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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应酬对象。
在吃完最后一道甜点时,她抬头看向同样吃完的薄旭维。“说实话,你今天中午是跟谁有约?”
“你呀!”
她瞪着他。“……你是一开始就不会老实讲喔?”
他只是笑。
看着他一会,低头喝了一口水。“这减肥餐真的很有效。”
“别再吃了!才一个星期就瘦成这样,简直太离谱了!”他低声斥道。
她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减肥餐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别再吃了!你这样就很好,根本不需要减肥,再减下去,人怎么受得了?”薄旭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而且你不是有在做瑜伽,继续维持运动就好了。”
没想到他竟这么关心她,突然觉得有些害羞,也觉得有些开心。
“……好!不吃了。”她低声应允道。
她难得的柔顺令他愣了一下,竟反让他不知所措。“那……嗯!那就好!”
这时两人视线撞在一起,两秒后,不约而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化解了尴尬,笑中有些许欢欣,也在笑中,任一种淡淡的情感在其间流动着。
至于那种情感的波动来源究竟为何?他们两人有默契的选择了不去深究。
“今晚晚餐要来我家吗?”
“只要不是减肥餐就去!”
“……好!”
他们中午的饭局吃了久一些,所以当他们回到公司时,广告公司人员已经到了,他俩互换一眼,好险!
看完广告片后,跟广告公司人员讨论了一下,让婵娟跟他们确定需要再修改后的细节,薄旭维则准备去开会。
广告公司负责他们公司的业务主管Jack,在他离开前先过来跟他寒喧。
“薄经理,何时有空可以请您吃饭呀?”
“请我吃饭?这么好呀?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当然是好事,要好好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照顾。”
“彼此,彼此,我们公司的事还有劳你们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对了!赵副理最近是怎么了吗?”
本想随便哈啦几句就要闪人的,闻言轻皱起眉头。“怎么了吗?哪里不对?”
“想说才几个星期没见到赵副理,今天一看,被她吓了一跳,觉得她变好多!”
Jack看向赵婵娟的目光有掩不住的欣赏。
薄旭维看了一眼赵婵娟,刻意用淡然的语气说道:“有吗?我看她平常差不多。”
“真的有,我觉得赵副理变漂亮了!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她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传出?”Jack靠向他低声问道。
恋爱?!“没听说过,呃!我还有会要开,先离开了!”
“是!是!不好意思,耽搁到您的时间。”Jack赶紧道歉放人。
薄旭维走出会议室,心中忍不住暗啐道:漂亮个头!根本就是减肥过头了!
赵婵娟变漂亮了?!
说真的,他没有注意到,只注意到她脸色没有过去的红润,不过一想到这星期过的日子,便不由得叹气,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整整—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睡过一场觉,一闭眼就会浮现赵婵娟穿着紧身衣的身影,愈不想去想,偏偏又不停地冒出来,有时刻意保持脑袋空白入睡,结果却引发更糟糕的后果,他竟然做起春梦来,毫无意外地,女主角都是……她!有几次从梦中惊醒打断梦境故事进行,也有几次虽一觉到天亮,但起床后都得乖乖换掉内裤……
白天上班时,他根本不敢看到赵婵娟,怕一看,会引发更多的胡思乱想,同时也希望藉着时间以及停止下班后的晚餐之约,能尽快挥去那令他印象深刻的紧身衣模样。
若非在洗手间里听到薇玲与赵婵娟的对话,这才注意到她瘦一大圈,惊觉不对劲,赶紧拉她去吃大餐,逼她停吃那些乱七八糟的减肥餐。
她不需要变得更瘦更美,维持现状就好!若她再变得更美,他怕……不!总而言之,健康比较重要!绝不允许她被那减肥餐弄坏身体!
时间过得很快,在思仪的婚礼上,婵娟亦首度当上了伴娘,看着好友披着婚纱,心中没有一丝悸动那是骗人,但除此之外,有的是更多的担心。
思仪的丈夫对她们而言,等同个陌生人,更恐怖的是,对思仪来说,这个老公也跟个陌生人差不多。
没有长期的认识、观察便走进婚姻里,这点她做不到,所以额外佩服思仪的勇气,坦白说那是愚勇,但寰琳也说了,没昏了头的人怎么可能会结婚?在那一刻,她绝对认同这个观点呀!
少了思仪的下午茶会,多了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四人比以往都还沉静一些。
也许她们心中都隐隐有种感觉——某些变化已经在她们之间产生了。
过去五人能一起同游、同乐的时候将会减少吧!
回到“琉璃心”时,她突然不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反而坐着电梯直达顶楼。
或许是午宴时饮的酒终于在她的血液里发酵,令她有些蠢蠢欲动。
已经住在这里两年多,她却很少上来这边,有住户说这边的夜景不错,可她一直没上来看,因为她想这边景观再怎么好看,也比不上会在公司外面看到的美。
夜——一向不是她最爱的时刻,反而是明亮的午后,是她的最爱。
走至毫无任何屋顶遮掩的顶楼,感受阳光洒在身上,她在顶楼特别设制的观景台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望着远方。
手机铃声响起,她懒洋洋地接起。“喂!”
“你还在吃喜宴?”
“怎么可能吃这么久?早散了!”
“那你回家了?”
“嗯……我在顶楼。”
“顶楼?……‘琉璃心’的顶楼?”
“对!”
“那我现在过去。”
“……好!”
五分钟后,薄旭维也出现在顶楼,远远地就瞧见穿着一身浅蓝的她。
白天,社区会上来顶楼的人不多,年纪大的人怕上来被风吹得头痛,年纪中的比较中意一楼的体育器材室及室内温水游泳池,年纪小的更不觉得顶楼有什么好玩的,既没游乐器材设施,更不准跑跑跳跳——怕吵到住在下方的邻居,所以除了中秋节会上来看一下月亮外,这个顶楼除了偶尔会有人上来晒棉被外,很少人会上来。
他慢慢走到观景台,拉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要不要喝杯果汁?”拿出方才从家里带出来的鲜果汁。
“谢谢!”她笑着接过。“这里你不常上来吧?”
“嗯!平常只让电梯到达自己住的那个楼层,就懒得再更上去一层了。”说实话他连自己的屋子都不常待,反倒是她的窝,他腻的时间还长些。
凝着她—会儿,尽管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但那笑却充满了萧索,这样低潮的她——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不开心好朋友结婚了吗?”他知道她很重视这群死党,虽然只从照片上见过她们,从未亲自跟她们碰过面,女人之间的友情互动跟男人是有很大的不同,就像他永远不明白她们为何可以每两个星期就聚一次会,一起去喝下午茶,去购物……什么都很爱搞团体活动。
而且他发现这群女人有个中心思想——男人可以没有,但好朋友不能没有!
所以从她说起思仪即将要结婚的事后,都没看到她是以兴高采烈的态度说道,哪怕她还刻意为了这个婚礼减肥……
“嗯!不开心。”婵娟很老实招认。
“觉得失去了好朋友吗?”
“不只这样,主要还是担心。”
“担心?”
简单的跟他说了思仪之所以走入婚姻的状况后,旭维思索了一会儿。
“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做呢?”
“你是说跟人发生关系然后怀孕吗?”
“嗯!”
婵娟盯着地上的某一点良久:“那男人爱我吗?”
“什么?”
“你这个假设前提是——让我怀孕的男人爱我吗?”
他迟疑了一下。“爱又怎样?不爱又如何?”
“爱我,就不拿掉,不爱我,就拿掉!”
他惊讶地瞪着她,这并不是他预料中的答案,他以为她的心性是不会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生命的。“即使你很爱那个男人,你也不留吗?”
她苦笑。“当然更不能留,我爱的男人不爱我,他又怎么会希望我生下他的小孩?”
他面露不满。“所以你会因为男人的爱恶来做决定吗?”
她直视他。“难道你会想要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为你生孩子?”
他窒了窒。“当然不!但——”
“不要以为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为了那个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为了我自己。”轻轻叹口气。“生养孩子是不容易的,从现实面来说,光靠我独力抚养是不够的,身为一个母亲,有这个责任跟义务给予孩子最好的环境,若一开始就做不到,甚至会为他带来一个可能仇恨他的父亲,那我宁愿不要。”
“但同时你也扼杀了所有可能会转好的未来性。”他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凝着他,有些讶异他的反应。“你——遇过这样的事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摇头。“没有!我才不会这么随便!”他红着脸大声说道。
怪怪!看到一向自信的他突然变得气急败坏起来,令她忍不住想笑,但回到刚刚的话题,她亦正色说道:“就因为做出任何选择都一定会付出代价,所以我也只能坦然接受,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所假设的状况,是不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怎么说?”
“因为我绝对不会跟不爱我的男人上床,哪怕我爱极了他!”顿了一下。“所以我不会怀上不爱我男人的孩子。”她语气坚定地说道。
性与爱,灵与欲,她很贪心,她两者都想得,缺一不可,如果说她还可以遇到爱情,可以碰到想在一起的伴侣,这就是她现在对爱情的要求,对伴侣的渴望。
何况单向的爱,她已经尝过一次了,所以——她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听了她的想法,他瞪着她,像是第一次见到她。
说这话时,神色泰然,眼神却坚定,未想过她对自己的伴侣竟是这样的要求。
总认为她与一般女子不一样,没有娇,没有柔,没有媚,但现在她的脸,却愈来愈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她是那样笃定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顽固的不轻易妥协。
对她——他不得不多了些敬畏。
“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想——你的好友也是经过深思后才走出那一步的。”
她点点头。“是!我想她是。”
“那不就得了!”
她对他扮个鬼脸。“我就是喜欢操心,不行啊?”
“行!只要你不怕变成个爱操烦的老太婆。”顿了一下。“而且你不觉得该操烦的是你自己的事?”
“我?”
“就像蝴蝶效应,周遭的人开始有了变化,你也会无可避免受到影响。”状似不经意。“你不会想找个伴吗?”
“是什么样性质的伴呢?”瞥了他一眼。“吃饭、工作的伴不是有你了,聊天的伴也不缺,床伴吗?……有长型抱枕跟按摩木奉就够啦!”
含在嘴里的果汁喷了出来,她说啥?
“按…按摩木奉?”他吓到连话都说不清了。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那是每个单身女子必备用品,难道你没有充气娃娃?”
“当然没有!你又不是没进过我的卧房,你看到过吗?”
“我又没开过你的衣柜看!”看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得忍住才不让自己笑出来。
“那个……你……抱……抱枕跟按……按摩木奉……”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稍微组合一下,就跟你们男生用的充气娃娃差不多呀……”不行!忍不下去了,噗嗤一声大笑出来。“天!你相信我真的有喔?”她捧腹大笑道。
他满脸黑线,有些无奈瞪着她。“是呀!如果你说有,我是会相信啊!”
咦?她止住笑,和他四目相接,他目光深黝,流动在其中的某些东西令她的心跳了跳,收回目光,坐正身子。
“我……我有时也会开玩笑呀!”他刚看着她的目光中有什么特别含义吗?还是她的错觉?她想再一次确认,不过却胆怯了起来,偷偷地瞥向他,却看到他也移开了目光望向远方。
她应该是看错了吧!轻咳了一声。“你没生气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带有颜色的玩笑话。
他没有吭声,可过一会儿,他却发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