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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狡黠一笑:“果真是大人到了,那么,月哥哥是来探路的?”
施缠月翻个白眼嘟囔着:“搬救兵才对!对了,你可知这里何处人流最密?”
男子一怔,蹙着眉围着施缠月转一圈,像看外人一般的看了他半天。施缠月被看的毛骨悚然,忍无可忍一把揪上帛色的衣领,凶巴巴道:“兔崽子!正问你话呢,又在想什么骚点子?”
男子被揪着领子却不气恼,嬉笑着说:“谁让月哥哥问了个这么三岁孩子都知道的问题……”
“你说什么!”施缠月横眉立目,温柔不再。
男子作告饶状,轻笑一声:“传言叶涟王对哥哥你宠幸三千,恨不能摘下男后之位赠与哥哥;又传叶曜待你情深意切,常接连数日的与你痴缠荒废朝政,如今看来,都是真的了?我说月哥哥,你可真是红颜误国啊……”
施缠月俏脸一红,一跺脚,羞恼万分的叫道:“谁传的谁传的!这些个道听途说你也信?”
男子大笑:“本来还不信,但是月哥哥这样紧张,我还真就不信都不行了!”
施缠月身子一背不理他,哼唧着:“到底说不说地方?”
男子侧身绕上前,讨好道:“好了好了,夙杞错了还不成么,只是,月哥哥你突然要去青楼做什么了?”
“青、青楼?!”施缠月下巴骇的掉了一半:青楼!女人?!疯了他疯了,莲壬竟然把密地设在一群庸脂俗粉堆儿里?!哇哇!他不活啦!谁不知道他施缠月凭生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白:咦,琉璃不也是女的?
月:靠!她浑身上下哪里有一分女人滴特征?!
琉璃:施缠月你妈的!
白:他妈在这儿呢…呜呜……
众囧囧…)
施缠月在风中凌乱啊凌乱,一旁的男子风姿绰约,怡然自得的看着他笑:“我说月哥哥,你又做错了什么,被大人这么整治?”
施缠月石化中。
美男子垂眸轻笑,指端折扇轻摇,自言自语道:“我倒是更想知道,大人八年来未踏足平原,如今,又是为着什么原因,而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呢……”
漂亮的反击
夜风潇潇,山野内几星绿色的萤火闪烁,宛若夜明珠一般,不甚夺目,却晶莹的可爱。叶游牙趴在窗户上,听着外面蛐蛐低鸣,一派的妙趣横生,车子里,他身边端坐一个被严重忽视
的“冰山”。
莲壬斜眼一看叶游牙,他手里何时捻了根不知道从哪儿拽的狗尾巴草,正乐滋滋的靠在车门上听蛐蛐直叫唤。莲壬胸口登时火烧一片,冷着脸吐出一句:
“有意思?”
叶游牙没搭理他,本来想说比你有意思多了!转念一想,还不如不吭声,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好的方法不是鄙视怒视,而是无视……
叶游牙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还是笑嘻嘻的玩儿着草听虫叫,莲壬八辈子没见过一个瞎子对着这么聒噪的夜,还能如此的开怀乐呵;莲壬更加没见过的是,这个越来越视他如无物,处处忽视他存在的人!
叶游牙懒洋洋的玩着草,眼睛看不见,手感却灵活了起来。他突然有些迷恋这种“有恃无恐”的生活,心里数落着莲壬一干坏处和陋习,越来越有种踏实的感觉:
对,他就是迷恋而已,算不着爱。
叶游牙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出奇的有一种顺畅。仿佛被莲壬压了几百个回合之后突然有一天,他反压成功,红旗飘飘礼花齐放,叶游牙热泪盈眶……
莲壬蹙着眉浑身散发出一种压抑感,冷眼望着前边儿那个,陶醉在自己的想象力不可自拔的盲人,越看越不顺眼,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勾手把他扯了过来…
“啊!”叶游牙猝不及防,失声叫到,反应过来后立刻闭紧了嘴巴,死活都不再发出个声音。
莲壬修长的手指像藤蔓一样,幽幽的绕上他脖颈,冰冷的温度与胸膛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叶游牙在他视线中央微微打了个冷战,还是倨傲的别开脸,仿佛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他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彻底触发了莲壬的底限,他捏着他玉颈的手指轻轻施力,果不其然看到叶游牙蹙灼的眉心。他还是有感觉的么!看来还没有完全的丧失感情……
莲壬垂眸,冷淡的看着他说:“叶游牙,你还想任性到几时。”
话音方一落地,叶游牙胸口的怒火一片燎原之势,如果不是眼睛没蒙着不能见光,他真想恶狠狠的瞪死莲壬:妈的,到头来还是自己任性?任性??这么恶心的词语竟然是形容自己的!
觉察出叶游牙的怒意,莲壬的眸底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快意,放松了钳制着叶游牙脖颈的手,轻柔地上扬,移到他雪白的脸颊上,若有若无的抚摸。
“啊,小野猫发怒了……”
语气淡然之中带着调侃,这种典型的蔑视让叶游牙恨不能一把掐死莲壬,他扬手一巴掌招呼上莲壬的脸,掌风呼啸而下,半路被莲壬轻松的截住,手指像钳子一样捏着他酥薄的腕捏的生疼。
叶游牙眉头紧皱着不肯出声,听到莲壬寒冷的声音响彻耳际:“动手前,还是先掂一掂自己的斤两。”那语气像极了平日里茶余饭后的闲散交谈,可是叶游牙不用看就能感觉的到:莲壬那两道无机制的视线像万年冰川一般,犀利的贯穿他身体!
莲壬生气了。
叶游牙嘴角一弯,绽开个俏皮的笑意:“呵……”那声音剔透清越,像极了不小心从杯沿溢出来的琼浆,被夜风徐徐送入莲壬的耳内,直叫他心弦一颤,跳跃的脉搏莫名就乱了一拍。
莲壬目光倏然逼近,嘴角浮起一行鬼魅的笑靥,附唇而来,启口,细佻薄美的唇峰轻巧的含上叶游牙的耳垂…
“……!”身体像是熟悉了某种侵略一般,第一时间飞快的颤栗一下,叶游牙脖子一缩,脸庞滑过一次异色,下一秒已经飞快的捂起自己的嘴巴,涌上喉头的呻吟被迫又吞咽了回去。
莲壬不动声色的笑,唇瓣如燎原之火一路烧下来,烧到叶游牙的锁骨前,果不其然感觉到那身体的僵硬。看不惯他的抗拒,莲壬索性一伸手,抓起他的手腕掖进他身后,稍稍用力,叶游牙便被迫以一种“献身”的姿态送上眼前。
“你…!”叶游牙忍着怒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嘣出一个字,还没来及挣扎,莲壬张口,不轻不重的咬起他纤细的动脉,脖颈处那一抹惹眼的弧线美的令人流连忘返。
叶游牙一个呻吟被咬碎在舌尖,白皙的脸瞬间憋成玫瑰色,那一把火焰在心底叫嚣:他是故意的!
没错,莲壬下口的分寸和力度十分讲究,既不过重,以防止破坏那份美感而被冠以“蹂躏”之名,可又不能太轻,因为过于轻的话就不能起到“点火”的作用……
此刻他很惬意的抬眸,绕是有趣的欣赏着叶游牙薄喘微微的侧面:珠光莹润,粉唇微翕透出内里妖娆的小舌,鼻尖因为挣扎过猛而漾起细小的汗珠,白净玉面染上一层暧昧诱人的薄晕。
莲壬得到的结论是:他这幅样子,就是在勾引他,让人想不吃都难!于是当叶游牙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时,莲壬拿捏着时机已到,低头以吻封缄叶游牙的唇……
突如其来的热烈和缠绵,貌似十分愉快。可是叶游牙顾不得欣赏这些,他被莲壬突然的袭吻搞的一口大气没喘过来,登时就晕头转向四肢无力,差点翻个白眼儿晕过去。
莲壬的舌尖在他口中徜徉恣肆,一如骄傲的常胜将军。叶游牙怒,反口咬上莲壬的舌尖,岂料他似乎早有准备,叶游牙方一加力,他便飞快的“撤兵”。
叶游牙气的翻了个白眼儿,一遍遍在心底说:淡定淡定,再不淡定就要被吃干抹净……
莲壬戏侃的看着他自我安慰,吻不过瘾,索性将手明目张胆的探入他领口,就着因摩擦而凌乱滑脱的衣领,漫不经心那么一挑。
“簌簌”的一下,轻薄如雪的衫子从叶游牙肩膀上褪了下来,露出一尊莹白如月光的身躯,胸前两抹娇艳的茱萸昂扬着,他玉颈后挺滑出一道唯美的弧线,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
莲壬看着他骨子里散发出的,被蹂躏的凄美,无端端的克制不住身子里乱撞的火焰。低头,热烈的吻缠绵而下,在他耳际,脖颈,锁骨,肩膀,甚至是胸前热情流连。而叶游牙,竟然没有反抗。
莲壬心底徒生出一缕愉悦,懒于寻究太多,只是一边加大吻与爱抚的力度,一边轻轻托起他两片圆润如玉的小臀,衣料摩擦沙沙,发出的声响却令莲壬眼底的光芒更加迷离,带了几分熏染的霞色望过去,望见叶游牙嘴角一抹轻佻的笑意,动作一僵。
笑意?
为什么是那样的笑意……莲壬眼底的情/欲还未褪下,登时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向脚底,他定定地看着叶游牙:虽然被蒙着双眼,可是不难想象此刻他眼底,也必是如同唇边一样,有着冷冽而轻佻的讥笑。
那种、蔑视的居高临下的讥笑……莲壬再熟悉于不过。一种强烈的反噬感排山倒海而来,下一刻,果不其然听到那少年用夹杂了调侃的笑意柔声说道:
“最上乘的媚术不是攻身,而是攻心。因为身体可以盛开无数欲望的花,但是内心的枷锁,却自由唯一对应的钥匙才能够打开……管家教给本王第一课时所说的话,原来,不是空话呐…咯咯……”
莲壬冷然望过去,叶游牙张开颀长白净的五指,摩挲着他的身子,慢慢爬上他的脸,他笑意缱绻,几多柔情的捧起他的脸庞,凑上他耳畔幽然道:
“管家你,很陶醉嘛……”
激烈的人咬人事件
莲壬望着叶游牙,轻轻地,异常温柔的绽开一抹笑靥。那弧度优雅而深情,带着几分噬骨的薄凉,一眼看过去却是诱人沉沦的魅惑。莲壬的魅惑,是由内而外不可阻挡的……
这次换叶游牙蹙眉:怪了,他不是应该发火的么?为什么却一言不发的这么安静…
叶游牙心底那根弦些微颤动,分不清楚莲壬此刻的沉寂究竟是为着什么,索性就昂着下巴挑衅的看着他。同样是笑,但似乎叶游牙的气势还是稍逊一筹,莲壬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复杂的意味深长,看的叶游牙心里七上八下。
“我以为,”莲壬开口,嗓音低哑而诱惑,像一只漫步在夜色中的优美猎豹,眼神锐利而奢靡。他低笑一声,缓慢而懒散的说,“我以为,我的话,王爷都不会放在心上呢……”
叶游牙面色一变:他,什么意思?!
莲壬斜眼看着叶游牙不自然的神情,他双眼虽盲,那倏然白僵的面色还是泄漏了心弦的震颤。莲壬嘴角弯出个深刻的弧度,大手摩挲在他腰际,淡笑:“怎么,给我说中了?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啊……”
嘴里叫骂着,身子却忍不住的会迎合;身子抗拒的话,心却禁不住的会刻录下那言行一切……叶游牙,你的内心,真正是这样的么?
莲壬轻轻收敛笑意,他不说话,叶游牙自然也是沉默,别开脸身子僵硬,两个人就如同两座冰山一样对峙着。夜空在车窗外的草丛里啼鸣,叶游牙的心思像一团扯乱了的毛线,横竖分不出个头来。
莲壬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很淡定的看着叶游牙,一眨不眨,视线又冰冷变得炙热。
叶游牙纵使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到那两束白热化的视线,顿时想起自己还半裸着抱他拥在怀里,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方一挣扎着想起来,莲壬似已有先知般,钳在他腰际的手臂倏的一紧,他整个人被箍进他胸膛
“放手!”叶游牙愠怒道,面上有羞恼,更多的是抗拒。此刻他衣衫不整,赤/裸的身子贴在莲壬光洁如玉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赤衫,他已经感觉到那片炙热,从上到下,正虎视眈眈的寻找时机。
叶游牙一哆嗦,咬牙切齿的吼:“莲壬你这个贱货!快放手,听见没有?!”
“贱货…”莲壬轻呓一声,听不出语气,只是淡定的抚摸着叶游牙的小臀,看着他满脸的尴尬和憋屈,幽幽道,“叶游牙,你敢叫我贱货。”
此话方出,叶游牙唇角滑出一个痛苦的细吟,莲壬的手指丝毫没有预兆的,钻进了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