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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偶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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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的忧伤缘于谁?而他知道,不会是他。   

  丛小河含泪低泣,把沉默留给旁边的男人。感情便是这样的不可思议,有时候即使你肯无条件地为一个人付出,对方也不愿意分一点心去接受。   

  就好像任淮安于她。为什么对她温存的不是她要的人?秦玄、秦玄!   

  时间,在指间流动,天色在杯子里变成昏黄、黑暗。她无望的爱情也如天色一样渐渐暗下去了吧?丛小河又叫了一杯咖啡。   

  “你不能再喝咖啡了。”任淮安阻止她的动作。   

  “这是我的事。”她挥开他的手。   

  他急道:“你已经喝了六杯了。”   

  她扯开嘴角冷笑,“你连我喝了多少杯也数得清清楚楚。”侍者端上咖啡,浓浓的焦香带回忧伤的情绪,泪花在眼里闪动,鼻子酸痛,她掩面唏嘘。   

  “让我关心你。”他搂住她。爱情确实是不讲理的,仅仅是一个偶然遇上的女子而已,他就鬼迷心窍地为她的悲与乐而或忧或喜。   

  “我们只能谈音乐,不是吗?”她加重“只能”两字的发音。   

  “你就那么讨厌我?”   

  “请你不要折磨我了。”被搂抱得太紧,丛小河动也不能动。   

  任淮安挑高双眉,一双眸子宛如雪夜寒星,“折磨?折磨人的,是你还是我?”   

  “任淮安——”   

  “为什么?”他吼道。   

  为什么?是的,为什么?她也有种想大声哭喊的冲动。任淮安抓住她的胳膊,大力摇晃。老天,她的胃!   

  “告诉我!你有男友,或者——伴侣?”他吐字艰难,怕她说出肯定的答案。   

  “请你不要问了。”呻吟一声,她习惯性地捂住腹部。   

  “我爱你。”任淮安呼出一句话。如果说“喜欢”不足以表达真心,那么说“爱”是否可以将程度加深?   

  “任淮安先生!请不要再说出让彼此都不自在的话,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在这里继续和你喝咖啡!”她抓起提包吼叫道。他对多少个人说过这三个字?我爱你?说得好轻巧!她讨厌这种改变,明明是只谈音乐的两个人现在为什么是这样?这个令人噩梦无数、成天把“喜欢和爱”挂在嘴边的荷兰侨民!   

第34节:有没有一种偶然(34)     

  声音引起小小的轰动,临桌的人朝看过来,是一对情侣。噢,情侣!胃部传来阵阵隐痛让她冷汗急流。   

  “对不起。”他将她紧紧地抱住,他没想到会引发她这么激烈的反应,“对不起,小河。”   

  “放开我。”她低泣。   

  “不放。”   

  “放开我,好不好?”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泪。她从来都不愿意在人前哭泣。   

  “我做不到。”任淮安双眸布满痛楚,话语凄切,“小河,我做不到。等了很久,找了很久才遇上你,我不想放手、不愿意放手。”   

  胃很痛,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送我回去。”   

  “你还没吃饭。”   

  “送我回去。”好痛,痛得泪都淌下来了。   

  他定住她的头,双目逼近她的眼帘。   

  她看另一方向,脸上阵阵燥热,声音有点破碎,“别这样。”   

  “不然怎样?”他凄然地问,“继续在荷兰无止境地想你吗?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让你流泪让你憔悴?!”   

  “这不干你的事。”她挣扎着身子,下一秒钟却被抱了个满怀。   

  “不干我的事?小河,现在说这句话会不会太迟了?”他的下巴衬着她的前额,这样相拥的姿势,俨然一对相爱的情侣。   

  可是她——胃痛。挣脱他,捂着腹部,她急急走出去。   

  任淮安追上来,拉住她,“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苍白。”   

  “胃,好像在痛。”她话音微弱。   

  “God save me!”他捧起她的脸,面对着他,“你饿了自己多久?”   

  她讨厌现在过分亲密的情形。呵,不要让秦玄撞见才好,“我的胃本来就不好。”回答很冷淡,也很微小。   

  “本来就不好?”他挑高眉头,瞪了她一眼,责怪她不爱惜自己,“车停在那边,我抱你过去。”   

  “不要!”她骇然低呼,跳离他,给他一吓,胃反而不觉的怎么痛了,“我自己走。”   

  “可是我坚持。”说着便将她纳入怀里,他坚持的事没有什么可以令他改变的,比如对她。   

  他今天穿的又是风衣,又是灰黑色的,在他的“劫持”下,丛小河就像个遭遇蝙蝠侠的罪犯,只能做无用的挣扎。   

  “再动,我就吻你!”他威胁道,吹气在她的脖子上。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是温热的。她怔住了,停止一切动作,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般的虚弱,任他拥着放进车里,带上车门。可是当他从车头弯过另一扇门时,她跳起来,推门就走。   

  “你——”任淮安箭步飞来,捉住她,“别跟我玩把戏,拜托!我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那顿日本晚餐之后,晚上我都没有好好闭眼过,我不敢去找你,怕你更疏离我。小河,我是认真的。”   

第35节:有没有一种偶然(35)     

  充血的眼睛是几夜未眠的证明吗?丛小河定定地看着他,眼前这双深情的眸子里映出她的面容倒影,长发飘飞,狂乱而迷情。   

  “现在,上车好吗?”他附在她的耳边说话,眼里有满满的温柔,“去医院?”   

  “不用,现在不痛了。”她几乎被盅惑,很想靠住他;秦玄的影从心底闪掠而过,好久她才缓缓地呼出一声低语:“我只是想坐在后座。”   

  “真的?不逃?”任淮安不确定地问道,紧张的情绪缓和,他搂过她,用宽敞的衣摆裹她入怀。   

  “真的。不逃。”她机械地回答。好吧,越来越撇不清了。   

  ?     ?     ?   

  车子在一栋大厦旁停下,是他们来过的意式餐厅。   

  “小河?”泊好车子,任淮安熄了引擎。   

  “嗯?”丛小河哼了一声,依旧沉在自己的思绪里。   

  “你好像喜欢发呆。”好久远的话语!那是谁曾对她这样说过?秦玄。她愣愣地回不过神。   

  “我们要下车了。”任淮安打开车门,晚风吹乱了头发,垂下几缕于眼角,“你是自己下来呢,还是让我抱你?”半开玩笑的语气,他做出“抱”的姿势。   

  丛小河被动地由他,望入他的双眸,看到深情如擦亮天际的流星。许愿吧,在流星滑落时就会实现。她揽过他的颈项,空一只手拨开他的头发。   

  任淮安受惊似的睁大眼,她从未对他做过如此亲昵的动作。   

  “秦玄——”丛小河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她以为呼唤在心底。   

  咚!   

  他倏地把她掷回原位,接着单手狠狠地用力一带,把丛小河从座位上“挖”了出去——   

  “噢!”丛小河惊然地叫了声。   

  “Qin Xuan是谁?”低低的询问压抑着微微的火苗。   

  她一阵忡怔,良久才反应过来,答非所问地,声音细如蚊蚋:“我想吃饭。”   

  “Qin Xuan是谁?”任淮安将她困在臂弯里,语气却带着某种不确定,“让你流泪的男人?”   

  “我想吃饭。”为什么要告诉他,他以为他是谁?随随便便就将她抱起然后又毫不怜惜地扔开的蛮子吗?丛小河也正生气着。   

  “Qin Xuan是谁?”臂力渐渐加大。   

  “你没资格问!”她忍不住吼道。   

  “没资格?”冷竣的脸瞬间蓄满怒意,任淮安低下头,笑得邪气,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是秦玄,只有秦玄才会这样泛着坏坏的笑容,“那么,这样呢?”他捏紧她的下巴,嘴唇恨恨地压住她的唇。   

  “不——呜——”眼前一片阴影,躲之不及。她挣扎着,拳头零零碎碎落在他的肩上、才能身上。可是他把她抱得那么紧、那么紧,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血液里,灼热的唇贴着她冰凉的舌头肆意地伸进她的口腔。     

第36节:有没有一种偶然(36)     

  闭紧双眼,她用力地咬他的唇瓣。   

  “啊——”任淮安松开嘴唇,眼睛充血,“你咬我?”   

  丛小河抖动着身子,不说话,离开他的怀抱,她竟觉得寒气刺骨。   

  “你为他守贞?”他的神色黯然,充满挫败,“我就知道,有个人在你心里。”而他还傻瓜一样说服自己的多虑,老远跑回来寻找奇迹。这真是讽刺,不是吗?从秋天到冬天,说不定他们已经要谈婚论嫁了。   

  嘴唇慢慢地渗出血丝,一点点冷在夜风里,交映着五彩霓虹的灯亮,生出一种诡魅而残酷的美。任淮安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道:“你说得对,我没资格。”   

  低沉而压抑的嗓音萦绕耳际,她的视线停在他略具忧郁的脸上,看进一双深情的眸子。这是个成熟男人。只是,为什么她不能爱上他?泪水涌出眼眶,滑下脸庞,滴落衣襟,溅飞地上。丛小河掬手成拳,抖擞着,柔弱得如风里一粒尘埃。   

  任淮安伸出臂弯,两片翅膀似的衣袂温柔地将她包拢起来,“我真的没有资格了吗?”   

  她的面颊贴上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一声声不规则的心跳,竟然感到片刻安宁。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没有动情吗?怪只怪,心里放着秦玄,其他的爱由不得她自主。   

  “小河……”这个让他情迷心窍的女子,他该拿她怎么办呢?犹如梦呓般的呼唤轻轻地、缓缓地印上她的嘴角,送入她的口腔。   

  两种气息交融,融成一个缠绵热烈的吻。   

  “任淮安——”一声低喟,她终是没有反抗。也许她要的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为挽救几乎已荒芜的青春。   

  05   

  和去年春节的开工仪式一样,照旧的狮舞庆贺,兆意来年。   

  丛小河在人群中寻找秦玄的身影,众多女孩如花丛,秦玄像只多情的蝶,与花相戏。隔着遥遥的距离,她的视线接上他的双瞳。他也在看她吗?还是看她周遭飞扬的花片?苦笑一声,她避开他的注视,在冷湿的风中看一片片烟火纸絮飘落,心绪亦是如斯浮荡。   

  秦玄的眼神随着她的回避而瞬间黯然。他伸出手,接住飘落眼前的碎纸末儿,红红的,有新年的喜庆气息。可他的心却在低谷,有酸也有涩。   

  丛小河——沈霓——竟是母女。如果告诉她,他冷淡她只因为她是沈霓的女儿,结果会如何呢?将纸末轻轻弹开,目光再次投向丛小河,原来她连背影都那么酷似沈霓,孤然而傲气。他到现在才发觉。   

  开工的第一天,事情并不多。公司扩产范围已经定下来了,今年的年度预算并不难做。她在去年的报表上适当地增加某些费用的支出,开会用的资料就这样准备好了,这时身边的个人专机响了。   

  “喂?”淡漠的口吻。按经验,会打这个号码的都是熟人而非客户,那么她也无须假装热忱。     

第37节:有没有一种偶然(37)     

  “是我。”   

  “哦。”她知道是任淮安。这种略微沙哑的嗓音提醒她昨晚与他共拥的一个热吻。   

  “我要见你。”   

  “昨天不是见过了吗?”   

  “中午一起用餐?”   

  “我的午餐时间只有半小时。”   

  秦玄走来,朝她打了个手势,“总经理叫你到一号会议室。”   

  “晚饭呢?”任淮安不厌其烦地问。   

  “加班。”心不在焉地应道,电话在不知不觉中挂断了。她看着秦玄,心绪起起伏伏。   

  秦玄立于旁边,戏谑般地弯起一抹浅笑,“男朋友的电话?”   

  “不、不是。”有点心虚,她不敢看他的眼,“我要开会了。”说完便向会议室走去。   

  “昨天找不到你。”秦玄的声音响在背后。   

  “呃?”她立直身子,感觉背部汗毛竖立,“有事?”   

  秦玄哼了一声,拂开刘海,语气平淡地陈述:“没有。只是听说你跟一个男的约会。”   

  她转身看着他,“谁说的?”   

  “他送你回来?”   

  “你——怎么知道?”仿佛偷情的妇人被抓了把柄,冷汗如毛毛虫蠕动于脊背。   

  “精彩、缠绵、感人的经典情爱镜头总不能错过吧?”   

  丛小河张开嘴,忘了呼吸,“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自己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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