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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际一直挂着微笑的蓝书庭没有回答,他享受着她的娇蛮。
答案很清楚,当然是有她的夜景才最美。蓝书庭深深地体认到了这一点。
他也深深体认到,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凡事不勉强,开心轻松最重要的蓝大少爷了。
那些所谓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千金名媛,或温柔甜美,或典雅端庄……此刻想起来,都没有了颜色。
他要这朵冶艳芬芳的火红玫瑰。
她的热情与他势均力敌,两人投入、享受的程度是相仿的,简单来说,是干柴烈火,只要一碰到,便熊熊燃烧。
在宽敞透亮的浴室,氤氲的雾气中,韦敏享受着强劲热水水柱的淋浴冲刷,以及男人有力却温柔的大手按摩。她的腰腿都开始微微酸痛,没办法,这个慵懒贵公子只有在床上才会变身,如出柙的猛兽。
好吧,也不一定是在床上,刚刚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沾到床呀。
想到之前那种迫不及待的急切难耐,韦敏忍不住弯起红唇,偷偷笑了。
在他怀里,身为女人的虚荣感完全被满足。当然,被满足的可不只是虚荣感。
「笑什么?」正抽过厚厚浴巾帮女王擦干头发、身体的蓝书庭低声问。
「没有啦。」她乖乖套上他递过来的宽大T恤,大眼睛转啊转的,试图掩饰自己的得意,转移话题的问:「你的浴室这么大,居然没有浴缸?你都不泡澡的吗?」
总觉得像他这种外型跟个性,好像是很会享受生活的,韦敏想像着他手持一杯淡酒,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身躯,懒洋洋在浴缸里泡着,一双眼眸似笑非笑……真是太、太、太煽情了!
「泡澡是女生做的事。」他拉着她回卧室,有点诧异地看看她,「只是在讲浴缸,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古怪?」
「哪有?」韦敏抗议。「谁说浴缸只有女生会用?泡澡是很舒服、很放松的,我才不相信你都没试过!」
蓝书庭眯着眼望她。她一面说着,一面自动爬到大床上,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窝着,抱着枕头开始找遥控器要看电视了。
一切都自然而然,好像她不是第一次来,而是住在这儿很久了,完全融入他纯男性的,阳刚的环境,非常自在。
而蓝书庭也有些讶异地发现,一向一个人独住,非常注重隐私舒适度的他,丝毫没有私人空间被闯入、打扰的古怪感。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老夫老妻吗?他们「结婚」也两年多了 虽然实际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月。
这次,换成韦敏困惑发问:「那你笑什么?」
他摇摇头,觉得荒谬。
上床休息,才刚躺好,散发清新香气的娇躯很自然地靠了过来。奇怪,他的沐浴乳、洗发精到了她身上,怎么闻起来就是不一样?
埋进还有些湿湿的秀发中,蓝书庭深呼吸着,汲取那清甜的气息。而她就像讨人怜爱的猫,钻进他的怀抱里磨蹭着,雪白赤裸的美腿跨上他的,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偎,契合得刚刚好。
好像磁力强劲的磁铁,只要一靠近,就立刻牢牢吸住,分也分不开。
「要再来一次吗?嗯?」低低的问句充满性感的勾诱,贴着她的耳际发出邀请,他的大手也没闲着,撩起了长T恤的下摆,开始在她光滑挺俏的臀上揉抚着。
一使力,让她更贴近,他的坚硬灼热清楚宣示着欲望。
「不要。」明明已经气息微乱,眼神迷蒙的小姐却不依。她推拒着压着她的宽阔胸膛,「我只想要……像这样抱着就好。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求欢被拒,脾气再好的男人都会不爽。
「而且你已经……已经一次了。」看他浓眉一挑,一副「」次?你太小看我了」的表情,韦敏晕红了脸,似笑非笑娇睨他一眼。「让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一下就会腻了。」
腻?
她在说哪国的笑话?稍微撩拨一下,他的「状况」便如此「紧急」,她难道看不出来?
一手撑住他温热坚硬的胸膛,另一只玉手则轻抚上他绷得紧紧的下巴,他的脸色已经黑到可以跟包青天比美,小姐她还不怕死地凑过来,印上一个安慰的轻吻。
「魔女。」咬牙切齿实在太不像蓝书庭的风格了。不过,别说是区区一个蓝书庭,就算圣人也会被她逼疯。
「你不会强迫我的,对不对?」她不知到底是天真还是邪恶,笑吟吟地说着,眼眸闪过一丝挑战神色。
蓝书庭当然接招。
她有本事硬生生喊停,蓝书庭也不见得就那么放不开,没自制力,看谁比较能撑吧!
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甜蜜攻防,再度宣战。
在沉静了六个小时之后……
翌日,微煦晨光中,迷迷糊糊的娇吟还带着浓浓睡意,韦敏被偷袭了。
「你怎么……这样啦……嗯……讨厌……」只有一件薄薄T恤,当然早就被脱掉了,一丝不挂的韦敏被压住,被占领时,她轻喘着,柔媚抱怨。
虽是抱怨,但她紧紧攀着他强健的肩膀,玉腿缠住他的的劲腰,大胆迎合他的攻势,她的湿润滑腻也偷偷说明了延宕了一整晚的期待。
「嘘,乖乖的。」低沉诱哄的嗓音沙哑性感,让韦敏本来就不太清明的神智,更加模糊迷茫。
到底谁输了?谁又赢了?
越来越急的喘息呻吟中,已经没有人在乎。
☆☆☆。4yt☆☆☆。4yt☆☆☆
「你又趁人不备!」
蓝氏大楼附近的餐厅里,有烛光,有好酒,要不是面前美人气呼呼地控诉着,此情此景会更浪漫。
蓝书庭举了举杯,杯中荡漾的酒液闪烁琥珀色光芒,他的薄唇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早晨享受过一场尽情尽兴的缠绵之后,蓝书庭精神抖擞的去上班,而韦敏则是冒着火逛遍纽约第五大道,大肆采买之后,到傍晚和他碰面吃饭时,还是气鼓鼓的。
瞧她眼睛瞪得大大,脸颊红扑扑的模样,就算在发火,也那么俏丽可人,要不是碍着大庭广众,蓝书庭真想把她一把拖到腿上按坐,然后狠狠亲吻那红润的小嘴,让她再也没办法抱怨。
「你不要用那种肉麻的眼光看我。」韦敏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的那双勾魂眼,说有多坏就有多坏。「你太可恶了!每次都这样,趁人之危!」
「小姐,你等于什么都没穿的躺在我怀里,还期望我真的忍着不碰你?」他淡淡的说:「如果我真的能不碰你,你才该开始担心下半辈子的婚姻幸福……」
「住口!」她真想放声尖叫,不过餐厅里人实在不少,引来太多注目绝非好事,她只能用最凶狠的眼光死瞪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那我今天晚上睡客房,可以了吧?」
「免谈。」简简单单,两个字回绝。「别忘了,我是你合法配偶,我有权利要求你执行义务。」
「啊——不要再说了!」她崩溃地趴在桌上。这个梦魇到底何时才能消失?喝醉酒的代价,难道一辈子也还不完吗?
「反正你只是提前习惯而已,难道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了,你还要排时间表,什么时候能抱你,什么时候不行吗?」
「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在餐厅讨论这种事?」韦敏面红耳赤,恶狠狠瞪他。「谁说我要跟你住了?」
蓝书庭怔住了,「你不是作了决定,要搬来纽约?」
「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会来这一趟?
「我只是想你呀。」用手撑着香腮,她理所当然地说:「而且再来我要开始工作,就没办法说度假就度假了,所以要把握机会来玩几天罗。」
「开始工作?」蓝书庭放下酒杯,神色和语气都开始转冷,「你的意思是,没有打算到纽约来找工作?」
「没有。」她耸耸肩,「我为什么要来?」
很好,为什么要来?这种话她问得出口?
蓝书庭深呼吸几口,压抑自己难得的怒气。「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等你想通了,再跟我联络。」
「我是想通了。」她伸手想接过他的酒杯,不过蓝书庭拿开了,不让她喝。韦敏皱皱鼻子,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我承认我很想你,所以决定不要再跟你冷战了,跑来找你,这样是想通了没错呀。」
这样叫想通了?显然和蓝书庭想的方向差很远。
他的脸色不算太难看,不过,清清楚楚告诉韦敏,他不喜欢她的答案。
「你不会还想跟我绕那个搬到纽约的问题吧?」仔细观察那张性格俊脸之后,韦敏奇怪地问:「你也没打算辞掉这边的工作,到加州去跟我在一起,不是吗?」
「我……」蓝书庭语塞。
「所以罗,我没有打算过来,这样很奇怪吗?只不过是想法跟你差不多而已。」韦敏耸耸肩,端起水杯,优雅地啜了一口。
「你要我辞职、过去加州找工作?」他反问。
韦敏摇摇头,「我没有这样说。我不要求你,你也不用要求我,这样很公平。」
那,他们这样算什么?
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冷笑,蓝书庭淡淡说:「公平?也许吧。不过,我没看过哪对夫妻是像这样相处的。」
韦敏这次没有尖叫,她只是瞪大了眼。
「你明知道,我们『结婚』只是一时疯狂……」她不敢置信地说。「你不是认真的吧?」
还没来得及作答,他们的小桌旁,出现了不速之客,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蓝,有这么美丽的女伴,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来人是一对气质出众的华裔中年夫妇。
轻便低调却很有质感的衣着,加上温文有礼的态度,出现在这精致温馨的法国餐厅里,非常相衬。中年男士正微笑望着两人。
蓝书庭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沉吟着。
「嗨,我叫韦敏,是他的朋友。」韦敏先声夺人,指指对面的男人,露出丽若春晓的微笑,即使在餐厅幽暗的灯光下,还是灿烂耀目。
「你好。」中年绅士点点头,和蔼地开口,「我是……」
「我的上司。」蓝书庭冷冷说。
「是,我是他老板,这位是我内人。」绅士很有风度地接口。
内人?韦敏还真没听过谁这样称呼自己的太太,好复古呀,她笑得更甜了。
「喜欢这儿的菜吗?」那位夫人又亲切又和气,「我和我先生每隔一阵子就要来这家餐厅……从结婚前就开始了,到现在还吃不腻呢。」
「啊,我知道了。」韦敏笑说:「这是两位常来约会的地方,对不对?」
中年夫妇一起微笑,「是呀,跟你们一样。」
「不不不,我是第一次来。」韦敏赶快撤清,瞥了一眼如石像般动也不动,更没有打算开口的蓝书庭,她继续解释道:「我住在加州,这次只是过来玩几天。」
「哦?」中年绅士似乎有点诧异,不过迅速恢复正常,很有风度地说:「那就祝你玩得愉快。我们不打扰两位了。」
和蓝书庭点头打过招呼,中年绅士带着太太离去。
「你跟你老板处得不好?怎么都不讲话?」韦敏用手托着腮,大眼睛研究似地望着那张有些冷淡的俊脸。「他还特地过来打招呼……人不错呀。」
「不要转移话题。」他盯着她,「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我才没有要转移话题,是刚刚被打断而已。何况,没有什么事情要解决。」她耸耸肩,「你我都不是喜欢被绑住的人。所以,为什么不放轻松呢?你去做你想做的,我做我想做的。如果能见面就见面,不能就别勉强,这样不是很好吗?」
蓝书庭只觉得一口浊气上涌,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内心里已经像火山爆炸。
原来「无所谓」的感觉这么糟糕。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亲身体会到。
当晚,精美的菜色都同嚼腊,蓝书庭在餐厅闷到想吐血,回住处的路上也问着不说话,直到夜深,两人准备休息了,还是闷。
熄灯上床,软玉温香又很自动地投入怀中。
他僵直着身子,不愿被美色所迷惑、打败,他轻轻推开她娇软的身躯。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抱了她,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不会得到解答,他们又会被欲望给淹没,丧失所有思考的能力。
就是因为不想只抱这一次,为了以后还能继续看到她、抱着她,他现在不能放纵自己……
就在这一刻,像是电光石火般,他突然领悟了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像他一样,太想要了!
他们在某些方面,思考模式是一样的。
「我知道了。」他翻过身,用肘撑起自己,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