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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还是略感温暖。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知恩图报,总是知道。于是,第一次露出真诚的笑,想要感恩一翻。她却突然笑,说:我家里预备的,都太贵。你么,只要用便宜的就好!
昏!我彻底被她给打败了!这个女人,不仅要禁锢我的自由,还要在人格上不断地侮辱我!晕得我无话可说。
她看了我一眼,到前面去付钱。我在后面推车跟上。
一共是109块。收银员朝我说。
她已经把钱给收银员小姐。我听见后面一个女人叫道:这不是肖童吗?真巧!
我回头看见肖童的脸色并不快活。她看了她一眼,说:这不是冤家路窄嘛?
那个尖锐的嗓门又响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刀子嘴。
她说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很久,突然嚣张地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喜欢老牛吃嫩草!
肖童还是嘴角一扯,鄙夷地一笑,说:欧小……溪,我们走!
虽然我不喜欢肖童。但是在外敌面前,我还是忠于我的老板。毕竟发我薪水的人,是她。于是,我笑着对那个女人说:大姐,你额头的粉,裂开了!
你!她一抹额头,恼羞成怒地说。
我笑,跟上了肖童。
到车上,她坐到了后面,靠在那,一直没说话。我从观后镜里,可以看到路灯的光从她的脸上流过,是一张有心事的脸!心里又不禁对自己那些挖苦讽刺她的时候后悔了一下。
两个人,小小的车厢,那么寂静,只有风不断地从外面灌入。显得两个人那么生疏与尴尬。于是。我打开收音机,电台里正在拨“午夜馨语”的节目。好听的声线,从声音机里传来。林温馨,又在告诉人们许多的爱情故事。对于这些故事,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习惯了每个周五的夜晚,听听她的动听的声线,会让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
这样的节目,你爱听?她在后面突然冒出来一句。
我笑,说:我喜欢林温馨。她是一个安静而温柔的女生。她,也会让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变得安静。
她鄙夷地一笑。女人,就是这样充满了妒忌。别妄想通过另一个女人的温柔来化去她身上的戾气!可是,我不管,我要听林温馨的声音。
到家,我们两个一直都没有说话。当我把车子停好,去给她开门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慢慢开始习惯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她的生活助理!
依旧是脱了鞋子,赤脚走过鹅卵石,抵达家门。换上她新买给我的拖鞋。她上楼去,说:给我泡一杯咖啡。
她说着,已经上楼去。我弄好,给她送去。她已经换了衣服,坐到了电脑前,戴那副白天戴的黑边眼镜。一支笔,夹在耳朵上。我不禁笑。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沉默地接过咖啡。我站在一边看着她。
她问:你干什么?
贴身伺候!我说,这样卖力地伺候,不知道有没有小费拿呢?我想要多赚一点钱,还给你!
她低头继续工作,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需要你的时候,会叫你!
是!老板!我笑说。
走到门口的时候,从玻璃窗上可以看到她一直看着我。她一定在疑惑,为什么我那么快就对她那么殷勤。其实,很简单。我想明白了。林温馨刚才在爱情故事结束的时候说道:“妄图化去男人身上的暴戾,唯有你的温柔。四两拨千金,固然不能次次成功。但至少自己不会累到,不会受伤。何必像他那样好像要把地球都炸掉呢?!”我喜欢林温馨,所以,我愿意尝试。
。4。听说她绰号“销魂”。
我到厨房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里,上网。
Wing在Q上。
她Q我,说:今天,有酒吧的老板请我们乐队去驻唱。大家都OK了,就等你的意见了。
半晌,我没有回她讯息。因为不知道怎样回。我爱唱歌,这是我的梦想。当然,我并没有想过要多红。只是,想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可惜,做不到了。肖童一定不会同意我去的吧。
Wing又发来“????”。
我说:没事。
她说:你考虑一下?
我叫她把时间安排好,发到我的邮箱里。今天我有一点累了,想要休息了。不太愿意和她继续聊下去,因为怕自己说漏嘴。关于我在肖童这上班的事,还是免谈比较好。
我下了,关了电脑,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感谢今天我还有一张床睡。如果不是,我不知道今天会躺在哪里。我爸和我妈引起还欠着别人的钱,所以东躲西藏,居无定所。因此,今天能趟下来就该是幸福的。
学会感恩吧。我只能这样想。
清晨,天明。
是很久没有听到小鸟啁啾了。在这样的鸣叫声中醒来,真有弹一曲的冲动。可是等我迷糊地睁开眼,竟然看见肖童站在我的面前,她说:去做早饭,我要去晨泳。
我翻一个身,没有起来理她。她说: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我说。
在我这,没有周末。
工作狂!
废话少说!
她终于发飙,经过一夜消化了仇恨的女人,把那些愤怒的残渣都倒向了我。我就像是她情绪的垃圾桶。但是,没有办法。我只有爬起来,而她拿着一袋东西,走向外面。车子远走了,我只有叮叮咚咚地开始煮玉米粥——这是我拿手的。再煎两个荷包蛋,外加面包和牛奶。算是中西结合。
等她回来,上了楼去。下来的时候,换了一件蓝色圆点露背的睡裙,漆黑长卷覆盖住她光滑的脊背。不经意间,显露白皙光洁的背,非常诱人。
其实,昨天晚上我还查过她的资料,她,32岁,留学澳大利亚。25岁入驻皇庭酒店做普通员工。28岁,升为副总。30岁升为老总,至今单身。这样一个漂亮能感的女人,自然成为这个城市里男人们纷纷YY的对象!很多低俗的男人,私下里都叫她“销魂”!
今早一见,果然是“无敌销魂”背!
她抬头,看着我说:看什么看?
当她把手指伸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捂住了自己的眼,说:女人看看有什么关系?况且还只是一个背而已!
她不接我的话,只是坐下,伸出她细长的腿,一直延伸到我的地盘。显摆她的长腿似的,而我只有把自己的腿缩了又缩,然后吃早饭。
她看了我一眼,说:等下把我送到酒店。
我点头。
吃饭饭,她上楼换衣服的时候,说:把洗衣房里的衣服去洗掉。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碗。她补充说:衣服会发臭。
无奈先到洗衣房,看到衣篓里都是她的脏衣服。昨天的裙子、衬衫、裤子,还有我没见过的,估计是前几天的,要命的是还有她的文胸与底裤。我的天哪!叫我替她洗这些。
我捡了起来,丢进水盆子里,倒上洗衣液。我可从来没洗过别人的底裤和文胸。而我自己的,也不喜欢被别人碰!女人,该是有这样的情结的。而她,一定是从小被人伺候惯了。
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洗,又不能不负责地丢进洗衣机里。礼服准备送干洗店,套装塞洗衣机里,等下熨一下。弄好这些,文胸也浸泡得差不多了。我取来手套,慢慢揉,慢慢洗。尽管我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但是我还是要做好它吧。拿了人家的钱,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务。我不是虚假的人,所以不做敷衍的事。
我正觉得自己人格无尚高贵时,突然她在后面叫道:你在干吗!这样的笑!
我被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文胸因为手套太过光滑而被抛到了老高。我想要去接,结果踩到了肥皂,脚下一滑。完蛋!在她面前摔个四脚朝天不算,屁股和背脊摔裂似的也不算,要命的是那个软绵绵的文胸不偏不倚地掉到了我的头上,那些肥皂水还从额头顺着鼻子,流像人中。我赶紧抹了一把嘴巴,总不能让它们流到嘴巴里吧。
当我透过缝隙,我抬头痛苦而尴尬地望着肖童。她想笑,我看得出来她想笑,但是还是死死地憋住说:送我去酒店。
可是……我这里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我说。
她说:你要学会统筹安排。明天起得更早一点。等下回来整理。
没有资格和理由辩驳,也不想辩驳。跟在这样的人后面工作,会有什么好果子呢?!我只有送她去上班。当车停在酒店门口,她说:记得晚上做晚饭。我喜欢清淡的。5点30分,到这里来接我下班。不准带任何人到这里,也不准告诉任何人这个地方。不然,我扣你工资。
她预备下车的时候,顿了顿,包里取了一张卡扔给我,说:是家里的开销。请你保存好有效发票。
我看她一眼,等她下车后,就大踩油门,狠狠地走。
她却发来一个简讯:这样横,干吗?!你可以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但拜托别当我的车当你自己的车?
我没有回她。这样女人,这样嚣张!令人讨厌!
5。 黑色葬礼服
做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一切都搞定。午休的时间,她还打来电话,叫我送一套黑色的衣服到酒店去给她。
那是我第一次进她的更衣室。
天哪,足足有一间房子。四周挂满了衣裤,有职业装、晚礼服、约会装……数不胜数。而整整一面墙的架子上都是她的鞋子。中间则是一个大的玻璃柜台,层层叠叠的放满了饰品。随便拿几个卖卖都值20万了吧。这么多,她怎么会知道?
想到这,我很快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羞愧。虽然现在看起来,自己地位地下,但至少我是在靠自己的劳动赚钱。于是,快速地拿了黑衣服,离开这个充满诱惑的地方,送到她的办公室里。
她说:出去。我换好,你把我的这套衣服带回家去。
她看起来,脸色沉重。我想问怎么了。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说“哦”。此刻的遵从,该是比任何的话都要来的有效吧。
她出来的时候,把衣服递给我说:送我到殡仪馆。
我点头。
她神色凝重地走。我紧跟其后。
依然上车,在观后镜里可以看见她的脸,疲惫而且凝重。殡仪馆,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那个。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那地方,算起来应该是幸福的。而今天,却要陪她去。虽然我的心里并不痛,但是看到她这样的一张脸。如果我高兴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
依然是彼此的沉默,一直到殡仪馆。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进去一下,你在外面等我。
我点头。
她进去不到5分钟,就出来。还是那样的神情,只是脸色有一些发白。我下车,替她开门。她看都不看我一眼,钻进了车,说:回酒店。
我看了她一眼,说:不回去休息吗?
她沉默,不作声。我也不好多说。只把她送到酒店,跟到办公室。她换好衣服。我拿着,还是一个人回去。
等我走出她的办公室,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已埋头在办公桌前。我掩上门,快步出去。此刻,我有一点点同情她。有钱有地位,但是无论何时都要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没有命门的强人!这是一件多么累的事!
我想着,笔直往前走,却和前面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突然拦住我说:你是肖总新请的私人助理吧?
我点头。
他给了我一个信封带,说:晚上做些这个给她吃。她喜欢吃这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做了一个“嘘”地动作。我点头,明白他一定是暗恋她。所以不愿意说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文大方,作先生该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他朝我挥手,示意我快去买菜。
我到菜场,那不是我第一次进菜场。以前,就常常跟爸爸一起到菜场去买菜,早就知道怎样和这样菜贩打交道,也知道怎样识别菜的新鲜与否。爸爸做菜的时候,通常都是我打下手。偶尔,老爸也会让我做上几个。如此,我也算是我们家的二级厨师了。
我到菜场,挑了香菇、红萝卜、鱼很多的菜等,回家做了一个“同心汤”、“芦荟鱼片”和西芹百合。这些都是那个男人交给我的纸上写着的。我按着做了,但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菜做好的时候,我发了一个简讯给肖童。但是,她没有回。我趁着空下的时间,收拾衣服,叠放好。直到天黑,她还是没有回来。
我不得不打电话给她,可是她没有接。这让我有一点点地担心。但是,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得益的其实是我,当然还有我们家。当然,做人不能这样想。终于,她打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