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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偶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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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琼斯太太买的,至于这些花嘛,应该是后院剪的吧。”掀起垂帘,任淮安推开落地玻璃窗,一片紫色的云霞映入眼底。   

  “任淮安!”哇,太不可思议了!怎会有如此多的勿忘我?   

  “刚遇上你的时候,有一天我开车来这里看一位从职园艺的朋友,发现他家的庭院种满了勿忘我,全都开着紫色的小花,这给我的冲击很大,我从来不知道紫色有这么奇特的吸引力。后来回去又碰到了你,那天你穿的应该是条深紫色的长裙吧?我便决定自己种一园这样的花了。   

  “所以也就买下了这幢房子。设计师很专业,他完全按照了我的意愿。不过这些花是我那朋友帮忙栽种的,有空时他会过来修剪枝叶,平时都是琼斯太太在打理。因为——我不常来。   

  “有次来的时候,整个园子都开满了花,我就在这里写了首曲子,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支曲名吗?”任淮安看看她,缓缓地哼出一小段,“紫色偶然。”   

  “你疯了。”丛小河自震惊中反应过来。   

  “为你而疯。”他抬起她的下巴,将充满眷恋与柔情的吻轻印在她的唇间……   

  他的紫色偶然呵!只是——“有没有一种偶然,遇上了,便是永恒?”   

  ?     ?     ?   

  异国的风徐徐地吹,吹白了满月,暗淡的星子全都罩在皎洁的月华里。丛小河伫立其中,想起迢遥的中国,只是单纯想。   

  才离开十天,是构不成乡愁的。   

  院落的小花静静地开着,沐着月华,泛出浅浅的紫光。渐渐地,空气中漾过淡淡的刮须水的清香,越来越近,最后栖于身侧,又加进了香皂的宁馨。她知道是他。   

第80节:有没有一种偶然(80)     

  “去清洗一下,嗯?”落在颈部的吻让她怕痒地微耸双肩。她闪了一下,用手去拂动紫色的帘纱,月光照在上面,不可思议的美。可是让她愧疚。   

  “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她转身望着任淮安。   

  “值不值得我会衡量,而我爱你,是再遇你时就想对你说的。”白色的睡袍包过来,轻轻一纳,她便在他怀里。   

  隔着衣料,她可以感觉到他胸肌的纹理,“为什么是我?任淮安,为什么爱我?”难道仅仅是那年她穿了紫色衣裳被他遇着?神情冷漠使他印象深刻而引他怜爱,从此不言放弃地追逐?   

  “爱上一个人,一定需要理由吗?”任淮安不解地问,扳正她的身子,敛色而道:“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两次了。如果真要理由,小河,那就是——因为爱你,所以爱你。”他再一次捕捉了她的双唇,开始温柔、细腻地入侵。   

  如何才能不被俘虏?她怕的就是这样呵!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环抱他的腰,听得他重重地喘了口气。   

  任淮安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横扫肆虐……   

  天雷勾动地火也不过如此吧?轻风拂过,惊起紫色的帘幔,长长的,飘飘摇摇,相互包裹,像是一种暧昧的纠缠。她颤抖的双手交握在他颈部,无助地呻吟。   

  “可以吗?”任淮安声音破碎,额头浮起细小的汗珠。   

  “这里好像是大厅……”   

  “我知道。”   

  “琼、琼斯太太。”思维渐渐涣散。   

  “这不重要。”   

  一滴水液掉落,火热的唇已经烙下腹部,引发她四肢百骇的疼痛。   

  “可以吗?”   

  “我……我……”   

  “我想要你。”他抬起头,目光锁定她,眼底的激情毫无掩饰。   

  “任淮安……我……”也想要你呀!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她爱的应该是秦玄的,“我、我还没、没有准备好!”   

  “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吗?”他的手不停地制造火源。   

  老天!这真是温柔的折磨呀!她将身子曲向他,对秦玄的坚持不断摇摆。   

  任淮安的唇舌加紧在她腰间的探索,“让我爱你,小河。”   

  “等等!任淮安——”   

  “别说话,”他用唇封锁她的嘴,“你知不知道,最折磨人的方式就是等……”   

  对男女之事,她没有什么想象,过于绮丽的不过是小说中的情节,可现在的情形,显然地,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渴望的应该是秦玄呀!   

  哦,秦玄!你叫我情何以堪?泪水一串串哗哗嘀落,她低低地饮泣。   

  “你?”身体微微一僵,任淮安停止了动作,许久才缓缓起身,缓缓地吐字:“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第81节:有没有一种偶然(81)     

  ?     ?     ?   

  原来是胡梅尔的小号在折磨人似的奏唱,混合着忧伤与飞扬。多么矛盾的曲调,叫人揪心的痛。   

  段梯,环转而上,一级一级,犹如琴阶;踩上去,没有高音也没有低弦,原来已经脚踏平地了。质厚的地毡没有任何实在感,是幽幽的紫使人深陷。   

  风紧了。他为什么不关窗子?她朝窗前的人伸去一只手,握及月光投落的幻影。   

  而幻影将她的手包裹。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保证。到那一天,我要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你逃不掉的,我会等你说爱我。”   

  那是他的盟誓吧?就让风吹散了誓言。   

  可风,在哪一个方向吹?   

  ?     ?     ?   

  “夫人,先生刚来电话,叫你晚餐不用等他。”琼斯太太用生硬的英语说。   

  “哦,知道了。”她无力地应道,拖着沉重的步履踱回房间。进去,跌入一个紫色的窠臼。任淮安,他用一种颜色来封锁她;而他,自从那一夜后便已“收兵归营”了。   

  暮色苍茫。   

  斜阳独倚西楼。整日的情感折磨才刚开始。   

  子夜天寒,车轮的辗动声在风中穿梭,抵达窗口。   

  是的,就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大清早出去,深夜才回来。在她睡着的时候轻吻过她的脸庞,然后叹息着走向另一个房间;第二日早上,她的床头便会多一枝紫色勿忘我。   

  她从来都没有在他回家前真正睡去,他亲近过的脸颊有他的味道,他的叹息回荡在空气中,渗透在夜里不安的梦里。午夜梦回,总是他在书房抽烟,一根接一根,猛抽不停。   

  一个星期后,任淮安回公司了,但没有带丛小河回海牙。他在她的房里放了台电脑和许多中文书籍,给她一把那辆紫色车子的钥匙,并请了个教练,便消失在这个被丛小河命名为“千千紫”的屋子。   

  于是每天,她便在调档与变速中度过。于是每夜,她便在字里行间沉思。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习惯了一个人任意地发呆。   

  只是在异国望月,有一种残忍的格调。倾听着音符坠落的声音,看月光泻满窗台,细细点染一片紫纱,朦胧了周遭,往事倒清晰起来,一幕幕呈现又一幕幕隐退,反反复复,没完没了,非关乡愁,是情怨。   

  秦玄!为什么你没有爱上我呢?她在心里绝望地低呼。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茫。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   

  千山之外,秦玄的世界,如今是如何的景致?忍不住地,她拨通了林婉仪的手机,“是我。婉——”“小河!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怎么才跟我联系?打你手机又不通。”   

第82节:有没有一种偶然(82)     

  “在荷兰。”   

  “荷兰?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无端端跑到荷兰去了?旅游吗?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会是无端端呢?秦玄就是最大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秦玄回来找过你?!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像疯子一样地问你……”   

  咚!秦玄!   

  “喂?喂,小河?”   

  秦玄秦玄!疯子一样的秦玄吗?拾起掉落的话筒,丛小河的手抖得厉害,“是。”   

  “你怎么啦?”   

  “婉仪,明天,我明天就回去。”秦玄,到底是让人难忘的一个人啊!任淮安说得对,她是个任性的女子。任性而固执,一直都是。她还是那么任性地记着秦玄,那么固执地认定他。   

  叹息着放下了电话,丛小河从日记本里抽出一张照片,曲膝坐在窗台上,望着满园的花草。低而温厚的嗓音在背后缓缓响起——   

  “就是这个人吗?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任淮安!”她吃惊地转过身,看见任淮安居高临下地注目,“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惊讶,我不应该回来吗?这是我们的家。”他磨蹭着她裸露的双肩,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是不是,我亲爱的小妻子?”   

  “我……”   

  “幸而我回来了,不然这只美丽的蝴蝶飞走了我还不知道呢。”玩弄着睡裙的细小吊带,他说得有点漫不经心,“告诉我,就是这个男人吗?让你像烈女一样为他守贞?”   

  “任淮安?”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安’或者‘淮安’的。”指腹抚过她的下唇,任淮安慢慢地俯下身躯,拿过照片,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他就是秦玄对不对?你明天要回去见的人?你那逝去的爱情终于回来了?”“任淮安!”那个电话他到底听进了多少?她禁不住问:“你进屋很久了?”   

  “是有点久。”任淮安点头,再点头,“在你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候、在你拿起电话叹息的时候、在你说要离开荷兰的时候、在你伸手去触动花草的时候。很惊讶吧?陷入沉思中的你怎么感觉得到我呢?那个秦玄,他到底在你身上施加了什么魔力,让你对他这么着迷?”   

  “任淮——”   

  “如果你少叫一个‘任’字,我会感激你。”他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逼视她,痛苦地问:“真的要回去?真的要离开这里?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不起,任淮安。”拜托!不要这样看人!   

  “又是任淮安!该死的!你一定要叫得如此陌生吗?你这个该死的让人疯狂的女人!”啪!丝质的睡裙不受支撑地滑落!   

  “任淮安!”丛小河连忙伸手护紧。   

  “怎么?为他守贞?”任淮安眉头拧起,粗暴地捏紧她的下颌,大吼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把手拿开!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今晚你必须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说罢嘴唇狠狠地压下,来势汹汹的吻,激烈而缠绵地传递言语之外的思念,有那么一瞬,丛小河有点儿短暂的昏眩。   

第83节:有没有一种偶然(83)     

  嘶!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碎裂的衣料垂落脚踝,突来的寒意自脚底直抵脑门,蔓延周身,丛小河一颤,清醒开始回笼。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她挣扎着敲打他,却引得更疯狂的肆虐。任淮安眼里的激情是她不曾见识的,火焰般的光芒,燃烧着盛怒与饥渴。   

  嘶!嘶!   

  他疯了。   

  “不要这样!不要!任淮安!请你尊重我!”   

  “尊重?”任淮安蓦地箍紧她的腰身,由热吻变成啃咬,没有半点痛惜。一贯温文儒雅的男子此刻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一股腥味在唇齿间流窜,她尝到绝望和激情的气息。   

  “我就是太尊重你了!”他用力地把她丢到床上,跟着整个人覆上去。   

  “不!任淮安,你不能这样对我!”张牙舞爪就是她现在的抵挡吧?她想他是真的疯了。   

  任淮安挑开碎不成形的睡袍,用力扯去了她的贴身衣料——   

  老天!丛小河顿然失却了思维能力。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双眸逐渐浑浊;怔忡数秒,然后飞快除落所有的束缚,露出结实的胸肌,犹如被赋予了生命的大卫,缓缓压向完全裸裎的她,气息不隐地呢喃:“别逃,小河,不要逃——”   

  他的唇与手在她的身体上温柔如蝶般飞起来,所到之处都引发一个沸点,让她身不由己地倾向他,再倾向他;她害怕这种渴望他的感觉,由心滋生而起,遍达全身,强烈得令人疼痛、叫她想哭。   

  “天知道我等待这一刻已经有多久!”任淮安深深地吻住怀中心爱的女子,充血的眸子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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