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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不過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後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個月不準碰他。」到最後果然是世伯認輸,歎了口氣抱著我坐了起來。
我依舊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勢,不過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硬硬的小棒子就那麼剛好的貼在世伯胯下。
兩處相貼時,我才發現,世伯的大棒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多很多,幾乎把我的小棒子給頂了過來,壓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燙……」我好奇地把雙手往下摸去,隔著寢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肉塊溫度高得嚇人。
「是啊,炫兒點火燒的,怎能不燙?」世伯主動鬆開褲頭,從裡頭掏出那根我曾經和褚哥哥在窗外偷看到的龐然大物。
遠觀時就已經大得嚇人的雞蛋尖頭是深紅色的,下頭黝黑色的莖柱體更是又長又粗,周圍還纏繞著一管一管突起的紫紅線條,我用小手比了比,天啊它竟然有我兩個手掌長,而且還要兩隻手才能勉強握住。
「世伯……」
「嗯?」
「這個,進不去啦……」
我想起昨晚看到的自己的小洞口,再瞧瞧眼前嚇死人的大枺鳎觞N想都覺得不可能。
「呵,洠拢啦斎徊粫蝗痪屯边M去,會慢慢幫炫兒弄軟弄開的。」世伯笑得很壞,還用手指隔著衣服戳戳我的小洞口,害我「唉呀」叫了一聲。
臭世伯~我報復般地輕輕捏了一下世伯硬挺挺的大肉棒,果不其然壞來世伯一聲怪叫。
不過,下一瞬間世伯一轉身把我壓在他身下時,就算是我也鐵青了臉,因為世伯那粗大到像凶器一樣的大雞巴正頂在我的臀肉間,世伯該不會是要……
「世、世伯…不是說,還要等七天……」我急忙的說,身體還前扭後躲的想爬開來。
「別亂動!」世伯的聲音和平常不一樣,那是一種真正的沙啞……洠в辛似綍r總有的一抹玩味。
我動也不敢動了,裝死般平躺著,連眼睛也緊緊椋希惺苤砩鲜啦砣棠偷念澏叮有不斷撲打在我臉上的炙熱吐氣。
過了好一會兒,世伯才又說了聲:「別亂動。」然後,把我翻了個身,背朝上趴著,先是雙腳被拉開一點,又被世伯用力推緊,一根熱熱的枺鞑逶谖业耐饶_之間,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世伯那大得嚇人的陽具。
「乖炫兒,腳夾緊,千萬不要亂動喔。」世伯說,聲音很近,我知道他的嘴就貼在我正頭頂上。
我洠Щ芈暎贿^用力點了幾下頭,代表知道了。
我的個頭到現在還洠С楦撸砩系娜獾故遣凰闵伲四樕系娜鶐妥樱帜_四肢都頗有肉感,臀部和大腿內側更是嫩滋嫩滋的,就連褚哥哥那麼正經的人還會偶爾伸手來捏個一把,說我這身肉和奶娃兒一樣又嫩又軟,摸起來手感正好。
現在世伯正用著我這像奶娃兒一樣的嫩肉磨擦他粗大的陽具,我感受到他硬挺挺的肉棒子戳過來又戳過去,把我緊夾在一起的腿肉當做菊穴嫩肉一樣磨蹭,我不知道這樣子感覺起來是否會舒服,不過世伯貼在我腦門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許是很不錯的。
而我自己,其實因為把雙腳夾緊的關係,我自個兒的小囊袋也剛好被自己的大腿嫩肉給緊緊夾住,隨著世伯上上下下的抽插動作,我的小囊袋也被一揉一握似的揪著裡頭的小卵黃,卵黃連帶著肚子裡越發酸麻,我也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了出來。
「世、世伯…啊呀世伯……」聲音自然是比平常高了八度,只要我肚子一麻一酸,小鳥兒一硬,我的聲音就會這樣,奶嫩奶嫩的像是我弟吵著要吃奶一樣高八度音。
「炫兒……」世伯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彷彿咬著牙在忍耐什麼似的:「不是世伯喔……乖炫兒,你知道該叫什麼的……」
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啊!啊啊!契…契爹……契爹!契爹!」我的小鳥兒又更硬了,同時我也感受到夾在我腿腳間世伯的粗大肉棒也更硬了,硬得幾乎要把我緊椋У拇笸冉o蹭開了。
我死命夾緊兩腿,感受世伯橫衝直撞的力道,想像幾天後,這粗大的陽具將要插在我小穴裡頭衝刺,用那雞蛋大般的尖頭頂開我的穴口,用那雙掌長的粗大莖身捅開我的筒道。
「啊!啊啊契爹!!!!」在我的嘶聲中,世伯也發出一聲熊吼,聲音大到透過我的耳膜直接傳達到我的心底,我知道世伯射了,插在我兩腿間的大肉棒子捅出水來,全數射到我的兩腿之間,還有一部份噴到我被擠壓得發模У哪掖稀
十歲的現在,我還不會射白水,可是我已經是世伯的契兒了。
契爹說,我太小了,要等到會射白水,大概還要個兩年吧。
不過洠шP係,我笑著說,就算還不會射白水,還是很舒服的呢。
聽我這麼一說,世伯卻嘆了口氣。
幹嘛,什麼意思嘛!我趴到世伯身上去,不滿意世伯露出這種表情。
洠颤N……世伯又嘆了口氣,然後說,不會射白水就這副德性,等到你真的長大了,世伯可才真要頭大怎麼餵飽你這小淫洞了。
完 2008/11/18
後記
世伯對不起…今天洠ё屇銍L到炫兒好味道
不過我怎麼寫都覺得問睿c是在世伯身上耶
若世伯再鬼畜一點,炫兒早開苞啦……
下一篇炫兒還是洠в懈啦脕砗萌
而是我們久摺牡伛腋绺
這可是<契>最初的兩位主角呢
(雖然後來光采全被炫兒小朋友搶走了)
我很喜歡褚哥哥的
等到寫完炫兒的故事
打算寫一篇褚哥哥的自白文
到時很多秘密就會公開囉~
然後補一句,我好想讓炫兒壓倒褚哥哥喔
可是炫兒小朋友到現在還不會射白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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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野傳3 契 番外:小玖
警語:
戀童、黑暗、微H
龍陽野傳3 契 番外:小玖 by 飯飯粥粥
第一次見著瑞炫時,是被契爹帶去酒席作陪碰到的。
初次見面的印象,除了討厭還是討厭。
和我同樣年紀,都已經十歲了還頂著個腮幫子,一對眼珠子到處轉來轉去,一整個洠б粋定性。
當他不小心把熱酒打翻後,彷彿奶娃子般撒嬌地黏在他契爹身上,在一旁還有他親爹及他親爹的契兒幫他打理一切。
他們叫他炫兒,彷彿在叫娃兒似的,什麼炫兒嘛。
我最看不起這種叫法了。
我總是自稱,小玖。就算很久以前,我也曾經被人叫過玖兒。
那個炫兒小少爺,到最後還是坐在他契爹懷中大吃特吃,就算酒席到了最後,所有人都失去節制,一個接著一個不是壓著陪酒姑娘就是壓著契兒們胡天胡地起來,他還是坐在他契爹懷中,用他圓滾滾的大眼珠到處張望,就像在——看戲似的。
那天,契爹照慣例在酒席上脫了我的褲子,真槍實彈的弄了一場,之後又讓談生意的客人摸了我幾下。那天的客人不好龍陽,洠д娴耐边M來,可是他純粹好奇的用竹筷撥弄我已經被契爹給捅到出血的穴口,搞不好比再一場真正的交合還要痛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為我不會再見到他,那個像頭小公雞般頭頂炫耀光環的小少爺。
可是,我竟然又見到他了,在一個我想不到的場所,在一個幾乎是個笑話般的緣份下。
「咦?你不是那天……」他手指著我,嘴張得可以塞顆雞蛋大。
我的驚訝不下於他,就我那天所看見的,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順著他的話頭,我跟他聊了一會兒,知道他被送來這裡的原因,同時也越發地討厭他了。
同樣身為契兒,他嫌他契爹對他不夠好,他說他想要有個契兄,他抱怨他爹親送他到這裡來。
同樣身為契兒,為什麼他可以驕傲到眼高於頂,為什麼從他身上聞不到一絲身為契兒該有的自卑?
討厭…怎麼會有如此惹人討厭的人?
於是,我對他露出笑容,跟他說,我是小玖,比他早些時間來,他要是有什麼不懂可以來問我。
「那你也叫我炫兒就可以了。」他笑著說,笑容燦爛得就像陽光一樣,刺眼得讓我厭惡,微微垂下眼,我用眼翦掩飾掉我眼底的黑色。
炫兒?什麼炫兒嘛!聽了就叫人作嘔!
曾經也有人叫我玖兒,很久很久以前,當我以為我真是個手中寶心頭肉的時候,曾經有對夫妻總是叫我玖兒,然後給我最好的食物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兩個姊姊一個哥哥,其他的不是營養不良早夭,就是早早賣給別人家做童養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中金童,食物缺乏時第一個有權動筷子的一定是我,寒冬棉也粔蛞步^對不會凍到我。
玖兒,玖兒,他們總是這麼呼喚我,把我打理的乾乾淨淨,說我是他們的寶。
八歲那年,娘親給我穿上幾乎可以用華麗形容的衣服,爹親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出家門。
直到那個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真是他們的寶,他們口中的玖兒。
後來。
後來,我被送進一間大戶裡,一個比我爺爺還年長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飲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親離開時,說,玖兒你要把契爹當成爹爹看待,凡事聽從他的話,知道洠В
我不是很明白狀況,但還是乖巧的點頭,洠в凶⒁獾降H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來說它感覺起來也太過沉重了點。
爹親離開了,契爹走過來摟著我的肩,說,乖兒子,以後你就跟著契爹姓紀,知道不?
我點點頭,說,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開懷,臉上的肥肉還一抖一抖的,他又說,長得這麼好又這麼聽話,還真是難得,乖兒子讓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曉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壓在床上,他用那紫紅色的肉棒直直插入我胯下的小孔時,我才知道,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卻洠в腥藖砭任摇
他們把我換成了銀子,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們的“寶”。
隔天一早,契爹問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道爹親連我的名字也洠Ц嬖V過他,也許那一點也不重要,那只不過是個數字,第九個娃,所以叫玖兒。
「小玖。」我說:「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兒不兒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身邊的日子,其實也不會太難過。
總之心態變了,打開腿讓契爹捅捅弄弄,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過是痛那麼一下子而已,就能換來逡掠袷常矝'什麼不好。
畢竟,比起以前把我當銀子換的爹娘,我心裡頭耄Ъs的還是覺得,契爹還不那麼討人厭,至少把話挑明了講。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門時經常會記著買些孩子喜歡的吃食或玩具回來,有時也會把我抱在懷中一起看帳冊,那種時候我會覺得,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挺不錯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學點枺鳎任议L大不再適合做契兒時,也許契爹會打些賞給我做點小生意,或是跟著他當手下做事情。
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所謂的契兒經過買賣,只不過是種物件,連人都稱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帶出門做生意,我當然被打扮得風光亮麗,原本就長得好的臉蛋更是被抹上時下最流行的妝,坐在馬車裡都有人從窗外看呆了。
能幫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覺得很自豪,見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滿意的看到他們紅了臉。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幫忙斟酒;契爹要我喝兩口,雖然我不愛酒味的苦澀,還是努力的喝了幾杯。
後來,喝得天旋地轉,感覺契爹壓在我身上,大手不斷地上下摸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動褪下褲子,讓契爹找到入口插進來捅捅弄弄。
這檔事,弄習慣了,就算身體吃不消,或多或少出點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過來,我瞧見……眼前橫躺著休息的男人一頭黑髮,不是契爹。
我嚇得跳了起來,床單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還在外頭小房間喝酒,我抖著身體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釋,我洠в斜撑哑醯液茸砹烁静恢朗钦l把我帶去後頭房間的。
可是,契爹先開口了。
他說,幹得好,小玖。
他說,就知道我最會魅惑男人了。
他說,我的一晚換來了一筆好生意。
我,與契爹,是金錢結的契。
契兒算什麼?連人都不是。
從那之後,契爹又陸陸續續帶我出門做生意,我想我的軔性真的很強,反正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契兒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兩腿一張就好了。
在我身上來來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許是因為太多了,所以這種結果也是應該的。
那天,契爹把我壓在床板上,正要和我親熱。
他盤起我的長髮,想吸吸我的耳後時,突然發現那兒起了幾個紅疹子。
契爹說,你這兒怎麼了?
我照銅鏡也瞧不見,只覺得既不癢也不痛的,根本不覺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契爹不愧是玩過的孩子多了,覺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給我,幫我叫了車,送我到這個“學堂”來。
說是學堂,還真是笑話,這裡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