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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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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间相伴游历,他偶尔也会假象成是神仙眷侣携手游荡江湖,倘若回到阆风,他们必定就要退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可他有时亦会自大地认为,她对他或许也不完全是师徒之情,若非如此,怎么从不见她主动对师弟那般亲密?他的小师弟还因此十分介意,说明明应该是老幺受宠,为什么师父却老是宝贝他这个师兄?
  
  是的,她其实一直在用她的方式宝贝着他。
  回到阆风后,她积极将他和师弟引荐给掌门,私下跟掌门提议让他继承她执剑长老的位置,甚至在听说他修炼心法遇到瓶颈后,花费心思为他寻求解决之法。
  
  那日,她将一只老旧卷轴塞到他怀里,鬼祟地压低声音说:“回房偷偷看,改日为师找个地方……一定助迤行渡过难关。”
  
  他初听时并不明白其中含义,直到回到房里,按照她的指示偷偷展开武功秘籍,简单扫过那些图画文字,顷刻间内心的伪装便狠狠撕裂开来,邪恶意念泉涌翻滚。
  
  阴阳双修的法子他也是听说过的,使用得当,对男女双方都有大裨益。
  为了助他渡过瓶颈,她居然愿意和他那般……
  
  ……不,她不可能是那么想的,她那般迟钝,连唐门少主的情谊都察觉不到,连掌门师伯格外的关怀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怎么可能对自己有什么特别?
  果然……只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吧?
  
  相比她的坦荡,他觉得自己简直丑恶鄙俗到了极限。
  明知不该靠近却又无法抗拒,欲/望,诱/惑,一切眼见彻底失控。
  
  云谷那日,石床之上,她毫不避讳地引着他褪去所有衣物。
  
  那时他已经十八岁了,正值年轻,身热血旺,在密闭石室中和心爱人赤/裸相对,怎么可能受得住?
  原本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失殆尽,临到这时,他才慌张地提出将自己双眼遮住的提议。
  
  尽管看不见,却不代表他感受不到她安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一寸一寸,如同亲手摩挲而过,带起兴奋战栗。眼不能视,想象力仿若脱缰野马,让他更加心如火煎。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个时候是决计不能放纵私情的,他二人此时□相对,若他的身体有半点变化,都肯定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他费心掩饰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不能就这么袒露在她面前。
  
  相比他的紧张,她的态度永远都是那么轻松自然。
  
  她低低念着心法套路,嗓音如水般温柔,伸出双手与他掌心相对,交换气息。
  
  好神奇,真气在体内行走,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通过相对的掌心,从她那里源源不绝传来缠绵又细腻的气息,在他灼热的筋脉里冲撞震荡,最后如百川汇流,统统聚集到他的下腹,犹自翻腾……
  
  他晕头了,无疑被这般甜蜜的感觉狠狠取悦了。
  身体升温,意识也跟着沸腾,不知何时缠在眼上的布条松动,盈盈火光中,他迷离地看到那个一直被他恭敬供奉在心上的女子双颊绯红,香汗淋漓,吐纳的唇瓣微微开合,浅浅喘息……
  那样子,与其说是运功过度,更像是在人身下婉转承欢才会有的极致韵味。
  
  周天交接的间隙,她浅笑低语,同他耐心讲解接下去该做的心法,而他却只知道紧盯她润泽的红唇。
  张张合合间水光盈动,完全掳掠了他的神智。
  
  “啪!”的一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已经蛮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肌肤间契合的相贴,温度交换带来的舒逸,都让他忍不住兴奋得发抖。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他一定是疯了才敢放纵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少时存在心底的罪恶感,再也无法助他成功抵制诱/惑。
  
  他焦急得像是迷失的孩童,低低念了两声“师父”,便发狂般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柔唇。
  
  他骗了自己太久,久到以为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原来竟一直都是不甘心的。
  
  炙热的爱意,终于成功将他逼上绝路。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到此结束……

说要求我还原当日双修的人,如此,大家还满意吗?不满意接下去请不要大意地脑补吧哈哈哈哈……'揍!

咦。难道这个不算汤?我写得满认真的喂……




46

46、心事我了然(二) 。。。 
 
 
  章④④
  
  寒冬腊月,气候极寒,昆仑山顶阆风宫内外风光绝美,无论是残雪初消亦或者冰天雪地,都有着如梦似幻般的光景。
  因还在禁闭期间,身处封闭的初元观,我无法窥知此时初元观外是何种风景,只能靠记忆的模样想象。
  
  悠悠转醒这日,除了手脚尚还发软,身子骨并无多少不适。
  被我连同方迤行的一魂二魄一同封印在心口的功力已经从体内彻底消失,我才真的敢肯定,自己这条小命暂时应该是保住了。
  
  从当初胸口刺入引魂针的伤口愈合情况来看,距合魂那日大抵已经过了月余时间。
  为此我默默高兴了好一会儿,幽闭的三月时间能在不知不觉的昏睡休养中过了一小半,与难以安分的我实在是天降的喜事。
  只是刚刚欢喜了不到片刻,心情却又立马沉重了起来。
  
  虽然信得过师兄的本事,但合魂这事毕竟是头一次做,不仅是谁也不清楚过程中有何种风险,亦不知晓是否还会伴有什么后遗症。
  我是醒了,那……方迤行呢?
  
  施姑娘乐观起来很乐观,悲观起来也尽爱将事情尽往坏方面想,只片刻时间,我便已经觉得心惊肉跳。
  
  这些问题我自然是无法去问师兄,想来他亦不可能告知我,是以我只好乘小徒弟前来为我诊脉的功夫悄悄向他打听。
  
  子锌这孩子越大脾气越见暴躁,我不过是支支吾吾地看了他几眼,他便好像已经明白我要问什么一般:“师父,掌门师伯说了,师父刚醒,不易多思过虑,会妨碍身体康复的!”
  
  “子锌的师父是为师,不是你掌门师伯,你应该凡事以我的意志为准才是……” 我假笑了几声,悄悄揪过小徒弟的衣领,在他耳侧压低声音说,“再说了,如果不想叫为师多想,不如把实情告之与为师,这样的话为师也就不用辗转难眠,思来想去了。”
  
  小徒弟大概觉得我说的话有几分歪理,皱着眉自我斗争了好半天,最后居然面色凝重地朝我看来。
  黑沉沉的眼睛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嘴皮子几次三番想动,却又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说辞一般。
  
  施子锌几时有过如此为难的表情?
  我背心一下便凉透了,人不受控制地笑出了声,仿若那些笑声能够真的安抚到我一般: “别闹了,有什么说什么便是,师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嗯?” 我甚至伸手拍了拍施子锌肩膀以示鼓励。
  
  我想,我的笑脸该和平时并无区别,可是小徒弟的面上为何会有一种不忍再看我的表情呢?
  他生硬地别过头去,唇角紧紧抿着,久久不语。
  
  我心里咯噔一声,仿若感受到手掌下小徒弟的僵硬,只觉得自己的四肢也如灌了铅般沉重。
  
  我曾与师兄有过约定,只待他亲手助迤行合魂后,我便要禁闭三月以示惩罚,期间同他安心学道,不问观外事,不动凡尘心,待这三月时日过后,最后是去是留,都不会强求。
  故而,我其实不该破了规矩,贸然向施子锌打听方迤行的。
  
  “……师父,你、你弄疼子锌了。”
  
  直到小徒弟柔弱的一声痛呼传到耳里,我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死死捏住了他的肩。
  
  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我费了吃奶的劲去维持着面上的笑:“当初双修,迤行走火入魔,我逆天而行,用禁术抽得他七魄中躁动的天冲、灵慧而出,以自己心头血养魄,辅地魂,将他失了控的一魂二魄寄养于自己体内,这些……子锌你都是知道的。你看,诸多苦难不过只是折损了为师一点功力,我如今都活得好好的,迤行、迤行他又怎么可能会有事?!”
  
  我摆明了不相信小徒弟沉默所暗示的意思,本还想再继续辩驳,顷刻又觉得汗如雨下,头晕得站也站不稳,紧接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精神涣散得连师兄是何时进来的也没发现。
  
  “子锌,你先回去,记得晚些时候将饭送来。”师兄如是吩咐。
  
  施子锌得了师兄命令,朝我二人行了礼后默默走了。
  我死盯着小徒弟略带慌乱的背影,心中情绪无法平息。
  
  有事没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为何施子锌就是不肯开口答我?
  方迤行究竟怎么了?他是死,是活,还是……不死不活?
  
  ……不,不行!
  我听到自己心中一声吼,拔腿就想往外冲,不妨极少动怒的师兄狠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当场就立在了原地,“阿芙!如今你是连我这个掌门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如木头人般杵在原地。
  
  “当初你答应过师兄什么?”师兄亦站了起来,声音冰冰的,冷冷的,似乎因为我的不守承诺十分生气。
  
  我有气无力道:“禁闭三月……安心学道。”
  
  “记得便好。”师兄亲手拉开书桌前的木椅,于桌上摆着的三两本书籍中挑出一本,随手甩在了桌上,“那便从《云笈七笺》开始读吧。”
  
  “……”
  
  施姑娘从不失信于人前,更何况还是倾力助我救我的师兄。既然答应过他的事,就算再难,也要做到。
  
  熬过起初的冲动,情绪渐渐平复。
  我想方迤行不可能会有事的,连我这个命悬几度的人,不都还好好的活着呢么?
  
  书卷上的字密密麻麻,一列列排得紧实,盯着的时间长了,原本认得的字仿佛像是变得不认识了一般。
  
  看我听话地留了下来,即便半晌只盯着一页在看,明明是心不在焉,师兄也不戳破:“师妹十六岁出师,五年间不曾回来阆风,这些书本早就该看了,只希望现在恶补还不晚,总该能让你从中悟出些什么。”
  
  师兄在房中陪我坐了一下午,直到小徒弟送来晚饭,他才如释重负般嘱咐施子锌几句,起身离去。
  
  对着一桌子好菜,我提不起半点兴趣,仿佛就是不知道饿般,只管小鸡啄米般夹了几粒米含在嘴里发呆。
  
  施子锌奉命与我同桌吃饭,就是要守着我吃完为止,见我这般他也着实无奈:“师父,要是师父不好将饭吃完,子锌是要挨骂的,师父也知道阆风素来最恶浪费。”
  
  “为师并非浪费,是真的食……”
  
  “食不知味嘛,我知道!”小徒弟夹了一块酿豆腐到我碗里,又给我舀了一碗鲫鱼汤,汤水白花花的,还带着股奶腥味,实在让人闻着恶心,他却是仿若笃定我一定会亲手接过且完全吃下去般送到我面前。
  
  我听他叹了口气,这么说:“姓方的他根本就没事,比师父早醒十多天,早就活蹦乱跳了。白日子锌未说,只是因为掌门亲口说了不让……”
  
  ……什么?
  我听罢,只觉得罢工了一整日的心跳恢复正常,下意识接过汤碗的手好像在发抖,连带着汤水在碗中震荡不停,半晌后才想起去看小徒弟的脸。
  
  施子锌面色认真,看上去并没有半分说谎的意思。
  
  他见我试探,亦坦诚望来,重复道:“子锌并无半句谎话,师父就安下心吧。来,先将饭吃完了。”
  
  再之后的饭尽管依旧如嚼蜡,我却十分配合地全部吃完了,良好表现让小徒弟很是满意。施子锌说只要我能保证不在掌门前面透露我已经知道方迤行情况的事,往后他还能向我放消息。
  
  我信誓旦旦地应了下来,且从翌日起更加配合师兄的学习安排,他叫我看书我便看书,他叫我抄文我便抄文。
  昨日看我无精打采,师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想我今日这般迎合,他也好似不满意般,皱着眉头在身后打量我半天,我虽然没回头,亦能想象出他不悦的面容。
  
  又这般过去了五六日,我掐指算了一算,禁闭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半。
  
  小徒弟拧不过我的纠缠,后来又偷偷与我透露说方迤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似乎害怕生疏技艺,这些天正忙着勤奋练剑。
  
  夜里,我躺在床上发呆,想起年初时方迤行刚苏醒时的林林种种。
  
  那时候他也是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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