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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即墨你管太宽了吧?!就凭你是王爷人人就都得喜欢你??你自己瞅瞅你后院那女人们比起皇帝差到哪儿去了?!我一好好的闺女,我凭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守着你这个二百五跟人家争风吃醋?我又不是嫌自己命长!!”
“说到底,你还是嫌这侧妃不如意是不是?”端王咬牙道,“既然不高兴为什么不说出来?既然心里有我干嘛还要一声不吭的逃走?!我就那么招你烦是不是,你跟我说清楚!!”
叶游牙被吼的一哆嗦:这俩人,再演电视剧不是…他忽然有点同情白琉璃,貌似跟个狮子王有一腿。他看着白琉璃那小肩膀被掐的都快不成人样了,突然间发现:其实端王是爱她的,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他爱她…
那么,莲壬呢?他离开叶涟这么多天,离开王府那么多天,他竟然,连一个要找的意思都没有么,他可真是,无情无义啊…
叶游牙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眼前形势越来越严峻了,两个人互不相让像一对斗鸡一样,掐的满地都是毛儿。叶游牙捅了捅贺兰折,贺兰折会意的看了他一眼,轻了轻嗓子开口,说道:
“端王,不如回府里慢慢说?”
听见这话,段即墨似乎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俩观众,倒也不尴尬,目光投过来时扫了叶游牙一眼,叶游牙顿时觉得脸上的面纱被射穿无数个窟窿,那力度就快要赶上莲壬了!
“失礼了!”端王微微垂眸失意,转脸对着白琉璃又是一副阎王表情,吼一声,“你跟我进来!”
“我不!凭什么?”白琉璃眼一翻,梗着脖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了过去。丫的不就一小妾么,老娘不稀罕!
“你!”端王一怒,脸黑的跟锅底子有一拼,恨恨道,“你不懂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么!!”
“靠,谁跟你一家,别老往你自己脸上贴金!我跟你认识不过三天,咱不熟啊!”白琉璃讥讽的笑,不在乎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你逼我是不是?!”端王暴怒,十指喀嚓作响。叶游牙离了老远听着都觉头皮发麻,寒从脚底起。心里不禁为白琉璃的前途感到担忧:摊上一只阎王爷,得死的多难看啊…
感觉到叶游牙的忧虑,身边的贺兰折微微搂紧他,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心吧!端王不会乱来的。”
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场景推翻了。只见端王一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表情,一低头恶狠狠的咬住白琉璃的嘴唇,一阵发疯般歇斯底里的吻,这个角度叶游牙直看的到白琉璃奋力挣扎的四肢。为什么是四肢呢?因为端王吻的情难自控,一把抗起某人像抗麻袋一样,大步直跨进王府。
甩下一句:“贺兰兄先行自便,文王还有些家事要处理一下。”他那声“处理”听得叶游牙暧昧,往贺兰折怀里缩了缩笑道:“嗳,怎么办,我们没人管了哪!”
“是啊。”贺兰折伸手揉一揉叶游牙头顶的发,笑眯眯道,“要不我们也跟着进去,然后,也把家事处理一下?”他有些刻意的把那两个字咬的重了些,叶游牙小脸一红,被那笑容勾引住,小声说了一句:
“处理就处理……”
“你说的哦。”贺兰折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尖儿,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进端王府。
捉奸在床
端王,原蒙钿九皇子段即墨,原太子人选,相传被废是因为抢了他老子的女人,惹来蒙钿王愠怒,结果大笔一挥废了丫的,改立最平庸的六皇子段修文为太子,并将王位顺传于他。
岂料段即墨不鸟这一套,照样玩女人玩的不亦乐乎,偏偏他又功高盖主,权倾朝野,搞的新王对他十分忌惮不说,还要变着法子的讨好他。于是宠到最后就变成了一个局面:生而为美人,不愿进皇宫,只求入王府。只因端王才是真正的权倾天下,也因为那一张脸比起皇帝哥哥要美上多少倍,又因端王一句话,胜过圣旨千千万。
世人皆知端王富可敌国,除了一个挂名的正妃之外,侧妃更是多到能与段修文的后宫相媲美。
世人也知丹青圣手施缠月的“美人册”上,段即墨很嚣张的排名第八,虽然这一度被他认为相当不耻,但是无妨,江湖人人皆知就够了。
世人知晓太多,唯一样不知,那就是,端王从未爱过任何女人。这个答案截止到白琉璃出现之前,还是一个铁铮铮的事实。然后白琉璃出现,结论被推翻,端王一怒为红颜,抢进府里直接OX完立刻封妃…
于是,就变成了白琉璃的结论:端王对她一见钟情,三天定终身。
第一天,白琉璃在赛诗会上把端王雷的面无人色,他倏然兴浓硬是把她弄进王府OX完,生米熟饭即成事实。第二天,兴师动众不顾偌大后院里三千女子痴恨的目光,更无视白琉璃喷火的眼,毅然决然的成了亲,把她归入自己后院领地。第三天,白琉璃忍无可忍,精心策划了一出逃跑戏码。终于在夜深人静趁端王OX正浓之际,一记闷棍下去,白琉璃披星戴月的逃了。
然后端王怒火燃遍四下,翻遍了整个商溢,甚至是整个蒙钿国来寻找那个充斥了满脑子的倩影,最后得到贺兰折一记飞鸽传信:
人在叶涟。
……
叶游牙趴在贺兰折胸膛上,细长的指漫不经心的描摹那极具弹性的肌理,悠悠道:“这样说,你那旧友就是端王了么。可是好不像啊,你那样温柔如水的人,怎会有这么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家伙做朋友……”
“段兄脾气是有些古怪,人也看似散漫。但实则心思缜密,只是遇着白姑娘,恐怕就不行了…”贺兰折捉住那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轻声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那你呢?谁能降服的了你?”叶游牙忍不住问道。
贺兰折微微一怔,继而绽开个笑靥,柔声道:“我还用被降服么?我已经主动缴械投降了……”
叶游牙被那话里的暧昧又闹了个大红脸,嗔了他一眼道:“你就胡说吧,反正你是人人皆知的抚远大将军,你才不怕我…”
贺兰折温柔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捧起他的脸颊,对着眼睛吻下去。
他的吻很小心翼翼,很柔缓,却叫叶游牙有些激动,顾不上害羞还很主动的迎合上去,吮住贺兰折的舌尖,不轻不重的一撩拨。果不其然感觉到那身子一颤,叶游牙听到贺兰折的声音有点沙哑,透着股子魅惑,咬着他的耳朵说:
“牙牙,我喜欢你…”
他没说想要,只是说了喜欢。这叫叶游牙很感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对他有所表白,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来拒绝。
叶游牙垂着眼眸有点害羞,轻轻的从他身子上滑下来,滑进榻里面,有些颤抖的伸手解开衣带,薄薄的衫子悄无声息的滑落,露出他柔弱无骨的上半身,玉一样完美无痕。
叶游牙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睫毛颤悠悠的,小声说:
“没关系,你,来吧…”
贺兰折没有说话,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欲/望,那张脸美的像个天使,他的眼神也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他静静的看了叶游牙好一会儿,才开口,哑着嗓子说:
“我会告诉所有人,我要你。”
那是一种表白,更是一种誓言。叶游牙有些激动的望着他,绽开一朵甜美的笑靥,比起之前的任何一种微笑都更令人心动。贺兰折慢慢起身,俯身在叶游牙的额间落下一枚吻,然后认真的说:
“真的,我会对你负责。”
叶游牙温顺的点了点头,扬起脸吻住他。这是他第一次完全主动的吻别人,原以为那个人会是莲壬,毕竟他霸占了他太多的初次,可是如今给了贺兰折,叶游牙知道,他的幸福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牙牙,牙牙……”
贺兰折低低的嗓音不同于往常的温柔,夹带了许多的暧昧和迷离感,更加的动听。
叶游牙于是也咬着他的嘴唇低低的唤:“阿折,阿折……”
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贺兰折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吻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映。叶游牙心底涌现出一阵极为不详的感觉,继而感觉手脚发凉,一种绝望的恐惧感狠狠地擒住了他。
他惊慌的伸出手抱住贺兰折,来不及惊叫,手指抹到一串黏黏的物体,放到手掌心看:那竟然是一滩殷红的血?!
叶游牙捂着嘴拼命的没有叫出声,恐惧已经演化成一种绝望,他的手指刚一触到贺兰折静止的脸,然后那个高大的身体轰然倒塌,倒在一旁的榻上,还睁着眼……
然后,叶游牙看到了这一切的根源:
他还是那么美,甚至更加惊心动魄,出神入化。一双凤眸薄情而素淡,总带着高高在下的优越感,睨视万物。
此刻他就在眼前,任叶游牙想破了脑袋设想出千万种他会出现的场景,也没有猜到,他这一出现,就带来了贺兰折的离开。
“你杀了他?”叶游牙颤抖着嘴唇,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莲壬立在他眼前,高大颀长的身躯带来无比震撼的压抑感,像一尊神像般高高在上的睨看他,淡淡的说:“杀他,易如反掌。”
“所以,你真的杀了他??”叶游牙不死心的问,咬着下唇,脸色白成一树梨花。
莲壬俯瞰着他,清冷的瞳孔中衍生出一种放大的情感,浓烈到无法抵挡和跨越,更不可能忽视。
于是叶游牙不怕死的再问了一遍:“你说,你是不是杀了他?!”他的声音里沾了泪水的痕迹,可是表情很麻木很无辜,甚至有点呆滞,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莲壬,一遍一遍的问,不厌其烦。
莲壬看着他,然后慢慢抬起一只手,他的手指修长而端秀,手掌白净细致,看上去十分的高雅。然而就是这只高雅的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叶游牙脸上。
叶游牙只觉像有一阵飓风刮过一样,左颊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刺,扎的他肉疼骨疼,生不如死的疼。然而他的脸,连红都不曾一红。还是那么白细的肤质,精致的半透明。
莲壬打完,又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然后开口,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说了一句:“是否我忘记告诉你,我憎恶与人分享东西。所以你能如此大胆与张扬,放肆的逃离我的手心。”
倘若叶游牙没有记错,这应该是莲壬和他的对话中,一次性说的最长的一段。
叶游牙忍不住“噗嗤”一笑,歪头看着他:“东西?你说东西?我他妈转了一圈,在你这里也就是个玩意儿东西…”
他弯腰笑的浑身直打颤,笑的那衫子逶迤在他腰下,而他全无□的尴尬,只是大笑的看着莲壬,幽幽道:“莲壬,你还真的,是个贱人。”说完就那么懒洋洋的看着他,一张脸没有表情。
莲壬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再扩张,然后那双银瞳霎那间变得漆黑无比,带着疯狂的寒意侵袭而来,一并到来的还有他冰冷无比的手,狠狠掐住叶游牙的脖颈,冷然道:
“我是贱人,那么你呢?你有多纯情…”
他一甩手,指着旁边的贺兰折,诡异的笑了一下,幽幽道:“你知道他是谁么?知道么?”
叶游牙猛地暴跳了起来,疯了一般一巴掌甩上莲壬的脸,像只凶狠的小兽恶狠狠道:
“你这个贱人!你不配叫他!!”
莲壬的身子僵了一秒,他白玉一样的左颊被叶游牙一巴掌甩的狠毒,倏忽便浮起五个清晰的指痕。莲壬慢慢的把脸正回来,面无表情的望着叶游牙,眼角跳了一下,然后在叶游牙完全来不及反映的速度之内,劈手揪起他的长发,一把将他揪下床。
“放手!我草,莲壬你这变态!你他妈放手!!”叶游牙只觉头皮都要被撕扯开来,由着那股力量狠狠的把他从床上扯下来,然后往对面的八仙桌上一甩,叶游牙整个人像子弹一样被扔到了桌子上,疼的龇牙咧嘴满目狰狞。
“放开你?”莲壬的手坚如磐石死死的掐在他脖子上,冷笑了一声,“放了你,这场好戏留给谁看。”他忽然弯下腰,伏在叶游牙的耳边低笑了一声,温柔的说:
“你以为,我会让他死的这么干净么。”
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