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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不愿意告诉我!就像当初我不愿意告诉她一样!可是,她竟然还不接我的电话,不复我的电话。我关掉了她的Foxmail,再看到“生活在别处”这向个字,讽刺地笑了起来。她所谓的“别处”,恐怕是指墨尔本吧!我迅速地关掉电脑。
然后下楼,看到西西,躺在那里,舔舐着自己的皮毛一副自得的样子,我愈加地愤怒。恨不得把她也丢出院子外。
这时候,胖婶突然来了。
她说:小溪,今天是中秋节。
呃?是吗?我是真的给弄忘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若无其事地说。
她笑,说:你上次不是和我约定了要一起再办个party么?我已经凑拢大家了,不知道你晚上有空吗》
当然。我会叫我的乐队一起来。我说。
胖婶直点头,说:谢谢啊谢谢了!
我勉强笑。看着她走,看着胖婶那一扭一扭的腰肢。她是那么胖的一个女人,而且还没有了
丈夫。但是,她依然可以活得这样轻松与快乐。我有什么理由让自己那么痛苦。想着,心情
略微舒畅了些。这时,西西跟上来舔我的脚,好像撒娇的样子。我看了看她,说:好啦。带你去。
她听懂似的摇着尾巴走开了。
我就打电话约定赵野他们三个。没有料到wing一听今天是中秋节就非要和我一起吃晚饭。
我说:wing,你该回家看看你妈妈。上次我们这样走掉,的确是一件失礼的事。
wing说:那么,你陪我回家。
我再次拒绝。匆忙收线,然后开始练歌。不仅是因为晚上的表演,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音乐。
我貌似安静地演奏,快把自己淹没在音乐中。搁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简讯!我迅速地
掏出来,满心以为是肖童。看到的却是wing。她说:不管,买了好吃的,在仓库等你。不见不散。
我回拨她的电话,却是关机。
我只有去。
到那里,她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住下巴,凝望着的方向。看见我,她就笑着起身,扑了
过来。我唯有让她扑与抱。
她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下不为例。我说。
哼!她说,你次次都这样说的。
的确是。以前每次她约我出来玩也好,练习也好,我都不答应。但是,她一用这招,我就非到不可。
她抱着我,说:我知道你疼我。
wing……我试图推开她,但是她抱得更紧。
我说:wing,我疼你,是因为你像一个孩子那样调皮。
不。我不仅是一个孩子,我更是一个女人。她说着握住了我的手,牢牢地按在她的胸口,确切
地说是她的乳房。那个娇小而无比柔软的小山峰,就在我的掌心,像一对按捺不住的小兔子
尽往我的手里逃。
我看着她,脸在刹那间变得绯红。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迅速地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后,
说:wing,对不起,我不可以。
wing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是一个女人。
我努力用调侃的语气,说:wing,我知道了。请你以后都别再这样告诉我了。
wing笑,说:我只是愿意告诉你一个人。
wing?
她笑,笑着笑着,眼镜却渐渐潮湿。她说:可惜,你并不想知道这个事实,是吗?
wing?我上前抹去她的眼泪,然后轻轻地抱她,说,wing,对不起。
wing还是笑,也只是笑。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就坐在沙发上,吃着wing从KFC里带出来的套餐,凑合着过了一个中秋。
而后,她拿出一个月饼,掰了一半给我,说:给你!
我拿过。看着她吃下去,然后看着手里的半个月饼。我想到了肖童。或许,现在,姜绮儿也是这样
对她的吧。说不定,她还会依偎在她的怀里,说不定……我使劲晃了晃脑袋不继续想下去,免得头大。
让我暂且逃避一下吧,这样至少我可以获得暂且的安生。
68、可惜,你不是。
赵野载着我们三个,到大河边。今天聚会的场所换到了河的对岸。我们踏着河中央的小石块,一蹦一跳地过去。看到人们早早地燃起了篝火,摆好了酒菜水果。有的开怀畅饮,有的滔滔不绝……胖婶对我们却是望眼欲穿。我们一到,她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前来相迎。
胖婶大着嗓门,说道:我们的明星们到啦!
我们四个都笑。
我说:是“民星啦!“
总之,都是星星。
唐健凑上来,做一个鬼脸,说:不是“猩猩吧?”
Wing一把把他拖回后面,和我并排走。今天的她,穿阔腿的牛仔裤和紧身的黑色背心,尤其凸最了她上身的曲线。我瞟到她的那两只“小白兔“,赶紧缩回了目光。
这是“犯罪”而她好像觉察到似的靠近了我,还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望赵野,示意他来救我。他只是无奈地一笑。所幸,我看见了那个百岁的老太太,就蹦上前去,把西西交给她,请她帮我照看。老太太点头应允。
只是老太太问:肖总呢?
我只笑,说:“出差了。”然后,走向赵野。今天,谁都不要提及她吧。这样,我会好过点的。
歌是这样一首一首地唱,人们围着篝火蹦跳欢悦。我望着篝火和篝火那边的人们,眼睛不自觉地模糊起来,仿佛看到当初和那个女人在此“寻欢作乐”的场景。我摇摇头,继续拨弄琴弦,唱响高歌。
曲完,胖婶他们来同我们敬酒。我们一气喝下三杯。三杯下肚,我到岸边的树下去休息。
Wing还是跟来,她坐到我的身边,看着我,说:干嘛?想肖童了?
我笑,看着前面。几千年来的佳节,将平日淡漠的人们聚集到一起。人们幸福地享受狂欢。这是佳节之所以流传至今的原因吧。而我呢?这一天,我和谁在一起?我不是孤儿,却不能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我甚至不知道今天他们在哪里。打了电话,停机。而我爱的人,也在这个世界突然消失了一般。或者,也不是突然消失,而是和别人去过属于他们的节日了吧。
有人说:欧小溪,你本来不是很快乐,很活泼的吗?为什么现在变得这样感伤?
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快活?!
我想着,取手枕在脖颈处,躺到了沙滩上,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又大又圆,散着清冷的光。我一直觉得月亮是一张美人的脸,那么圆满那么美。世界上真正的美女,都是这样的吧。
Wing也在身边躺下。她说:小溪,我喜欢原来快乐的你。
我苦笑,说:可是,回不到过去了。
她说:我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让你快乐的人。
我望着月亮,说:可惜,你不是。
她是半晌的沉默,最后,是长长的叹息。她说:为什么?
我偏头看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她握住我的手指,是紧紧的。她说:我是第一……
我说:我知道。
她说:我也希望我的第一次,可以给我爱的人。
她说着,把我的手一直拽向下面。我看着她,是这样深情地凝视着我。这样的凝视,真的令人感动。然而,我不得不扣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不可以对不起肖童。
她还是问:为什么?
我起身,低头,说:不知道。是恰当的时候,遇上恰当的人。
她在我的身后,问:是不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失去过我?
我笑,笑她像个傻傻的女孩,那一套所谓“失去才知珍惜“,对我来说,实在是无用。所以,我不得不告诉她,说:wing,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得到过你。
我说着想要起身。她却拉住我的手,然后把我拉倒在沙滩上。她翻到我的身上,用双手握住我的手腕,压在沙滩上。她看着我,垂头亲吻。我没有抗拒她。她身上也很香,头发很长很柔软,撩过我的身体的时候,很痒很骚乱我心。只是,我依然无法拥紧她,与她缠绵。
我望着天上的月亮,想问:墨尔本的月亮,是不是也是这样漂亮?
然而,wing却突然趴在我的身上,饮泣。那声音,就像河里的水,悄声无息,却可以用心聆听。我抱住她,浅浅地抱住她,抚摸她的背脊,像安慰一个孩子。她为我付出的恐怕不会比肖童少,然而她得到了什么?是我的拒绝而己。
Wing突然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不会难过?
我点头
她说:你愿意让我做你一天的女人吗?只是一天?
我摇头。
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狠心?
我沉默。我想是从我爱上肖童那一天开始的吧。爱情,是自私的,我不想她难过。尽管我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难过。但是,此刻,我还是不可以。
Wing从我的身上下来,我起身抱住她,不想让她过于难堪。那边,已经有人叫我们赶快过去。我站起来,向她伸出我的手。她把手搁在我的掌心后,我说:笑一笑,虽然我们不能做情人,但是作为朋友,你依然是无可替代的。
她终于愿意笑,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然后我们一起走到人群中。胖婶却朝我努了努嘴。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我竟然看到了肖童。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真的看见她。而她,却一直一直地看着我和wing的手。
我不自觉地松开了wing的手,而肖童却是满脸笑意地朝我走过来。她的笑,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要完了……
69、爱情,也要合衬。
肖童笑着走到了我面前,说:我回到家没看到西西,找到这来的。
我看着她,以为自己会伸手上前紧紧地抱她,然后亲吻她。可是,没有。没看到她之前是脑海里常常出现她的样子,看到她之后,却是不断出现“姜绮儿”这个名字。
我说:找到了?可以领回家去了。
她看着我,说:我还想在这看看,不行吗?
干嘛要来扰乱我们的演唱会?我说
她轻蔑地笑,说:恐怕扰人清静的是你!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蛮不讲理!我说。
我说出去的时候,有一点后悔。她看着我,说:我就是要对你蛮不讲理!这是你自己白纸黑字写好的啊!
她欲拿出来,我上前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说:不要。拜托。
靠近她,就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是身上的味道。然而,是带着墨尔本的气息的吧。我那碰触她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有一点泄气地回头,看见wing正在看着我。
她看见我后,是难堪地一笑。她走过来,从我的身边走过,她轻声说:“我想我是真的争不过她”。然后和肖童去打招呼。我返身看见她们俩彼此微笑,然后走到人群中,与人把酒言欢。而我拿起吉他,拨弄琴弦,偶时会抬头看看她们,而肖童也会有意无意地朝我暼过一眼来。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12点了。散了后的河滩边,安静得就像天上的月亮,静得让人没法去做不合时宜的事。
我和肖童还在河边的沙滩上,坐着。我拨弄琴弦,弹一职阿桑的《一直很安静》。“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也是这样。曲毕,我看着她。
她笑,说:弹给我的吗?
我轻轻地说:最后一次了。
什么?她问。
我抿了抿嘴,拆穿她,说:别装了。你刚才听清楚了。
那你可以再说一次。她说。
我说:最后一次了。
什么意思?她问。
我看着她,说:我爱你,可是……可能我真的不适合你吧。
我是真的不适合她吧。太多的不合衬,使得我们前面的路变得这样迷茫。我们来自不同的家庭,拥有不同的经历。围绕在我们身边的人不一样。她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却是一个平凡庸俗的孩子。我会和wing撒泼打架,而她却是永远不动声色。我们单纯得像两个赤裸的婴孩,而她呢?我永远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何况现在还插进一个姜绮儿?
她看着我,没有做声,总是望着河面,很久。她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沉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我说不出那句话来。是因为不舍得。然而,这样聪明的她,分明就是在逼我说出那句话。
她说:我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就是听你说这些的吗?
墨尔本没有想象中激情吗?我问。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以为她会让我觉得很激情。
以为?我讽刺地笑,笑自己一再地不愿去承认她真的去找旧爱。可是,此刻,还有什么可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