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墨道:“定是官府。只有官府才有能力将消息封锁,不叫百姓知晓。”
官府,官府为什么要追杀我们,又哪里来的胆量杀害全镇百姓,这幕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
杨心正望了一眼阿墨没有知声,阿墨也没有说话。
既然跑不开,躺不掉,索性不去理它。
管它是江湖之风还是血腥之雨,该来的时候总是会来。
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危险,就在我们身边。
没错,危险转瞬即至。
通洲城外,十里长亭。
亭内,一白衣少年正与一老者对弃。
远处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马上之人正是杨心正。
“徙儿,我们等的人已经到了。”
“知道了师父。”白衣少年随即起身,站立在老者身后。
杨心正和阿墨没有理会这一老一少,正准备打马而过。只见老者缓缓起身,双手抱拳,高声道:“杨将军,且慢走,老夫在这恭侯多时了。”
杨心正定神一望,急忙“吁”的一声勤住僵绳道:“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者道:“老夫是在等你。”
阿墨在旁问道:“将军,老者是何人?”
“心剑客方勉。”
第九章 心剑客方勉
老者,就是当年名振江湖,天心剑客之一的心剑客——方勉。
方勉在亭内拱手道:“将军,可否下马一述。”
“你在这里等我,但有动静,不要顾我,骑马一直向南走。”杨心正对阿墨说完,策马来到亭外,翻身下马,走入亭内。
方勉道“将军请坐。”
杨心正道:“多谢前辈。”
方勉也坐下来对身后的白衣少年道:“徙儿,你且去那边,为师有话与杨将军讲。”“是,师父。”
方勉再次拱手道:“杨将军,老夫在此等候你多日,将军别来无恙。”
杨心正也拱手道:“不知前辈在此等我有何事情?”
方勉道:“奉皇上旨意,召将军回京面圣。”
杨心正道:“即奉皇上旨意,请出圣旨。有圣旨,末将就随前辈进京面圣。”
方勉道:“是皇上口喻,没有圣旨。”
杨心正道:“即无圣旨,恕末将难以从命。”
方勉道:“将军,难道还不相信老夫吗?”
杨心正道:“军务在身,孰难从命。”
方勉叹道:“唉,将军如不尊命,叫老夫回京如何向皇上交待。”
如何交待那是你的事,杨心正没有回答。
方勉又道:“将军,临来之时,皇上曾反复叮嘱老夫,说将军乃忠良之后,你祖上打杨继业起世代保我大宋,为大宋立下不朽功勋。所以请老夫不要伤害将军,就请将军看在皇上一番诚意,和老夫我的面子上跟我走吧。”
杨心正道:“皇上即知我杨家世代忠良,也必然知道我杨心正非有二心之人,在下确有急事,还请前辈通容。”
方勉为难道:“一个是皇上之命,一个是忠良之后,你叫老夫如何是好。”
杨心正起身,一抬手中镔铁大枪道:“这个好办,我大宋以武开疆,以武治国,我自幼习杨家枪法,前辈也乃名振江湖的心剑客,就让我们以武定输赢。”
方勉摆摆手道:“将军提议不差,只是老夫现已武功尽失,如何以武定输赢。既然将军要比,来,我们就比下棋,以棋定输赢。”
这回是杨心正摆手道:“前辈,晚生只会舞刀弄棒,不会琴棋书画。如果比棋,晚生甘拜下风。”
方勉一捻胡须道:“将军光明磊落,老夫也不想胜之不武,只是这场输赢该如何定夺?”
沉思片刻,方勉望了望阿墨问道:“随同将军的小童是何人,可会武,会棋否?”
阿墨在马上大声答道:“我叫阿墨,是周侗之徙,学过几年剑术,略通皮毛,棋不会下,师父没教过。”
方勉哈哈大笑道:“你这小伙伴倒是有趣。将军,即是如此,让这二个小伙伴比划比划如何?他二人年纪相仿,那个是我的徙儿,这个是周老先生的徙儿,又都是跟你我一起来的,就由他们二人来定输赢,将军意下如何?”
杨心正一口应道:“好,就依前辈。”
杨心正心里打的即是另一个算盘。
兵不厌诈。
在康家镇,阿墨说弓箭手是他杀的,杨心正就一直心有疑惑。这些天一直在一起,却没见阿墨出过手,倒有一种想识庐山真面目的感觉。输了呢?输了也不怕,方勉即已失武功,二人骑马就走,量那白衣小童也阻拦不住。
那白衣少年听方勉一说便要跃跃欲势,再听得杨心正同意了,更是满心欢喜,快步走到跟前,拱手对阿墨道:“请。”
阿墨在马上没有下来,慢吞吞说道:“俗话说名师手下出高徙,既然是方老剑客的高徙自然不差,我乃籍籍无名之辈,哪敢和你比试,将军你这不是看我笑话吗。”
打不打得过,先扣一顶高帽子,人人都愿带的高帽子。
白衣少年闻言显得有些得意,再拱手道:“不用担心,比武磋砌而已。请。”
方勉在后面也道:“点到为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阿墨这才不情愿的跳下马,走到白衣少年跟前,一拱手:“小哥,您是高人指点,身处高贵,我是在山野里长大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你们的棋我都没见过,剑术也只学个皮毛,不伤到自己就算好了,怎能和您一般比较,待会还请小哥手下留情。”
白衣少年更加傲慢道:“我和师父学艺五年,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杨心正在一旁暗暗发笑。这几天和阿墨在一起,发现这小童有些古灵精怪,虽然有时嘴不饶人,但心思缜密,非比常人。白衣小子,你大意了。
白衣少年从身后抽出一把宝剑,长五尺,宽五分,厚二分,剑刃薄如纸,剑身之上印有青铜纹理,晨光照射之下,寒光闪闪,耀人双目,随风发出“嗡嗡”声响。
好剑,杨心正在一旁赞道,同时又为阿墨担心,开才实在不该将阿墨一军。
“确是好剑,一把未偿一用的好剑。”白衣少年把剑指向阿墨道:“亮剑吧。”
阿墨翘脚看看,摇摇头道:“师父确给过我一把剑,不过没你的大,也没你的宽,还没你的快,实在不敢拿出来献丑,您就随便意思意思下吧。”
白衣少年笑了,开始教训阿墨:“小子,剑术不是比谁的剑好,谁的剑快,而是比人。要人剑合一,心剑一体,以气御剑。这样,即使拿个树枝子也可当剑。”
“嗯,我记下了。”阿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看剑。”
一声看剑,刚才还斯斯文文的白衣少年面露杀机,腾空而起。“御剑式”,白衣少年空中喊到,剑随人动,人随剑动,一剑向阿墨刺去。
方勉听得白衣少年喊到御剑式,顿时大惊失色,急起身大声呼到,徙儿,手下留情。
杨心正也急忙喊道:“阿墨小心。”
阿墨只见那剑直奔面门而来却是不慌不忙,看看剑尖离额头还有两寸左右,脚底一蹬,身子向后退了三尺左右,白衣少年一剑刺空。
一击不中,白衣少年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见白衣少年再次跃起,一舞手中宝剑,口中叫到“分剑式”,瞬间一把宝剑闪出九只剑头,直奔阿墨面门、前胸而去,根本分不出九只剑中哪只是真哪只是假。
既然分不出,阿墨也不拦档,脚下使劲,再退五尺左右,二击未中。
“流剑式”白衣少年又喊到,手中宝剑似行云流水般,化做千条万绺,阿墨再退,三击还不中。
见三击不中,阿墨也未出手,白衣少年感觉被羞褥一般,杀机顿起,一口气喊到“错剑式,代剑式,夺剑式,瀑剑式,地剑式”, 挥舞手中宝剑,如暴风骤雨般刺向阿墨。只见阿墨三退二退,转瞬间已退十五六丈远。
几击不中,白衣少年恼羞成怒,大叫一声“气剑式”,手中宝剑致向空中,以气运剑,剑在空中似千朵万朵梨花,上下翻滚直奔阿墨,阿墨已完全被罩在剑气之下,再无退路。
即无退路,无需再退。
阿墨身子向前一扑,伸手从背后抽出一物,似剑非剑,似刀非刀。藏于身,被青衣所盖。现于形,又遁于碧树青草之间。若隐若现,若有若无。左手撑地,右手持剑向后一格,只听“当”的一声,白衣少年的剑被震到半空,“地剑式”,只听阿墨大喊一声,斜刺里挥剑向白衣少年刺去,所用之剑术就是刚刚白衣少年所用。只不过阿墨的角度更加刁钻,步法更加轻盈,身手更加敏捷。
白衣少年措手不及,惊慌间已来不及躲避,哎啊一声,后退数步。空中宝剑从上落下,“卟”的一声直插地面,没及剑柄。
方勉在旁吓的惊呼道:“徙儿”。
白衣少年呆呆立在那里,面无血色,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口中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所穿白衣从右胯斜上至左肩已被刺破,身上无血,看来阿墨是手下留情了。
阿墨手向后背一挥,手中剑立即遁于无影无踪,几步来到白衣少年跟前,双手一抱道:“承让了。”
白衣少年还没有回过神来,方勉在旁也说不出话来。
杨心正也愣了半晌,没看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随手拱手道:“前辈,比武论输赢,现胜负已分,末将先行一步。”迈步离开亭子,和阿墨上马准备离开。
这时方勉方才醒悟,急挥手道:“将军且留步,请再听老夫一言。”
杨心正道:“前辈,莫非要反悔吗?”
方勉道:“老夫虽已老矣,但还是信守诚诺。请将军听老夫一言,前方不管大路小路,官道土道,已有人布下天罗地网等候将军。如将军肯信老夫,请将军改走水路,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方勉没有说是何人设下埋伏,杨心正也没有问。即不愿说,又何必再问。
杨心正在马上抱拳道:“多谢前辈。”一带马,和阿墨绝尘而去。
方勉扶着石桌坐下,向白衣少年招招手道:“徙儿,你过来。”
白衣少年涨脸了,慢慢走过来,走近了,“卟通”一声跑在方勉面前,哭泣道:“师父,徙儿给您丢脸了。”
方勉扶起白衣少年,劝道:“没事没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回去之后和老夫继续练剑,以后可不许再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了。”
白衣少年站起身,擦擦眼泪道:“是,徙儿以后不敢了。师父,刚才那小童怎么会您的剑法?”
“那不是你刚才教他的吗?”方勉叹口气道:“想不到那小童倒天资聪慧,老夫苦苦研习多年,欲破独孤九剑之剑术,几招过后便被他学得几分神似,倒也难得。”
白衣少年还有些不服气:“师父,我随你多年,也习得七八成相似,怎么一朝还不如那个小童。对了师父,刚才那个小童所用何剑,怎么似有似无,看不甚清楚?”
方勉道:“为师武功尽失,所以你只得习得用剑之形,未得其神,形神兼被,方可合二为一。刚才小童所用之剑为师也没有看清楚,也不敢乱说。”
方勉又指指棋盘道:“来,坐下,静下心来陪同为师把这盘棋下完。”
“是,师父。”
方勉武功尽失,耳不聪目不明,白衣少年经此一败,神情还有些晃忽,这师徙二人没有注意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待近了,方勉听得马声,刚一抬头还未及问话,大宛马上之人已由远而近,来人一挥手中方天画戟,没有片刻停顿,似流星闪电般划过,纵马向杨心正方向追去。
身后,棋子散落一地,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方勉和他的徙弟白衣少年倒在血泊之中。
第十章 争渡
杨心正和阿墨纵马向南奔跑约五里,见路旁有一茶馆,老板正忙着烧水,时间尚早,还没有人来喝茶。
阿墨打马过来问道:“主人家,请问这附近可有渔村?”茶馆老板头也不抬道:“没有没有,不来喝茶别来打扰我做事。”
这通洲城外明明有条通洲河,既然有河怎么不会有渔村?阿墨转念一想:“老板,你这有上好的茶水没有,走了一早上,口倒是有些渴了。”
茶馆老板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满脸笑容招呼道:“哟哦,二位客官快请座,水马上就烧开,一会给你们沏壶上好的龙井。”
阿墨拽了一下杨心正,把马牵到一旁,二人找个背荫的桌子坐下。茶馆老板热情的跑过来递上两个茶碗:“二位客官稍等,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阿墨随手把茶碗往桌子上面一扣,口中念秧道:“哎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