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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变成自己是躺在上面的人了吗,想都没有想过。
“这是我昨天在拍卖会上买回来的金发碧眼的奴隶。有点岁数了,可是听说后面还从来没有使用过。今晚我想在大家的面前举行这个奴隶的开发式。请走近一点观赏。”
法雾吉绝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在这些贪婪的男人面前,重演被父亲侵犯到哭泣的奴隶的遭遇。
客人依言一个接一个站立,走到法雾吉横躺着的桌子的旁边来。穿着西服或长袍的都有。被面具隐藏起来的贪婪的眼睛,对法雾吉的性器和窄洞进行视奸。
“不愧是第一次,后面的颜色很淡呢。肤色是白的,衬上粉红色格外淫荡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啊。虽然尺寸好像有点小。”
哄堂大笑。法雾吉羞愧得全身都热了。男人们还在说那些随便的话。法雾吉闭上眼睛。
很想把耳朵堵上,但是手动不了。男人们丝毫不客气的话语,即使讨厌也清楚地传入了耳朵。
后面的处女。开发式……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词的意思。自己会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拉晋侵犯。心口堵塞,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那么,快点开始吧。今晚将由我的佣人来侵犯这个奴隶。白色的屁股被黑色的阳物插进去的样子应该很刺激、有观赏性吧。”
法雾吉惊讶地抬起脸。全裸的哈森向自己靠过来。如同野马一般结实的褐色的身体。分布均匀的肌肉。垂在腿间的东西即使没有勃起,还是又粗又大。
“这可真是一匹好‘马’。不过,这么大的东西会让还是处女的公主吃点苦头啊。”
哈森因为观客的话而浅笑了一下,在法雾吉腿前跪了下来。
“哈森、哈森……住手、啊啊”
屁股传来滑溜溜的感觉。不是手指,手指更加硬。暖暖的、湿湿的舌头执拗地在窄洞周围打转。好像是为了让紧闭着的嘴打开一样,舌头有力地往里插去。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左右摇摆着头。插进窄洞里的舌头缓缓地重复着一进一出的动作。好像蛇一样;恶心得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窄洞的颜色变深了啊。”
“用舌头很舒服吧。肉壁在一抖一抖地呢。明明是第一次,还真是淫乱啊。”
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男人们不断地评论着。舌头终于拔出离开了,可是突然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啊啊啊、”
法雾吉一叫,周围就全都笑了起来。
“公主看起来相当纤细呢。只不过才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叫成那样。”
哈森的手指开始在动了。在肠道内大幅度地搅动之后,又用指尖开始摩擦某个部位。打了个寒战。
“不、不要碰那里”
无论怎么叫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也没有停止。一摩擦或是按住那里,体内就好像流过一道淡淡的电流。连续刺激的话就变得很热。身体发生了和本人意志无关的变化。
“公主被玩屁股玩得有感觉了呢,性器也开始抬头了哦。”
“是吗是吗”
才不是什么有感觉。只是前列腺被刺激出于生理反应的勃起而已,男人们却很高兴地盯着起法雾吉起变化的腿间看。
“第一次就这么有感觉,真是不得了的公主啊。”
“囊袋也在发抖呢。被用手指玩弄,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唔?”
就算被男人们用言语调戏,也停不下来。体内的刺激使法雾吉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改变角度。在这期间,屁股所受的压迫感更强烈,手指一搅动,就觉得很难受。
“看,增加到两根手指了。这样摆头,是因为高兴吗?”
“先端已经流出蜜汁了。真是没有耐性的公主啊。”
让法雾吉受尽苦楚的两根手指突然抽走了。压迫感也消失了。
“哦,马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呢。”
法雾吉受惊地猛然一动肩膀。
“勇猛的马正颤抖着想快点进入公主呢。”
等下自己就会被男人的性器插入。不想被插。不想和男人性交。不想被那么大的东西插。绝对会很痛。屁股会坏掉。好可怕……
“哈森、讨厌”
法雾吉的泪水滑落下来。
“不要进来,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所以……”
法雾吉的窄洞被和舌头、手指不一样的灼热东西顶住了。
“讨、讨厌、讨厌。我讨厌这样”
腰一动,就被大手固定住了。灼热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挤进刚才用手指和舌头开发过的窄洞里。
“讨厌、好痛”
法雾吉一边叫一边左右地摇摆着头。
“公主啊,屁股放松。马插不进去很头痛呢。”
“没办法,处女嘛。”
不管怎么诉说痛苦,哈森都没有停止前进。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开窄洞,刺了进去。
“公主粉红色的肉壁包着黑色的马呢,简直就要吃掉它一样。”
“明明第一次有阳物进去,却很美味似地吃着呢。还以为很严谨,想不到欲望这么强烈。真是个淫乱的公主。”
腰很疼,肚子也很难受。法雾吉 仰着下巴,一次又一次地浅浅呼吸。
“公主把马的肉棒全部吞进去了。”
法雾吉的眼睛里零乱地流下了泪水。好难受、好痛、好羞耻……
在法雾吉体内暂时不动的哈森开始慢慢地前后律动。
“别、别动!痛、好痛”
就算恳求他也不停下来。缓慢的律动渐渐变得激烈,结合的地方发生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讨厌、讨厌、啊、啊……”
虽然很痛,虽然很难受,但那个地方被碰撞到后膝头都会开始颤抖。
“嗯……咿、啊……”
有些微的让全身震的、夹杂着痛苦的刺激感。但是不想有感觉。对于这种单方面的行为,不想有感觉。
在一番激烈的抽插后,哈森把自己深深地刺入法雾吉的体内,身体开始颤抖。
“好像马已经射了啊。”
呼了一口气,哈森慢慢地从法雾吉的体内退了出来。就算看到哈森离开了,但腰麻痹了,不知道性器有没有拔出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耻辱和凌辱的时间终于结束了。
“公主好不容易才从马那里得到的东西,正在往外流哦。”
射进去的东西溢了出来。法雾吉用力想合拢窄洞,但却不知道有没有闭上。
“拉晋,我觉得有必要给正在漏出来公主加个新的塞子……”
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
“开张式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请各位客人慢慢享用我的奴隶吧。”
被泪水濡湿的眼睛大睁着;法雾吉抱着难以置信的心情听着拉晋的话。骗人……的吧。难道……
“那么,就让我来塞住公主的屁股吧。”
站在脚边的男子把长袍往上一卷,猛地把那物插进法雾吉的窄洞里。
“啊啊啊啊、”
虽然感觉好像比哈森的小,可是突然被插进来,疼痛难忍。
男人就好像发情期的马一样猛烈地摆动着腰部,法雾吉也随着剧烈地摇晃着。
“嗯、讨厌。啊啊、住手……痛……”
“很舒服吧。你的屁股很喜欢这个吧。来,再叫得淫荡点。”
被穿刺时发出了“嗯、嗯……”像女人一样的娇声呻吟。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在法雾吉旁边的男人解开裤带,把法雾吉勃起的性器和自己的握到一起,然后开始激烈的摩擦。像是被这个男人感染了,法雾吉周围的男人全都像蚂蚁一般围了过来。
侵犯自己屁股的人、含着自己性器的人、咬自己乳首的人、抓着自己的头发,强迫为他口交的人……全身都被侵犯着。就算晕过去了侵犯仍然没有停下。
狂宴还在继续,法雾吉不知道这个身体被多少个男人侵犯,终于晕了过去。
睁开眼的时候,法雾吉发现自己趴在房间的床上,身下是质感很好的床单。
做梦了。梦到了在美国的大学时代。在父亲买的房子里和朋友一起开PARTY。要是无聊的话,就到街上闲逛。喝酒也好,做爱也好,抽大麻也好,都没有人责怪自己。那就是自由。没有任何束缚的自由……
“你醒了吗?”
梦醒了。看到就在身边的哈森,法雾吉悲鸣着用床单把自己从头裹起来。被几个男人不断地侵犯的记忆开始鲜明。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怕我吗?”
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这种话。
“……你侵犯了我。”
“嗯,侵犯了。是拉晋命令我这样做的。”
“拉晋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只要不是杀人或伤害小孩。不过,拉晋也不会下那种命令的。”
“那就是说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吗?”
被连样子都不知道的男人轮流蹂躏了。好痛,好难受,好恶心。
“你不同,你已经是成年的男性了。而且还是高价买回来的奴隶。按照主人的吩咐招待宾客也是应该的吧。”
哈森淡淡地说着。
“客人们都非常高兴地回去了。说是看到了难得的演出,又享用了美丽的白人男性。”
法雾吉掀开床单,瞪着哈森。
“你这个恶魔!”
一旦大声吼叫,腰就开始疼痛。法雾吉呻吟着把脸埋进床单里。
“第一次就被8个男人侵犯了十五次,所以直肠有点受伤了。不过我一开始花了很长时间帮你放松,所以没有伤到筋骨。十天左右就可以好了吧,医生也这么说。到你好了之后再使用后面吧。”
法雾吉吓了一跳。
“我还要做那种事吗?被好几个男人……”
“如果拉晋下了命令的话。”
“我、我讨厌那样。那种事情永远不想来第二次。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
“没办法,因为你是奴隶。”
“奴隶、奴隶、奴隶……难道奴隶就没有人权了吗?”
哈森用毫无感情的双眼看着法雾吉。
“因为你是第一次,拉晋不但挑选了节制的客人,还对他们做出了很多限制。因为不想让你最初就很痛苦,才挑选了我来做第一次的产、对象。我也是用了很多时间来打开你的身体,才交给客人的。”
法雾吉抖动着肩膀笑了。
“那又怎样。难道要我跟你说谢谢吗?蠢死了。”
一直看着这边的哈森好像突然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没有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骗人,你是在笑我吧。”
不管法雾吉怎么责难、怎么怒吼,哈森都没有反应,静静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半夜,哈森出现在法雾吉的房间说“拉晋叫你过去”。法雾吉哭泣着抵抗了。昨天被这样对待,现在那里还像针刺一样疼着,难道又要逼自己去参加狂宴吗。
“拉晋不会做让你身体坏掉的事。”
不管哈森怎么安慰,法雾吉还是挣扎抵抗。结果到了最后还是变得全裸着披上斗篷,被哈森和安东从两边抱着带到了拉晋的房间。
第一次看到拉晋的房间。是很好地溶合了阿拉伯风格与西洋风格的感觉很放松房间。
房间里铺着绢制地毯,上面摆放着意大利制的精美长椅子和桌子。
天花上有瓷片拼成的几何模样,简直让人联想到清真寺。
在坐在长椅上抱着抱枕一付悠闲样的拉晋前,法雾吉被强迫抬起了被泪水濡湿的脸。
“为什么我的奴隶会在哭?”
拉晋好像很不可思议地问。
“好像是因为以为会像昨天一样被侵犯。虽然已经跟他说了几次不是的。”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
拉晋叹了口气。
“把你叫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昨天的客人对我说就算你是第一次,口技真是糟得没有办法再糟。不过也没办法,你连后面都是第一次,不习惯口交也是正常的。我也真是的,因为买回你太高兴了,居然没有给你上上课就把你交给客人享用。不过以后可不能一直这样。”
法雾吉的指尖微微一动。
“你就在我面前用哈森和安东的性器来练习吧。虽然后面的嘴不能用了,前面的总还可以吧。”
“讨、讨厌”
拉晋英气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
“身为奴隶,却好像怎么也不肯听我的话呢。说什么都不愿意的话……”
想起了上次的事。要是违抗拉晋的话,就会被切掉那里。要是那里被切掉的话,以后就不能像男人一样活下去了。就算什么时候从这里逃出去了,那样的话……法雾吉一边哭一边说“我做。”
哈森把法雾吉的披风拿了下来。和昨天一样,虽然戴着宝石,可是光着身子。
“那么,安东,你就把性器借给法雾吉吧。”
接到命令的安东解开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至踝处。果然是双胞胎,性器和昨天看到的哈森的一样,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