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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爪子都砸出血了,还在拼命的发泄着,体内的力量有如泉涌!
玄凌子安排了弟子用担架把西门冠希抬到卧房睡觉,给他盖上锦褥子,然后就往正厅里来。
正厅里玄正师兄弟妹几个在讨论青年比武大赛的人选,准备选三个人,陆弈群还有依晴是定好的,还有第三个人选来选去没有确定下来。
玄凌子往正厅里走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谈论这事,笑哈哈的道:“哈哈,好苗子,第三个人选就用冠希吧!”
西门明月听到玄凌子这样说,连忙摆手道:“老祖宗,万万使不得,您知道,他还只是个炼气士,去参加也是垫底的修为!”
玄凌子往主位上坐定了,红光满面的说道:“胡说!明月,你的徒弟你会不知道?”
玄正等几个人也有些诧异,冠希是跟常人有些不同,但是毕竟是个炼气士而已,叫一个炼气士去参加大赛,说出去也是一个笑话。
每个参赛的选手都是金丹修士中千选万选的,听说还有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南宫云锋要参赛。你一个炼气士也去参赛,岂不是贻笑大方!
玄正师兄弟妹几个轮番的劝解,想要打消老祖宗叫西门冠希参赛的念头。
玄凌子总是摇着头,说:“你们不懂!玉不雕琢怎么成器,冠希是好苗子,就要让他历练,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
玄正师兄弟妹几个还是不停的说着,玄凌子就有些动气了,道:“混帐,玄天门是老子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
几个人被老祖宗一下子呵斥的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吭声。
过了一会,玄凌子说道:“吃完晚饭可以测一下他的修为嘛!要是他不中用,就把名额给别的弟子。”
西门冠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口渴得喝了一坛子的水!外头闹哄哄的叫他出去,说是要试他的修为!
练武场里已经围满了观看的弟子,上空高悬着一个脑袋大小的元灵光石,发出柔光把整个练武场映得蒙蒙亮,元灵光石旁有数不清的大小不等的飞蛾杂乱的飞来飞去。
不少弟子手上都拿着一块元灵光石,真元鼓动下,可以射出一道亮光。
峰羽长老站在高处,高声喊道:“各位弟子收好元灵光石,不要把玩,晃到人眼睛!”
那些弟子都把元灵光石收进口袋里,一下子练武场里没有了一道道晃眼的亮光。
西门冠希云里雾里的走上练武场的时候好像上场的角斗士一般,弟子们都喝喊鼓起掌来。玄凌子招手叫他过来,叫他松弛一下筋骨准备一下,跟他比试武功的可是师兄陆弈群!
陆弈群上场的时候风度翩翩,有一代大侠的风范。西门冠希则是有点不知所措,刚睡醒衣衫不整睡眼惺忪。
两个人相对作了一个抬手礼,围观的弟子爆发了热烈的喝喊声还有掌声!平时的修炼非常枯燥,弟子们都喜欢看热闹。
几乎所有的弟子都觉得西门冠希在大师兄手下过不了几个回合,一个是金丹末期,一个是炼气士,怎么比!
“西门师弟,我们点到即止,请。”陆弈群点了点头,很有风度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西门冠希也不礼让,抖手一个枪花朝陆弈群刺去!
陆弈群闻风而动,舞动着手中之剑,挥洒自如的将枪劲卸去,劲道拿捏之妙让观战的弟子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
西门冠希喝了一声好,手上枪劲增加,舞动出一圈银亮的光幕。
陆弈群取守势,身形腾挪飘逸,挥剑左挡右格,丁点的枪劲都碰不到身。
西门冠希身怀神秘仙云,又有奇妙步法,突然之间出现自陆弈群左侧,抖手打出一个绿莹莹的光帽。
“绿帽子!”观战的弟子惊叹!
陆弈群一个不查被那光帽罩个正着,突然间眼目一阵发昏,待西门冠希的枪尖点到身前才惊觉,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停!”玄正喊道。
刚才陆弈群出现险势,在场的修真大师怎么会看不出来。
对西门冠希的考核算是通过了,他将与陆弈群和依晴一同参加正道青年比武大赛。
第五十章 南宫云锋
南州城一片青山绿水花红锦簇,城南有九云山,城北有橡山,城东有观音庙,城西有三山观,清澈见底的乌江穿城而过。
空气刚被一场及时雨洗过而清爽剔透,南州城街道上行人热热闹闹,商旅之士熙来攘往!
坐落在南州城最热闹的街道上的翠春楼像往常一样热热闹闹的接客,肥得流油的老鸨脸上涂满了脂粉,挥动着手帕在门口招揽客人。
翠春楼里灯红酒绿,吹拉弹唱样样皆有,浓妆艳抹衣不遮体的姑娘娇笑着,不少富家子弟往来客商前来买春消磨时间。
南宫云锋在房里头玩闹,白纸糊的窗户里出现一个佝偻着背的黑色人影,道:“公子,掌教叫你回去!”
“好的,知道了,马上回去!”今天玩的不够尽兴,赶明儿再挑几个**玩玩,南宫云锋一边想着,几个姑娘忙着上前帮他穿衣套鞋。
肥得滚圆的老鸨见南宫云锋从门口出来,殷勤的挥动着手帕,脸上的脂粉扑簌簌的往下掉,用尖锐刺耳的嗓音道:“南宫公子,您走好,有空常来玩,我们翠春楼的姑娘天天想着您呢!”
南宫云锋急匆匆的朝前走,吊儿郎当回头答道:“赶明儿有了雏儿给我留着,教她们玩多点花样,调教得好本公子有赏!”
老鸨挥着粉手帕,放荡的笑道:“一定,一定!”
南宫云锋回来在院子里树荫下逗了一会八哥,有老奴催着他掌教老爷在厅里等着,才沿着回廊往里头走。
星云门掌教南宫贤在正厅对着门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南宫云锋走了进来,喊了声:“父亲!”
南宫贤点了点头,抬首示意他在侧首的椅子上坐下。
南宫云锋坐下来把眼睛盯着父亲,南宫贤也不看他,在侧手的桌子上拿起大口的蓝花陶瓷茶盏,用上口盖一下一下的刮着漂在热水上的茶梗子,不时吹着茶水上的热气,然后再漫不经心的抿上一口!
厅堂里安静极了,南宫贤刮茶盏的陶瓷碰撞声都显得清晰而突兀。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南宫云锋有些儿不耐烦了,上回看到一个新来的丫鬟长得挺俊,这回想着要去逗她一逗,心就往外飞了,手指在大腿上不停的弹动着,把眼珠子左瞧右望。
南宫贤慢腾腾的品着茶,不拿正眼瞧他,一盏茶都快喝完了,两个人就这么坐着。
坐得不耐烦的南宫云锋开口了,道:“我说爹爹,原来您没事,那我先走了!”
南宫云锋说完拔腿就往外走,南宫贤把他喊住,道:“别走,有事,要不要我给你泡盏茶!”
南宫云锋重新回来坐下了,嬉笑着说道:“爹爹,您说笑了!哪能叫您沏茶!”
南宫贤眼神盯着他儿子,正色道:“锋儿,你不能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总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业精于勤荒于嬉,比武很快就要开始了,你要早做准备。”
南宫云锋也有些儿认真起来,道:“我说爹爹,孩儿玩个把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不是说男女交合可以舒展道心吗,要不是勤于舒展道心,孩儿还修不到元婴,在金丹停着呢!再说,爹您年轻的时候还不跟我一样?”
南宫贤被他抢白得有点儿气,但他是修真的名宿,修养很好,说道:“爹爹年轻时跟你一样,但是自从娶了你娘生了你以后就收敛了,你娘又死得早,爹爹这一把老骨头,不指望你指望谁呢,还是早点正经点,好为爹爹生个孙子!”
“我说爹爹,您和虚云老前辈将梦雪芝许给孩儿做道侣,但是她娘新死要守孝三年,怪得了谁呢。”南宫云锋一本正经的答道!
南宫贤汲了一口茶水,道:“好啦,你还敢跟老夫争辩!以后作风还是检点一些好,不能成天的胡搞乱搞。比武的事你要上心一点,最近多炼功,听说玄天门这次参赛的弟子是陆弈群,依晴还有西门冠希。你可不能输给他们!”
南宫云锋听到依晴的名字眼珠子色迷迷的转动了几下,他在修真报见到过依晴的美貌,在成人台上也看到过一点偷拍还有介绍,说是迷倒富家公子的修真界十大美女之一。南宫云锋当时就对依晴的容貌很是垂涎,总是想着有机会弄到手玩玩。
南宫贤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你眼珠子转着在想什么,你知道这几个对手么,说来我听听,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南宫云锋回过神来,道:“这几个人孩儿还没瞧在眼里哩,修为最高的陆弈群听说是玄天门内定的掌教接班人,也不过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在孩儿眼里还有点不够看的。那个依晴是金丹中期的修为,要是愿意侍寝,孩儿还愿意让她两招!”
南宫贤皱了一下眉头,有点怨他说话花里胡哨的意思,又叫他继续说下去!
南宫云锋就接着说:“就是那个西门冠希有点让人意外,听说他是个炼气士,修为跟个稚童差不多!玄天门把炼气士也拿得出手来参赛,这不是说玄天门没人了吗,真正是丢人现眼!孩儿还听说西门明月这个老家伙最是伪君子,连他是个儿子都不认,说是徒弟!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西门明月他晚上不干女人么,不干女人为什么又承认那个幽莲修士是他道侣?爹爹,孩儿小时候瞧见西门明月的时候,看他还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个没脸的人。孩儿要是干了女人,那是决计不会抵赖的!”
南宫贤把眼瞧着他儿子,道:“咱不说人家的闲话!倒先说你,你不会抵赖?上回城西李员外的小妾琦琦上吊而亡,说是因为和你有私情,恨你始乱终弃,她家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是抵赖!”
南宫云锋脸上露出了一丝羞色,道:“爹爹您怎么老提这一回事,孩儿怎么能把死人的事情往身上揽!”
南宫贤叹了一口气道:“修真界卧虎藏龙,有了一点小成就,不要老是高抬自己小瞧别人,固步自封,爹爹对你的期望永远是最高的!”
南宫云锋眼神中充满了倨傲,说道:“孩儿的一点自信,还不是从您那里遗传过来的吗。所谓虎父无犬子,这次比武拿第一,孩儿是三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的事情!”
南宫云锋满脸的不以为然,参赛的选手只有他一个人修为达到元婴期,还有什么好比的!
金丹修士要和元婴修士比武,大花鸡跟黄鼠狼比斗,他们配么?
哦,对了,还有一个垫底的炼气士西门冠希。
第五十一章 禅院乌龙(求月票)
半夜三更的,法岸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夜里寺庙安静极了,哗啦啦的山涧水流的声音清晰可闻,还有虫儿细微的唽唽声。
法岸料想和尚们都睡熟了,轻手轻脚的起床,在床底下摸出一幅裸女图,展在条案上用元灵光石微弱的光芒照着,脱了裤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裸女白皙的胸口还有黑中有一抹殷红的禾幺。处,左手在身前抓着一张草纸,右手圈成圈,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在那里shou淫!
法岸shou淫得正欢,忽然间肩膀被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接着元灵光石的微光照了过来。
法岸吓得半死,背着脸瞧了过去,法智正用元灵光石照着他的脸,轻声的说道:“法岸,你shou淫!”
法岸被抓个正着,脸色说多精彩就多精彩!连忙停止了shou淫,把裤头套上了,细声央告道:“师兄,万万保密,万万保密!”
“没事,我保密!shou淫嘛,不算是什么大事。明天中午有事找你到红石崖后面说!我睡觉了,你继续shou淫!”法智的声音压得很低,说完就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法岸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一声,又脱了裤头继续在条案前shou淫!
大清早,大和尚依然如常,早早的起来做早课念佛经。几个值早的和尚在扫落叶,还有一些和尚在挑水。
伙房里热气腾腾的蒸着馒头和红薯,大锅里煮着稀粥。法济坐在伙房前的梧桐树上贼眉鼠眼的盯着,看见几个大和尚都走了出来。法济像只猫一样溜进了伙房,趁着没人的档儿,把一包晶状粉末倒进了大锅里,拿着大勺子在那里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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