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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们怎么都找不到天狼星,还问了马人,他们对我们半夜吵他们很生气,不过他们答应一起找,最后是家养小精灵来通知我们,说学校钟摆下面的墙角阴影里有一对眼睛在发光,也不知道以前天狼星对马人干了什么他们那么讨厌他?”
夜深了。
斯内普走在前面,家养小精灵按照命令一块一块的往地上放狗饼干,黑发的男人不用回头就知道某只畜生流着口水亦步亦趋,他来到门口时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会,就像最后再自省一下有没有发疯似的,好一阵子才打开。
******
事实上。
对斯内普来说有狗在地窖的确是场灾难。
那晚布莱克一进去就占据了壁炉前面的空地,斯内普无视它洗漱完毕后随手熄灭烛火上了自己卧室的单人床。
说是单人床,那就是,很窄,绝对只容得下一个成人最多加上一个小孩,可以看出斯内普教授从来没有留宿谁的打算,他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没有光的环境,外面壁炉残余的火光微弱的进来了些许,黑暗中他看到有一团更加浓黑的不透光的东西靠近了自己,很快他的手碰到了毛皮。
而手是放在床上的。
“下去。”魔药大师忍住想要从喉咙里解放怒气的冲动,对一只狗,那太浪费,如果不是因为继而他的脚,腹部,胸口都感受到了压力而且受力面积有扩大的趋势——直至有温热呼吸和液体出现在他脸上……他绝对是可以忍住对一头畜生暴露他那著名的写进霍格沃兹校史的咆哮:
“格兰芬多扣200分!!为他们有你这种煤炭窑子里打滚的毛怪教父!!给我滚下去!!”
不得不说明的是,大狗身长四英尺有余加上尾巴那是相当壮观的超过六英尺的体重分布,它趴在毯子上,毯子盖在斯内普身上。(超过六英尺也就是超过一米八)
所以魔药大师也是除了能吼叫以外没别的办法了,而如果狮身人面像不动的话难道拿破仑还真能掀开它?答案很明显。
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一名成年的巫师,拥有优秀的自制能力和单双面间谍反间谍工作经验,从四岁开始就知道晚上要下床上厕所,五岁开始知道父母吵架的时候要装作没听见,七岁就知道了别人十一岁学的魔法,十五岁开始自创魔咒,而今将近四十岁的他,以及其不雅观的姿势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其实那也不算滚是连滚带爬着逃下床来,他的睡裤还被狗死死地压在床上妨碍着他的逃离所以现在他光着腿。
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梅林勋章获得者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在床头找到了魔杖做了一个巨大的狗笼,一转身却发现狗没在床上了,而他又感觉到了皮毛地接触——再说一遍他的腿是光的。
斯内普还没有尝试过生气到如此地步但找不到发泄口,通常谁要是这样惹恼了他,后果像麻瓜肥皂剧的结尾一样毫无悬念,但是,他虽然以脾气暴躁成名多年但从来也没有亲手打过谁,而目前这只狗不适合被施以钻心剜骨,并且他发现狗就这样圈着自己的腿打了个转又趴下了,肚子压在自己脚背上。
斯内普想起阿不思说过“它晚上总愿意和我在一起”,难道他说这个不是“我有狗缠着哦不像你狗都不理啧啧啧”的意思么。
斯内普又想到将才找到它的时候,它几乎是看到有人影就立马从钟楼角落里冲出来了,差点扑倒海格,围着他俩打转别提多开心了。
结论,这是一头喜欢壁炉的怕黑的要粘着人睡觉的狗?
就像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斯内普教授放松了抓着魔杖的手,把自己的腿从狗毛中抽出来,狗儿立马抬起头,他站到两步远的地方去,果然大狗马上蹭过来挨着他又趴下,脑袋很快就搭在前腿上看起来困极了。
也就是说,它不管再怎么想睡觉,也要挨着谁才行。
魔药大师看了看自己的单人床,又感受了一下靠在自己狭小的脚背上那一坨生命体的温度,压下胸甲骨内偏左部位的不适感,挑起一侧的眉毛,露出一副屈尊降贵不耐烦的表情——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挥动魔杖,壁炉的火焰腾地熊熊燃烧起来,再召唤床上的毛毯铺到壁炉前的地面上。
地板比木板也没有硬多少,他的脸背对壁炉,细弱的火焰光芒跳跃在他的轮廓处,地窖在十二月晚上格外阴冷,但他现在感觉还好,背上要是没有靠着那只狗的话会更暖和因为壁炉辐射的温度都被那头畜生挡住了……入睡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想。
第 2 章 最新更新:2011…04…12 00:06:00
Chapter 2
人们热衷于开拓领地,这意味着摧毁妨碍物,打败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敌人,建造属于自己的标识,其里面的一切都不容侵犯。就像霍格沃兹对天狼星布莱克的意义。
然而这里不属于他。
雄狮一旦成年必然要去寻找新的领地或被杀死。
…
自打野狗入住以后,地窖就和严谨的治学态度无关了,早上蛇院院长整齐叠好了毛毯放回床上,书本也都清理好,这都是挥挥魔杖的事情,然而当他回来完成布莱克一天治疗任务的时候所看到的是:
毛毯再次回到了壁炉前面并且被烧掉了三分之一,灰烬被太过于艺术性的呈爪印状散布在墙壁和地板和所有比煤炭颜色浅的物体上——深色家具上的真不那么明显。
书籍被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有一些在尖声大叫,有的在颤抖着吐白沫,有的躲在墙角发抖。一会儿,只见一本书啪嗒啪嗒的从卧室跑出来,慌慌张张的纸页都打卷了,斯内普刚想转移视线,突然一个黑咕隆咚的家伙从卧室里扑出来一爪把书打趴下。
可怜的硬壳书使劲地挣扎扭动着抗议暴行并以惨叫着失败告终。
斯内普面部肌肉抽搐。
只见大狗过而又把爪子挪开,然后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着书本燃起逃生的希望伸展纸页的时候,它再奋起一巴掌把人家拍倒……
呆立的斯莱特林院长手指都开始抖动,他忍着,这是一狗,跟狗生气没用,又不能扣分,昨晚扣的分数都被米勒娃一大早起来加上了,想起来就更加郁闷,斯内普的脸色又青了几分。
“布莱克。”他用很大的力气说。
没狗搭理他。
“……布莱克。”他用丝绸般的声音继续说。
当他是空气。
“布莱克!!!”他终于冲过去揪起那只压根没理睬屋主的黑狗硕大的耳朵,“你他妈的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剃光你的毛割了你的□泡进药水当标本!!”
“呜?”
给狗绝育这种事早做早超生,吼了以后他感觉好多了,但一转身看见这一屋子……狗藉,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他应该早在校长说要给他咬咬胶啊玩具啊什么的时候没那么坚定地拒绝,他认识到这一点,是在不用低头就知道黑狗虽然耳朵还在他手里捏着呢,但爪子一刻没停的在调戏可怜兮兮的书本弄出哗啦啦的响声。
梅林他奶奶的娘是□的爹生的。
除了咬咬胶的事情他有点后悔以外,他还开始后悔自己给家具公司寄去的猫头鹰邮件里关于四柱床的承重和长宽那详尽而苛刻的要求,斯内普瞥了一眼曝尸在壁炉外的毛毯遗体,那张大床恐怕还要过几天才能做好送来,这几天……他听见卧室里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然后发现自己手中空空的一根狗毛都没有。
“布莱克!!!”
他一开始就应该把这条大型犬送给海格当宠物不是。
但是半巨人在得知这一想法后摇了摇头,“我不能把它关在木屋里,那太小了不够他活动的,但是又不能放出去,他要是跑去禁林会被马人追杀,所以我也不能带着他巡视林地所以邓布利多是个好人啊什么都想到……”够了,布莱克你看连马人都宁愿半夜不睡觉找你就为了踩死你,做狗做到这个份上也不容易,他牵着狗绳回地窖的路上,心算着有多少人愿意命都不要就为了找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然后折磨他搞死他,嗯,我们扯平了布莱克。
回到地窖后,他在查找资料的间隙写了一封信给宠物商店,定了一份《宠物饲养100个注意事项》和咬咬胶等各种必需品,并在把信封交给猫头鹰的时候在心里说,我是被逼的,被阿不思和海格。
他抬头看看由于清理了所有能搬动的东西以后空旷不少的地窖,和在地板上欢快的撒丫子跑来跑去追一个球的大活物,回头他发现猫头鹰也在看,“那是个记忆球不是玩具,地窖没有玩具。”他阴沉的说。
至于当黑狗衔着记忆球,坐到他身边,仰着头冰蓝色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大尾巴甩得啪嗒啪嗒响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我是被逼看守你的布莱克,不必费心思玩花样,我不像你那么空闲。”
呼呼,啪嗒啪嗒。
“闭嘴布莱克,去和你可爱的——”斯内普注意到布莱克嘴里的记忆球没有变颜色,按道理天狼星忘了所有关于人类的事,记忆球应该红得要爆炸了才对,也许是因为对方是狗所以无效吧。
“和你可爱的球一边玩去,吞了也好噎住也行干什么都可以!”
呜?呼呼啪嗒啪嗒~~~
斯内普发誓自己没有做任何会被误会的动作,他只是想放下笔揉一下眉头就像往常那样,不过他这么做的时候,等在一边迫不及待的黑狗高兴的一下子跳起来把头拱到斯内普怀里,把那颗记忆球推到了他眼皮上。
如果有梅林和上帝,他们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
斯内普把球丢出去然后看大狗飞奔——跃起——咬住——高兴地跑回来的时候,控制自己不要往后看是否有人经过。
这儿是禁林边上,按道理是没人会来的。
按道理他也是绝对不会出来遛狗的。
按道理他甚至不会让狗进地窖半步!
按道理……他最先开始就应该放任狗身上的伤口,让他流血,流死也不关自己的事。
斯内普冷笑,按道理,他也不应该站在这里而应该坐在阿兹卡班的墙角下。
他下意识地抓住左手臂,那里只剩下一个形状古怪的疤痕,失去了颜色和能够浮动的特征,变成了附在皮肤上的一块死肉,就像绝大多数坟墓里的食死徒一样。
大狗跑过来了,围着他打圈,巨大的身体在斯内普衣服上蹭来蹭去,把脑袋往男人手里拱,不断地把前腿送到他胸口,热烘烘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然而黑发黑衣的人只是伸手从它嘴里捏出球,再一次丢出去。
狗儿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追了去。
这么来回几次,大狗从欢快到后来的似乎少了点精神,斯内普站在那里从头至尾没有动过,看着黑狗在夕阳下没精打采地追赶玩具,心想这到底有什么乐趣可言?
太阳西沉,大狗再一次往回跑的途中突然踉跄了一下,西弗勒斯以为它是被石头还是草绊住了没有在意,大狗停下了甩头,嘴角唾沫星子乱飞,“玩够了?那么到此为止。”斯内普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地窖去,但是天狼星没有跟上,它衔着球晃了晃脑袋。
斯内普只是往前走,当他过了足够久也没有感到狗跟着的时候再回头,早已没有了黑狗的身影。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斯内普伫立的走廊空荡荡的只有风悄声的经过。
******
“布莱克。”
“你大可以一直等着,那老头回来一定会帮你收尸。”
大狗堵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就这么趴着一动不动,记忆球被它遗忘在身后。
魔药教授站着,狗压根就没理他,脑袋塌在前腿上闭着眼睛没精打采的样子,这倒是斯内普第一次见大家伙这样。
其实他当然还是可以完全不管的,虽然昨晚找着狗带回地窖不代表每天都要这么干,但是,他突然发现一点不对劲,空气中有股熟悉的难闻气味——斯内普扳开狗靠着雕塑那一面,血液已经顺着墙壁渗进了和地板的连接缝隙里,难怪他没有看到,血量并不是很多,但这显然不是病情好转的预兆。
该死的,他需要魔药,“布莱克,你要是不想变成死狗肉就给我动一下!!”
完全没有反应,就在男人搬它的时候也只是低沉的哼了一声,手一松它的身体就又惯性弹回了原地靠着墙壁,它实在太大太沉重,斯内普不能确定是否能对一头清醒的熊使用漂浮咒。
“布莱克。”魔药教授的声音低沉带有警告意味,而大狗就这么沉默地趴着,好似边上根本没有人。
布莱克你要是想死也应该挑邓布利多那个混蛋在的时候!!这下明天一回来就会问他亲爱的宠物狗去哪啦,死啦,那么救世主男孩就可以冲过来掐着前食死徒的脖子大喊大叫指控鼻涕精是怎样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