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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沉默了半响,道:“是的。”声音哽咽了。
熊倜脸庞泛着苦痛之色,沉吟道:“我知道这怪不得师傅,况且我父母也不是死在你手中,我想知道雇主是谁?”
逍遥子道:“雇主,我也不知道,暗河这个杀手集团,分工明确,三个头领寒天、石水、山岳,寒天负责调度,石水负责接揽生意,山岳负责训练杀手,最后这山岳,你也认识他就是王怀山,也是我曾经的教练,至于寒天、石水,我还没有查到。”
熊倜问道:“那这么看来,楚怀山知道杀我全家的雇主是谁了?”
逍遥子冷冷道:“我曾经问过教练,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只负责派遣杀手,其它的事情他不想管,也不愿管,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有时候一个人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
熊倜微微点头,心里暗道:看来我要找到这寒天、石水替爹娘报仇。”
逍遥子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报仇切不可超之过急,要稳中求胜,若是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岂不是让仇人笑得更得意。”
熊倜点头道:“我会小心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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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乔装打扮
中州知府府衙。
清晨,府衙门前的鸣冤鼓旁站着一个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
只见他右手拄着一根两指宽的拐杖,穿着一袭灰袍,衣服上还有几处用手掌大小黑色方块的布打上的补丁,显得有些褴褛。
他的皮肤看上去很僵硬,也很苍白,你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不过他的眼睛却泛着灵动之色,有着和他年龄不相符的眼眸,花白的头发披肩散乱,看上去足有七十岁的高龄了。
这位老者是谁呢?
或许,他只是来告状的,有冤情要诉。
知府门前的鼓钟响起,沉闷的鼓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鼓声在老者的手中敲得异常的沉闷,其实,这鼓也可以敲出动人的节奏,在不同的人手里可以敲出不一样的声音。
但此刻的老人却敲不出那样清脆悦耳的鼓声,因为他的心是沉闷的,正如这鼓声一样沉闷。一个心情沉闷的人自然敲出沉闷的鼓声。
府衙的门缓缓的开了,走出来了一个衙役冷喝道:“谁啊,这么大早就来鸣冤,你不知道我们府衙的规矩吗?”
老人目光夹杂着疑惑,沉声道:“老朽有冤情要诉,想见见知府大人。”
衙役打量了下老人,语气和缓道:“你有冤情,也要过了辰时,这是本府的规矩,另外你作为,原告还要准备一百两银子给知府衙门。”
老人一阵惊异,厉色道:“这是为何,这又是哪儿来的规矩?”
衙役冷哼道:“这是知府府衙的规矩,你没钱就甭想打官司,还是趁早走人。”
老人镇定了神色问道:“好吧,不知这一百两银子交给谁?”
衙役答道:“待会你递交状纸给我家老爷之时,连带着银子就行了,不过你另外还要交十两银子。”
老人问道:“这十两银子也是规矩?”
衙役面含喜色道:“这个不是,这十两银子是走程序,交给我就成。”
老人恍然,原来是这衙役想自己敲竹杠,多要十两银子,当下心里止不住的感叹,这知府衙门的水可真够深啦,这状还没告,就白白损失了一百多两银子。
最后,老人很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衙役,衙役见到银子,态度大变,于是眉开眼笑的道:“老人家,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
辰时刚过,府衙的大门打开了。
老人跟着衙役进入了朝堂,他佝偻着,见到知府并没有下跪,他觉得眼前的这个贪官,不值得跪,也不屑于讨好他。
知府坐在朝堂的主座之上,也不在意老人的无礼,而是直接问道:“知道本府的规矩吗?”
老人沉吟道:“老朽自然知道,我有冤情要诉,如果大人能惩办凶手,我愿双倍银子奉上。”
知府大人问道:“不知道老人家要状告何人啊?”
老人镇定道:“我要状告廖石凯。”
知府大人差点没惊出声来,不过依然舒缓了神色问道:“不知你状告这廖石凯为何许人也,又是何方人士?”
老人若有所思道:“这廖石凯是十年前的阳城县令,我要状告的正是此人。”
话音刚落,知府大人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看来是恼羞成怒了。
旁边的师爷凛然喝斥道:“大胆刁民,你竟敢状告我家老……老……”
师爷的话还未说完,知府大人打断道:“不知道你状告廖石凯什么罪,你既然知道他是阳城县令,那你也清楚诬告朝廷命官,这弄不好就会蹲大牢。”
老人道:“老朽当然知道,我要状告廖石凯,强抢民女,乱用职权这些罪名。”
知府大人道:“能说具体点儿吗?”
老人嘴角翕动,缓缓道:“请容我讲一个故事,十年前,一个带着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熏心强行把她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终于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在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凌辱致死。”
知府大人问道:”你要状告这故事中的县令?”
老人道:“是的,大人,这其实并不是故事,这是事实,我想大人比谁都清楚。”
知府大人沉吟道:“这十年的旧案,为何现在才来状告,况且你又是这寡妇什么人?”
老人道:“老朽正是这寡妇的爹,当初为何没有状告,只因为豪强蒋银豹的威胁,如今他已死自然没有后顾自忧了,况且老朽已经年逾花甲,是将要入土之人了,无论怎样,结局都是一死。”
知府大人道:“师爷,把你记录的状纸给他看看。”
师爷走到老人的身前,把手中的状纸递给他看,道:“你看看,若是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
老人端详了片刻,道:“这位师爷记录的丝毫不差。”说完,在状纸上按了一个手印。
知府大人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老人家来后堂,把案情细细详述,散堂。”
“威武!”数十个衙役齐声喊道。
老人来到了后堂,此刻后堂只有知府大人、师爷、老人。
知府大人坐在椅子,师爷站在他的身旁,老人对视而立。
老人问道:“大人,你还想知道什么?”
知府大人冷冷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你口中说的廖石凯。”
老人闻言,表情没有过多的惊异,而是淡然道:“我已知道了。”
这话一说口,知府大人和一旁的师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都是一阵惊异。
知府大人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来状告,不怕我杀人灭口?”
老人道:“杀了我又如何,我还有孙子,子子孙孙,你杀的完吗?”
知府大人冷喝道:“说,这寡妇的儿子如今在哪儿?”
老人道:“你恐怕永远也不知道了。”
突然,一道光芒闪过,知府大人以及旁边的师爷同时倒地。
这光芒夹杂着寒意,很冷。
因为这是剑光,这剑光来自老人手中的拐杖。
任谁也想不到,老人手里的拐杖竟隐藏这一把剑,一把旷世名剑。
老人杀完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府衙。
等府衙内的人发现了这一切,老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府衙不远的街道的一处角落内,老人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有那身破旧的衣服,手臂一震,顿时握着的拐杖崩裂开来,赫然出现了一把宝剑。
这把宝剑刚刚还杀了两个罪大恶极的人。
老人同时拿下了头上苍白的假发,露出了乌黑的发丝,那熟悉的面孔没有发丝的遮掩,也显露了出来。
这不是熊倜,还有谁。
熊倜伪装成老人,去状告知府廖石凯,他料定这廖石凯定会纠缠自己,这样一来,机会就来。
他走出了角落,便见到许多衙役在街上到处询问,手里还拿着一张画像,熊倜定睛一看,这画像就是自己假扮的老人,画的惟妙惟肖。
五个衙役临近熊倜的身旁,问道:“你有没有见过画像里的人?”
熊倜淡定的回答道:“刚才我见过,往那条街道走去了。”
问话的衙役急忙道:“兄弟们,咱们快追。”
熊倜见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暗叹道:恐怕你们找一辈子,也找不到这老人了。
沉吟了片刻,他就往客栈走去,师傅还在客栈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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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雨夜狂奔
熊倜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手中依然拎着一把剑,面容依然那么冷。
杀人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有冰冷的心才有勇气提起手中的剑,然后对着人的脖颈一剑刺出,鲜血狂飙。
客栈内,逍遥子正在和三名高手相斗,熊倜还未走进客栈的大门便感受到杀气。
逍遥子在江湖中是一个顶级剑客,他的快剑无坚不摧,三人照理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可以的话,他们三人瞬间就会死在逍遥子的剑下,这一点儿,熊倜丝毫不会怀疑。
但是此刻情况特殊,逍遥子中了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淬的蛇毒,内力不能施展的淋漓尽致,再者三人也确实厉害,因为他们是霹雳堂的高手,霹雳堂的人惯用暗器,就算对手再强又如何,他们可以做到对方的剑临近身体之前,用飞镖阻挡,然后摆脱对方的攻击范围。
这飞镖有点不同,他不是人为发射,而是用火药来推动,可以想象得到这飞镖所爆发的速度与力量是多么的恐怖。
霹雳堂。
地处江西,主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雷氏家族,以制造极其厉害的**、火器而称霸武林。霹雳堂不仅制造而且还大量贩卖火器,获利甚丰,简直可称得上富可敌国。势大财大,江南霹雳堂因此数百年声名不坠。
霹雳堂在江湖上可说是亦正亦邪,其名声虽响,但却非以武功胜,而且后世雷家子弟承继万千家财,从小就是席丰履厚,并未真下苦功练习武艺,因此到后来只是靠火药和财富支撑着偌大的门面。
霹雳堂为何要对付逍遥子,熊倜没有问,他已拎着手中的白虹剑向三人刺去。
或许,江湖就是这样,杀人不需要过多的理由,你不杀他,他就要来杀你。
熊倜不愧得到了逍遥子的真传,他学了一剑,就是刺向太阳的那一剑。
师傅逍遥子曾经说过,剑是有生命的,等你领会到了剑的真谛的时候,就能激发出剑气。
虽然熊倜还未能练出传说中的剑气,但是他的剑很快也很诡异,让三人防不胜防,都不由得一阵吃惊,他们显然没料到除逍遥子之外,还有这么一位劲敌存在。
因为熊倜每一次出剑就是三剑。
霹雳堂的飞镖抵挡住熊倜的一剑,那么第二剑,第三剑呢?
也许,他们的飞镖抵挡住得了第一剑、第二剑,但第三剑却是很难躲过的。
正因为如此,这霹雳堂的三个高手都败在了熊倜的第三剑之下,失败就意味着死亡,他们三人的喉咙都出现了一个圆而窄的小洞,鲜血冒出,空气传来刺鼻作呕的味道。
熊倜每一刺出手就是三剑,这是他练刺向太阳的一剑中领悟出来的,就连逍遥子也很难做到他这般娴熟凌厉。
因为每个人的用剑方式习惯很难改变,逍遥子是个用剑高手,他的剑已经很快,他一直在追求快的极致,而熊倜的三剑虽然很诡异多变,却会影响逍遥子追求的快。
熊倜在练习快的同时,也在感悟着剑的多变。
逍遥子的剑快,熊倜有信心他刺出的剑依然能做到师傅那般快。
但是练出传说中的剑气,却是熊倜的心病,或许,他还没领悟到剑的真谛。
逍遥子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