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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幡然醒悟过来,转而对杨子说“怎么着?这位小兄弟也想深夜里尝个鲜儿?”
杨子转眼看着紫鹃对那男的说“我是混混,但不是流氓。”
那男的又说“有什么区别?”
杨子转而对那男的说“混混会劫财,但不会劫色;混混会打你个半死,但不会*你;混混不是好人,但流氓是坏人。”
杨子开始与那男的斗智斗勇,而那男的明显是被杨子的气势给震慑住了。特别是那男的听见杨子说“*你”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那男的明显一哆嗦。
“您说怎么着吧!单挑还是群练?”我继续接茬儿对那男的循循善诱。
“单挑”那男的天真地说。
“单挑是你一个挑我们两个,就这个我还给您打了个八折,您老刚才流的那女的我都没给您算,可别说我不尊老。”我实话实说。
“那、、、群练吧!”那男的更加天真地说。
“群练是我们俩练你一个”我也实话实说。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形势就不用给你分析了,你自个儿看的也够透彻的了,您老到底想怎么着?快点!”我接着掏心掏肺地对那男的循循善诱。
结果,那男的二话没说,拔腿掉头就跑。
事实证明,当一个男人的拳头在碰触一群男人的拳头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变得十分地睿智,拔腿就跑!
紫鹃对我和杨子说“谢谢你们了!”
我对紫鹃说“不用,保护祖国的半边天,致使祖国的半边天不受损失是另一边半边天的责任和义务。”
杨子说“你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你头顶上这盏昏黄的路灯吧!是它给你带来了一片光明。”
杨子接着说“话说回来,你半夜深更的不回家在这大马路上瞎游荡啥?你当这大马路是颐和园啊!真是的。”
紫鹃立即反驳道“其一,我不是在游荡,我是在回家的路上。其二,这深更半夜瞎游荡的不是我,这深更半夜瞎游荡的是那流氓,我才是受害者。其三,我从没把这大马路当作过是颐和园,我没那么高那境界。”
我笑着问紫鹃“那你分析分析刚才那流氓,这夜里两点,深更半夜的他为啥还跟这儿瞎晃荡。”
紫娟说“这你俩应该比我清楚吧!我个人的认为是这男人干事儿就好比出操,有人喜欢出早操,有人喜欢出晚操,个人所好吧!”
我和杨子同时一哆嗦!
这事儿过去没多久,又是一个深更半夜里,在我和杨子又从路边的小酒馆里出来往路边的草丛里撒尿时,又碰到了紫鹃,同时紫鹃还挽着一个貌似她爸的人。我的理解是紫鹃是长了记性,深夜里把她爸从她妈身边薅出来给她当保镖。
杨子表现出少有的礼貌“伯父晚上好。”
那男的面露慈祥“好”
杨子下意识地问紫鹃“这么晚了你让伯父陪你多累!伯父身体会吃不消的。”
紫鹃说“这是我男朋友。”
杨子的眉头顿时拧巴到一块儿,那脸色儿绿的跟吃王八似的。
我强忍住笑对杨子说“淡定,淡定。”
杨子点上一根儿烟对紫鹃说“想不到你还有恋老头儿情结。”
紫鹃说“你可以理解为我有恋票子情结。”紫鹃接着说“忘了告儿你,我下个月就要出国了。”
杨子说“出国?跟你身边这位老爷爷。”
紫鹃说“我男朋友跟我一块儿。”
杨子说“是,鲜花儿到哪儿屁股后边都有苍蝇踪着!”
那大伯说话了“年轻人怎么说话呢?”
杨子把烟头儿掐灭“老头儿,闭嘴!”
紫鹃说“你是不是特吃醋啊!我男朋友在国外有车有房,最大的缺点就是倍儿有钱。”
杨子说“我吃醋?我吃惊!有钱还差女人?这老头儿身边可能正缺一个端屎端尿的孙女。”
紫鹃生气地说“有本事你也出国啊!”
杨子轻描淡写地说“我可不想给人当孙子。”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紫鹃,后来听杨子说紫鹃远嫁埃塞俄比亚。爱干净的她从此过上了一年难得洗几次澡的生活。
后来,二妞儿问起我“紫鹃和杨子怎么样了?”
我说“俩人最终同志一场。”
二妞儿又问“那袁芬最后和杨子怎么样了?”
我说“俩人最终同志一场。”
二妞儿接着问我“那你说说,咱俩最后会怎么样?”
我说“咱俩从同志开始,后来到朋友,再后来发展到恋人,最后你就会升华成咱伟大的祖国,而我就是那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我会用我的全部生命去守护和爱护你。”
二妞儿说“听君一席话,身未动心已远。”未了又说“看你这么真诚,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表现表现。伺候我吃饭去。”
我说“那个,我还有事儿,咱回见!”
我刚要逃跑,二妞儿的双手已经掐上了我细弱的脖子。
我卯上你了
夏天是个令人躁动的季节。
夏天的校园生活更是令人躁动不安,晚上的男生宿舍是更加地令人躁动不安和难以就寝,有女朋友的去找女朋友释放压抑;有钱的去找能花钱的地儿释放压力;剩下的既没女朋友又没钱的只能抓狂。
我在宿舍的床上躺着看书,长发在洗脚,洗完脚后率直的他直接端着一盆洗的变色儿的洗脚水从窗户倒了下去;杨子在宿舍一会儿看书,一会儿朗诵,一会儿又做起了俯卧撑;一会儿又朗诵了起来;一会儿又看起了书;一会儿又做起来俯卧撑、、、
“你丫累不累啊?”
杨子反问我“你怎么不找你媳妇儿去?”
“回娘家了”我继续看书。
这时,长发说“张兄,来首小曲儿?”
“找你杨胸”我这会儿只想把我手里的小说看完,书里的男女主人公已经发展到床上了,在这关键的点儿上,我一定要排除万险,把这段描写细致地看完。
长发又对杨子说“杨兄,来首小曲儿!”
杨子说“点吧!”
长发说“令人神清气爽,祛噪解乏的。”
于是,杨子清了清嗓子,对着窗口开始大声地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对面的女生楼里竟有一个甜美的女声与杨子对唱了起来“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呀岸上走。”杨子一时来了劲儿接着唱“妹妹你坐船头”,对面楼里的那女的似乎与杨子心心相映“哥哥你岸上走”很是卖力地回应了杨子的歌声。由于杨子和对面那女的之间的你来我往的歌声,慢慢地杨子带动了整个男生宿舍楼的情绪,对面那女的竟也带动了整个女生宿舍楼的情绪。直至最后事态发展成了整个女生楼一句“妹妹坐船头”,对面整个男生楼就一句“哥哥我岸上走”。届时,男女宿舍楼间的歌声此起彼伏,哇成一片、、
这时,杨子不失时机地用双手作喇叭状朝对面大声地喊道“姑娘,敢问芳名?”
对面显然先进的多,只见那女的手里攥着个电喇叭朝杨子大声喊道“小女子,杨、、、伟,公子你呢?”
“阳痿?”杨子一哆嗦,片刻后,杨子回道“杨、、、子”
这时,杨子转过头如胜利者般地向长发炫耀道“看,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后来听说由于杨子的功劳和对大家的启发,校园的林荫大道上一下子多冒出十来对手挽手的情侣。杨子在校园里一下成了神人,校报要不是考虑到校方虽不反对大家搞对象,但也决不提倡大家搞对象的观点,差点儿就让杨子登上了头版的“校园新星”。而杨子对此的看法是,像圣人似的摆摆手“虚名而已”
而那个和杨子同姓,但名字却别出心裁的杨伟顺理成章地又成了新任的杨夫人。杨子总结自己这一行为属于“先混带动后婚,早日争取全婚”他还说他是衍用了新中国总设计师*的“先富带动后富,早日争取全富”的理论。
杨伟成了杨子女朋友后,杨子问杨伟“你爸为什么管你叫阳痿啊?”
杨伟说“取名字时,我爸是照男孩儿取得。结果,我生下来后,却是个女孩儿。我爸一看我是个女孩儿,再换名字,我爸已然没了兴致,所以我就叫杨伟了。”
杨子说“男孩儿也不见得非得叫这个名字啊!汉字那么多!”
杨伟说“你不懂,我爸小学不毕业,没什么文化。他名字三个字,他就觉得他儿子名字必须两个字,儿子不能比老子的名字长,要不然老子压不住儿子。”
杨子说“想不到你爸还有点儿封建迷信意识,那你爸叫什么?”
杨伟说“杨中伟”
杨子说“杨中伟?那你爷爷叫什么?”
杨伟说“杨大伟”
杨子噗哧笑了,说“你爷爷是不是也小学不毕业?”
杨伟又天真地问“你看你也姓杨,我也姓杨。咱俩不会近亲吧!那将来结婚后、、、”
杨子忙打住,昧着良心说“我随我妈姓,我随我妈姓、、、”
我一直坚决地认为,这世上最有钱的群体,不是什么房产巨子、石油大亨,而是当属大学生。大学生除了养活老师、校长和另外一大批和大学生挂上钩的产业以外,还养活了市场上一些靠三只手吃饭的特殊群体。只要你细心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只要有大学生出没的附近,那里的台球厅、网吧、饭馆、服饰专卖店以及各种廉价日租房必会繁荣成一片。
大学生都有钱,但有钱人不一定都是大学生。科学的论断需要事实的证明,男生宿舍楼底下的小卖部老板老王就是一个很好的实例。前几年身为农民的老王撇开了锄头和村东头的寡妇,只身一人毅然决然地来到了这个陌生的都市。据说,当时老王用家乡的一蛇皮袋粉条儿打动了学院的领导,承包了学院的小卖部。私底下里,我扳着手指头粗略地替老王算了一下。我们学院8000多人,一人一年来小卖部奉献100块钱,一年下来就是80万。对了,老王刚来那会儿骑的是辆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飞鸽二八;而现在老王给小卖部打货时已经开上了A6;A6的后备箱车厢里装满了豆浆、鸡蛋和方便面。
相比之下,衣服脏了就送去洗衣房;肚子饿了就打外卖的电话;住着学校带空调,带独立卫生间,带独立阳台的宿舍还嫌不够星级;一出校门就招手打的;寂寞了就去找女朋友排忧解乏;每每月末还念念不忘地回家收租子的当代大学生,小学生都不一定毕业的老王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次日的次日,杨子上体育课的时候。杨子正在撅着屁股教旁边的杨伟怎样带球过人,当时杨子有意想要在杨伟面前秀上一把。通常男人在女人面前炫耀是本能;而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炫耀这就是本性了。杨子当时一个三分球刚要出手,原本这球是能进去的,恰在这时球场栏杆外有人喊杨子的名字,跳起来的杨子一分心,最终球不但没劲,裤裆还扯了个大口子,凉风直嗖嗖地往杨子的裤裆里钻,旁边的杨伟笑成了一团。
杨子讪讪地朝喊他那人走过去,杨子一看是隔壁球场上的一个体育老师,杨子心想自个儿最近也没犯错啊!
杨子说“老师好”
老师说“你好”
杨子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老师问“有烟么?”
杨子说“有”
老师说“抽根儿”
杨子又说“没拿”
老师嘴上又说“算了”的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一块儿作吸烟状。
杨子心领神会“哦!您等会儿”
然后,杨子夹着开了档的双腿向球场附近的小卖部跑去。
这时,老师双手作喇叭状大声地向杨子的背影喊道“红塔山”
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五一终于在我内心底的千呼万唤中姗姗来到。除了交学费时学校对学生格外重视外,就属放假的时候了,交完学费赶紧通知学生回家。通常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不放假,我要执着地扛起铺卷儿与丫死磕。这回五一放假期间,我打算回家一趟给家里爹妈领导捎个话,证明我依然坚强地活在这个世上,省的他们俩老念叨我“不回家,死人一个,除非没钱的时候。”
在客运总站的时候,我巧妙地躲过了一帮眼明手快、健步如飞,腰里揣着N95的乞丐们的纠缠后,踏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
车开了没多久,车上的车载电视放起了河北梆子,一车人开始昏昏欲睡,黑压压的一片。车又开了没多久,车上除了我与司机外,已经全部如同死猪一般。一方面我不是不想睡,而司机是不能睡;另一方面一车人睡的都跟死猪一般,我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