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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二妞儿请假的时候没眨眼,老师批假的时候也没迟疑,二妞儿请到了假。怪不得从小家长老师就教导我们要懂事儿有礼貌,原来做个有礼貌的孩子是如此占便宜啊!
待我带着满心欢喜的心情回到宿舍后打点行李准备开拔的时候,我看见杨子已经全副武装地站在我的对面。我扛着行李走出校门的时候本来两人的队伍这时已经变成了四人,我、二妞儿、杨子、杨伟。杨子的理由是我一人领着二妞儿这样的仙女儿出去指不定招多少流氓呢!他跟我一块儿的话必要是就可以帮我分担些拳头;而杨伟必要时就可以发挥她是女人的优势,不但可以帮我们分散流氓的注意力,还可以帮衬着二妞儿分担些风险。
我们观光的第一站是抱犊寨,杨伟问杨子那儿山多还是水多?杨子说人多,走吧人多好玩。
我们上山后,山上有杂耍。我、二妞儿、杨伟、杨子就去看杂耍,看门的拦住我要我买票。我说后边就走了进去;卖票的就拦住二妞儿要二妞儿买票,二妞儿说后边就走了进去;卖票的又拦住杨伟要杨伟买票,杨伟说后边就走了进去;卖票的只好拦住杨子让杨子买票,杨子说后边就走了进去。卖票的最后拦住杨子屁股后那哥们儿要那哥们儿买票,那哥们儿说我不认识他们。
其实我们也不认识那哥们儿,杨伟天真地问杨子不怕人家来找我们么?我笑着对杨伟说你看看这里什么多?二妞儿说人多,杨子说人多才好玩。
看完杂耍出来后,走着走着,杨伟说想要喝水,并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房子说那有一个小买部,杨子说那是一公厕,杨伟扶了扶眼镜说不可能我看见了窗口那儿放着面包、矿泉水。杨子说那你没看见脸憋得通红、行色匆匆的各*女?我问二妞儿看见了什么?二妞儿说看见了公厕俩字儿,二妞儿问我你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公厕里面摆放整齐的锅碗瓢盆。杨伟忽然说她不渴了,于是我们继续上路。
又走着走着,在另一景点处我们碰见了形单影只的蛋哥。
我说蛋嫂呢?
蛋哥说回娘家了。
我问蛋哥那你在这儿干嘛?
蛋哥说你没看见这旁边的美女时装秀么?
我指着另一处对蛋哥说可是为什么大部分男士都往那儿去了呢?
蛋哥说“哦,那儿有人妖,还可以免费合影,这些个人都上赶着免费合影去。”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合影?
蛋哥抽了根儿烟说,我怕你嫂子误会!
我说那是人妖,男的!
蛋哥笑笑对我说,你没结婚,你不懂!
告别蛋哥后,我们花了十五分钟在山上转悠了三圈后,开始下山。下山的途中我看到一座在我眼里庄严无比,在杨子眼中*无比的女娲神像被当地文化管理局像个礼仪小姐似的立在了欢送旅客下山的路边儿。我发现那座自古遗留下来的女娲神像,历经千百年来的风吹雨打、雨淋日晒,周身上下早已是锈迹斑斑,可惟独那女娲裸露的胸部被千百年来的过客抚摸锃亮瓦光。仔细观察后我还发现女娲裸露的胸部旁边还放着一块儿废旧的看不出年代的警示牌“珍爱文物,禁止抚摸”,这在我看来仿佛是提醒愚昧的大众,“摸吧!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白摸谁不摸?”
回到学校后,除了突然有一天心血来潮吃顿回锅肉外,日子依旧过的跟给我们上课的老教授的语速一样,不紧不慢。
男人以貌取人,女人以钱取人。
自从杨子跟杨伟好上以后,杨子整个人一下子从内到外精神焕发,用长发的话就是跟换了个新的发动机似的。俩人儿每天跟对儿新婚夫妇似的不分昼夜地游荡出没在学校各个角落,长发说“欲速则不达”,杨子自有他的一套独到的理论“屁!欲速都不达?不速更不达!”
杨子后来为了方便和加大与杨伟的身心以及身体的接触机会,杨子咬了咬牙吃了一个月的泡面,在杨子坚持吃了一个月的泡面之后,得到了一副面黄肌瘦、满脸屎黄色的同时,还得到了一辆二手捷安特的山地车。杨子在黑市上花了700多买了辆捷安特山地车,因为买的是黑车,杨子怕别人跟他来个黑吃黑,后来杨子又花了200买了一个牛逼的锁锁在了他省吃俭用刚买的二手山地车上,这下他才放心了!
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有个技术牛逼、思维更牛逼的贼,把车给杨子留下了,偷了他那个花了200多买的牛逼锁。这件事情给杨子留下的启示就是“墙头儿都是防好人的”,给杨子带来的后果是在杨子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之后,又老是心神不宁、终日忐忑不安地守那二手车痴痴地守了一个月,最后连杨伟都说杨子瘦了。
最后,杨子被逼无奈之际,骑着那二手山地车载着杨伟在学校的操场上和沟沟道道上转了两圈后,又骑着那令他劳力伤神的破车奔向了二手车交易市场。
杨子为了杨伟而买车的这事儿没弄成,杨子对杨伟说要补偿他,杨伟过生日的时候杨子送她一围裙。杨子还说今年送她一围裙,明年送她一抹布,后年再送她一涮锅球,大后年就把她娶回家过日子去!杨伟也曾问过大多数女人都想过和问过的问题“你就没打算送我一钻戒?”杨子说“送,我要让你戴着钻戒给咱家涮锅去!”
杨子还说三年内要把厨房剩下的物件儿给杨伟备齐了。
这人要是倒霉了,放个屁都砸后脚跟儿!事隔没多久,学校组织了一场运动会,我和杨子的看法是学校组织运动会的目的是防止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因压抑和*不得排解而对学校的公共设施造成不必要的挽失,这世上能吃饱的汉子毕竟还是少数;校方要将这群年轻人的压抑和*释放到广阔的操场和跑道上。
杨子报了名。
杨子参加的项目是长跑一万米,杨子穿着杨伟送她的原价600,打完折30的耐克鞋,枪声一响,杨子第一个冲了出去;参赛的选手拢共十个人,比赛开始十分钟后,杨子成了第十名。眼看着杨子越跑越慢,后面杨子俩腿几乎是在挪动着前进。这时专业里的女生开始施展他们的大嗓门优势,那些女生朝杨子喊加油!杨子无动于衷,后来不知哪个女生朝杨子喊了声我爱你,加油!杨子顿时来了劲儿,有了生气。那些女生一看这句有用,组织后集体朝杨子喊杨子我爱你,加油!再后来,那些女生朝杨子喊一声我爱你,杨子就超前面一个;那些女生朝杨子喊了九次我爱你后,杨子成了第一名;杨子离终点还有二十米的时候,躁动的人群甚至有人开始舞动,据说前三名学校有丰厚奖品,看的出来他们比杨子都还要高兴;此时兴奋的人群开始替杨子倒数“19、18、17、16、、、11”杨子离终点还有十米的时候,杨子突然晕倒了,大家始料未及。杨子就这样留给了后面的2、3、4名无尽的希望,特别是那排名第四的那位同学,杨子晕倒的一刹那,本来一脸颓势跑在第四名的那位男同学突然有了生机,杨子同时也留给本来以为有奖品可拿的老师和同学们无尽的失望。
杨子由于运动会上与冠军憾然失臂的传奇经历,在学校内再次一下被传为神人。杨子去校医院拿药,连那老医生都认识杨子,给杨子开了处方药,杨子一看药方上写着“心中不再痛”。
杨子说谢谢;老医生笑笑!
在杨子正忙着在他爱情的道路上开枝散叶的时候,长发也没闲着,通过四年的坚持不懈,也终于死磨硬泡上一姑娘。
事情是这样的,四年前,长发看上一姑娘,四年前那姑娘死活看不上死脑筋和死心眼兼具的长发。第一年,长发对那姑娘死缠烂打,人姑娘看不上他;第二年,长发还对那姑娘死缠烂打,人姑娘还是看不上他;第三年,长发依然对那姑娘死缠烂打,那姑娘依然看不上他;第四年,临毕业前夕,那姑娘跟长发回了家。
以后的日子里,每天开始对长发死缠烂打。
在长发四年来不斥劳苦、一心想着死的岁月里。我和杨子都劝过他,我劝长发“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在这崎岖的难走的道路上要想嗅上一姑娘,同志们除了要抱有一颗视死如归的红心外,必要时还可利用物质对敌威逼利诱,我们革命的传统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我们的口号是,舍不得银子,套不着姑娘!”我说这话的意思是,长发在这长达四年的爱情马拉松上,长发请人那姑娘吃饭始终坚持只上食堂,不下馆子。这就意味着那姑娘在被长发攻克前,强忍着跟着长发吃了四年的食堂;而现在被长发攻克后,还指不定跟长发再吃上几年才是头儿?姑娘的道路同样崎岖不堪。杨子劝长发“兄弟,收手吧!珍爱生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所以最后,在长发取得革命胜利的果实,并可能已经尝到了胜利果实甜头的时候,长发大斥杨子缺少干劲儿、目光短浅,缺乏战略意识;同时还大肆赞扬我,说我是好人,知道饱汉子体谅饿汉子饥。
对了,令长发死心眼儿四年来一心死扛的那姑娘叫张燕儿。
作为长发四年来感情历程的陪伴者,后来我问张燕儿“是什么让长发处于水深火热?”
“我呗”张燕儿说。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继续追问“是什么让长发抱着必死的决死跟你一路死磕?”
“我呗”
我不再追问。
张燕儿对我说“别人问我长发对我付出真情几许?别的我不敢夸口,但至少我知道长发至始至终对我有一句话是真心的,长发说,我有个屁钱。”
没完没了
当思想与行动达到统一的时候,你也是圣人。当二妞儿开始提醒我学习的时候,我方才始知又要开始考试了。考试、作弊、补考、重修、毕业,我开始枯萎,直至老去。草,怎么没完没了了还!每当考试开始前,我就下决心开始学习书本上那些注定要忘记的东西,可挂科后才发现,决心只是决心,它代表不了什么。这就好比馒头它只是馒头,不管你费了劲地油煎、烧烤还是水煮,你只要没往里头放陷儿,它就永远是馒头而不会变成肉包。我看过太多的学生,为了考试能拿个好成绩领个奖学金什么的,劳身伤神不说,结果被弄的其中的男生有精神失常、大便不畅的,我亲耳半夜三点听到过隔壁宿舍里的呓语,俩白天刚考完试的哥们儿睡梦中竟然在对话,一哥们儿说那题选A,另一哥们儿说不对应该选B,这时令一熟睡中的哥们儿说选AB,这样的感同身受,令我有段日子对那仨哥们儿惊为天人;其中的女生有食欲不振、月经不调的,结果害的男朋友在紧张压迫的整理各科小抄儿的同时,还得抽空忙着给她们买妇炎洁!唯有那些像杨子一般的没心没肺、不论刮风下雨,每天依然不该初衷该回锅肉的回锅肉,该二锅头的二锅头,生活的规律丝毫不为它所动的一些哥们儿,还像一颗颗劲松似的坚挺地活在这陡峭的山崖缝隙之间。
在我焦头烂额了3天,抽了10包烟后,考试开始了。这三天里我烟抽的比饭多,当我一脸烟容地来到考场后,吓了监考老师一跳,监考老师好心地问我“这位同学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节哀顺变!”我比杨子强多了,杨子来到考场的时候,监考老师看到杨子已经苍白的脸色时,当即劝阻杨子“考试事小,珍爱生命!”,当我俩毅然决然地坐在了考试的位子上,谁撵也不走的时候,监考考试还激动地夸我和杨子“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好学生不多了啊!”
考第一门“西方经济学”的时候,我正在挠首苦思、冥思苦想不知如何作答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我旁边的俩小子正在悠闲地翻着书,俩人之间还不时互相轻松地聊上几句,谈笑风声间悠哉游哉!
我马上举手示意监考老师“开卷?”
监考老师说“想什么呢你?”
我朝监考老师努努嘴儿。
“那俩小日本地干活”
我心中不忿“凭什么啊?我们这些个闭卷的中国学生又不是交不起学费,怎么咱社会主义新社会也分三六九等啊?”
监考老师说“甭废话,校长定的,为了鼓励外国学生大量来我校留学,考试方面只要敢来一律开卷,校方要让那些个国门外的同学时刻念着咱社会主义的好儿。”
“这算什么?”
监考老师又说“蒙人”
这是考的第一科,考得好坏说不上来,我也向来懒得考完后去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去对答案。我自我的感觉是:监考老师足够善良的话应该让我过。考最后一科的时候,着实令我激动和欣喜了一把,让我激动和欣喜的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