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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赢,就武力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瞧你多没出息。”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武力就是硬道理,美国在全球称霸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跟你多说,你一向都是这么蛮横无理,我要回家了。”
“现在没有公交车,你怎么回去。”恶魔跟着我站起来说。
“对了,现在没有公交车,我怎么回去,帮我想想办法 。”
我在学习上挺聪明,可面对生活上的这点琐事就手足无措,学习好的人在生活上并不一定就能游刃有余。
“干脆在我家住一晚,明天同我一起去上学。”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男生留我过夜,我羞愧无比,笑说,“你这寒舍我还闲弃呢。”
“蚂蚁打哈欠,口气不小吗!”
“别玩笑了,从这里坐出租车回学校大概要多少钱?”作出坐出租车回校的决定,对我来说是一件苦差事。
“今天你是为了我才这么晚回校,我叫辆出租车,钱我出,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
“我怎么能要你出钱。”
“不听也得听。”恶魔拿出一贯的蛮横霸气。
我害怕,只得依。
“我发现你也有善良的一面。”我笑说。
“什么也有,我本来就有好不好?”
恶魔的家住在富人区,出租车不太从这经过,所以恶魔陪着我走一段路,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走各的路。不是没话说,而是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没勇气说罢了。
我的心从恶魔陪我出门的那一刻起,就呼呼狂跳不止。眼前这个陪我走路的帅哥,可是自己的仇人,一时对自己这么好,无从适应。
夜黑黑的,路长长,两人无语走到路口,恶魔替我拦下一辆的士。
我打农村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更别说坐过什么轿车,不知道从哪里开门,在那傻站着,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无知。真的个羞死人。
“怎么啦?不想回去。”恶魔抱住我为他包扎的手笑说。
我羞啊。
“不是。”
“那上车啊。”
“我,我。”我恨自己不能穿墙而过。
恶魔看着我的手左右摆弄把手,终于恍然大悟,“我帅哥不替你开门,你不进去啊。”走过去把门打开,交给100元钱给司机,说,“找零都给他,我记住了你的车牌照。”
我钻进车厢,不敢正视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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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自习课下来,我发现恶魔没有来上学。
病了?昨天那样子就让人担心,他爸妈不在,会不会出事,切,我在疑什么?他那种壮实的人怎么会出事。不对,他出事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儿子。难道他爸妈昨晚回来,东窗事发,把他给软禁?同学一场,师徒一场,还是电话去问一下比较好。
“马仔,你知道闻名远家的电话号码吗?”我在球场上找到马仔问。
马仔像看怪物一样,瞪大他的马眼睛,望着我,莫名其妙。
“我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很不解,上下扫视自己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喂!说话呀!呆了。”
“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你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
“你才受了刺激,很奇怪,你为什么要他家的电话号码?莫非,你要向她父母告状。”马仔惊叫道,脸上有了愤怒的表情。
“告你个头,我。”
“我什么?”
“我担心他。”
“担心?”马仔笑,笑得很难看,极不自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谁都知道你们是冤家,你怎么会关心他?”
“你哆嗦什么?一句话,有没有。”
“五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就走了。”我说。
“我有他的手机号码。”
“多少?”
“你拿笔来。”
我拿来笔抄下手机号码,迅速的跑到校电话处,很紧张,第一次给一个陌生人打电话,而且这又是一个不同关系的陌生人。
“喂。”很有磁性的声音,恶魔的。
“闻名远吗?”我促起眉头问。
“你是哪位老师?”
我呵呵笑,“对,我是你的老师,方老师,快叫。”
“方春?”恶魔惊讶,难以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我上知玉帝,下知阎王,难道会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我调皮的说。
我怎么会与他开玩笑?
也许是我发现他性格的另一面吧。
“是不是催我去上学。”恶魔问。
我觉得那句话怎么说都别扭,不像是我与恶魔之间的。“我,”
“我什么?”
“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
“狗咬吕洞浜,不识好人心,我关心你吗,你为什么要骂人家。”我觉得委屈,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关心我?”
“嗯!我看你没来上学,以为你生病了,你爸妈又不在。怕你出事,昨天那样子让人担心死了。”羞!关心他的话我怎么也会说出口,奇了个怪。
“我向你道歉?”
“哟,你也知道向人道歉,我可受不起啊?时间就是金钱,不能跟你多说,你没什么事吗?”
“我病得不行了,不能起床,浑身发热。”恶魔说。
“看你说话的语气,是没病装病。”
“哎哟,我不行了,这语气对了吗?”恶魔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你今天还来不来上学。”
“帮我跟汤萍请一天假。”
“好,暂且姑息养奸一次。”
“什么姑息养奸?多难听。”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去食堂吃饭。”我挂断电话付款后,匆匆向校食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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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认真的背着英语。
恶魔走到我的桌位上,把钱递给我,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钱你拿着,我不是说过给你吗?”
“这是昨天坐车的找零。”
“我知道。”
“我不能收,无功不受禄。”
“我说过这是你的额外奖励。”
“你出了那么多的车费,够感激你了。”我拿起钱还给恶魔。
“不收也得收,要不然我就生气了。”恶魔不再理我。
我第一次感到恶魔的霸道也是一种关怀,收下钱,尽管不情愿,也有点不好意思。
同学们都看在眼里,就好比如90度的热水遇上烈火,迅速沸腾起来。
闻名远为什么要给方春钱?而且还这么客气?两人的关系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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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恶魔非要我坐车去他家。
我说,“我还没吃饭呢,吃完饭我再坐车去给你做家教。”我边整理着课桌上的书籍。
“一餐不吃饭不会饿死。跟我走。”
“谢谢!我现在还有事,等一会儿再去你家。”
“方春,我再说一遍,跟我走,你不去,我想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面对他那慑人的眼神,我屈服了,答应坐车去他家。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朝学校的车场走去。
不少少学生驻足望着我们,议论纷纷!
我打开车门钻进车厢,闻名远发动车子渐渐驶出了学校。
我的脑海里一个劲的在想,恶魔今天为什么会非得要我坐他的车呢?但每次看到他那冷酷的表情,想问他的念头就被吞进了肚里。
我一直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从出学校起,我们就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找谁说话。
车子突然停了,我朝前一看,原来正碰上交警执勤,被拦了下来。
“我没有驾照。”恶魔挑明的说,“其它手续都有。”他太猪皮了,竟然丝毫不把把交警叔叔放在眼里,要是其它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陪着笑脸说好话。
“没有驾驶证,怎能开车,请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之’旁的谁还是保耳旁的谁 ,谁不按章办事,我就罚谁 。”
“等一下看你还有这口气没有?”恶魔从仪表台拿过手机,拨通母亲的电话。
“妈,我被交警拦了车。”
“你没考驾照,我千叮万嘱你别开车上路,你看你不听,怎么不叫司机,这会子又来麻烦妈。下不为例,你叫那个交警叔叔接电话。”
恶魔把电话递给交警,“我妈叫你接电话。”
交警犹豫了一下,他实在忍受不了对方的器张气势,但想到该车的名贵及该小子的目中无人,断定是有背景的人,干他们这行比做贼的还要讲究小心为上。连忙接过电话。
“你好!”请等一下再扣车,你是哪个路段的?我给你们队长说一下。”一个坚定柔和的女声说。
“环路段的”交警已开始有点魂不守舍。
“谢谢!你们队长会来处理。”
恶魔悠闲的坐在车上,打开音响听音乐,完全不把身边的交警当回事。不一会,交警的手机响起,他们的队长叫他放人,他立即受命执行。
恶魔发动车子哼歌而去,连谢谢也没说一声,他的金口太昂贵。
有一个局长妈妈就是这样猪皮,梁姨的位高权重更加助长了恶魔那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恶魔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一家休闲中心打桌球,早有一帮兄弟在那等他,见他来了,亲切的喊五爷。
“闻名远,你这是干嘛,你不回家吗?”我问恶魔
“回家还早,先玩一阵子再说。”
一个低装露胸,满头金发的女孩迎了过来,恶魔拍了拍她屁股,又摸了一下她的双乳,淫笑的说:“大了吗?”
“你好坏!”女孩拍着他的胸脯笑说:“这么多人在这里。”
我晕!这是一个学生应有的行为吗?他真的是流氓,我竟然跟着他来这种地方。我转身说就要走。
恶魔一把拉住我,还叫他的几个小弟看好我,“不准走。”
那女生朝我做着鬼脸,坏笑。
一个高大的男生带着几个人拉着球杆走过来,这个男生 是市北三中老大,外号叫灰狼。“闻名远,我们赌一把。”
大灰狼一直是校园外闻名远的死对头。
“赌什么?”
“就赌你身边的这个小妞,倘若你输了,她就归我。”
恶魔看了看女孩一眼,点头答应。
“五爷,你怎么能拿我当赌注?”金发女孩急着说。
“晓翠,你只会虚惊一场,我怎么会输给这小子,赢了,我带你去吹吹风。”
“真的。”
晓翠在一旁看得直冒大汗。
一杆下来,恶魔输了,小翠正欲跑,被灰狼带来的人给拦住。
“闻名远,今天看来,你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跟我较量台球,你以为你是丁俊辉啊!这美眉从此就归我了,好迷人啊!”灰狼走过去,强行摸晓翠的脸蛋。
“五爷,你要救我啊!你的码子被人家抢去,人家会笑你。”
“美女,怎么是抢,你瞧瞧你说得多难听,你是我凭本事赢过来的,怪就只怪那小子技不如人。”灰狼拍着晓翠的脸说。
“灰狼,你说话注意一点,你不及我们五爷身上的一根毛。”
“你小子是哪根葱?你们老大都不作声。你在这鬼哭狼嚎什么。”灰狼带着人拉着小翠就走。
小翠使劲叫喊:“五爷,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怕这个小子,人家跟随着你以后怎么还有安全感。”
“站住!”恶魔叫道。
灰狼站住回过头说:“想反悔吗?”
“我们男人的事,用不着女人来埋单,放了晓翠。”
灰狼拍着手走过来,“说得好听,早知如今,何必当初意气用事呢?你以为我是明远中学的猪,任你胡作非为,你从我的脚下爬过去,我就放了那个女孩。”
“灰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以为你还在市北三中的校园里,我最后通牒,你放了晓翠。”
“最后通牒?”灰狼嘲笑道,“你以为你是国家公安部部长,你配吗?”
双方弟兄握紧拳头准备大干,我一阵害怕,这个可恶的恶魔除了打架真的还会干什么啊?
恶魔的人多于灰狼的人,恶魔重重一拳打在灰狼的脸上,身手相当快。灰狼顿时还闻名远一拳,两人扭打起来。
双方的人也跟着拿起球杆打起来,晓翠乘机跑出去。我迅速站到一旁,心内吓得七上八下,恶魔跟着母亲学过一些真功夫,打起架来还是十分了得,把灰狼打趴在地上直喘粗气,他的弟兄全被打翻在地呻吟。
“走。”恶魔对我说,然后带着伤兵残将赶紧离开台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