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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嘴角偷偷一撇,说:好吧。勉强答应你。
看她偷笑的样子,就知道那是她求知不得的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吗?以前,她可是主动邀请我。连昨天晚上那么小的床,她都愿意和我挤。现在,却又假装矜持起来。
走在前面的她,猛一回头,说:你坏笑什么?
我说:没有。笑自己得逞了啊!
她一指我的脑袋,说:小P孩!
说实话,我不愿意在她面前是一个小孩子,就像她不愿意在我面前是一个大我那么多岁的女人是一样的道理。可是,我真的就像一个孩子吗?唉……年龄,或者真的无法抗拒。
她又回头看我,说:其实……你不是。
我笑。是啊,其实,我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了她,总是想要变成一个“小无赖”死皮赖脸地跟着她。
很多时候,你比我可靠。她说。是温柔地低头又抬头间,我看见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我的影子。她说:我喜欢你说“我的女人”。
我笑。我也喜欢她说“就是她”。两颗毫不避嫌的心,那样彻底而坦荡地靠近,叫我自己也感动!
54。“肤浅”的甜蜜,我要!
当灯熄,我们各自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很久的沉默,最后,我忍不住叫:亲爱的,你睡着了吗?
她说:快了。
我说:我睡不着。
她说:那怎么办?
我说:让我上来,和你说几句话,我就睡得着了。
她笑,说:耍花招了?
好吗?我央求。
她笑,说:好啦。受不了你的嗲。
我是故意的。于是,我爬到床上,躺在肖童的左边。
她闭着眼睛,我就是那么简单地望着她。看她微笑着浅睡。
突然,她说:如果我不去找你,你会怎样?
会求求护士小姐,把我放进去。我说。
她伸出脚来,踢我,说:你真以为你是万人迷啊?
我按住了她的腿。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任由她来压迫我。我翻一个身,爬到她的身上。
她说:干吗?下来。
我说:是不是万人迷,无关紧要。只是,希望能迷住你……
她笑,用左手推了我一把。我笑,俯首亲吻她。她试图拒绝,我还是霸道地吻住了她。她的舌,小小的,软软的,在我的舌尖滑过,有一点调皮。我睁开眼,看她。正闭着眼,享受我们之间的嬉戏。我笑,那些未明的冲动,不知从何处一直涌到了胸口。
她觉察似的要逃。我握住她的手,贪婪地亲吻她。吻到我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像涨潮一般地涌起。
突然,她说:不行。我的手。
我笑,克制住自己,然后与她紧紧地拥抱,抱得她快透不过气来,然后放开她。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闭上眼。她伸手,与我十指相扣。
我说: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趴在我的胸口,听着听我心脏的跳动。她有一点得意地笑,说:好快。
我说:对不起。
她说:傻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秘密。我说,然后伸手抱着她,说,睡吧。你累了。
她点头,然后就这样靠着我睡着了。而我依然是无法入眠。我看着她,内心在不可名状地涌动。我伸手钻进她的睡衣……
她说:欧小溪,你真的不老实。
我才伸进去的手,立刻缩了回来。
她说:乖啦。睡觉。
这一次,我终于愿意定下心来,休息。
只是,关于我身体的感觉,我不得不说:涌动的不仅是心里某处,身体的某个部分也会有那样蓬勃涌动的感觉。这是温馨所不能给我的。当年我们躺在一起,纯洁得只是牵手。而今,我对她,却有一点近乎失礼。
这样是对,还是不对?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亲近过。所以,我不知道。此刻,我唯一能做的,或者就是克制与冷静。
想着……终于在不知觉中,昏沉入睡。
早晨的时候,听到鸟儿的辗转啁啾。肖童推了推我,我还是不想醒。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扫过我的脸,惹得我直打喷嚏。醒来,看见她正用她的头发,骚扰我!
我一把抱过她,紧紧地抱住。
她说:快点起来,我饿了。
嗯!我立刻起来,她已经坐在那,依然是那件蓝色圆点的睡裙,整个裸露的背脊,那样招摇地摆在我的面前。我恨恨地说:快点穿一件保守的衣服。
干吗?!她没好气地说。
免得我淹没了你的床。我说。
她是得意地笑,然后取了衣服,说:快点出去。
我捧着自己的衣服,只有乖乖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换。然后下楼,却发现桌子上竟然已经摆满了早饭。
我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她。这对她来说,是多么不容易。
她却说:才不是我做的。我叫陈主任给我送来的。
我上前轻轻地抱她,感谢她为了我起早准备这样一顿丰盛的早餐。尽管不是她亲手去做,可是,心意却是一样。
她说:好啦。要是下次我亲自动手,不是要把你感动到哭啊?!
我说:嗯!欢迎把我感动到哭。
她笑着摇头,把我拉到位置上坐下。她还是坐在对面,也依然是习惯地把腿一直伸到我的位置。这一回,我没有退缩,而是紧紧地夹住她的腿。她笑,并不挪走。
我说:你老早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吧?
她说:笨蛋,到现在才知道。
我笑,喂她吃玉米粥。她把嘴伸出过来的时候,我凑上前,亲吻她,说:是谢谢你肯勾引我。
她笑,说:也要谢谢你勾引了我的胃。
她也凑上来,再次吻住我。这是今晨最美好的甜点吧,我的爱!如果生活可以永远这样继续,那多好!尽管人说甜蜜是一件多肤浅的事,可是,如果深刻是一件痛苦的事,那么我愿意就这样肤浅下去。
。55 爱情,只要相爱就可以?。
肖童在医院待了大约4天,就出院了。头上的纱布拆了,还好没有疤。她在镜子前照了足足有10分钟。最后,还是走过去,说:再照,就真的照出疤来了。
她说:再有疤也比你好看。
你看。这就是女人!确切地说这就是P(女同中较为阴柔的那个)的德性!我还只得点头哈腰,说:是。是。是。我哪能和你比呢?
她说:等老板,等女朋友,都不能不耐烦,知道吗?
记住啦,夫人!我说。
她才终于愿意出门。我得把她今天的穿着再略加描绘。秋天来临,天气渐凉。她穿黑色修身的长裤,蓝色紧身的长袖TEE。TEE的布料很特殊,细致而柔软,上面还缀满星星点点的银色小点子,衣身较长。所以,她取一条浅黄色细皮带系在腰间。头发再盘成一个发髻。显得她身材尤为高挑,气质也是更加典雅。
那么我呢?我就红色卫衣,深蓝牛仔裤,浅蓝板鞋,简单得要命。
走出医院的时候,她挽我的手。
我说:你说人家会怎样看我们呢?这样不搭调的两个人。
她不屑地说:何必去想人家呢?
我说:也对。
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穿高跟鞋,比我还高一点。我们的爱情,真的百无禁忌。我们已经跨越了性别、年龄、身高与地位,那么会继续到什么时候呢?我不知道。曾经我以为我找到了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林温馨。初恋的美好,就在于她以为爱情的世界没有失败。而今,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爱,都会有美丽的结局。也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一个美丽的结局。我要的,只是现在,和她在一起。
我看着她,心里依然是坦然与温暖的。未来的事情,等到未来去解决。于是,我们一起回家去。
等我们开车到家,却发现家门大开。
如果不是肖童的爸爸从里面走出来,我们都以为进了小偷。
肖童看见他后,原本微笑的脸,曲线在瞬间变得僵硬。
他走过来,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肖童说:我们到书房里谈。
肖童看了我一眼,说:把衣服拿上去整理一下。我们就在客厅里谈吧。
我于是上楼去。只是,我大开房门,依然可以听见他们在楼下的声音,只是还是模糊不清。当他们说话大声起来的时候,我还是可以听得分明。尤其是他。
他说:不管怎样,下午嘉明的爸爸回来,晚上我们两家人要聚一聚,顺道吃个饭。
她说:我不去了。手不方便。
他说:有什么不方便?
她说:其实,我不想去。
他坚持说:非去不可。
她说:你能不能别逼我?
他说:那你能不能别逼我?
是很长的沉默。最后,她说:也好。
他说:嗯。晚上7点,你们酒店。
为什么每次非要在那里?她问,我每次都有工作的感觉。
他说:不是图方便。
她沉默了一会,有些不耐烦地说:好吧。随你的便。
而他终于愿意走。
我听见有车子来了,是司机来接他了。然后又很快地离去。我回到房里继续整理衣服。肖童上来,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说:晚上……家里有点事,我得去。
我笑,说:是应该的。
那么,你呢?她问。
我得去唱歌。我说。
她点了点头,说:也好。只是,下午送我去。
我点头,说:当然。
她笑,握我的手。
当然是要送她回去的。
车子拐进幽长的小道,两旁的法国梧桐,落叶飞舞。车子,缓缓地开,最后在她家门口停下。是一栋欧式的别墅,有很大的院子。墙壁上纠缠着许多的蔓藤,银灰色的铁门,有人把着。
肖童说:我得去了。
我看着她,今天打扮得不像前几日那么漂亮诱人了,看起来有一点疲倦。我有一点心疼,伸手理她的发。
她笑,说:怎么?
我亲吻她的面颊,说:等你电话。
她说:嗯!
她下车,有人已经替她开门。他弯腰低头。而她回头,看着我。我朝她挥手,她转身走向那一栋豪华得让我觉得是如此遥远的城堡,是越走越远。
我心里的慌,只有我自己知道。当门渐渐关上,我启动车子,掉头走。
爱情,是不是真的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可以?而我,是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可以?我不知道。
56。怀想当年
到愚人码头唱歌。第一次,我看着依然是兴奋跃雀的人们,突然失去了信心与兴趣。这个舞台,我还可以站多久呢?
唱完一曲,去台下和客人们一起喝酒时,其实依然是无法拒绝。只是,这里的人们因为经历了马胖子事件,再也不逼迫我们喝酒了。
我还是走到外面,凉凉的空气,可以叫人呼吸得舒畅一些。赵野出来,递给我一支烟,问:怎么了?今天晚上,无精打采的。
我抽一口烟,说:不知道明天的路在哪。
他笑,说:不是很好吗?至少还有余东方愿意捧我们。
我苦笑,说:其实,很想照顾她。
他点头,说:我知道。
可是,操劳的总是她。我说着,眼睛有一点潮湿,说,我想我不是一个好的T。
傻瓜!他摸我的头发,说,在她最需要一个人的时候,你在她身边,令她心安就好。
我摇头,说:可是,这样的时候,我却不能在她的身边。
他叹息,说:爱情,总是要令人难过的。
我看着他。
他搭我的肩,说:高复第一年,我只读了一个学期。知道去干什么了吗?
我摇头。
他说:被人骗到北方去做传销了。那时候,特想发财。也以为发财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年轻的时候,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回来的时候,瘦得像一根豆芽菜。我爸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拽到饭店里,叫了一桌子的菜,叫我填进去。我吃着,吃着,第一次流眼泪。我爸也哭了……回来以后,就发奋读书,又高复一年,终于考上。很多东西,靠自己争取。空想,是无望。
对wing也是一样?我问。
他笑,点头,说:当然,有的时候,也会苦闷。只是,我庆幸依然还在她的身边。
我点头。是庆幸依然还在她的身边,可以看着她,可以牵她的手,走过这些岁月。只是,有的时候,或者要得太多,会让爱情变得有一点凄凉的味道。
我想着,笑,回头望着赵野,说:赵野,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撇嘴,说: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吧。
我笑,不是得意,是欣慰。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