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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0》班的史弗郡对吧,坐下吧。年轻人矛头总是那么的尖锐,暴躁的亚历山大曾经在宴会上,公开嘲弄过他的父亲的。数字是神秘的,23在毕答哥拉斯那里代表着什么,6是上帝的完美,13是讨厌的,它就是多余的犹大、撒旦出现的预兆,巫婆的狂欢。歌德会睡觉,拿破仑不会用兵。所以再怎么伟大的人都会遭受突来的死亡,我们要做的就是乐生安死,顺应天命。”
史弗郡如坠入云雾。自己的《世界通史》学的一塌糊涂,还给自己卖弄这个。亚历山大、毕答哥拉斯、歌德这些人早死了几百年,西方的祖先自己没必要去记住,东方的那些怪胎自己都数不过来。数字与宇宙的和谐,自己俗人一个也不会懂。未免有点“赵括面前谈纸兵,大郎摊前卖烧饼。”
张校长拿出一张考试卷子。龙飞凤舞的字迹,史弗郡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字迹。难怪上次唯独没有自己的卷子,还被父母臭骂一顿,原来被送到这里来了。可恶的阿烫婆……
“这是你们李老师给我的考卷,说她们班级出了个中西合璧的天才,有着王羲之的书法,萨德的文才。 瞧你这篇《犹太人最花招的魔术》说的多好啊,一般人不知所云,但是曲高和寡啊,我是能理解你的。”张校长的脸上写满笑意,真不知道是温和的诚恳,还是笑里藏刀的阴险。
史弗郡汗颜的要学日本人败绩的剖腹,终究未遂,倒是明白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孙子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颠沛流离的犹太人,在这个潘多拉盒子里是最奸诈的角色。他们是一群杰出的魔术师,而戳穿这个骗局的人物到来了。但是曲解便是这些人的理解,扼杀他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被我们追捧的天才。的确历史除了生产垃圾别无其他,而我们道貌岸然的教育者津津乐道的享受着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快餐。我们需要的是创造,而不是像机器一样被塞满各种指令去做什么。
哲学不如通俗的文学家,文学家不如带来物质享受的发明家。在功利性的范围来讨论,回来继续探讨我们的“最”。
最大的魔术师是谁——就是我们的19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天才……爱因斯坦,不许要赘言了,只要提到物理,我想没有人不知道牛顿和这个虔诚的老头。他的相对论建立让所有人傻了眼,于是微观的量子力学也谄媚的和他叛上亲戚成为一家,他用了四十年的时间想用统一场来装点门面。光速不变,这就像欧几里德的二条直线平行,三角形内角为180度一样的,在罗巴切夫斯那里就不堪一击了。但是现在没有人能拿出证据来反驳它,所以这个岌岌可危的大厦依旧昂首挺胸的矗立在那里,躺在课本里被我们的教育者灌输在脑袋里……”
“你们这年龄段的孩子的叛逆,可以理解。似乎天生和规则、道德、法律有仇……可是要拿这些伟人开刀,也要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当时我看了你的文章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我们顺德还有这么优秀的孩子,爱因斯坦都不放在眼睛里,可是我查了一下你的物理数学成绩,你的智商还在他小孩子受嘲笑的萌芽阶段。”张校长看着史弗郡低下头,也不想再伤自尊的挖苦下去。
“我也不用赘言,写三千字的检讨,晚上交给我。听说你最近搞了个什么心理咨询赚点小费,迷信虽然已经被科学打入冷宫,但是被贬的妃子,还是有翻身的可能啊,呵呵……。”张校长的一个冷笑话,改变了此时紧张的气氛。不愧是传说中的玉面双胶,今天算是领教了。史弗郡攒了攒手心里的汗。
“你搞的什么笔仙,占卜术在西方也很流行,不要在宣传这些过失的东西,尤其是在学校,绝对的不可以,理解?明天晚上的比赛很重要啊,你这个三分手一定要好好发挥啊。还有过几天,就是戏剧大赛的开幕式。学生这边就由姜泗穆同学代表发言了,你顺便通知他一声,我就不再找他了。”张校长对于唐芙的死,一直有一种猜想——受到一些邪书的蛊惑,而走向了绝路。所以对这种伪科学的东西很是反感。了解到学校最近星座漫画满天飞的学习风气后,随即升级了学校相应的管理制度。
史弗郡支吾一声,走出了办公室叹了一口缠绵的气。走在昏暗的走廊里,仿佛踏在哥特小说中的密室地道里。神经质的点上一根烟猛吸了几口,扔在了地上,保洁的阿婆门看着滴答的时针指向6点,利落的清理了最后的垃圾回家了。带着斗笠、脸上长着赘肉的女巫师、唐芙的面容,史弗郡下意识的捡起烟蒂快速地走到天桥上,这才想起高阐楚的“通宵达旦”的至理名来。
第十五章 邂逅
周末的时候,木伊歆一个人回到奶奶的家。那是在一个山腰上的木式房屋,奶奶在这个岛上生活了一辈子,怎么也不肯离开这里。好不容易做到思想工作,奶奶答应带着表弟陪自己住二个月,就回来。
在外工作的叔叔把已经四岁的表弟丢在这个岛上,培植着内心的善良,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倒对爸爸不怎么想念。满山的丹丁红围满了整个山坡,直到被切断的围海高速路段。夜里的时候,这里是最美丽的。不像满是尘埃的城市,星罗棋布的星云是小岛最美丽的风景。花前、月下、外婆煮的凉茶,比在噪杂的城市吃着加州牛肉面听着莫扎特更有诗意。
每次木伊歆来的时候,小表弟都会嚷着要去海滩玩,那是外婆不准表弟走进的禁区。因为醍醐岛的沙滩,已经有很多弱小的身体溺水成了沙丘的一粒沙,被反复无常的浪潮袭打着。有了木伊歆的照顾,外婆道是放宽了界线,允许二个小时的游玩,否则老人就会坐立不安。在陪调皮的小弟游完泳后,木伊歆索性独自一人去了醍醐涯。
醍醐涯的小路上堆满了突兀磨砺的石子,偶尔还可以看到城堡式的堆砌,那一定是小孩子幻想的游戏。互成犄角的山脊被绿色的植被掩盖着,相互积压的岩石层中也挤出几丛柔嫩的生命。
木伊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阴森的地方,仿佛受到神秘力量的驱使。空白的意识里出现却是另外一个幻景—唐芙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转过身体,消失在那里。一种模糊的恐惧感向木伊歆的心脏积郁,仿佛自己再往前走一步也会在那里消失掉。
沙沙的脚步,伴随着细碎的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传了过来。木伊歆惊慌的转过身去,一个一身黑色休闲打扮的男孩散漫的向自己走了过来。终于可以看清那张脸了,很精致。
“你在这里做什么?”男孩子开口说道,语气显得有几分的埋怨。
“我……”木伊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个阴森的地方。
“难道唐芙是你推下去的?”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木伊歆听见男孩子这样冤枉自己,把淑女该有的矜持仍了一边,大声的反驳道。
“呵呵,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没想到这么小的身材,脾气倒是很有爆发力。”木伊歆看着男孩子脸上的笑容,二边还有一对酒窝,那种陌生搀杂着生气的感觉,仿佛被溶解在里面,成了一种彼此透明的发酵剂。
“我只是来看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觉得她蛮可怜的,那么聪明的女孩子。”
“想不想跳下去?”男孩子半歪着脑袋,一副坏坏的样子看着木伊歆。
“为什么要跳下去啊,你还真是奇怪啊。”男孩没有应答,走过自己的身旁,木伊歆闻到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淡香。那种香仿佛是与身俱来的,就像夜来香、蝴蝶兰一样本身富有的禀性,而不是特意涂抹上去的香水。
“喂,你做什么。”男孩子仍然没有回答,一直走到山涯边停了下来。木伊歆睁大了眼睛,难道他也想跳下去。
“喂,你回来,不要站在那里。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我木伊歆最会劝导人了,曾有几个想自杀的人被我开导后,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你先下来,快啊。”只见那个男孩纵身而跃,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消失了,留给自己的只有一望无际、波光粼粼的大海。对面沙滩上的几只酣睡的海鸥似乎也被惊醒,颉颃而起,与落霞齐飞。木伊歆连忙跑过去,只有波涛撞击岩石的咆哮。
“喂……”木伊歆不相信男孩真的消失了,在海水里寻找着男孩子的身影。 “他一定会出现的。”可是好大会却不见男孩的影子,沉没的天空,深红的海水,漂流的泡沫,吞噬了此一切的天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木伊歆抱头痛哭起来。
“喂,笨蛋。你是在为我哭泣吗?”木伊歆听到从身后传来男孩的声音,立即起身看着男孩,湿透的头发,帖在脑袋上。湿淋淋的衣服,滴着积水。
“你…你…”
“我怎么没有死掉,呵呵。”木伊歆跑到男孩子身边,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喂,今晚可以请你吃饭吗?”木伊歆没想到男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幸福的发烧,不过由于乎岳林风的阴影,对于陌生人的殷勤,木伊歆犹豫了。这时候男孩却抓住了木伊歆的手,就向沙滩边的酒店走去。
“喂,喂,你……”木伊歆将小手挣扎了出来,心跳的厉害看着男孩。男孩诡笑了一下,往前走去。木伊歆跟在男孩的左边,像一个乖巧的小孩子一蹦三跳,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的那么干脆。自从被岳林风欺骗后,到现在还没有接受过任何男孩这样的邀请。更何况还是自己一个偶然巧遇的陌生人,难道他就是自己的MR RIGHT?可是喜欢是什么感觉,就是那种淡雅的香味。荒唐,真是,都是大骗子,哼……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主任的困惑
那张模糊的画面终于清晰了,四周的漆黑被一盏灯驱散薄雾似的弹开了。铁栏的影子赤裸的呈现出来,陌生的面孔虽邋遢,但依旧妩媚。女人嘴里嘀咕着什么,绕指的动作、似乎在指引自己走向前去。
带我离开,逃离这阴暗潮湿的监狱。
男人回过头去,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二个 看守已经熟睡得像头死猪一样。
积压的疑惧减缓了男人的步伐,桌子上的钥匙,却像着魔似的飞到了男人的手中。男人喜出望外,置身门槛前,轻易的打开了那重重锁链。女郎抱住男人的肩膀,酥胸紧贴在身上,上下扭动的、娇嗔的喘着气。
男人正要迎合,女人歇斯底里般的狂笑几声,抽成画皮的模样,消失在牢狱里。那盏灯渐渐熄灭了,光明再次被黑暗侵袭,只留下监狱大小般的地方。四周的墙壁和铁栏开始向自己靠拢,男人的眼神写满了恐惧,耳朵张的分外大了,惊讶这疯狂的一切。墙壁和铁栏终究没有理会自己,开始挤压过来,
“王主任,王主任……”
全身冷汉的男人终于被这种叫声唤醒了。“还好,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一场梦而已。”王主任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用熊掌一样宽厚的手掌,捋了捋自己蓬乱的头发,仿佛抹去了刚才的梦魇。自从唐芙死后,王无德整日活在恶梦中。一见到那些评论和推测,王无德总是显得恐慌不安。和唐芙父母的一场场官司,王无德总是提着心去参加的。好歹最后一场,终于在校方胜诉的欢呼声中结束了。王无德的双手都拍肿了,还特意的去拜访了那个廉正的法官。
“小楚啊,你怎么在这?”王无德整了整已经褶皱的外衣,带上能遮住半张脸的眼镜看了看手腕上的波士表。
“哦 ,张校长让您过去一趟。”
“哦 ,知道了。小楚,不要小看身边的任何存在的东西。他们是微乎其微的吗?其实微乎其微的是我们被组塞的大脑。要是你漂流在一个孤岛上,你就知道我们现在厌弃的东西有多大的价值了。”王主任斜着眼睛看了其貌不扬高阐楚一眼,分明是敲钟人加西莫多的中式翻版。只恨中国没有出现个雨果,或者没有出身到现代,不然高阐楚早就被写进书里去了。如果不是赵书记要把他安插在政教处,自己是无法接受的,即使自己也是一张四喜丸子的脸。
“我说的你能听懂吗?听说你以前是@@大学的本科生,来这工作真是委屈你。不过工作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你在大学四年所学的东西一点都用不上,也不会有大材小用的遗憾。无论在什么岗位,关键还是看你的心态和表现,这样离平步青云就不远了,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会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换烫不换药。”
“谢谢主任,我会牢记你的教导。” 自己未尝不也是受难的“普罗米修斯”,高阐楚时常把自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