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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有了小燕子还不够还要来窥视我的珞玲,哼,走着瞧……野蛮子。永琪不管爱不爱珞玲他心里就是记恨上了!
作为众星捧月的永姬自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展的情形,却不料两日后这给她带来了麻烦。
正午时分,永姬去太皇太后处请安,却不料看见太后,威武将军夫人,还有永琪,小燕子站在里面。
太皇太后被他们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见到永姬,忙指着他们到:“皇帝,你来的正好,这些孩子哀家是没法子管了,你给哀家扭扭。”永姬茶都还没喝到,愣了一下,这让演的是哪出?
容嬷嬷忙上前在永姬耳边窃窃私语的一番,原来前天,永琪邀请小燕子去他府里逛逛,两人太过亲密,正好被珞玲看见。
两只母鸡互不相让,骂着骂着就动手了,可珞玲哪是小燕子的对手啊,三两下的功夫就被打趴下了,当下就见红,一会儿的功夫刚怀上的孩子就掉了。雁姬气的进宫找太后哭诉,太后管不了永琪又把这事说给太皇太后听。
老太太上了年纪最喜欢儿孙绕膝,这下到手的曾孙没了,心疼的她晚上都睡不安慰,第二天就把几个惹事的提宫里去了。
怎么办?凉拌!谁惹的祸谁收拾呗!永姬悠闲的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土司知道了么?”小燕子挺胸上前,大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事凭什么让巴勒奔替我当着。”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怎么当?一命抵一命,难不成朕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给珞玲的孩子抵命?就算你想,巴勒奔那边还未必肯呢!哼!”永姬冷哼道。
小燕子白了脸,不敢应声,自己死了就算了,可是这个孩子是万万不能死的。要是因为这事没了,巴勒奔一定会恨死自己了,那赛娅肯定会报仇的!
“皇上,微臣不记恨王妃,还是让这事消散了吧。”永琪不忍心看小燕子伤心的样子挺身而出。
雁姬一听这话,立马放声大哭:“哎呀,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额娘养你这么大,平白让你去皇家受这种苦!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皇上,太皇太后,太后娘娘你们可得为我们珞玲做主啊!”雁姬一边哭,一边还扑到永琪身上动手动脚。宫女太监都不敢上去拉架,一时间乱了锅。
太皇太后,脸红彤彤的,没好气的怒斥:“哀家这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劲儿?闭嘴!”雁姬倒吸一口,忙憋住嘴里要哭出来的话。她可怜兮兮的看向太后要求她做主。太后也为难的看向太皇太后,今儿个老太太心情可不好,一句话说不对可就惹官司了。
永姬见场面安静下来了,才嗯哼一声道:“这事儿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老太太忙问:“皇帝你说怎么办?”雁姬,太后,永琪,小燕子也睁大眼睛看着她。
“毕竟是皇子的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没生下来也是金贵的。既然小燕子害的人家珞玲小产,那就留在这边侍候珞玲出月子吧,大事小事全听珞玲的吩咐,就算要打要罚都不能有怨言。不过前提是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给弄没了。不然朕也会找珞玲算账。”
吓!这法子毒,但是雁姬还是不满意:“皇上,孩子没了珞玲现在整天喊着五阿哥要休了她,在家闹死闹活啊!”
永姬一怔,想了想淡定道:“那这就不是朕的事了,要死要活别跟朕说。巴勒奔那边我会通知他在物质上补偿珞玲的。”
其实她还真不想管,看到小燕子和永琪在一起她就头大,最怕两人又闹个生死离别的桥段,最后惹人怀疑,那后面的麻烦就得自己收拾了,永姬想象就头疼。
后来永姬断断续续有听说珞玲和小燕子还有永琪之间的事情,反正无非是珞玲怎么整永琪,怎么整小燕子,那手段,啧啧啧——看来没少学了,永琪摊上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强悍的福晋也算是他倒霉了。
一个月后,小燕子被折腾的半死终于回到西藏,但巴勒奔这时候却有了新人,无处哭诉的小燕子又想起永琪的好,只能每日寄情于画画,把自己的苦楚全部倒给永琪。珞玲为此不少和永琪打游击战。荣郡王府每天都是鸡飞狗跳,后来又来了个知画那就更了不得了、
隆熙三年,晋江大水连绵淹了十八县,想到那个经常抽搐的晋江,永姬觉得很无奈。摊手!难道晋江小受又傲娇了么?它四周不是绿色小内壁,围得跟铁通一样么?
永姬想来想去,觉得,晋江的维修技术实在是不过关,决定派更强大的团队投入新一轮的研发。这下看那个小受还怎么傲娇!
隆熙四年,硕王府的家庭战争全面爆发,耗子不知道又怎么勾搭上狐狸锁,两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还有几家戏院为此还专门以此为话题开了系列做了连载。
永姬私底下和太上皇一起看过,觉得出演小白花的角色太过苍白,应该再多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最后那啥眼神最不到位,小白花是智能与容貌并存的宫心计绝佳人物,怎么可以只剩下一汪泪水呢?这旦角该演的是新月!丫的,这年头戏院是创新了,但是选角还是不够力道。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倩柔那就是四个女人了!那戏码开了不知道多大了去。首先小白花和倩柔联手压制新月,在硕王府称王称霸,现在冒出个狐狸锁,两人又暗地里让耗子把狐狸锁给纳了,这下搬到府里还不是她们说了算。悲催的是,人算不如天算,狐狸锁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哪里是她们想压倒就压倒的。
进府一周后就哄得耗子云里雾里,没了她饭都吃不好。两周后,三人PK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可怜的新月被拉垫底做了裁判,要是小白花进球,狐狸锁就状告裁判黑哨,耗子作为狐狸锁的忠实粉丝坚决力拥到底,新月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狐狸锁进球,倩柔作为硕王府的当家不二人选,定是能找千番理由让新月挂彩。可怜啊!这年头,裁判也不好当,新月最终明白这个道理,哨子放下终日吃斋念佛。
就在三人竞争如火如荼阶段,传出狐狸锁怀孕了。小白花这下急了,这不能啊!她蛋还没生一个,怎么能让狐狸锁先生一个?一不做二不休,小白花又上演一年前的桥段。
不过话说回来,狐狸锁,狐狸锁,人家既然被叫做狐狸,当然除了美色之外,智商还是不错的,三两下扒了小白花的马甲。这下全府的人看清楚了,原来果真有“白狐之说”啊。
新月一气之下,进宫状告小白花。太皇太后震怒,赐给小白花白绫一跳。倩柔急了,当场自爆当初刷分行为。
其实二十年前她生出的不是长评儿子,而是短评小白花,为了能让积分上涨,坐上半年排行榜,倩柔一咬牙,买通淘宝网弄了一个小男孩,也就是耗子了!
哗啦啦这下世界安静了,翩翩终于迎来了百年难得一见的世博会,和儿子皓祥做了硕王府的主子。
狐狸锁闹到最后雷了,敢情斗来斗去,自己肚子里的不是绩优股。炒股投资失败的狐狸锁人财双失,最终只能以破产告终。
小白花,倩柔,耗子难逃一死,全部进了监狱侯斩,可怜的硕王爷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确是假的,真的儿子被他奚落了这么多年。
隆熙五年,女帝大婚,新郎是新晋封的隆熙王爷,这对新婚夫妇也作出许多不要脸的事。呃……为了不损永姬的形象,这里不多做介绍了。
隆熙九年,金融危机,席卷亚太地区,作为天朝自然是高枕无忧,但是资本家的萌芽却显现出来。
士农工商,商为最低,女帝提倡倒买倒卖,开了第一家银行,贷款,存款,转账,理财等等等一系列银行服务在大清国生了根。最后,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进了永姬的小金库,毕竟那钱是人家小夫妻俩的投资。内务府的摇杆也直了,财大气粗,拔根汗毛偶比人家粗!
隆熙十年,小日本派了一大堆的人出国考察,作为天朝的第一人,永姬热情的欢迎了小日本大驾光临。
吃——比伊拉克贵,住比——伊朗贵,学习——比巴基斯坦贵,总之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贵!要学习?行啊,先买版权,签下五年合约,在此阶段,小日本所有研发版权全部归大清朝所有,□分账。进账虽然不多,但是永姬的小心眼却充分的感到由里到外的愉悦。
隆熙十二年,泱泱大清朝掀起一股舶来味,只要走在大街上,就能听到某大官夫人对某某大官夫人道:“你们闻到了吗?这可是刚进来的舶来货。听说大不列颠的月亮都比咋们这的大!”
某某某大官夫人鄙夷一眼,从怀中掏出一颗蓝宝石道:“切,你们这有什么?这可是皇上赐给我们家大人的海洋之心。听听听听!这名字多气派啊!海洋啦!你们这些货还是从海洋上运过来的,下等品。”众人皆默,果真好大颗,和鸡蛋一样大。
几个月后,某某某大官夫人家就出事了,永姬沉默的看着回到手中的海洋之心,决定把它送给小日本天皇。其实那个某某某大官,是永姬早就想收拾的,不仅仅贪墨还草菅人命,她只是想试试那颗宝石的厉害,没有想到,果真是……
隆熙十四年,第一架机动纺织机器在京城正式启用,女帝亲临现场,造成核武器般杀伤力极强的威力,皇家的形象一夜之间深入民心。众人皆呼太上皇这个决定果真是英明,太英明了!
隆熙十六年,第一场个人演唱会在京城最大的戏台摆开,当初出演新月格格这一旦角终于冲出大清朝走向全世界,看来是金子果真就会发光,即使不是主角也盖过主角,这会子人家抢篮板是赢了。
万人空巷的演唱会环球一年,为大清朝的税收增添了一笔不小的开支,从此娱乐事业在大清朝正式崛起,浩浩荡荡的演艺公司异军突起,一时间,你放唱罢我登场,国库充盈。
隆熙十八年,女帝开办第一家书城,集出版,印刷,写手等等为一体的强豪华阵容,聘请全国最出名的张爷爷为站长,风靡亿万的小妖童鞋为编辑,再加盟了小桐,小安,小金等一系列的知名作家。一时间文坛精英辈出,永姬坐收渔人之利,何其爽哉!
隆熙十九年,一件大事发生了,各位童鞋如果乃们没有这个心脏承受力,劝你们不要看下去了……拜拜
正文 大结局(1)
隆熙十九年,六月十四日,惊天大雷滚滚而来,一道道闪电瞬间照亮明黄的屋顶,急冲的雨势哗啦而下,产房里的嬷嬷吓的打翻银盘,红艳艳的鲜血浸着染红的棉布倾盆而出,几个待事的宫女脸色瞬间惨白。风月交加一夜之间,荷花荷叶竟全部破败。
一声痛楚的尖角高亢而出,隆熙元年茶杯清脆裂地。太上皇死盯着房门,银白的长须微微颤动,紧握住拐杖龙头的手指顿时青筋遍布,年龄在他脸上留下深刻的烙痕,徘徊于生死之间的爱女更是让他心力憔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他是来讨债的啊!
“皇阿玛……皇姐她……”二十岁的永瑾脸色惨白,听着产房里高端的尖叫声,看着进进出出的血盆,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
“永姬……”从公主府跑进来的兰馨,跌跌撞撞,七个月的身子很是笨重。骥远跟在后面扶着她,额头上汗水淋漓。兰馨浑身打着冷战,两片嘴唇上下哆嗦,眼睛望着太上皇不敢置信的摇头,永姬,她,要离开了吗?一瞬间眼眶红了,豆大的泪滴啪嗒啪嗒直下。
雨势一点没减,和亲王府里,永璧背手,站在窗前默然不语。旁边一个七八岁岁大的孩子正踮起脚趴在书桌上看上面的指条,柔和的灯光映在他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显得可爱。他看了这句话好久了还是没明白其中的意思。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阿玛写这个做什么?绵倬仰头奇怪的问永璧:“阿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永璧回头,看着最疼爱的小绵倬轻笑出声:“汴水长流啊,泗水长流,流到古老的瓜洲渡口,远远望去,江南群山那默默的点头。绵倬,这段先生没教过你吗?”他温和的看着和她长得极相像的绵倬。
绵倬抓着手上的指条摇摇头:“先生没教我们这些。先生说我刚起步要学圣贤的书,以后长大了做个大大的圣贤!”
绵倬夸张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喜滋滋的望着弘昼。永璧笑着走过去抱起绵倬坐下,仔细打量他的五官,嘴巴长得最像她,眼睛也很像,总有一股子流水般的温柔,鼻子像自己英挺,脸颊肉肉的很可爱。
“绵倬,你喜欢你额娘吗?”永璧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