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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样……好难受。”
就算哀诉,哈森也没有松开对法雾吉的束缚。最后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涂上了某种东西。
被摆成这种奇怪的姿势也是为了新娘SHOW吗?
“新娘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请新郎出场吧。”
周围又响起了欢呼声。被摆成这种奇怪的姿势,法雾吉无法抬起头来。所以也不知道来的是怎样的男人。
大厅里响起了嘎嗒嘎嗒的愚蠢声音。是让新郎骑着马来表演吗?蹄音停在法雾吉身边。
脖子长长的生物一下子掠过法雾吉的视线。不是马,是骆驼。
“这头雄骆驼,是新娘自己在骆驼比赛中看中的。今天就请大家尽情欣赏骆驼新郎和我的奴隶新娘的初夜吧。”
拉晋的话让法雾吉寒毛直竖。人也就算了,对象居然是骆驼、怎么会……
“骗、骗人。开什么玩笑”
法雾吉叫喊着。
“和骆驼多讨厌啊。我绝对不要。”
走近来的骆驼开始在法雾吉的腿间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
性器因害怕而萎缩了。
“大家请靠近一点观赏骆驼的新娘。”
今天那些男人没有戴面具。当中有父亲的熟人,法雾吉也认识。但是那个人完全没有像是同情熟人的儿子的样子,而是兴奋地看着。
法雾吉连“救我”也无法开口。觉得就算说了也没用。
骆驼还在舔自己的腿间。执拗地一点一点往下舔。又大又滑的舌头,好恶心……
“真是温柔的新郎啊。正为了新娘努力地舔着呢。”
骆驼的舌头卷住性器,大力地往外扯。有一瞬间,法雾吉还以为会被吃掉,不由怕得大叫起来。
“好了好了,新娘的性器可不是饲料哦。”
“畜牲新郎没有什么节操呢。”
骆驼还是执着于法雾吉的腿间。明明自己又不是雌性,为什么……这么一想就发现了。刚才哈森把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东西涂在自己腿间了。难道那是带有雌性气味的分泌物吗?所以骆驼才会一直舔自己那里。
“舔着舔着新娘,骆驼自己好像也发情了呢。灰色的阴茎慢慢地抬头了。”
头顶的光线突然变暗了,法雾吉吓了一跳。骆驼跨过法雾吉的身体压了上去。
“哦哦,已经骑在新娘身上了。但是这样也进不去新娘身体里。”
“把腰沉下来啊。新娘为了想被你插入特意摆好了这个姿势的。”
本以为骆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进得去,但是这样的姿势的话就有可能了……拉晋连这也想到了吗。
法雾吉看到了骆驼勃起的阴茎。虽然比人类的要小,可是很长,是灰色的。那里正抵在自己裸露的股间。
“谁、谁来让它停下。不要、不要。被骆驼这样,我绝对不要!”
好像是不知道哪里是入口,骆驼仅仅摩擦着阴茎而已。为了让它插不进去,法雾吉暗暗在臀部使力。
之前还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存在的哈森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哈森握着骆驼坚硬的阴茎,导向了法雾吉的窄洞。
“不、住手!”
细细的、像棒子一样坚硬的物体滑进了法雾吉的体内。
“哇啊啊啊啊”
法雾吉大叫着剧烈颤抖,可是无论怎么叫喊怎么摇头,自己被侵犯的感觉都没有消失。
“讨厌、讨厌、讨厌”
法雾吉哭了,可是也没有人来让骆驼停止。何止如此,他们还非常高兴地拍着手。
“新娘的屁股正美味地品尝骆驼的阴茎呢。舒服到要哭着挣扎吗?”
有人笑了。插在体内的那个开始前后律动。看到骆驼开始动了,周围又是一片欢声。
骆驼的动作让腰部也跟着摇晃。想逃走,可是逃不了。好想死。
……身体突然麻痹了。不会吧,法雾吉想着。但是淡淡的麻痹感的确是从和骆驼的结合处传来的。
“别、别动”
骆驼听不懂人话,还是重复着浅浅的律动。触及的正是法雾吉内侧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摩擦那里的话,手指和骆驼的阴茎都没什么两样了。
“不、不要……啊、哈啊……”
中心开始变硬,慢慢地勃起。看着法雾吉的大家应该都发现了。讨厌,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新娘好像也开始有感觉了呢。”
但是,无法隐藏。
“性器好像很舒服呢。看,前面已经渗出可爱的蜜汁了。”
“只要可以被插的话,哪怕是骆驼的性器也好吗?淫乱的新娘。”
“不是”
法雾吉左右摇着头。
“什么不是的。被插进去被勃起了吧。很舒服对吧。骆驼的阴茎让你太舒服了无法感觉不到吧。”
“不是……不是……”
骆驼猛烈地把那个往深处埋去。
“啊、哈啊……哈啊……不、不、要啊啊啊”
法雾吉叫着射精了。被骆驼激发的欲望射得自己一脸都是。看到这幕的一个男人像狗一样开始舔法雾吉的脸。
骆驼待在法雾吉的体内不肯出去,后来还是哈森动手把它拉了出来。在拔掉的瞬间,骆驼注入的精液像是白色的泡沫一般喷涌而出。
骆驼留下来的液体还在向外滴落,法雾吉被迫与几个男人交合。
“新郎过后就立刻是别的男人啊。真是不得了的新娘呢。”
法雾吉哭着承受那些男人,然后哭着射了好几次精。
和骆驼交合的第二天,法雾吉再次获得了衣服。就算发现了放在长椅上的衣服,法雾吉也像没看到似的用床单把自己从头裹住。
“请换上衣服。要出门了。”
一直没有回答他,床单被掀开了。法雾吉抱着枕头瞪着哈森。
“我哪里也不去。”
“是拉晋的命令。”
“那个家伙的命令肯定没有好事。”
法雾吉唾弃似地说。
“说是特意带我去看骆驼赛跑,结果是只是为了让我自己挑选侵犯我的骆驼……”
想起自己和骆驼一起的丑态,法雾吉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就连睡觉时也梦到了自己被骆驼侵犯。简直是恶梦。
“虽说是和骆驼性交了,也不必这么沮丧吧。”
法雾吉睁大了眼睛。
“骆驼的性器比人的小,所以肯定不会痛。而且幸好它在你体内注射了这么多的液体,才让你很轻松地承受客人的性器。证据就是昨晚你被十三个人共二十八次从屁股侵犯,可是只是变红了没有受伤。你应该感谢骆驼才对。”
哈森的表情很认真,但绝对不想承认他是真心在说这些话的。
“为了让人和骆驼交合做的准备可是很辛苦呢。幸好那只骆驼性格温顺很听话。你也应该不是很讨厌吧。被骆驼插入后勃起了,连我都吓了一跳。你也很舒服、骆驼也很满足、客人也都很高兴,不是皆大欢喜吗?”
“那你和骆驼做不就好了。”
“我是佣人。但你是为了让客人取乐才被带来的奴隶。我们的立场不同。”
哈森将手中的床单盖上法雾吉的背,抬头看了看钟。
“一点钟出门,所以请在那之前做好准备。要是不想穿衣服的话裸着也没有关系,但是即使光着身子也会把你带出去。到时候感到羞耻的,可是你哦。”
法雾吉戴着手枷乘坐着自己的“骆驼新郎”在沙漠中移动。才坐了十五分钟的骆驼,就被过于毒辣的太阳晒得头晕眼花。
过了中午,法雾吉就和拉晋还有哈森、安东一同坐上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沙漠的入口。
那里准备着四只骆驼。虽然法雾吉哭着抵抗,可是被“教训”一威胁,就被强迫坐上了侵犯过自己的那头骆驼。
拉晋他们也纷纷上了骆驼。四人排成一列,向沙漠的中心走去。
虽然法雾吉想过只要乘在骆驼上让它狂奔,说不定自己就可以逃出去了。但是仿佛看穿了这一点,法雾吉的骆驼和哈森的骆驼用布条连结了起来。
拉晋带着一只威风的鹰。是想在沙漠中用鹰狩猎吧。在只看得到沙子的沙漠中穿行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绿州。
哈森和安东打开骆驼背负的行李,瞬间支起了一个帐篷。一下骆驼,戴着足枷的法雾吉就立刻到树荫下漠然地看着那两个动作俐落的人。
拉晋带着鹰,乘着骆驼开始狩猎了。拉晋在骆驼上紧跟着追捕猎物的鹰,看起来简直跟平时总是很累一样躺下长椅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拉晋想要捕猎的好像是野雁。虽然鹰多次让猎物逃脱,但还是抓到了两只。拉晋终于猎够了的时候,已经开始天黑了。
拉晋对着抓来的野雁祈祷后,把它们的喉咙割破杀死,然后开始亲自动手料理。手势很熟练。法雾吉发现自己开始弄不懂拉晋这个人了。本来一直以为只是谋夺了父亲公司的卑鄙的资本家。
“哈森,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在哈森烧野雁的时候拉晋直起身,到湖边清洗了手脚。然后开始做马古利布(日落)的祷告。
“你不祈祷吗?”
哈森问法雾吉。
“事到如今,向谁祈祷?”
被法雾吉一吐槽,哈森不再说话了。把食物放到铺在沙上的又厚又大的布上,等拉晋祷告完。吃饭前,法雾吉手上的枷锁被取下来了。
平时,晚餐都清淡。今天可能是活动了一整天吧,大家都吃得很多。
“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拉晋从帐篷里拿出了抱枕,像是要睡觉的样子说“是的。”
“星空很美丽吧。简直就像是天上降落的宝石一般。”
法雾吉抬头看向天空。月亮出来了,可是星星也能清楚地看到。虽然是在沙漠之国出生的,但法雾吉还是第一次看沙漠里的星空。
“我父母是牧民,所以经常在晚上旅行。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到现在我也会特意来看晚上的沙漠。”
“骑骆驼旅行吗?”
拉晋轻轻笑了起来。
“现在已经没有使用骆驼的牧民了。我父母乘的是卡车。骑骆驼只是我个人的兴趣。”
哈森按人数倒好了阿拉伯咖啡。法雾吉不喜欢这种过于浓厚,底下会出现沉渣的咖啡。不过哈森泡的咖啡没有沉渣,非常好喝。
“虽然月光很美,但是有点无聊呢。法雾吉,唱点什么吧。”
“我……唱歌……”
“不擅长唱歌的话,吟诗也可以。”
老人经常踩着韵律吟诗。但是法雾吉只学过诗歌,从来没有吟唱过。
“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啊……啊啊,对了。哈森、安东。”
拉晋转向哈森和安东。
“你们两人侵犯法雾吉吧。在月夜下被侵犯的男子,说不定有种别样的风情。”
法雾吉在大大的布上被脱下了长袍,变得全裸。虽然没有别人看到,可是对野外交合这种事还是心存抵抗,可是说了“不要”就立刻被威胁说“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
横着被哈森从后面侵犯,嘴里则含着安东的性器。虽然交合的动作急了点,可是使用了油,所以不疼。
仅仅被粗粗的肉棒摩擦了几下,法雾吉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被摩擦的内侧一跳一跳地开始抖动。那决不是不快感。安东在法雾吉的嘴里射精了。嘴里没有了束缚的法雾吉开始“啊啊”地娇声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
自己也觉得很羞耻,想按住嘴巴,双手却被安东抓住了。
“不要、啊啊……嗯、嗯……啊”
拉晋靠在垫子上,一直盯着被侵犯的法雾吉。
“法雾吉勃起了呢。”
“我想他很舒服吧。”
哈森一边在法雾吉体内抽插,一边淡淡地回答。
“和骆驼的时候也勃起了呢。虽然一开始叫着讨厌讨厌的,可是习惯了之后身体就顺从快感了。”
“出乎意料呢。但是这样也没办法。”
哈森抱紧法雾吉的大腿细细地颤抖。射精了。
“从法雾吉挺立着的性器流出来的蜜汁在月光下反光呢。虽然是欲望之水,可是也是美丽的东西呢。……哈森,让我看看你注射进法雾吉身体里的东西。”
“讨、讨厌”
抵抗无效,法雾吉被从背后抱了起来。腿被强迫大张着。安东用手指打开了法雾吉露出来的窄洞。
“不要、不要……”
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法雾吉紧咬牙齿,泪水滑落下来。虽然被强迫乘上那头骆驼,可是还以为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本来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像平时一样,但却遭受这种耻辱。好悔恨。
“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乐趣吗?”
法雾吉终于不再受制,一直盯着被流出来的东西染成深色的布看着。
“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你这个变态!”
拉晋很有趣似地笑了。
“变态的是你吧。被骆驼侵犯也有感觉。因和动物交欢而愉悦的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被业火焚烧吧。”
“你也一样!侵犯男人还这么高兴!”
“我从来没有和同性发生过关系。”
法雾吉“诶”地反问。
“从来没有和你、或是其他男人睡过。从伊斯兰教规来看,无论如何你都肯定是死罪。因为至今已经和35个男人和一只动物交合过68次了呢。”
“要是我会下地狱的话,这两个双胞胎肯定也是一样的。”
法雾吉指着哈森和安东。
“这两个人也和我一样……”
“他们不受伊斯兰教规的制裁。因为既不是本国人,也不是穆斯林。”
法雾吉呆了。
“只有你会受到神的惩罚而下地狱。”
“为什么……”
法雾吉咬紧了嘴唇。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父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