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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长大了。
高考时,饭桶决定选择钢琴作为一生的事业,锅盖义不容辞地选择了调律专业。钢琴和调律密不可分,饭桶和锅盖相依相惜。
四年以后,饭桶和锅盖成为了同事,从青梅竹马到办公室恋情,他们的爱如火如荼,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都说钢琴和小提琴是古典音乐里永恒的伴侣,马桶的出现让饭桶得意于觅到音乐伙伴,只是不久他就发现这位伙伴醉翁之意不在酒,全都扑在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锅盖身上呢!
眼看着二十多年的感情被半途插入的马桶破坏,饭桶被嫉妒冲红了眼,怎么办?像骑士一样让性命来裁决爱情。
这一夜他们端起了枪,互相瞄准对方……
“你输了,现在是锅盖跟我。”
身高181,体重100公斤有余的锅盖抄起枪,将189厘米的饭桶推到一边,“没用的东西,看我怎么打死他。”
反恐精英就是这么诞生的!
PS:
这三个男人着实让人受不了,整天泡在一起玩电玩,聚在一块就讨论大多数人永远不感兴趣的古典音乐。在同一所学院工作也就算了,连买房都选在同一个小区,甚至计划着为还不知道在天堂哪个区漂浮着等待投胎的儿女指腹为婚。
因此,我特代表锅盖和饭桶的女朋友拟这篇檄文,剿灭这三个男人的无聊情事。
第95节:前言
第三部 前夫不是夫
前 言
寻找自我
我想干什么?我适合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小的时候,我们常常充满理想,幻想着自己未来要做什么,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不管能不能做到,重要的是想象的过程。想得很美,于是我们也做到了。
长到十几岁,尤其是填报志愿,选择专业的时候我们开始思考自己适合做什么,未来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更合理。
走上社会,面对就业压力,在用人单位选择我们的时候,我们开始逼着自己问——“我到底能做点什么呢?”
年龄的增长让我们多了现实的考量,也渐渐忘了幼年时的理想,在体现自我价值的同时逐渐失去自我。
有人说这就是成长。
可是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你能做什么、你适合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往往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而是环境帮你作出决定。
一次突然的机遇把你放在某个陌生的环境里,然后为了不让众人失望,为了体现自我价值,甚至单纯只是为了赚钱,你会突然增长无限的可能,把从前不敢想象,认定自己无法完成的事全都实现。
就像我,以为自己会当老师,结果机缘巧合去干电视;只想说故事给大家听,没想过能出书;从小被人说成丑丫头,还不是越长越漂漂(喂!要吐也别当着我的面嘛!把书弄脏了啦)!
莫名其妙写下这些话,其实是要送给几位读者朋友。大概是高考不太理想吧!他们的情绪有点低落,在此于于以自我为教本向各位作解说,希望大家鼓起勇气,一时的挫败没什么大不了,高考分数无法决定你的人生是幸福还是灾难。
自我价值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加油吧!
楔 子
“妈,为什么要把我的书、玩具全都装进箱子里?”有容仰望着秋水,懵懂地猜测着,“我们要搬家吗?”秋水用心收点着家里的杂七杂八,总觉得东西太多了,该丢掉一些,可捡起这个放下那个,每一个都是有容成长的记忆,她舍不得丢掉。模糊地应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这次算不算搬家,还不知道房东会不会接纳他们呢!
妈妈沉默的样子有容常见,这落寞的表情却让他年幼的心早早成熟起来,“妈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房子早已住在他幼小的记忆里,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家呢?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有些事她该告诉儿子了,再不说……怕永远没有机会。
“有容,你……你想不想去见见爸爸?”
从他懂事开始,每次他问起爸爸,妈妈总说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妈妈做了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爸爸没办法原谅她,去了这个世界的某处,他们没办法和爸爸住在一起,这一切全是妈妈的错。
有容小小的年纪,实在不明白什么样的错误是不可弥补的。总觉得,不管他做错什么,妈妈顶多气得一整天不理他,可最终都会原谅他的过错,包容他的缺点。
为什么爸爸不能原谅妈妈呢?是不是爸爸太小气了?
他不敢问,因为妈妈总是抿紧唇角很痛苦的样子。
渐渐的,“爸爸”这个词在他的脑海里变成早已失去新鲜感的玩具,他都懒得瞧一眼。
妈妈怎么忽然提起他呢?
“妈,你想带我去见爸爸吗?”再瞧地上收拾好的行李,有容敏感地觉得不只是见一面那么简单吧!“我们是不是要搬去跟爸爸一起住?”
不完全正确,也差不多吧!“呃……你不想跟爸爸住在一起吗?”
在有容的印象里,他和妈妈,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个完整的家,现在多出一个陌生的爸爸,有点难办哟!他挠着头,很苦恼地问道:“妈,你也跟我一起住在爸爸家吗?”
“嗯。”她会陪着他在长天那里住上一段日子,也许三个月,也许一个月,也许连一周的陪伴都只是奢望。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实情,到了“那个”时候,他自然就知道了吧!
行李一件件收拾好了,也该是向这个家,向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的生活告别。在把他交给长天之前,他还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双膝及地,她抱紧八年来她和长天唯一的联系。
“有容,你是男人吧?”
他对着母亲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当然是男人,我是一个可以保护妈妈的男人。
“男人是不是应该守承诺?”
“嗯!”妈妈说,男人就应该一言九鼎。
“那……答应妈妈一件事好吗?”秋水的指间触摸着他的五官,他的眼睛、脸型酷似长天,鼻子、嘴唇却像极了她。
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融合了她和长天的容貌,除了他——他们的儿子。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不管爸爸怎么对待妈妈,你要爱爸爸,要把妈妈那份也带上,替妈妈爱爸爸——妈妈拜托你了!”
从秋水吟着泪的眼眶里,有容看不懂女人的心,他只是直觉地点了点头,像个男人一样接下了妈妈的托付。
第96节:第一章 再次相逢(1)
第一章 再次相逢
“来了!来了!”
听到门铃声,龚长天满脸堆起笑,这个时候上门的人一定是罗娅娜了。他疾步走到门口,拉开门不禁埋怨起来:“你又忘了带钥匙,对不对?你下次要是再忘带钥匙,我一定把它收回……”
半开的门迎接那张久违的面孔,龚长天的手连同呼吸定格在这一秒钟。对峙着她安静的视线,他忘了所有的一切。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承受不起。
用力推开门,秋水不请自进。大步踏进客厅,用不着他招呼,她对这里的空间布局再熟悉不过。
这儿也曾是她的家啊!
“进来吧,有容!”
不仅她来了,还带了个小的来。龚长天眼睁睁看着小男生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里冲,却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
场面有点失控,多年后再见到她的心情更是无法掌控地狂躁着。
他本以为今生他们不会再见,从他将离婚协议书交给律师的那一瞬间他就这么认定了。
显然,老天不理会他的个人主张。
她来了,再次走进他的领域。
没有了昔日疯狂的迷恋做牵绊,这一回他有足够的理由说拒绝。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冷硬的态度在秋水意料之中,可心痛的感觉却在她意料之外。扯出无所谓的笑容,没什么比她现在自身的状况更糟糕了。
只是,她不想让他在有容面前留下“伤害妈妈”的坏印象。
指指楼梯方向,她吩咐有容把行李拿上去:“乖!你先去把东西放到左手边第二个房间。”若这屋内未重新布置,那间房本该是他们给孩子留的卧室。
龚长天不喜欢自己的家被其他人随意调配,挡在小男生面前,他急欲阻拦,“你给我站住!”
孩子倏地站住,紧张地看看他,再看看秋水,最终选择低下头不知所措地盯着地板,他这副表情好像被龚长天欺负了一般。
讨厌心里萌发的罪恶感,更不想跟秋水之间的交锋被第三者见证,他到底只是个孩子,罪不及身,还是让这孩子暂时在楼上待着吧!龚长天自认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先上去!”
小家伙拖着沉重的行李费力地向上前进,临了丢下一颗炸弹,“你跟妈妈好好谈,不要吵架。”
这孩子是秋水的儿子?
看他差不多六七岁或者七八岁的样子……
一个很不好的念头钻入龚长天脑海里,“你今天来不会是想跟我说,这小子是我儿子吧?”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用多做解释。”
什么看出来了?看出来什么了?哪有那么邪门,她随便领个小孩上门就栽在他头上?龚长天可不会轻易认账,“秋水,别再玩这些小把戏了,没用的!”
我已不是当年的我,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你的伪装——冷冷地瞪着她,他要她主动打退堂鼓。
他失算了!
将有容的出生资料、血型证明通通放到他面前,秋水以就事论事的口吻判他死刑,“我们是三月份分开的,有容同年九月出生的。我是A型血,有容是B型血,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是B型。要是有需要,你可以带他去验DNA。”
第97节:第一章 再次相逢(2)
扫过一份份资料,再忆起那小子与之神似的脸庞,龚长天逐渐失去否定能力,若就要他这样承认,未免……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从她知道自己怀孕到现在足足七整年,没道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跑来让孩子认祖归宗,她有什么目的?
七年不见,他的改变让她感到陌生。以前的他从不会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现在的他多了份冷淡、多了份防备、多了份置疑、多了份陌生。
多了如此许多的龚长天已不是她熟悉的枕边男人。
“离婚的时候,我只见到你的律师,给你打电话你又不听,你压根没给我机会跟你说‘我怀孕了’。后来有容出生,我一个女人又要忙着照顾他,又要赚钱养家,实在没精力跟你理清这件事。再后来……再后来我已经习惯一个人带着有容生活,懒得跟你报备。”
听起来他在他们娘俩的生活里根本是可有可无的角色,既然如此,她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要隐瞒何不一直瞒下去?”
他的口气显然不想接受有容这个儿子——又在秋水的意料之中,却又是一阵意料之外的心疼。
这一次却是为了有容。
得不到父亲真心疼爱,又失去了她这个妈,有容的未来……堪忧啊!
没有时间为尚未到来的状况伤感,她要尽最大力量安排好后事,“不管你恨我恨到何种地步,有容到底是你的儿子,我希望以后你能照顾他。”
听她口气好像不想再管那个孩子似的,那当初又何必生下来呢?不会是为了抓住一个继续左右他的棋子吧?
“我可以付抚养费,也会定期去看他,不过孩子……你还是自己带在身边吧!”
抬起眉眼瞅他,秋水记忆中,她丈夫从前不是这般冷漠的。
是她!是她害得他变得冷情冷心,是她伤了他的心啊!
“长天,我想你现在开始学着跟儿子相处还来得及,我已经没办法再陪在他身边了。”
这话什么意思?她要出国走秀?他拧着眉用眼神质问。
轻叹一口气,她知道不说出一个可信的理由他是不会接手有容的。反正他早晚也要知道,不妨直接相告。
“我时日无多。”
“什么意思?”他挑眉,摆明不信。
“我脑子里长了一个瘤,恐怕是……恶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