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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野左手后刺,逼开石敬瑭,随即向左一个旋转,右手的大刀更加威力,与石敬瑭的龙卷枪相碰之时,竟然划出火花。此时的两人完全翻转过来,却和刚才一样的精彩,终于两人都大喘着气坐在那里。
石敬瑭咽下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楚兄对刀剑亦是如此熟悉,若再打下去,在下就只好认输了。”
楚天野擦擦额头的汗水,说道:“石兄太过谦虚了,若只用刀,或者只用剑,小弟还可称的时间再长一些,反而是石兄对枪术也有过研究啊。”
石敬瑭将龙卷枪拿在手中,抚摸着面的纹路,说道:“枪,乃兵中之贼,一般江湖人士都会几手的。这龙卷枪做的非常之好,里面的各种金属混合的相当高明,火候掌握的更是恰到好处。若在下猜的不错,这杆枪定是徐州易家煅制的。”
楚天野点点头,说道:“石兄眼光确实独特,这杆便是由徐州易家煅制的,徐州易家世代锻造兵器,当称中土第一啊。”
石敬瑭将龙卷枪扔给楚天野说道:“徐州易家锻造的兵器确实不错,如今各国的精英部队所配制的兵器,多为易家所制,利润不小啊。”
楚天野笑了笑,说道:“却没有敢打他们的主意啊,万弟子,不容小觑啊。”
石敬瑭接过自己的刀剑,慢慢拂拭,说道:“今晚先后与影兄和楚兄先后交手,舒服至极,不过,在下来的不是时候啊。”
楚天野愕然问道:“石兄为什么这么说?”
石敬瑭一笑,说道:“在下还在草原之时,便听闻若衣大家的名声,今次南下,虽只是为了见识中原的高手,但也想一睹若衣大家的芳容,只是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她后脚便要到了。”
楚天野在听到石敬瑭说道“若衣大家”之时,脸没有任何异样,内心也没起一点波澜,但这一切均是为了掩饰自己,其实在他脑海里现在却不断的涌现贝若衣的身影。楚天野呼出一口气,说道:“是啊,哪个男人不想见到若衣大家的笑容,小弟就要比石兄幸福多了,曾在九城与她相见,还有幸听闻一曲,至今想起来,都觉的内心舒服啊。”
石敬瑭站起,拍拍身的尘土,说道:“在下要先行告退了,今日能领教楚兄的高明,今晚看来是睡不着了。”
楚天野也没拿枪,站了起来,说道:“小弟却是心愿已了,回头睡个安稳觉啊。”
两人相视一笑,击下掌,石敬瑭便转身离开。楚天野一个后仰,躺到了地板之,双眼望天,一动不动。
………【第十章 智者东来 第九十四回 若衣】………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雾气微掩,楚天野身子一动未动,眼睛一眨未眨,就这样静静的躺在那里,龙卷枪随意的躺在他身边,不至于一个伴都没有。
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楚天野在内心深处不住的问自己,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
虽说自己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可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每天都要提防着敌人,除了天天的打打杀杀,自己又能做什么。自离开家以后,自己身到底受了多少的伤,又怎么能数的清楚。
若衣啊,我怎么能对得起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已经戴了你的腕带,可我为什么又戴了别人的腕带?我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但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为了我吃了多少的苦,这些事情,你不会告诉我,你只会默默的支持我,默默的为我做着你所能做到的所有能帮助到我的事情。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天下第一名妓”这个身份,可是你为了我,你甘愿受之。我知道你不喜欢喧闹,你向往的是平凡的生活,向往的是能够与我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而不是整天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你希望能够与我一起游遍中原的山水,希望和我一起在美丽的草原纵马驰骋。
可是,即使我什么都知道,又能怎样?你依旧做着“天下第一名妓”,我依旧整天的打打杀杀,我们依旧一个江南,一个塞北。现在的你也许还在遥望南方,遥望着我,默默的为我祝福,希望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可这些祝福都伴随着你的泪水。
我喜欢你流泪的样子,我喜欢你的每一个表情。喜欢你哭泣时候的眼睛,那是一种不胜凉风的温柔,晶莹的泪珠折射出柔和的光,在这份娇柔里,我曾每每迷失自己。我喜欢你的破颜一笑,恰似乌云散去,又似明月破雾而出,那种似哭、似笑的神情,是我每天都会梦到的。
真的,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能感到幸福、温馨。当在九城我们并肩坐在屋檐之,当你微微的靠在我肩膀,当你向我诉说你的故事,当笑容在你的脸庞绽放,当你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我感觉那一刻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那一刻,整个世界不再存在。
我希望让你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我希望让你知道,即使在某一瞬间,我会喜欢别的女孩,可我的心里绝对只有你一个。
你非常清楚,我以后是要做君主的,我不是仅属于你一人,我是属于所有爱我,所有支持我,所有对我有所期盼的人,或者说,我是属于这块土地的。我们也永远不能像那些寻常人一样,过着平凡、但充满温馨的生活。我们注定是不平凡的,我们注定是要承担起身的责任。
“若衣,你为什么又要哭呢?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贝若衣转过脸,不看满脸堆笑的楚天野,哽咽道:“你现在虽然和我在一起,但不久,我就要离开家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忘记我?”
楚天野虽是无奈,但不得不好言劝道:“若衣啊,我们都十六岁了,这十六年间,我们很少分开,可是,我们毕竟长大了,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要为复兴做点贡献的,这样,我们是不能每天都在一起的,好啦,我的若衣要学会长大啊。”
贝若衣依旧泪眼蒙胧,说道:“那你去跟吴叔叔说,让我们两人一起出去,那样,我们既可以做各自的事情,我也可以照顾你呀。”
楚天野抬起手,想要敲贝若衣脑门一下,但看到若衣那副柔弱的表情,手指没有落下来,柔声说道:“你想让我挨吴叔叔的训么?你听说有哪个青楼女子随身带着一威武大汉的?”
贝若衣竟然哭出了声来,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不想和你分开,为什么我出去之后的身份会是个青楼女子,为什么不可以和你装扮成一对情侣?”
楚天野咧开嘴角,笑着看着贝若衣,没有说话。贝若衣等了半晌,见没有声音,抬头问道:“怎么了,小天哥哥?”
楚天野凑近贝若衣,脸狡黠之色更加明显,低声说道:“我道是什么原因,原来我们的若衣是想嫁人啦,我真的不得不赞叹自己的魅力啊。”
贝若衣听楚天野这么说,举起手捶在楚天野的胸部,口中轻骂道:“就你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楚天野还是满脸微笑,说道:“不知是谁欺负谁啊,我好好的自由之身,不知是谁给他了一把锁啊?”
贝若衣嘟起小嘴,说道:“你还说。”说完,突然堑起脚,咬住了楚天野的左边的耳朵,好长一段时间,才松开嘴巴,几个小巧的牙印格外的明显。
楚天野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朵,说道:“你这次怎么这么用力啊,都快出血了。”
贝若衣也不哭了,一脸胜利的表情,说道:“少骗人啦,一点都没破,我对自己的力度把握的还是挺有信心的。”
楚天野双手捂着耳朵,说道:“真的不骗你,我刚才看到了。”
贝若衣脸露出了笑容,眼睛里还闪烁着晶莹的泪珠,说道:“什么时候眼睛长耳朵了,就知道骗我,没有良心的人。”
楚天野放下双手,一脸微笑,说道:“不哭啦,是没有泪水了,还是哭不出来了?”
贝若衣小嘴一瞥,又咬住了楚天野的耳朵,又是好久的一段时间,松开嘴,双手负后,一副得意的表情。楚天野一脸懊恼的摸着自己刚被咬过了右边的耳朵,把手放在眼前,赫然几滴血珠啊。楚天野哭丧着脸,说道:“这次真的流血了,不骗你。”
贝若衣一看不看,说道:“我才不当呢,小天哥哥最狡猾了。”
楚天野见状,也没什么指望了,只好自己摸索着擦擦耳朵的血迹。贝若衣还是没有忍住,偷偷看了一眼,竟然楚天野的耳朵真的流血了,赶紧凑过去,关心的问道:“疼不疼啊,小天哥哥,对不起啦。”
就在贝若衣轻轻向楚天野的耳朵吹气的时候,楚天野一把抱住了贝若衣,头靠在贝若衣的肩膀之,说道:“一点不疼,因为是我的若衣给我的。”
贝若衣向后推了推楚天野,为自己留一个呼吸的空间,吐气如兰,说道:“真的不痛么?流血了啊?”
楚天野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的看着贝若衣的俏脸,一言不发。贝若衣将视线转到一边,说道:“怎么了?”
楚天野柔声说道:“我要好好的、仔细的记住若衣的每一个表情,我让他们永远的刻在我心里,待下次再见到若衣时,我就拿出来,让若衣看个清楚,看看她的小天哥哥,是不是一直记着她?”
贝若衣抬起脸注视着楚天野,慢慢的眼里又有了泪水。楚天野轻轻的吻在贝若衣的双眼之,说道:“不要再哭了,让小天哥哥看看那绝美的笑容。”
贝若衣鼓起嘴,忍着泪水,向楚天野笑了笑。楚天野低下头,重重的吻在贝若衣的嘴唇,久久没有分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天野再次将贝若衣拥入怀中,柔声说道:“我的若衣要长大了,要听话啊,要记住,我的手腕之戴着你的腕带,我的心被你牢牢的拴了。”
贝若衣使劲的点点头。
慢慢的躺在地的楚天野,脸浮现了笑容,双眼也不像刚才之时那样无神,充满了幸福之意。深呼吸一口,看着雾蒙蒙的夜空,在时隐时现的群星之间,贝若衣的面容是那样的清晰。
………【第一章 巧笑倩兮 第一回 宁远】………
车队在北的过程中,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草原气候的不同,秋风变的更加凛冽,有时还伴随着浮尘,但一天中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晴空万里,让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天空变的深邃悠远,白云也显的逍遥。
一座城池的城墙,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了,这座城叫做宁远。在前朝之时,这里作为抵御外族入侵的前线,军事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宁远是所有北方防线的最北边,在往南便是富饶的平原,再往北则是广袤的草原。
前朝倾垮之后,这座城池便被当地的帮派—青山派所占据,青山派原本是宁远东面百里之外的青山的山匪,二十年前,看准了时机,便占此城为王,管理整个宁远的安宁、贸易等等。
经过二十多年的演变,青山派早已去掉了原先的那些匪气,安安稳稳的做着宁远的领导者。现在青山派的一派之主郑镇远,是八年前接的他父亲郑三山的位置,但无论是见识、还是武功,或者比较在宁远百姓心中的口碑,他都要比他爹强不少。
经过八年的改变,宁远城现在已经变成连通塞内外贸易的一个枢纽,即使是魏、夏两国补充马匹,若数量不大,便都直接交给青山派处理,是以,青山派直至如今,位置坐的相当稳当,很少有人前来挑衅。
此时,郑镇远却早早的在城外等候着,不仅是他一人,还有一人必须要说一说,那便是与赫连战、石敬瑭同被称为“窠尔沁四狼”的“雪狼”宇文觉。
宇文觉是窠尔沁草原最强大的民族胡族族人,甚得大汗耶律泓的赏识,与另一位大将“苍狼”拓拔颜回齐名。他的成名兵器非常特殊,为他自己亲手锻造,两根铁棒各有三尺,中间用铁链相连,如有需要,还可以将两根铁棒连在一起当作铁棍使用,可钢可柔,让人难以捉摸,但功夫用一个字便可表达—强。
宇文觉与郑镇远已经在城外等候了半个多时辰,但两人一个虎目圆睁,紧紧盯着前方,一个闭双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路人纷纷让开,新来者却难免要露出些许的惊讶,是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两人出城十里等候,而且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郑镇远背后的从人脸的表情告诉他们,他们等的很是不急,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宇文觉的身后,站着十八个威猛的武士,装扮均为现今草原最流行的武士服,身的盔甲仅仅罩在身前,像个马甲似的,这样不仅可以护住要害部位,还可以尽最大可能发挥灵动。每的人的身后,都站着一匹马,竟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的不安。这十八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