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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苍白。”
澜惠倒没觉得什么,摸着肚子柔声说道:“这有什么,妾身能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一点点长大,心里只有欢喜满足的一点辛苦算的了什么。”
四阿哥看着澜惠浑身上下柔和的气息,不由揽着澜惠的身子久久没有开口。
第二天一早四阿哥和澜惠用了早膳后就避着人乘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到了城外的庄子上,四阿哥扶着带了纱帽的澜惠,走到一间屋子后,把她扶到一座绣床后,把床周围厚厚的床帐放下,自己则坐在一架屏风后吩咐道:“叫那些大夫进来吧记得要一个一个叫进来。”
很快有人下去带人了,不一会走进来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夫,他进来后明显有些不安,进屋后瞄了一眼就发现除了带他进来的人外屋里一个露面的人都没有,他跟着领他进来的人走到床边,就听到:“大夫给夫人看看吧”
老大夫抬眼一瞅,就发现一只柔嫩白皙的手从床帐下伸了出来,旁边的人忙拿出一个帕子垫了上去。老大夫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用心把脉起来。两手都诊完后才说道:“这位夫人已经有六个月的喜脉了,脉象很强,母子均安。”
四阿哥这时在屏风后面开口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看夫人是一胎还是两胎?”
老大夫听了声音后浑身不自觉地发冷,但还是脸露骄傲的答道:“这位爷可是问对人了,老夫这手断脉的功夫可是祖传的。老夫可以确定夫人这胎一定是个双胎,而且还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大吉啊”
老大夫这话一说完就感觉到屏风后面又沉默了,他不禁心里想到:‘莫非这人知道我是瞎掰的了?双胎我倒是能诊出来,可是一看这主人的架势就是非富即贵的,老夫可惹不起,不说是龙凤胎的话还不知能不能平安回家呢’
还好四阿哥最终还是出声了,他直接说道:“请老大夫下去吧”老大夫出去之后四阿哥又道:“下一个。”
接下来澜惠又看了七位大夫,她在床上有床帐挡着并不能看到他们的具体年龄,可是听声音倒都是苍老无比的。这几人有三个说澜惠怀的是单胎,剩下四个都说是双胎,除了第一个老大夫外还有一个‘仁寿堂’的坐堂大夫说澜惠也是龙凤胎,听得澜惠这边也开始期待自己能生出个龙凤胎来了。
这龙凤胎和双胞胎的待遇可谓是天壤之别了,双胞胎在古代是不吉之兆,如果哪家生出双胞胎来一般都会送走一个,或是溺死一个的。但龙凤胎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大吉之兆,如果哪位媳妇生了龙凤胎,那都可以算是天大的功劳了,不仅公婆丈夫满意,就是连街坊邻居都得夸这家媳妇是有福之人的。
四阿哥这边也想到了这些,可是这些大夫中只有两人说是龙凤胎而已,他虽然心里无比期盼,但还是有些没底。
四阿哥见那些大夫都诊完脉出去后,就起身把澜惠从床上扶了起来,又和她悄无声息的返回了四贝勒府。然后直接来到邬思道那。
这时邬思道正在书房内读书,听到四阿哥和福晋来的消息后就叫紫衣丫环推着他来到了正厅。一进门邬思道的目光就不由放到了澜惠的脸上。澜惠本来正跟四阿哥说着话,突然感到有人正盯着她,于是也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美大叔正抚着胡须笑望着她。
四阿哥这时也开口说道:“先生来了。”
邬思道看了澜惠几眼后笑着对四阿哥说道:“四爷好福气。”
四阿哥听了这话惊喜的看了一眼澜惠,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先生莫非是说?”
邬思道笑着点头道:“福晋面相奇贵,额头红痣又伴随着祥和之气,印堂布满红光,最近是要大吉了。”
四阿哥听后松了一口气,笑望着澜惠说道:“这回福晋不用担心了,先生从不无的放矢,这回咱们一定能得一儿一女的。何况两位老大夫也说这胎是龙凤双胎,福晋尽管好好安胎就是,再不可胡思乱想了。”四阿哥这话其实也是安慰的成分多些,他也怕澜惠心里压力太大,到时候再生产艰难。
不过澜惠听了邬思道的话却没那么多感触,心里琢磨着这位不会是个只会忽悠的算命先生吧?把弘晖交给他能行吗?再一感受到邬思道仿佛x光般的打量眼神,这心里对他就更没谱了。
澜惠坐在这实在难受,那个邬思道说两句话就看澜惠好几眼的,弄得她浑身上下别扭不已,听到四阿哥这么说后忙答道:“妾身晓得了,爷先在这陪先生说话吧妾身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然后也不管别的,扶着纸儿的手就走出了房间。回去的路上澜惠决定以后也要好好看着点弘晖,可别叫邬思道给他教坏了。
接下来的日子四阿哥还是对外宣布了宋氏有喜的消息,虽然那俩大夫和邬思道都说澜惠这胎是龙凤双胎,可是他俩还是怕有什么万一出现,毕竟孩子没出世谁说也不算的。
就这样时间很快到了三十九年六月,澜惠已经怀胎八月了,她现在身子越来越重,连多走几步路都很困难,双腿抽筋的情况更是每晚都会发生。四阿哥这段时间也是每天都陪着她,就是晚上也都睡在澜惠房里,每次见澜惠在睡梦中被疼醒,四阿哥都会睁着迷糊的双眼为澜惠按摩双腿。
澜惠也趁着每晚四阿哥在时和他做一些亲子活动,拉着四阿哥给肚里的孩子读诗或是弹琴,还抽出时间抚摸肚皮,和肚里的孩子互动一下。四阿哥很喜欢这种感觉,对澜惠肚里的孩子也一天比一天喜爱起来。这俩孩子还没出生四阿哥就已经期盼起来了。
可是六月时康熙还是叫四阿哥陪着出巡塞外了,四阿哥无法违背圣旨,又不能装病在家陪怀胎的福晋,要是康熙知道他装病只为了陪福晋,估计四阿哥和澜惠就都要倒霉了。于是四阿哥恋恋不舍又万分放心不下的跟着出巡的队伍出发了,走之前反复叮嘱澜惠好好休息,每晚睡觉时记得叫玳瑁守夜,别再因为不习惯就不叫奴才守夜了。万一她腿又抽筋了,也好叫奴才们帮着揉揉。
澜惠听着四阿哥絮絮叨叨的话,只是频频点头而已。四阿哥见澜惠站了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的,忙叫她回屋休息,还说自己会赶在她生产前回来,叫澜惠安心养胎,在家等他什么的。
说完四阿哥忧心冲冲的走了,留下澜惠带着一串的奴才回到了正屋,进屋后澜惠就把奴才们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进了空间。四阿哥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陪她,弄得她都没时间进空间好好修炼了,澜惠都觉得对不起肚里的孩子,要知道在空间中修炼对孩子可是有大好处的。
澜惠进了空间后看了一眼已经快成熟的七彩葫芦,笑着抚摸着肚子说道:“等宝葫芦好了,宝宝们就有福了”
说完就瞬移到泉眼处,费力的坐下后开始修炼起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这俩孩子怎么这么听话?
?
澜惠在四阿哥走后这段时间每晚都进空间中修炼,这么的没过多久她的腿就不抽筋了,而且身上力气也比以前足了很多,每天都能在外面散步很长时间都不觉得累。张嬷嬷她们见了一个个欣喜若狂的,直背地里念佛。
澜惠也欣喜自己的状态,之前她还总是担心生产时没力气,毕竟她身子重的走两步都会喘,以之前那种状态她可不敢保证生的时候能平安无事,还好有空间和功法在,澜惠这时真是特别感谢送她空间珠子的那个老爷爷。
而四阿哥是在七月份回来的,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隔一天就要给澜惠去一封信,两人也不敢在信里说孩子什么的事,生怕有人截下信来知道澜惠怀双胎的事,澜惠这次怀胎可是神秘的很,连同一座府里的乌雅氏都见不到她的面,打听不到她的情况。更何况是外人了,都被四阿哥以澜惠身体不适把来的人推掉了。
所以两人的信里也只是‘安否?’‘均安’这一类的话罢了可是即使四阿哥那隔天就能收到一封,但还是异常担心,直到回来那天看到澜惠比他走的时候还要红润的面容,这才放下心来。
“快别站着了,进屋吧外面日头毒的很。”四阿哥打量澜惠两眼后忙反应过来,走过去小心的环住澜惠的肚子说道。
“妾身没事,经常晒晒太阳也好的。爷瞅着可是晒黑不少呢塞外之行顺利吗?”澜惠把着四阿哥的手臂边往屋里走边说道。
四阿哥点头道:“顺利,福晋不用替爷担心,只不过要看着十四弟有些个累罢了”
澜惠在四阿哥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笑着问道:“怎么?十四弟这回又跟谁对上了?”原来十四阿哥自从上次去塞外时就特喜欢跟蒙古人摔跤,没事就找几个蒙古那边的‘勇士’比划两下,要是赢了就‘大度’的显摆一下,很多蒙古王爷开始只是叫几个人跟十四阿哥凑凑热闹而已,结果却被十四阿哥一顿埋汰,整的他们都没面子了。
之后王爷们派出了真正的勇士,很是给十四阿哥吃了苦头。结果十四越挫越勇,回京后就天天混在布库房里,势必要在今年重新夺回脸面。康熙也由着他,这次出巡还特地把十四阿哥叫上。
这可苦了四阿哥了,十四在塞外时打完这个打那个,把蒙古王爷身边的勇士打了个遍,说起来十四这一年的摔跤没白练,竟然真凭真功夫赢了不少人,康熙在一边看了自然高兴,基本上去哪都带着十四炫耀一番,还说他是大清的巴图鲁。
只不过那些被十四阿哥挫面子的蒙古王爷就不乐意了,他们虽然是打着娱乐康熙的目的来的,可是也不能这么被一个光头阿哥骑到脑袋顶上显威风啊
于是四阿哥这个十四的亲哥哥这时候就必须上场了,基本上十四赢了谁,四阿哥就得紧跟着屁股后面和人家联络感情去,从人家祖宗开始说起,一直说到现在你家那个儿孙娶了我们那个郡主了,就这么的一直说到十四阿哥和郡主的亲戚关系,再联系到十四和你们的亲戚关系,这口水可是没少流啊还真亏得大清和蒙古这边联姻的多,要不然还真不好找出这么多亲戚来。
于是营地内就出现了这么一幕有意思的画面,十四前脚打败人家勇士,四阿哥后脚跟人家叙亲戚情分,真是叫四阿哥这段时间充分锻炼了一下口才了。当然康熙是知道的,他也也满意四阿哥这个哥哥对弟弟的维护。
等康熙一行人回京时蒙古王爷们对十四都好言好语的,要不然他们随便说两句或是使个绊子,十四也吃不了好的。十四这么淘气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他有个护短的哥哥呢话说自从澜惠嫁进来后,十四和四阿哥的感情突飞猛进啊,四阿哥对十四也是宠得紧,虽然有的时候还是该说说该骂骂的,可是只要十四闯祸或是什么了,四阿哥保准第一个给他擦屁股,弄得德妃见了四阿哥也是一副笑脸的。
四阿哥在这跟澜惠唠叨了两句十四在塞外干的‘破事’,非叫澜惠等见着十四的时候好好劝劝,澜惠自然笑应了。两人说了没一会弘晖就赶了来,他刚才在府门口迎接了四阿哥后就回了邬思道那,现在弘晖可是和以前完全不同,澜惠也不得不承认邬思道除了会算卦忽悠人外确实有点本事。
弘晖这时完全一副标准皇孙的样,行动上彬彬有礼的,说话也拿腔拿调的,和以前调皮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不过他在外换了个样子,但在澜惠和四阿哥面前还是孩子气不减。
这不一进来行礼后就爬到四阿哥腿上,搂着四阿哥的脖子要起礼物来,四阿哥自然给宝贝儿子带礼物了,而且还特地带了一匹蒙古小马驹回来。弘晖听了兴奋异常,直念叨等十四叔来了教他骑马,听得四阿哥脸又黑了,微斥道:“怎么不叫阿玛教你?什么都找你十四叔。”
弘晖看四阿哥那张黑脸,忙撒娇道:“阿玛还要陪额娘呢宝宝不跟额娘抢嘻嘻,阿玛别生气,宝宝会背《大学》了呢阿玛高不高兴?”
四阿哥听了弘晖这话脸更黑了,气道:“你这孩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早跟阿玛说,还总是拿会背着个会背那个来打发阿玛要不是邬先生告诉阿玛,你还要瞒阿玛到什么时候?”
弘晖听到自己的本事露馅了,忙求救的望向澜惠,想要寻求自家额娘的帮助。澜惠在一边看到笑着说:“爷,宝宝这么聪明爷该高兴才是啊生什么气嘛不是妾身自夸,这么聪明的孩子可只有咱家独一份的。”
四阿哥听后面上还是生气,他心里虽然高兴的要命,可是弘晖这么早跟他耍心眼他还是要教训一下的,于是拉着脸也不说话。
澜惠看四阿哥的脸色确实不像消气的样,于是再接再厉的说道:“爷别跟宝宝一般见识了,他也只是耍耍小聪明想多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