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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这么说呀!」她好委屈,又不是她一个人造谣生事。
「大、家?」他咬著牙把这两个字吐出来。
很好!
这笔帐慢慢再来算,现在最重要的是端正视听,把这个小笨蛋的想法改过来。
首先——
「我不是同性恋。」
「我并不歧视同性恋呀!」
「我说我不是同性恋!我不爱男人!」万狩延说得咬牙切齿。
「你真的不是吗?可是你人这么好……」芬儿感到很困惑。
「谁规定人好就得是同性恋?」
「我也不知道呀,是大家都这么说。」
又是大家!
「如果我是同性恋,我会吻你吗?」
「我以为那是你一时脑袋不清楚……」在他的气势下,她的声音细得像蚊鸣。
这个问题其实她也想了好久,最後只有这个结论。
脑袋不清楚的是你吧!
万狩延真想刦开她的脑袋,看看那是什么构造!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当他要吻她的时候有多么清醒!
「唔?」
他怎么又吻她了?
芬儿先是错愕地睁大眼睛,然後一下子便软倒在他的怀里。
第二次亲吻,她的头还是好晕,而且浑身热热的……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放任他的唇舌在她嘴上肆虐。
「嗯?」放在她腰部的大手让她朝他挺拔的身躯更加靠近,她真切感受到他惊人的热情,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
「感觉到了吗?同性恋可不会随时都想对女人这么做……」万狩延贴在她的嘴上说话,带著邪恶的诱惑。
芬儿的脸瞬间被这样的暧昧染得一片嫣红,随後就沉浸在令她手脚发软的热吻里,再也不敢有异议。
直到被放上床铺,芬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万狩延的女人。
虽然她并没有单纯到连这些事都不懂,可是一旦真正要亲身体验时,还是有种未知的恐惧。
「别怕,一切交给我。」万狩延将埋在她颈窝的俊脸抬起来,给她一记安抚的微笑。
可是他的动作正是让她瑟瑟发抖的罪魁祸首呀!
他俐落地解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再脱掉自己的,两个人很快便一丝不挂。
这一晚,他们在彼此的怀抱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由。yanqing。cc制作)
『7』第七章
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之後,万狩延索性要芬儿辞了泛星的工作,让她与他形影不离,就连出席组织里的会议也不例外,一来是信任她,二来是为了给她周全的保护。
今晚,组织里几名重要的大老齐聚一堂,有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芬儿。
在这种场合,几个大男人的谈话内容她自然是插不上嘴,不过是坐在万狩延身边专心地吃喝,只是,两人之间亲昵非常的互动让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的身分举足轻重,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当家少奶奶。
只是一整晚下来,其实在场的人们也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大家都忙著讨论比未来的当家少奶奶更重要的大事。
「陈家虎,你说任叔那边出了点事?」万狩延的视线不甚在意地扫向一个人,全场只有他站著,显然辈分还不够跟当家还有几名大老同桌吃饭。
陈家虎一接触到万狩延的眼神,原来卑屈的腰杆立刻压得更低下,舌头像打了结一样。
「是、是的!我亲耳听到任叔跟几个人谈论毒品走私,觉得不太妥当,才过来通知您一声。」
陈家虎的这番话立刻引起一片哗然。
谁都清楚,毒跟色是近几年极力漂白的太子爷最碰不得的两大禁忌,陈家虎这样的指控将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後果。
加上任叔是当年帮万家打出一片天下的最大功臣,这件事自然不能草率处理。再者,这几年任叔有意将当家的位子取而代之的传言传得沸沸扬扬,说他想窝里反也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席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敢表明立场,明言信或不信陈家虎的说词,只能交给大权在握的万狩延定夺。
「奸,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万狩延亦未明确的表态,表情一如既往,莫测高深,谁都拿不准他心里在打什么王意。
就是这样的人,从他父亲那里接手万兴会这个帮派,然後一意孤行的进行最艰困的黑帮漂白,很大胆,却也教人不得不佩服。
当然,不长眼的石头还是时不时冒出来阻挡他要走的路,不过他总是带著意气风发的笑,一一收拾乾净。
他的能力毋庸置疑,没人敢再当这个太子爷是个草包。
只是,如果这次的石头是任叔……
在座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把担忧的目光放在他们的主子身上,却在顺便瞟了眼旁边那个一直闷不吭声的女孩时真正的大惊失色。
「天啊!卤蹄膀呢?」有人注意到刚刚还摆在桌上的猪蹄膀不见了。
但那只是摆得离那女人近了点,总不好诬赖是人家吃掉的。
「那个……被我吃光了,对不起喔……」芬儿绞著手指,深感抱歉。
她的诚实吓傻了一桌子人。
拜托!那锅给一家四口吃三餐还不见得吃得完耶?
「那笋丝呢?」
「还有蒜泥白肉?」
「石斑在哪里?」
一时之间餐桌上闹烘烘,大家终於发现桌上的食物居然平空消失了,完好无缺的恐怕只剩下他们面前一人一碗的白饭。
不会都是她吃光的吧?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又惊又疑,旁边站著的一干手下也议论纷纷,不过他们显然比帮派里的核心人物还要了解八卦。
「她不会是堂少奶奶吧?这么能吃!」有人想起他们的堂少爷之前娶了个饭桶当老婆。
「不是吧?我记得她好像不是长这样耶!」
「当然不是了,我前不久才开车送堂少爷他们去机场,堂少奶奶没这么瘦啦!」
「听到没?有人说你瘦呢!」万狩延逗弄著羞红了一张脸的小情人。
「那也得看跟谁比啊!」芬儿哀怨地睨过去一眼。
那个堂少奶奶她见过,她们两个坐在一起吃饭,还差点把管家吓昏了呢!
「虾子呢?刚刚还在这里的!」忽然—个人这么叫道。
虾子……在她手上……
芬儿当场人赃俱获,手里抓著一只虾子尾巴,模样说有多呆就有多呆。
「我、我吃饱了……」她怯生生地把盘子往前推,不忘补充说明,「我只有吃五只喔!」
可惜没有人给她半点回应,只有身边的大男人笑得无法遏抑。
他还敢笑?
要不是他不停的把一盘又一盘的食物推到她面前,她哪会老毛病发作,不知不觉全都嗑个精光呀!
这下脸都丢大了啦!
芬儿羞愤欲绝,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喷笑声四起。
「噗!」
「噗噗噗——」
「哇哈哈……」
芬儿被众人的反应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她求助於这群人的老大,「他们怎么了?」
「他们没事,只是……噗!」万狩延解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场。
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像他们这样镇日严肃的人见到她会有多么惊喜?
「你好好说话啊!」芬儿恼了,没好气地咕哝,「不会是你规定要他们这么笑的吧?」
现场静了三秒钟。
「哇哈哈哈哈哈……」
更大的笑声震得芬儿更加不明所以,晕头转向,让她决定闭上嘴巴不再「逗」他们笑了。
因为她的存在,让这顿晚餐的气氛从肃穆凝重变得充满生气。
她确实深得万狩延的宠爱,这是在场每一个人今晚最深刻的感受,当然,无意耍宝的女主角除外。
夜凉如水,高挂的月亮映照著温馨的两人世界。
「唔……好舒服喔!」芬儿像只慵懒渴睡的小猫,眯起眼呼噜呼噜地道。
万狩延摇头轻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刻停歇。
他在为她吹头发耶!尽管吹风机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还是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柔拨弄的时候是多么温柔。
好幸福呀!
「这么开心?」他关上吹风机,满意地看著柔软乾爽的发丝从他手中滑过。
「嗯、嗯!」芬儿猛点著头,然後转身扑进他的怀里。「爱上你真好!」
这句话让两个人都笑了,不过万狩延的笑容在想到几次遭遇到的事情後渐渐敛起。
「跟著我,你不怕再遇到那种事?」他捧著她的脸颊,让她看清楚他的无奈跟担忧。
最近的攻击事件层出不穷,几乎是冲著她而来,想到可能是因为他高调公开她的身分才导致这种情况,他就忍不住自责。
让她跟著他真的好吗?
「不跟著你我才怕呢!所以你不能不要我!」芬儿直视著他,眼底是过去从来没有的坚决和勇气。
「我没有不要你,可是……」
「没什么可是!」她难得强势起来,「我知道你一直身先士卒的保护我啊!只要出去,你都让我待在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有坏人来,你一定会先壮烈牺牲,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根本不害怕,而且我已经很爱、很爱你了,所以你千万不能离开我,不然我会……会生不如死啦!」
这番告白让听的人不是感动,而是爆笑。
「你的国语进步很多,至少会用成语了。」虽然还是说得七零八落,而且使用不当。
「当然了!我最近都有翻成语辞典耶!」芬儿一险得意。
万狩延嘴角又是一阵怞搐,抹抹眼角笑出的泪水,他才惊觉刚刚的沉郁已经因为她一扫而空。
她真是他的天使!
「而且我还有绝招喔!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
「喔?什么绝招?」
「嗯……不好说耶!」她噘起小嘴,好不困扰的样子。
「要不现在我当歹徒,你示范给我看?」
「好啊、好啊!那你假装攻击我!」她拉著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哇哈哈……我来了!」万狩延故意张牙舞爪,像只大野狼。
芬儿被逗得咯咯笑,对他说:「歹徒不可以这样啦!你要很认真的攻击我!」
「那从背後来!」他说完,立刻迫不及待站到她身後。
当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马上认真的攻击她的胸部。
「大色鬼!」她忿忿地一跺脚,正好踩中他。
「是你自己教我认真攻击的啊!」万狩延抱著脚大喊无辜。
「那、那、那也不是攻击那里呀!」芬儿羞红了整张脸。
「最好歹徒会让你选啦!」他又好气又好笑。
「那这次你勒我脖子好了。」
「嗯,好吧。」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当他再一次站在她身後,嗅著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如她所说的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可是脸却埋在她颈窝蹭呀蹭,嘴更是不安分地在上头摩挲、游移。
就是这个时候!
「啊——」万狩延爆出前所未有的大叫。
这一叫,把房外几个站岗的保镖都给叫进来了,而他软倒在沙发上哀号的模样也被人看光光。
「老大?」
「都给我出去!」该死,他一世英名全毁了!
这丫头竟然一点都没有放水!
「怎么样,很厉害吧?」芬儿为自己的学以致用感到很开心。
万狩延沉著一张脸泼她冷水,「万一歹徒没离你这么近,或是拿著枪械武器对著你,这一招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啊?对耶!那怎么办?」
「你还是跟著我,不要擅自离开我的视线,嗯?」
「好吧!」她显得有点失望,然後又自我安慰说了句,「至少这样如果有了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同归於尽喔?」
「对……」万狩延偏头翻了个白眼,认真考虑是否要请家教恶补她的国语。
这天夜晚,芬儿窝在万狩延怀里,让他替她柔著酸痛难耐的手臂。
「呜……我不举了啦!」
「『不举』不是这样用的。」他弹了下她的额头,眼里满是宠溺。「真这么累就不要练了。」
因为这两天她心血来潮说要学更有用的防身方式,他想了想,便安排她去射击场练习打靶,结果什么都没学成,倒是拿了一下午的枪托,实实在在累垮了两只臂膀。
「不行、不行!我还要学!」芬儿一急,从他的怀中跳起来,「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我只是太久没运动,习惯就好了。」
「你不需要习惯这种事,万一受伤怎么办?」万狩延一点都不想让她使刀弄枪。
「可是我想多少学会保护自己嘛!这样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了啊!」她噘嘴咕哝道。
闻言,他整颗心不禁暖烘烘的。
「亲爱的,就算你今天是金牌国手,我依然会担心你的安危,况且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我宁可你无时无刻待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