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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幸福和时光一样,永远不会等待不懂珍惜的人们。
82、名利,是人生的点缀
回到家,依然是很迟。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浴缸里泡澡。
满身的泡沫覆盖住我的身体,我呆呆地把玩这些泡沫。温馨的话依然在我的耳边响起——“小溪,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曾经无法使她敞开心扉接受我?对不起她那不争气的身体使她一次又一次地倒在我们的面前?想起她的脸和眼,是那么楚楚可怜的一个女孩子。每次她的倒下,都在我的面前,可惜从来我都没法把她拥在怀里。
曾经那么坚定的拒绝,是不是因为我对她的恨?我恨她那么多年来爱我却不告诉我,也不接受我?我恨她一次又一次地和别人恋爱使我陷入失去她的肝肠寸断中?我不知道!我只想躺下去,躺下去,完全地沉没在水里,让自己好好地清醒一下。
直到肖童来敲门,然后走进来。我赶紧从水里钻出来。
她诧异地说:怎么弄的满脸泡沫?
她说着,上前撩去我嘴角的泡沫,然后亲吻我的嘴角,说让我给你施一点魔法,快点笑起来。
我愿意发自内心地笑,在她的面前。然后伸手抱她。而她也与我拥抱。湿漉漉的身子,弄湿了她的衣服。
她笑,说:刚才,我联系了大学的同学。他已经帮我找好一个治疗心脏病的专家。等温馨的病情好转,就送到那边去。这,也是我们最后能为她做的。是吗?
肖童?我看着她,是无比的感激。
她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我是为自己着想。我希望我们的日子,可以过得平淡而幸福。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除了年纪大外,还有一样也很大啊!我逗趣说。
她假装白我一眼,然后把我掀到水里,说:肩膀和胳膊都凉了。小心再受凉。
然而,因为身上沾了泡沫,她的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胸口。她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手去。我大笑,说:怎么?是真的想要比一比啊?
少没正经!她说。说着,就想走。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使劲一拉。只听“哗”一声,她也纵进浴缸里,掀起巨大的水花。看着她惊慌失措、花容失色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她。
我说:一起洗吧?
她起身,说:不行。姨妈还没走。
她怎么那么无赖?让我封封个红包给她,叫她快点走。我调皮地说,然后在水里与她十指相扣。
她说:难道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赖着我啊!
我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肖童,谢谢你。
傻瓜!她抚摸着我的湿漉漉的头发,说:快点起来,不然又要感冒了。
我笑,说:以前,我会害怕生病,但是现在不了。在忙,你都会来陪我。所以,我再也不害怕了,再也不难过了。
我也是。她说。
我笑。这一刻,这个小小的浴房,也变得这样温馨于浪漫。
肖童顿了顿后,说:关于主唱的事……
我没有那么介怀了,是真的。我会努力着自己的努力。不让自己后悔就好。我说。她安心地点了点头
是啊。从温馨昏倒到现在,我几乎没有想过关于wing替代了主唱的事。我想对于我来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定不是风光无限地站在舞台上接受人们的崇拜。我要的很简单,是坚贞的爱情,是真诚的朋友……名利,对我来说,只是人生的点缀于装饰。所以,不在介怀wing替代了我成为大家追逐的对象。她离她的梦想更近了,作为朋友也是应该替她高兴的,不是吗?所以,我绝不会让这些困扰我自己。
肖童起身,是一身滴滴答答的水,滴到了地板上。而她脱了衣服,顺手就甩到了我的头上,盖住我!我赶快拿掉,裤子又丢了过来。我可以想象她只剩下黑色的文胸与底裤样子,完美的身材,性感得一塌糊涂。等我拿掉她的衣裤,只见她已经拈了一条浴巾,裹紧了自己,依然是完美的身材。我假装用手揩去我嘴角的口水。她是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出去了。到另外一个卫生间去洗了。不久又穿着干净的衣服进来,拿了个拖把把地板拖干净。
看着她拖着地板上的水,我想这湿去的地板,就像是我给她不断惹下的麻烦。而总是要一件一件地去解决!
欧小溪,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83、伤害你和拯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第二天中午,我一个人去看林温馨。刚好,余东方也不在。听说,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一个采访活动。
我进来,温馨一个人站在窗户前。看见我后,我笑,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把午饭端给她,说:吃点吧。
她坐到床上,然后一点点地吃,说:好久都没有尝过你做的菜。真好吃。
我笑,说:恩!恐怕要等一段时间了。
怎么说?
东方早晨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帮我联系了一个澳大利亚的专家,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去了。
澳大利亚?
她点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肖童帮助联系的那个。她一定是告诉了余东方。她开口,恐怕温馨会接受得不够安心。
她看了看我,歉疚地说:昨天,东方陪了我一个晚上。昨天,本来应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扫兴的。是么?
谁都不想的。我说。
她抿嘴一笑,然后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说:我一直都很想和一个成熟的男人一起生活。这样的日子比较安全。可是,后来我知道安全不是爱情。
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又说:只是,后来我还明白——安全比爱情更重要。
温馨……
你看我在电视台里,整天地播音,倾听别人的心事。可是,却没有人倾听我心里的秘密与苦闷。那些事,就在我的心里,慢慢地烂掉,最后连心也一起烂掉了。是时候换一颗心脏了。她说。
恩。我点头。
她说:我刚才一直站在窗前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病人和康复者,还有他们的家人。我不想我的妈妈再操劳和伤心,你明白吗?
我点头。
她抿嘴笑,说:前几天,余东方和我大吵了一架。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小气很多。我在纸篓里找到了他的草稿纸。那些歌词很残忍。但是,我想更残忍的人,是我吧。我不想在错过了。小溪,你明白吗?
我再次点头。
很久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像一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到没话说了,我就唱歌给她听。而现在,却是她不断不断地说,像开了闸似的,不可收拾,好像要把埋在心里的过去统统都倒掉,一点都不剩。说到累了,她终于愿意躺下去。而我收拾了碗筷,看着她,握住她的手,只希望她可以获得新的幸福。
我在走的时候,给她发一个短讯:温馨,伤害你的人,只有你自己。所以,请你保护好自己。
她没有回复我。我回头,恍若隔世地看见多年前那个站在那里的人,曾经也那样地看着我……只是,这一次,我不在回头,谁对谁都不要在留恋了。这样,对谁都好。
从温馨那出来,做到车里,我就接到了wing的电话。
她兴奋地说:小溪,有很多很多单位邀请我们去演出啊。而且,出场费已经是原先的每人5000涨到10000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确振奋了一下,说:好啊!那样,我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啦。
后半句话,我没有说出口。等我赚够了钱,就可以还给wing。但是我不会让她知道
我的用心。
她只说:恩!挂了。
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去取车,然后路过肖童楼下的那家花店,进去买了一束马蹄莲,这是适合肖童的,欣长的身体,精致的曲线,高洁而骄傲的气质。
我到她的办公室,她不在。我就把花差劲了她的花瓶里。门突然开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肖童的父亲肖正海。
我说:您好!
你是……他看着我,认了半天还没认出来。我想也好。如果让他想起我在wing妈妈的宴会上出现,那样更惨!
欧小溪。我说。
肖童呢?他环顾一下四周问。
我也在等她。我说。
她的电话怎么没人接?他问。
我刚才打了,她丢在办公室里了。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和肖童住在一起的女孩子?
是。
他说:坐吧。
她……总是把家里弄的乱糟糟的吧。他试探地问。
我笑一个父亲想要亲近女儿,却又无从下手的那种焦灼的期待,真的很微妙。我领会了,所以,说:没有。她把家里整的井井有条。
恩!他并没有笑,只是点了点头,又问:肖童这个人很倔,发起脾气来,10头牛都拉不动她。你的力气一定很大!
我笑了,因为他在开玩笑。然而,他即使开玩笑也是不笑的。我于是不敢大笑,只说:还好!女人,哄哄就好。有的时候,就顺着她点。
他点头,说:也对。不过,她生下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她是肖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
我看了他一眼,并不十分反对我的提法,于是继续说:她,首先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然后才是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说:玉不琢不成器。
你并不把她当做一块玉。叫她把你当什么呢?一把利器?我小心翼翼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站起来,看看手表说:怎么还没有来?我等下还有会议。你叫她打个电话给我。
我说好。
他走的时候,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说:欧小溪,是吗?
恩。我点头。
他撤出了肖童的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我其实很想对他说:能调和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的,也只有你们自己。不要妄想别人改变来迎合自己。没有谁义务为谁而存在着。我与肖童,也是一样。
84、那些纠结,就像黏合剂。
肖童来了,并不是一个人,后面还跟着她的妈妈。谢天谢地,他们一家三口没有遇上,不然加上我的话,那肯定是糟糕透了啊。
她妈妈看见我,依然没好气的样子。
我叫她:阿姨,你好。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肖童对我说:你可以不叫她。
你这个死丫头!她妈妈说着,拿起手里文件要去拍她的头。
肖童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妈妈就收了回去。然而,我看着却是觉得温馨。我和我家的那个老太婆,也是这样的。肖童,一定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就像我一样。
然而,她妈妈转向我,问:你知道你妈妈现在在哪?在做什么吗?
我摇头。
哎呦。我的天!她妈妈直拍自己的头,嚷道,你看这样一个不孝顺的孩子。怎么靠得住?
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关心的。
妈妈,如果你说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要工作了。肖童说。
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吗?她说,我就是找了几个朋友去彻底地了解了枝柳街出了名的昭凤(就是我妈),人称“骚凤”。
妈!你怎么不可以这样去说小溪的妈妈?
我怎么不能说了呢?我怎么不能说了呢?她质问。这个“骚凤”,未婚先孕生下了她。那个年代里,谁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丑事啊。谁知到这个欧小溪是不是他爸的孩子啊!
妈,你别把自己弄的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好吗?肖童说。
你!她举手又要打她,但是依然没有下手。她比我妈好,我妈真的会动手。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所生的。
她说:我说重点。你妈妈现在四处赌博,已经欠下高达100万的债务了。你知道吗?你妈还有能力偿还嘛?你靠谁?你还不是要靠肖童。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妈妈说的是事实。然而,我也无法肯定她说的一定不是真的。但是,我必须向肖童的妈妈表态。我说: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要肖童一分钱的。
肖童也起身说:妈,关于这一点,你也放心。我决不会借钱给赌博的人。
你不借,你当时不是就借了吗?
那是中间人骗了我,况且那时候只是说炒股。肖童解释说。
我却听不下她们之间的争执。我只是知道我的那个“活宝”妈她现在到底在哪,现在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还有,我爸呢?他们的钱,又是问谁借的?不会是黑社会吧?
然而,肖童的妈妈却说?借给她钱的人,是余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