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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梦4:香香帅小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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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馁了。   

  “我知道我很懦弱。”   

  她拍拍他的手背,“没人怪你。”生于富贵或是贫困,都不是罪过。   

  “财富的负担也是甜蜜的枷锁,我想背负都没人愿意理睬我呢。”钟憬大声自嘲着,想以此化解他的尴尬。   

  果然王君玮笑出声来,释然道:“原以为我的梦想就是能和魏蓝真心相爱,原来我错了,那只是没有梦想时的空想。”   

  “我早知道。”她表情平静。   

  “那你为什么不点醒我?”   

  她不语,只是笑笑,过了良久才意味深长道:“轻而易举捧在手心里的从来都不是梦想。”   

  “那你呢?难道你真的没有梦想?”他还记得在十六岁的某个清晨,身边的女孩浅笑还嫣,轻轻松松地告诉全班她没有梦想。   

  钟憬十指相扣,仍旧轻松,“我的梦想就是用金砖造房子,美金糊墙,硬币铺地,然后睡在纸币搭成的床上。嘿嘿,够不够金碧辉煌?”   

  王君玮被她逗乐,却也无言以对。虽知道她比一般女生现实,但他总觉得在她的生命力肯定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只是她还没有发现,或者她不愿相告?无论如何,他肯定她所说的只是一个笑话,和他当年说魏蓝是他的梦想同样的笑话。   

  “如此看来,我不是最可怜了?连个梦想都没有。”这次轮到他叹气。 

第60节:先生,你哪位(22)     

  “是你不敢想而已。”她一语道破。   

  “是啊。”他定定地看着她,仿佛是初见面,“想了又怎样,遥不可及的梦想还不若从来都没有。”   

  被他如此注视,她开始尴尬起来。   

  “和我一起久了,你也开始务实起来。”说完又觉得自己措辞欠妥当,什么叫和她一起久了。   

  幸好王君玮并没注意到,只是笑道:“我还是很有艺术气息的。”   

  “是啊,我亲爱的钢琴师先生。”钟憬起身走到他面前,“有没有兴趣四手联弹?”   

  “你是在邀请我吗?”   

  钟憬弯腰屈膝,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像足了中世纪风度翩翩的骑士。王君玮起身,忍住笑学公主一般敛裙还礼,还故意作羞答答状地低下了头。害得钟憬破功,当场笑出声来。   

  “那我要今天一半的工资,也就是待会儿吃饭分我一半。”   

  钟憬笑骂:“守财奴。”   

  “近墨者黑才是。”   

  两人端坐在钢琴前,钟憬回头向餐馆里的顾客询问道:“你们想听什么曲子?”   

  胖老板恰好踏进店来,随即接口:“我要听电影《禁忌的游戏》里的配乐《爱的罗曼史》。”   

  钟憬和王君玮对望一眼。   

  “怎么,不会弹?”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随即如流水般的乐声便流淌在眉意馆的每个角落。   

  他们自己也诧异第一次合作竟然可以如此天衣无缝,都说四手联弹是为好朋友间能够分享对音乐的喜好而设,它寓意着一种简单的快乐,也是黑白琴键间,可以突发奇想、随手可得的快乐。   

  如此默契,难怪朋友。   

  如此快乐,仅限一曲。   

  一曲奏毕,快乐也该戛然而止,人不能够贪恋太多。   

  “我该回家了。”   

  王君玮点点头,“我送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叫车。”她还是习惯他看着她离开。   

  钟憬拉开店门,身后的他突然喊道:“我会回来的!”   

  她回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毫不留恋地走进了夜色中。   

  王君玮回味着她刚才的笑容,淡淡的,温温的,仿佛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温度。突然,他能够明白那阙词的意境了。   

  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最断人肠啊。   

  王君玮走了,去了美国,陪着他一起去的还有魏蓝。送机那天钟憬没有到场,任凭王君玮将她的手机打爆,她只发了短短两个字给他——保重。   

  到了美国,王君玮第一件事就是打越洋电话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到场,钟憬只是打着哈哈一味敷衍。她没有告诉他,她仍然惦记着高中时他送她上公车的情景,他傻傻地呆在车站上,车开动了他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挥手。她想她还是不习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是的,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人虽然去了海的那一端,可还是会定期写信给她。   

  钟憬:   

  在我的住所到学校的路上每次都要经过一段斜坡,坡势很斗,但美国人总是喜欢开着车横冲直撞。有一次,我的硬币从坡顶滚到坡底,我正想让它见鬼去吧,却想到了你。如果你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对我说“哎呀,我的钱掉了”,然后兴冲冲地跑下去捡吧?于是,我傻乎乎地呆笑了一阵后,真的跑到坡底摸索了好一阵,最后终于捡到了。   

  附信我把硬币寄给你,或许我已经习惯被你敲诈。   

  君玮   

  于初春三月   

  钟憬: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学校放假,我却懒得劳动一下。收到你的回信了,本以为信掉了,跑了几次邮电局追问都无果,却原来是你相隔一个月才回信,看来你比我还懒。   

  前几天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你知道我遇见了谁吗?是眉意馆的胖老板,不过他现在一点都不胖了,他还说过几天回去要做大马哈鱼料理给你吃。你要记得去光顾啊,顺便把我的那一份也吃掉。   

  还记得你曾经调侃我说,如果我有自己的邮票了,肯定粘不上,因为你会把口水吐在正面。恭喜你,你的理想很快就会实现。   

  附信寄来印有我头像的邮票一份,是上周去荷兰演出时在他们邮局里办理的。   

  君玮   

  于国际五一劳动节   

  钟憬:   

  转眼已是圣诞节了,A市的冬天从来不下雪,美国却是大雪纷飞。你说很想亲眼看看雪花飘落的场景,听听它们落地是否有声。可惜你不在这里,但是我替你看了,替你听了。我借助照片把我看的寄给你,我回答你雪花落地的声音叫思念。因为每到过节,我就特别想念你们,特别是你。你现在过得好吗?很久没有收到你的信了。   

  现在这里的每条街上都在疯狂抢购,看着那些活力充沛的女孩们,我就在幻想你若是在这里是否也会和她们一样?或者更疯狂?直接砸了店门,哈哈。   

第61节:先生,你哪位(23)     

  一小时前,有唱诗班的孩子们来敲门,我给了他们糖果,他们为我唱歌。他们走了之后我许了愿,愿望里有你。   

  附信有照片五张,摄于纽约大街。   

  君玮   

  于圣诞夜   

  诸如此类的信件,钟憬每隔一个月就会收到一封,有时甚至几封。开始时她还会回信报告一下她的流水账,接着就成了电报似的简短几个字“安好,勿念”,再后来,她连回信都省了。   

  但是她的书桌始终有个上锁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硬币、邮票、照片、明信片、打过孔的车票……这些林林总总的东西俨然成了她的宝贝,闲来无事便会看上几遍,边看边笑,笑完却往往惆怅起来。   

  掐指算来,王君玮离开这块土地也有一年半了,这天,钟憬独自走在街头,迎面走来的男子在她面前突然停步,看了她半天后欣喜道:“是你!”   

  钟憬也开始打量他,终于认出他来。原来是游园会上的Hip-pop男子,只是现在Hip-pop男子已完全一副职场装扮。   

  “美食店何时变成了办公楼?”她调侃。   

  男子不好意思地挠头,“早不在那儿做了,现在改作销售。”   

  “很好啊。”她发自肺腑,“冷暖有空调,也不用再闻那些油烟味。”   

  “不过有时也会想念那些油烟味啦。”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人的想念有时真可怕。   

  “你的那个男朋友呢?早结婚了吧?”他一直很看好这一对,否则也不会印象深刻了。   

  钟憬微笑,并不纠正他的误会,“他去美国了。”   

  “哦哦,这样啊。”男子为自己说错话而尴尬,“分手了?”   

  钟憬仍然笑,从没牵手谈何分手?   

  男子尴尬得只能摸鼻子叹息:“他真的对你很好,你那天的糖醋排骨……”   

  他皱了下鼻子,仍然记忆犹新。   

  “没放糖,没放醋,却咸得要命。”他估计她将盐当成糖,将酱油当成醋。   

  “真的是‘天上有,地下无’啊。”想起王君玮当天的评语,男子仍觉得经典。   

  钟憬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好啊。”男子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对了,我们公司承办各种厨房用具,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他递上名片。   

  终究还是逃不过刀叉锅铲的宿命。曾经听人说过,以后的情人要不就和第一任一模一样,要不就截然不同。看来工作也是一样,Hip-pop男子就是前一种人,长情的人。   

  和Hip-pop男子擦肩的瞬间,钟憬轻声道:“那天我是故意的。”   

  “什么?”   

  男子并没有听清,只是站在原地迷茫地看着钟憬渐行渐远的背影。   

  6   

  三年后   

  入春后的A市始终细雨不断,时晴时雨的气候令人的心情总是无端烦躁。站在眉意馆前等待的王君玮除了烦躁还有焦急,等候的焦急。   

  今天又是一个下雨天,雨滴滑过黑色伞面,顺着伞骨滴落到地面,然后渗入大地的纹路,继续下一个循环。对于他而言,三年也是一个循环,他离开这儿,又回到这儿。但他不确定的是一切是否还一如往昔,或者他所在乎的一切只是一个人?   

  虽然这一阵总是阴雨连绵,但还是有不少人没有携带雨具,纷纷扰扰地在他眼前跑过,用手或报纸挡在头顶,匆忙的脚步溅起无数雨水,然后在他们的裤腿上留下一个个污黄的印迹,作为赐给洗衣机的厚礼。   

  王君玮能做的只是在这些人中捕捉那一张面孔,他的视线带着希望逐一掠过,然后带着失望转入下一个。这让他想起了“大家来找碴”的游戏,只是今天他要找的是人,不是碴。   

  突然有一个身影闯入他的视线,灰色的套裙,白色的衬衫,齐耳的短发全都服帖在耳后,大片的刘海已经被雨打湿。她不像其他人一般将手举至头顶,脚步也不纷乱,只是慢慢悠悠地晃进他的视线,然后停顿在他眼前,对他莞尔一笑。   

  “今天应该你淋雨才符合逻辑。”钟憬拨弄了下粘在一起的刘海,躲进了王君玮的伞下。   

  他有些发愣,预计中的对白应该是“你回来了”或者是“让你久等了”之类。   

  “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连雨具都没带,你这个香蕉人怎么可以刚回来就对这里的天气了如指掌?”她抱怨道,跟着他的步伐往餐馆里走去。   

  王君玮笑了出来,她总有办法让他抒怀,只是三年后的她似乎话多了不少。   

  “昨晚没看天气预报?”他也不明白为何他们的对话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客套和应酬。   

  钟憬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毛巾擦拭一番后才目露凶光。   

  “正是因为看了才上当!”意犹未尽的她还补上一句,“气象局真是最光明正大又为人所接受的谎言局。”     

第62节:先生,你哪位(24)     

  “原来如此。”   

  “还是你先知先觉,知道带雨具。”   

  王君玮微微一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淋雨的情景吗?”   

  皱起眉头思量片刻,钟憬恍然大悟,“当然记得,淋雨之后我高烧不退,连吊三瓶盐水,简直毕生难忘。”   

  他点头,她还记得。   

  “从那次之后不论我到哪儿去,便随身带把伞。”   

  她擦拭的动作缓了下来,神情有些许不自然起来。   

  还记得是在高一的某天,他和她在车站相遇,眼看就要迟到,天也下起雨来。他跑了两步却见她落在身后慢吞吞地走着。   

  “我还记得你当时说的话,简直就是禅经。‘前面下雨,这里也下雨,跑或不跑不是一样’?”   

  回想过去,钟憬也是“扑哧”一声。   

  “其实是我当时跑不动,又不想独自一人迟到,就想拖个垫背的一起挨批。”   

  “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垫背的。”直到现在她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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