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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安东,你就把性器借给法雾吉吧。”
接到命令的安东解开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褪至踝处。果然是双胞胎,性器和昨天看到的哈森的一样,又大又粗。
法雾吉蹒跚着走近安东,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让女人为自己口交过,为别人的……还是第一次。昨天只是强行把自己嘴巴打开,插了进去而已,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吧,那我来教你好了。一开始要舔所有地方。从先端到根茎,到阴囊,全要仔细舔。”
法雾吉颤抖着接近了安东的性器。垂在腿间的那东西,又黑,又粗。要用嘴巴来爱抚这种东西,好讨厌。但是不这样做的话,自己的那里就会会切下来……
法雾吉做好了心理准备,用手拿起了安东的性器。闭上眼睛,用舌尖接近它。然后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性器,而是手指,别人的手指。这么一想,嫌恶感就稍稍缓和了。
在仔细地从根茎舔到先端的过程中,察觉到明明自己是在舔“手指,但雄性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不过法雾吉还是告诉自己这是手指,继续舔着。还把柔软的囊袋想象成女人的胸部。
闭着眼睛一直想象的法雾吉终于用舌头把生殖器全体爱抚了一遍。
“全部……舔完了。”
用手背擦着嘴巴,抬起了头。但是拉晋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能说谎哦。”
“没有说谎。真的全部都舔了。”
“法雾吉,性器的前面你还没舔呢。最前面有个小孔的地方。那里明明是最舒服的地方,是故意逃避吗?”
“啊、但是那里是……”
“要怀着用舌尖把上面渗出来的汁液全部舔掉的心情温柔地爱抚哦。”
要用嘴巴去触碰排泄口真的很讨厌,而且还不知道那里干不干净。
“快点。”
被语气强硬的拉晋一威胁,法雾吉眼睛一闭,开始用舌头抚慰先端的小孔。虽然想把它想象成女性的阴部,但是雄性的气味很浓。想象一下子就被打消了。
“够了。”
法雾吉因拉晋的话而松了一口气,把脸离开了性器。
“先端已经可以了,接下来要把性器含住。因为安东很大,所以含到铃口就可以了。”
为什么之前会觉得舔完了就可以解放了呢……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奇怪,法雾吉笑了。
“含住后,用舌头舔,还要吸。”
不想面对现实,法雾吉把眼睛闭起来含住了安东的性器。再也无法把它想象成手指或乳房。这是男人的性器。虽然是被命令的,但自己全裸着为男人口交也是事实。
“安东,舒服吗?”
拉晋出声询问。睁开眼睛,仰视着安东。安东只是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管法雾吉怎么舔怎么吸,安东确实没有勃起,连硬都没有硬。
“法雾吉,安东好像对你的口交一点感觉没有呢。这样的话你也没有办法让客人满意吧。再用心一点。”
法雾吉很迷茫。就算被命令要用心一点,可是根本不知道舔性器这种事情需要什么技巧。
“对了,哈森。你去抚慰法雾吉的性器吧。自己舒服的话,就应该能明白对方舒不舒服了。然后把这种舒服的感觉用身体传达出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熟练了。”
接到命令,哈森绕到跪在安东腿间的法雾吉的背后,握出裸露的性器和阴囊开始揉搓。
“讨……讨、讨厌。”
反射性地从嘴里吐出了性器。
“法雾吉,不能因为自己舒服就无视安东哦。嘴巴不能偷懒,继续含住吧。”
努力地忍耐着身体传来的刺激,法雾吉含着眼泪含住安东的性器。
那一天,法雾吉舔到下巴都麻痹了,安东还是没有勃起。但他自己却在哈森的手里射精了三次。
“明明是叫你要让对方舒服的,但怎么你光顾自己呢。”
拉晋好像看到成绩差的学生的老师一般,深深地叹息着。
……在后面的伤口还没痊愈的十天里,法雾吉每天晚上都被叫到拉晋的房间里,以安东和哈森为对象练习口技。
这一天到了时间却没有人送晚餐过来。法雾吉有点不好的予感。结果,七点过后哈森和安东来帮他清洁直肠。今天晚上,自己又要被当成玩具了。
抵抗也没有用。越抵抗反而越空虚。法雾吉乖乖地顺从了哈森。
直肠被洗净后头发也被重新梳理了。来到这里后一直梳上去的头发今天却弄成了垂下来的样子。可能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点。
嘴唇上被涂上了有光泽的东西,身体也扑了一层粉状物。这样一来,身体上不仅有玫瑰的香味,而且还亮闪闪的。
没有穿内裤,戴上了大量的装饰品。哈森后退几步看了看法雾吉,浅浅地点了点头。
“真美丽,拉晋看了一定很高兴。”
为了要让男人侵犯才打扮成这样,根本一点都不高兴。法雾吉抿着唇低下头。
光着身子披上披风,法雾吉被哈森带出了房间。安东等在房间外,见他们出来就跟在法雾吉的右边。
真的要被带去了……脑海里掠过被男人侵犯的恶梦,法雾吉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但是被带过去的地方不是地下室,而是大门口。
坐进劳斯莱斯里等了一会儿拉晋就出现了。
穿着用有光泽的线装饰边缘的长袍,腰带上佩着短剑,穿得十分正统。
“今天要出去哦,法雾吉。你来到这里后半个月都没外出过呢。高兴吗?”
双胞胎坐在法雾吉的两边以固定住看起来很紧张的他。拉晋看着法雾吉奇怪地笑了。
“今天设办宴会的人家里,也有像你一样的奴隶哦。参加的客人也都会带着自己的奴隶过去。因为我有你这个奴隶了,所以觉得有必要让奴隶之间交流一下。”
奴隶之间的交流……光想着就已经毛骨悚然。和为了侵犯而被人买回来的奴隶有什么好说的,真的不知道。
“设办今天宴会的人,没有参加上次那个宴会。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他说一定要见一下你。”
虽然场所改变了,可是自己是观赏物这件事还是没有改变。不过,其他奴隶也有很多,所以可能不会像上次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那样对待了吧。这么一想,就有一点点轻松起来。
车开得飞快,如同子弹一般。大概三十分后到达的地点是不亚于拉晋家的大房子。高高的围墙,有许多美丽雕刻的石门。穿过这些就是宽广的中庭,再往里面就是仿照西洋城堡样式建造的房子。
宴会好像已经开始了,从玄关就可以听到喧哗声。
“噢噢,拉晋,等你好久了。”
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出来迎接拉晋。虽然个子矮,但是体格很健壮。和拉晋不同,他留着胡子。
“好久不见,马利穆夫。”
男人好像叫做马利穆夫。马利穆夫和拉晋寒暄完后,看着旁边的法雾吉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引以为荣的奴隶吗?”
“嗯。”
拉晋笑了一下。
“真是个美丽的奴隶啊。开发式那天我没去真是太可惜了。要是那天没有工作就好了。不过也没办法啊。”
“那么我明天把开张式的录像寄给你吧。上次把它录下来了。”
法雾吉闻言吓了一跳。
“那就麻烦你了。”
法雾吉的双腿在发抖。那时狂宴的样子,哭泣叫唤、被强硬地打开身体,还被几个男人侵犯的样子竟作为录像保留下来了……
“法雾吉?”
哈森小声地叫唤突然落在后面的法雾吉。
“之前的……那个时候,拉晋拿着摄录机在拍吗?”
“是的,不止那个时候,练习口交的时候也都拍下了录像。”
吃惊地回头。
“因为那是拉晋的义务。”
法雾吉紧咬牙关。
“……你的主人真是太可恶了。”
“拉晋也是你的主人。”
说着说着就已经来到了作为宴会举办场所的起居室。拉晋在家里的地下室举办宴会。但这里面向中庭,开放且明亮,感觉不到什么yin mi的气息。
房间里大概有二十个男人。其中有一半穿着长袍或是西服,另一半都穿着极其暴露的衣服。穿着暴露衣服的那些人,应该和自己一样是奴隶吧。
奴隶有黑人、东洋系、阿拉伯系等等各种人种。但白人就只有法雾吉一个。看着看着,法雾吉突然发现在场的奴隶都穿着衣服。尽管上半身裸着或是穿着可以看到乳首的衣服,但大家下半身都好好地穿着衣物。
只佩带着首饰,连内裤都没有,性器露在外面的只有自己。
正在迷惑时,哈森拿掉了法雾吉身上的斗篷。场内顿时一片骚然。视线都朝全裸着戴着宝石、跟在拉晋身后走的自己身上集中过来。
拉晋在里面的长椅子上坐下了。刚想离他远一点坐下时却被告知“奴隶要坐地板哦”。没办法,法雾吉只好在拉晋脚下坐下了。只要坐下来的话,就可以遮住腿间吧。
“让奴隶佩戴宝石真是让人吃惊啊。说句西洋话,就是surprise啊。”
房子的主人走进拉晋在他旁边坐下,然后用视线舔遍法雾吉全身。
“这样不是很有乐趣吗?”
“当然。选的宝石也都是和白色肌肤很相衬的呢。感觉既yin mi又神圣。这个奴隶和‘黑色的马’也很相衬吧。”
马利穆夫像是要抚摸自己似的朝这边伸出手。法雾吉反射性地往后退。马利穆夫无可奈何地收回手指,苦笑了一下。
“唉呀唉呀,看起来我被讨厌了呢。”
“怕生罢了。开张式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一点负担,所以让他休息了一阵子。因为要在今天第二次参加宴会,所以在让他休息的期间好好地调教了他上面的嘴巴。你要不要试一试?”
男人的眼睛发出光芒。
“可、可以吗?”
“嗯。在那之后就跟哪位借个黑人奴隶吧,奴隶之间的SHOW应该也挺不错的。”
“太棒了!”
拉晋朝着法雾吉微笑了一下。
“法雾吉,用嘴巴为我的朋友服务。”
被命令后,法雾吉往站在拉晋身边的哈森看了一眼。哈森的眼睛好像也在说“请快开始”。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
马利穆夫的眼神充满期待,但自己根本不想做。法雾吉把马利穆夫的长袍下摆卷了上去。
没有穿内裤,腿间的性器露了出来。比安东和哈森的都要小,这样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难受吧。法雾吉放下心来,握住性器开始舔舐。
像是要用唾液把全体濡湿之后地舔完后,又用舌尖轻弄前面的小洞。男人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快要吐了。
忍耐着把半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用舌先抚弄。
“噢、噢噢”
马利穆夫很有感觉地叫出声音。很快就勃起了,照这么看来应该也会很快射精吧。但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出来。是他迟泄还是能忍呢,不知道。但这样让法雾吉觉得麻烦起来。
“嗯,这个奴隶真是可爱啊。”
马利穆夫用脚趾玩弄法雾吉半勃起的性器。法雾吉抖了一下。
“舔男人的东西都会勃起呢。”
法雾吉的后背因为羞耻热了起来。
“是这样调教的。因为想着奴隶自身舒服的话,也会努力让对方舒服的。”
习惯真是样可怕的东西。到现在自己还是非常讨厌口交。可是因为口交的时候被玩弄那里,现在只要一含住男人的性器,那里就开始发疼。被调教得如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
“你办事真是一点都不疏忽啊。不过这样玩弄一下前面的话,嘴巴就松懈下来了。这样不行哦,要努力点。”
忍耐着性器被挑逗的刺激努力地继续口交,终于在口中释放了。法雾吉把那些腥臭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好孩子好孩子。”
马利穆夫摸着法雾吉的头。自己又不是狗,就算被摸也根本不会高兴,只是沉默地忍受着。
“那么就给可爱的奴隶一点奖励吧。嘎吉。”
马利穆夫叫过来的是一个黑人男人。上身没有穿衣服,仅仅在腰间围了块有光泽的布。
“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奴隶嘎吉。嘎吉,你把你的伟物给这个刚才让我享受了一番的奴隶吧。”
法雾吉不禁叫出声来“不、不要”。马利穆夫“噢呀?”一声,觉得很奇怪。
“是又粗又长的阳物哦。可爱的屁股不想要吗?”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拉晋轻笑起来。
“我的奴隶是受虐狂哦。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不要的,实际上却很开心。还会挣扎一下,只要按住他,他会更高兴哦。”
“噢噢,原来是这样。嘎吉,用你的伟物让这个可爱的奴隶享受一下吧。”
叫做嘎吉的奴隶拿掉了腰间的布,他的性器和哈森一样,不,比哈森更长更粗。
那个会很痛。本能的恐惧让法雾吉想逃走,可是双手被哈森按住了。结实的躯体从背后朝自己走来。
什么前戏都没有,嘎吉的东西直接抵在窄洞上。嘎吉只是象征性地在窄洞上涂了些先端流出来的液体。
“请放松。”
哈森在法雾吉耳边轻声说。
“你不想疼,也不想受伤吧。嘎吉很老实,不会乱来的。你只要放松,就不会受伤。”
法雾吉依言重复浅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