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127的漫展销魂死我了……羽毛球场的大门一关就是以全封闭的铁盒,也不怕憋死人= =场刊神马的还没印出来……
☆、Chapter19…2
说完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不管对于迪诺对彭格列的人不管不顾这件事有多大的不满,我也不应该在好不容易维持好的气氛中揭他的伤疤,可迪诺对于我的质问没有丝毫的尴尬,只是很平静地告诉我:“阿纲他们没有什么事情,梅洛基地的爆炸也因为他们所持有的彭格列指环而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伤害。”
“那就好。”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抹杀掉心中那一点点的愧疚。
“嘛~好像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海啊?”迪诺从罗马里奥那里接过一听可乐,打开后递给我。
吹了半天海风确实有点口渴了,我喝了一口后才注意到那是可口可乐:“什么嘛,我明明最喜欢喝百事的。”我嘟囔了一句,不过迪诺好像没有听见,他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去游乐场怎么样?”
我看他笑得像个考了一百分等家长表扬的孩子一样,说完后他有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回走,另一只手流畅地接过我手中的可乐,放在嘴边也喝了一口。
没错,因为是罐装可乐,所以他是就着我喝过的部位喝的。
……这算是间接接吻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唇边那抹狡诈的笑容,不知道该得意还是该叹气。
…
因为是临时做的决定,游乐场不像海边那般清净,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小孩子的尖叫声,熙熙攘攘。
排队的期间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迪诺消失了一会,回来的时候那了两根香肠。
我们一人一口地吃着,吃完掉第一根再吃第二根。
——就像一对平常的恋人一样。
他没有告白说要结婚,我也没有答应什么,仅有的一个婚约也被扼杀在摇篮里。
我们十年未见。
我们都是黑手党。
但又能怎样呢?对于我们这样,上天又能怎样呢?
好不容易排上了海盗船,我和迪诺抢到了最中央的位置,安全杆落下,我想下望,罗马里奥正站在地面上一脸无奈地望着我们。
海盗船是在这时始料不及的开始动了。
我“啊”的一声,揪紧了迪诺的衣服。
他笑着拍拍我的背,伏在我耳边说:“在十六夜身边我可是一个值得女人依靠的男人哦~”
我像被咒语迷惑住一般,顺势搂住他的腰,把脑袋紧紧地埋上他的小腹。
头有点晕,但心里还是处于一种兴奋和紧张交织的状态中,以至于船都停了,我还是没有动作。
迪诺笑出了声,故意大声说:“不会被晃得爬不起来了吧?”又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搬下去,吸引了一群人的侧目。
我的脚踏在地面上,但感觉地还是在旋转,我气愤地推了一把迪诺,自己反而因为反作用力而被弹到好远:“坏透了你!”我说,朝着相反方向一个没人排队的地方走去。
“喂喂!”迪诺是在我上了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的比较宽敞的车后追上来的,他站在车旁边,手忙脚乱:“生气了?”
我不理他,一旁的工作人员却走过来:“小姐,这个是两个人玩的。”
我看了一眼旁边立的牌子。靠,疯狂老鼠什么时候必须的两个人玩了?
迪诺听到后非常高兴,顺理成章地把我抱起来往前挪了挪,自己也挤进我后面,伸出两条长胳膊揽着我。
喂你是长臂猿么?真让人火大!
我扭脸用刘海挡住自己的面容,感觉脸上一片火烫。
至于疯狂老鼠到底在哪疯狂了我没感觉出来,之后又被迪诺拉着去玩激流勇进,迪诺挡在我前面被淋了一身的水,还有、还有……
我记不清我们都玩了多少东西,最后夜幕已经降临,我们坐上了摩天轮,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他吻了我,十指紧紧地扣住我的肩恨不得将我拆股入腹,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爱,以及……不舍。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无意中听到忆迦若那首歌,觉得太好听了,听了一天多,结果老毛病又犯了,只能躺在床上,还是仰躺着,难受死我了……= =
最痛苦的是仰躺这没法打字啊口胡!我的存稿都没了啊!
☆、Chapter20…1
回到家后我先去浴室洗了澡,看见我穿上衣服出来后迪诺也进去了。我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又走出去看浴室的门还紧紧地关着,果断地穿鞋下楼。
“风间小姐?”这么晚了罗马里奥还在值岗,真是辛苦。
“啊,我去一下旁边的便利店,马上就回来。”我拎了包开门,“不用陪我去了。”
到了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罐牛奶后,又想起晚上似乎没什么事可干,我就随意抓了两张光盘一起交费,心想今晚看碟大概也不错,反正迪诺这么悠闲。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迪诺已经洗完了,一张可怜样地蜷缩在简易小床上看我。
“买牛奶去了。”我扔给他一罐牛奶,自己打开另一罐。
他不满地抱怨道:“这种事随便叫一个人去就好了嘛。”是因为没和我喝同一罐牛奶而引发的怨气么?“我明天就要训练恭弥,不能陪你到处玩了。”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甩甩袋子里的光盘:“本来想和你通宵看电影的,你明天有正事那今天还是早点睡吧。”迪诺闹变扭的样子很可爱啊。
“不要。”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袋子,看到那两张光盘的名字后和我一样华丽丽的石化了……
里面的盘一张叫做《纯爱□》,另一张叫《校园全嫖进行中》。
迪诺愣了半天才开始手抖,然后果断地把第二张放进了DVD中。
……我忘了这里是A片盛行的日本。
画面很清晰,光盘质量也不错,讲的是一个女学生种种邪恶的事情,我和迪诺非常纯洁地抱着膝盖看,嘴角还有僵硬的弧度。
一直到音响放出了一段段□的叫声,我才反应过来,拿过遥控器把声音调小。
开玩笑!加百罗涅的人都在楼底下!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boss夜深人静坐在床上看A片不想歪了才怪!何况我们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
我放下遥控器后,听到了一声迪诺吞咽口水的“咕咚”声,然后他慢慢地把手伸向床头柜,拿起我的那罐牛奶一饮而尽,眼睛丝毫没有离开电视。之后他又意犹未尽地拿起自己的那罐牛奶,喝了一口,然后拿到眼前瞄了一下,皱了皱眉,好像恶心的样子,又放了回去。
奶白色的……牛奶……
镜头里的女孩子身上也溅上了同样的颜色,我想我明白迪诺喝不下去的原因了。
我抖了一下,越过床头柜,跳上迪诺的床,简易的小床吱呀了一声。
我从后面抱住迪诺,迪诺回过头来吻我,并把我抱到腿上。
我手脚并用死死地盘住他,嘴里都是他刚饮下的牛奶的味道,鼻腔里也是专属于他的阳光的味道。
我转而进攻他的喉结,先是轻轻地舔,然后小心地咬了一下。
我听到他哼了一声,伸手拉我连衣裙的拉链。
猛地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起一个个小疙瘩,又在接触到他的手指时涌起绯红。
我的脑子里全都是一团浆糊,我努力地压抑着咽喉处的呻吟,问他:“我们结婚好么?迪诺。”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出来了……= =
卡文痛苦,我应该会转向我比较熟练的悲?情?虐?文了……
☆、Chapter20…2
他一下子冷静下来,把我拉离他。我没想过男人在这种时刻也是能想停就停的。他的声音带着微微地沙哑,但是眼睛里却透露这郑重,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我:“我答应你了不让你再活在那种危险的囚笼里。”
我讽刺地“呵”出了声,翻身把衣服穿好:“所以呢?”
“请你离开黑手党吧。”他说,低下了头。
请你离开黑手党吧。
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当初又为什么要……
“请你离开我吧。”他又说,这次干脆闭上了眼。
请你离开我吧。
真的这样简单的话,我又为什么会一次次地徘徊在……
不过,都没关系了。
不就是个该死的男人么!
我仰头把眼泪重新眨回眼睛里,逆流的泪水跑到了鼻腔,又哭又酸。
我被抛弃了,我在这种时候居然被抛弃了,如果我没有提出结婚的要求,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做下去。
可大概什么都做了之后这个男人还是会把我抛弃吧?我想起了在摩天轮上他的吻,他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决定了吧?
“迪诺?加百罗涅,你做的太好了!”我把眼泪一点一点地咽到肚子里,直到我能够自然地扯出一个张扬的微笑,“那么你的结婚对象又是谁呢?爱丽丝?卡戎?莫拉菲卡?费尔罗?还是说只要是彭格列随便一个部长以上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是在关心我么?你以为一昧地掌控别人的生活就是你伟大的爱?还是你以为我是可以随便玩玩就像垃圾一样丢掉的人?我一定不会离开黑手党的!并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推开卧室门跑了出去。
不想这样说的,明明不想这样说,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或许我一直是两面的,一面深爱着迪诺,另一面又在恨着他,我想舍弃哪一面,都不行,最终痛苦的还是我自己,不是别人。
大概罗马里奥也没料到这么晚了我还会再出去,我跑出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拦我,等我一直跑到街角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吸的时候,才感到深夜的气温竟是如此的冷。
整个街道都是一片寂静,笼罩在柔美的月光之下,然后背后传来脚步声,铿锵有力,不急不缓,走到我身后才停下。两秒后,一件略带体温的白色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转过身:“白兰?”
“哟~我的小未婚妻这么多天没见到我,有没有想我啊?”我盯着他深紫色的眼眸,意识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冷刺骨永远逃脱不了的深渊……
再也不会被谁舍弃了。
因为已经被所有人抛弃的我,不想再爱上谁了。
…
我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了许久,找不到岸边,也找不到出口。身体就像是一个破碎的齿轮咔嚓咔嚓地转动着,且每秒都会掉下点渣滓。
潜意识觉得已经过了十多天的样子,但没有饥饿感,也没有疲惫的感觉,好像操控这具身体的人不是我自己一样。
之后,终于……我感觉我动了,似在走动,但依然未逃离出这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虐了哟~~
☆、Chapter21…1
Choice战开始之前白兰看到跟随过来的斯夸罗和迪诺,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眉。
沢田纲吉总觉得隐约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又抓不透彻。
Choice战的结局是密鲁菲奥雷胜,彭格列与其的战争迫在眉睫。
且不说六吊花怎样,里包恩看到迪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觉得有问题:“蠢材,在想什么?”他朝迪诺的面门一脚飞踢,三十多岁的迪诺一下子便趴在了地上。
“十天前十六夜就消失了,现在还没有找到,我怕……”
“你是说风间?”里包恩想起迪诺之前说过的风间十六夜,只存在在这个世界里的那个女人,见到照片后在上次与白兰的视频中她也被提起,听说是什么密鲁菲奥雷的雷守。
“雷守还没有出现哦~”在六吊花被打倒后,白兰终于到了战场,望着众人或焦急或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
力量在一点点枯竭,我却不知道怎样阻止它的流失。
体内的波动一次次被冲击,激起火炎,然后从我的指尖消失了。
我敢肯定自己现在正在干着什么事情,但究竟在做什么,我却不知道。
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遥远的彼岸传来一阵枪响,模模糊糊地还有人的呻吟,大喊,但都若有似无。我应该是跑得更快了,前方似有楼梯,我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