这买乐器。”
“我是想买一个吉他,给奶奶弹些曲子。音乐可以使人心情放松,这样也可以尽早康复啊。”
“呵,那需要买一些补品吗?”
“不用了,走吧。”郑民基拉着木伊歆去了¥¥医院。郑民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所医院葬送了自己的爱情,木伊歆刚才所说的,也只是一个小女生朦胧爱情的混沌。
姜泗穆躺在床上看着一本《凡高画集》,3月30日是凡高的生日,那不正是暴躁的阿瑞斯守卫的白羊座。难怪凡高的思想那么古怪,人却又善良的可以。一副《星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