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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眼里已有悲愤之色,疾风堂堂主尹圭齐跳起来大骂:“苏谷,你这卑鄙小人,帮主若是得知,定会一剑要了你的狗命。”
苏谷一笑,“等那酒鬼回来,你们早已成为我手下的魂魄。”
黄飞鹰执剑来到刑事堂堂主李宁候的面前,依旧看不见他脸的表情,举剑。
“慢着。”众人循声望去,竟是东方世家的东方鼎,苏谷与黄飞鹰对望一眼,均知今日杀此人容易,可以后他父亲东方盛的“紫芒刀”却不易挡,已经惹了一位逆风,这就够受了,谁还在想惹东方盛。苏谷转向东方鼎说道:“东方兄弟,今日是我们竹帮内部的事情,跟你无关,希望东方兄弟不要插手此事。”
秦铭剑不待东方鼎回答,抢着说道:“那么,我也平安无事喽。”说完,右手拿起桌的茶杯,悠然饮了起来,反正都已中毒了,也不在乎茶水是否有毒。那两位王子派来的特使,早已吓的面无真色,听秦铭剑如此一说,也想开口,却被苏谷一声冷哼吓了回去。
苏谷刚要开口说话,黄飞鹰传音已到:抓紧动手。
苏谷神情一松,又是狂笑一阵,笑完说道:“今天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真的么,苏长老?”
真是山重水复无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众人往龙虎厅望去,只见楚天野坐在屋檐,悠然的荡着双腿,龙卷枪放在身旁,脸依旧挂着自信的微笑。
苏谷面色一沉,“你是何人,敢管我竹帮内部的事情?”
楚天野不答反问:“那么你旁边的这位又是谁呢?”
苏谷回头看了黄飞鹰一眼,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楚天野一笑,说道:“你先别问我是谁,我有个提议,一举两得,不知苏长老可否愿意一听?”
楚天野还未出现时,秦铭剑一直在担心莫非楚天野、拓跋刀都中了毒,待楚天野刚出现时,秦铭剑又在纳闷,怎么不见拓跋刀的身影呢?楚天野还和苏谷拉起了家常,当拓跋刀的手掌印在自己背后的时候,秦铭剑才明白楚天野的计划。
苏谷:“什么提议?”
楚天野又是一笑,说道:“我与你身边的这位朋单打独斗,若我手中的龙卷枪抵不过他手中的长剑,连我的命也给你,但若我侥幸胜了,你便放过他们,如何?”
苏谷冷冷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苏谷话未说完,黄飞鹰,传音又到:再拖延下去,待他们功力恢复,你我都得完蛋。
苏谷心中一凛,说道:“不管你是谁,今天也别想走。”
楚天野:“既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右手提枪,飞下龙虎厅,施展龙卷第二式“锋芒毕露”,一枪逼退苏谷,随即又落在黄飞鹰的面前,截住黄飞鹰,免其对其他人下毒手。与此同时,大长老诸葛封大声喊道:“全部退回龙虎厅,五叶弟子列阵,保护特使大人。”
烟花直冲云霄。
苏谷放出烟花后,亮出自己的成名武器,一把纯金打造的佛手,领着追随自己的手下,对其他人进行追杀。忽然眼前一闪,一股霸道的劲气迎面而来,苏谷不得不全力抵挡,来者正式拓跋刀。他将秦铭剑体内的毒逼出后,便赶了过来,此时的秦铭剑正给东方鼎逼毒。
这时竹帮内的人大都退回龙虎厅内,而铁浮图也已赶来,楚天野将黄飞鹰逼退,向拓跋刀喊道:“小刀,他交给你了。”便退往龙虎厅前,帮助竹帮对付已叛变的帮众。
那些五叶弟子功力已失,并不能发挥阵法的最大威力,根本挡不住铁浮图。楚天野向后退去,拦住大门,枪势开展,即使有人能接得住他的枪,却也挡不住他超凡的劲气,瞬间,龙虎厅前已是血流成河。
苏谷因本是竹帮长老,对阵法极为了解,正令人专攻阵法,不断有竹帮弟子倒地,此时楚天野已多处受伤,悍不畏死的铁浮图却前仆后继的攻来,而拓跋刀正和黄飞鹰缠斗。蓦然剑光大盛,接去部分攻势,正是东方鼎,楚天野压力大减,叫道:“好剑。”东方鼎划破一人咽喉,回声道:“枪更好。”又忙于应战。
“我来了。”疾风堂堂主李宁候从楚天野的另一侧钻出,接住右侧的攻势,楚天野登时轻松起来,向前跨出被围攻后的第一步。尹圭齐和华琼的声音同时在后方响起:“勿要放走苏谷那狗贼。”
在两人的增援下,敌人被迫的撤往台阶下,楚天野一方始守稳阵脚,形势逆转,秦铭剑此时从门内飞出,一个空翻,飞离台阶,落入练武场的敌丛中,只见铁浮图东跌西倒,有组织的铁浮图终于阵脚大乱,变成各自为战,楚天野等人却以泰山压顶之势,联手杀下台阶。
黄飞鹰吹响号角,敌人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楚天野叫住拓跋刀“不要追了。”
除拓跋刀外,出战者多多少少负伤多处,这种群斗混战的情况,正是看谁能拼的起消耗,以命搏命的死亡游戏。竹帮中的人死里逃生,对楚天野两人的态度甚为善,刑事堂堂主李宁候正率领本堂弟子清理遗骸,包括楚天野在内的人都就地坐在龙虎厅内,行气调息以恢复元气。秦铭剑因负起为人驱毒之责,损耗的要比楚天野更为厉害,疲倦欲死,坐下后学拓跋刀般不言一语。
楚天野没有丝毫大胜的感觉,不仅让黄飞鹰、苏谷溜走,还害关震子断了右臂,不能人能够再练剑术,心中着实感到窝囊。诸葛封干咳一声,打破沉默:“还不知英雄大名?”
楚天野睁开眼,说道:“晚辈楚天野,近日才在江湖中走动。”
诸葛封:“今日之事,多谢楚少侠仗义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老朽几条人命倒也罢了,可如何对得住逆风帮主和祖师爷。”
楚天野一笑,随即说道:“诸葛长老言重了,在下出手相助,只因贵帮素来忠勇,又仰慕逆帮主的高义,但枉闯贵地,还请长老见谅。”
诸葛封:“哪里,哪里,若是帮主在此,定会和小兄弟畅饮一番。”
此时疾风堂堂主尹圭齐说道:“哼,今日若是有帮主在,借苏谷十个胆也不敢生事。”
诸葛封接口道:“家贼难防,只是不知那位使剑者是何人,还望楚少侠告知。”
关震子这时却突然坐起,手臂一痛,咬牙说道:“那人使的是‘定世剑’的套路。”
众人一愣,“定世剑”是夏国国王黄飞的剑法,若关震子猜得不错,那人便是黄飞派来的,很可能是“黄飞五雄”之一,可黄飞却为何要开罪逆风呢?两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正在众人思索时,东方鼎说道:“不错,那人使得的确是定世剑的套数,家父曾告诉过在下,当今三大剑客的剑术各有千秋,枯荣前辈的‘太乙剑’大开大合,剑势雄浑,逆帮主的‘逆风剑’以险制胜,招式奇特,而黄飞的‘定世剑’以狠为准,招式辛辣无比。此人的剑法走的正是定世剑的路子。”
楚天野微一点头,说道:“那人便是在‘黄飞五雄’中排行老三的黄飞鹰。”楚天野看了看关震子的断臂,心中一痛,因为他的不及时出现,没能阻止黄飞鹰下手,而感到深深的自责,接着说道:“关兄,楚天野今日在众人面前发誓,这断臂之仇,定会在黄飞鹰身讨回。”
众人一阵沉默,均为关震子而感到可惜,他是逆风的唯一弟子,以后会继承逆风名震天下的‘逆风剑’。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而此时却断了右手,这对一个练剑者几乎是一个不可承受的打击。
关震子却笑了起来,说道:“命数在天,各位有所不知,在下原本就是一个左撇子,因母亲的强迫才使用右手,但还是觉得左手舒服,不瞒各位,恩师已经开始传授逆风剑了,正是使用左手,恩师曾说不到不得已不使用左手,但今日见各位为在下伤神,遂说出,希望恩师他老人家不会责怪。”
众人听闻无不大喜,诸葛封笑道:“帮主何时传授的,连我们都瞒着。”
关震子正色道:“长老,昨晚恩师曾找过在下,让我转告长老,说‘狂剑’狂的有理。”
诸葛封微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这时,秦铭剑声音传来:“若有机会,在下定要领教一下关兄手中的‘逆风剑’。”
关震子:“这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我并未学完逆风剑法,还是不要丢恩师的面子了。”
诸葛封站起,来到秦铭剑前,立住,说道:“老夫早已听闻‘狂剑’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见老夫到来,也不起身,不过,老夫并不生气,你可知为何?”
秦铭剑嘴角一弯,说道:“逆帮主已说明了。”
诸葛封:“不错,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今日本帮请少侠来,本为解决前些日子少侠伤及本帮一位舵主的事情,现在看来,老夫还要代本帮谢少侠替本帮清理门户。”
秦铭剑起身,一拱手,说道:“既然此事已了,那在下告辞了。”
诸葛封还未答话,楚天野和拓跋刀双双站起,说道:“打扰多时,我们也该告辞了。”
东方鼎这时也站起,说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多打扰了。”
关震子站起来,说道:“怎么说走就走,我本想和各位今晚挑灯夜谈,恐怕要推迟了。”
楚天野一笑,说道:“也后有的是机会,下次就要向关兄讨教了。”
关震子随即说道:“也好,等在下伤好之后,定要和三位开怀畅饮。”
众人送楚天野四人下山,四人行走很慢,一路观光竹山的美丽风景,“哎呀,”秦铭剑一收长剑,说道:“三位等在下一会,我马回来。”说完,快步向山跑去。
………【第一章 重出江湖 第五回 马贼…1】………
风轻,月高。
楚天野四人分坐火堆四面,把酒吟歌,纵论天下。
楚天野饮下手中的酒道:“当时还不知铭剑为何要这几罐竹酒,现在想来,如果无酒,岂不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秦铭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竹帮的竹叶青,天下闻名,有此良机,为何不要?”
东方鼎放下酒,笑着说道:“以前听闻江湖中‘狂剑’秦铭剑,孤高、狂傲、目中无人。可在下看来却是平易近人,与传言不符啊。”
秦铭剑一笑,说道:“要不怎么说江湖传言不可信呢,”又灌下一大口酒,作无力状:“可怜我啊,被江湖中人传的跟讨债鬼似的,我的一世英名啊。”
三人笑了起来,拓跋刀结束半天的沉默,开口向东方鼎问道:“你可否与令尊交过手?”
东方鼎立刻收敛笑容,说道:“那是很痛苦的经历。”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在他手底下,没走过三招。”
楚天野三人满脸惊色,秦铭剑更是坐起身来,东方鼎的武功他们是知道的,与他们相差无几,若他连三招都接不住,那东方盛的武功要强横到何等地步。东方鼎看到他们的惊讶,接着说:“我说的是我爹的气势,我爹的刀法最重气势,前些日子,我爹心情不错,我趁机和他比试了一番,结果,三招,仅三招,我便吐血丢剑。”
听的三人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一阵沉默,一会,楚天野开口说道:“东方兄弟,你有否听闻过扶桑刀客影?”
东方鼎眉头一皱,说道:“此人的确是一个用刀高手,听闻此人已连续打败众多高手,这件事你要问秦兄,他曾和影大战了两场。”
秦铭剑依旧趴在草地,苦笑说道:“第一次是在九城,那时我刚刚挫败当地的一位高手,在大街,便看到影横刀而立,冷冷地说‘拔剑’,我岂能相让,便挥剑而战,那一战是我自出道后最惊险的一战。两败俱伤。”
又是一阵沉默,东方鼎站起身来,说道:“今日与三位并肩作战,晚又和三位开怀畅饮,真是人生一大幸事,酒水已足,在下告辞了。”
三人站起,楚天野说道:“都这么晚了,还以为你不会再走呢。”
东方鼎一笑,说道:“还望诸位体谅啊,改日再会,告辞。”
三人拱手相送,东方鼎的身影很快消逝在黑幕中,三人早已无心畅饮,卧倒在火堆周围。月色朦胧,淡淡的薄雾笼罩在周围,一片寂静,只听见木材燃烧时所发出的‘啪啪’声响。
楚天野仰望着浩瀚的星空,眼神空明,依然记得童年时光。每当盛夏皓月当空,他们五人便一排躺在草地,轻柔的草尖触摸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嚼着青草的清香,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他们身负重任,不能拥有太多的玩耍时间,便无限珍惜这一刻,把那耀眼的群星当作千军万马,在睡梦里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