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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自行吃饱之后便用吃饭余下的钱开了一间上房,心想本来就这样了就享受一次,不知此少年所住何处,那就一起睡下吧。明日酒醒他自会找得到回家的路,明日恐怕自己要步行四十里去那百灵山了。
可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背着黑衣少年来到了房中,只不过天云后背有种暖洋洋却又有些舒服的感觉,来不及纳闷儿了,自己都要困死了。天云将黑衣少年放在了床上,为他脱去了脚上的鞋。只见少年的脚踝是那么的纤美,竟散发出阵阵幽香,天云心头一荡这香气不正是当时在金州客栈闻到的味道吗?原来是这位小贤弟身上的味道。这香味激得天云又有些精神了,正在此时黑衣少年小声道:“来兄台……我再敬……敬你一碗!”天云听这声音怎会如此娇柔,与刚才贤弟的声音实属有别。天云只道是人喝多了声音也就变了吧!
于是天云便想尽快帮少年脱去外衣二人好快些睡觉。
他解开了少年腰间的衣带,随后解开了他的夜行衣,此刻令天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少年胸前系着一个红光锦绣的肚兜,天云脑袋嗡的一下大叫:“天啊!这下可糟了,她真是个姑娘啊!”
眼前的少女露出嫩白的肩膀,令人*如蓓蕾一样的胸,伴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吹弹可破的脸上泛着阵阵酒醉的红晕。天云看傻了眼,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虽然关惜蕾姐姐和南霜公主已经都是十分漂亮的了,可是她们与眼前这位姑娘来比真是也相距甚远。
但觉少女鼻中呼出来的气轻轻地吹在自己脸上,直教自己心神飘荡,意酣魂醉。天云真想在她那嫩白微红的脸上吻上一吻,他又忽想道:“这位姑娘艳如春花,肌肤胜雪,丽若朝霞一张秀美绝伦的容颜上总是挂着令人舒心的笑容,单是这一介粗糙的夜行衣她就美得如此惊人,莫非她是天上的仙女,她这么美,我怎可轻薄于她?自己真是该死。”想到这天云把持住了自己,虽是美女如花但自己若与她有缘,将来再来喜欢她吧!天云不忍心再看,侧过去了脸,将少女的衣服又拉了回来,匆忙地系上了她腰间的衣带。
少女那清幽的体香令天云心摇神驰,他决定今夜不在这里睡了。于是天云悄悄地退出了客房,自己跑到客栈马厩的草堆上躺了下来,望着夜空上的星星与明月。刚才一幕幕令自己耀眼生花,血脉膨胀的画面从脑海中一一闪过。天云傻傻地笑着,不知不觉中他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天空格外晴朗,天空中百灵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天云一大早便已向打听到的百灵山走去,一路上昨夜一幕幕令他心神激荡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心中只剩赞叹:“真是个人间绝色的美女,是最美的!”
不胜酒力的黑衣姑娘名叫史小柯,她可是这播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大小姐呢。她的爹爹史国翔可是京都长安里的大官,虽然只是朝中正四品的工部侍郎,但也是播州人在朝中最大的官了。而且史国翔常年治水有功,工部尚书的位置稳坐无疑,连播州城的太守罗百岁也要敬让三分。
只是史国翔常年不在播州的家中,史小柯自幼聪明绝顶,三岁能诗,五岁通律,十岁时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厨艺刺绣也都是一流棒的。现下她已经十六岁了,别看她一副娇小可人的样子,她可是现在播州城小有名气却没人知道真实身份身手敏捷,行侠仗义的小黑飞侠。
当然她行侠仗义的举动她娘亲曾氏可是不知道的,每次有行动在她闺房内的可都是假扮她的丫鬟小敏。就这样她便和几个发小大虎小虎他们一起在播州城的夜里蒙面行侠仗义,抱打不平。昨夜便是收到大虎的飞鸽传书说“金州客栈”有人吃霸王餐,这不几个小伙伴便穿上了夜行衣去伸张正义。可是昨夜敌人太强大了,蒙面的黑纱丢了不说如果不是天云出手相助,恐怕自己就要倒大霉了。幸好男装打扮的小柯城里的人还没几个认得出来呢。
太阳从小柯睡了一夜的客房窗户照射到了她那还略微泛着红晕的脸上,小柯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忽感轻松了不少,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喊道:“小敏,把洗脸水拿来吧!”
见半天无人答应,她睁大了双眼心头一怔:“咦!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再一看自己的一双脚丫又是一阵惊奇:“我的鞋怎么会不在我的脚上啊?”她用力地回想道:“哎呀,昨夜是有一位少年救了自己,说起来那位少年英气的容貌还历历在目,后来自己干了一碗酒,再后来。。。。。。”她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阳光,心中大叫:“糟了,一夜没回家,这里应该是客栈,娘亲约了自己今天中午一起去兴隆绸缎行挑选自己十七岁生日时的绸缎。”眼看巳时已过,小柯也不再回忆昨夜的事,穿上了鞋飞奔向自己的家,史府。
小柯用了自己平时最快的速度奔回了史府后门,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咚—咚”“咚—咚—咚”地敲了敲自己的房门。只见房门慢慢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身着淡红衣衫容颜娟好的少女。
少女见到小柯赶忙将她拉进了屋并关上了房门,少女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夫人早上来叫你吃饭我模模糊糊地告诉她生病了,夫人说让我再休息一阵,午时再来找我去绸缎行挑缎子去。我可真怕露馅了,你怎么一夜没回来呀?”
此时小柯早已脱下了黑衣换上了自己的衣裳,披开了昨夜那绑在一起的秀发。当小敏问自己昨夜为何一夜未归时,一阵红晕泛上双颊。脑海中满是昨夜救自己的少年的音容笑貌,可是当小柯解自己腰间黑衣衣带的时候心中又是微怒,心想那少年英气非凡浑身又充满正气,怎料却是个小淫贼。脱去自己鞋袜不说,连上衣也没放过。心细的小柯发现腰间的衣带竟系了个死节,自己从来不会这样系衣服,不是他还会有谁。可她又想昨夜自己本是男装示人,那少年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心头嗔怒已然又消去不少。
小敏见小姐自己在那傻笑脸上又泛起红晕戏言道:“哦!原来有人思春了!”小柯一听忍不住面红耳赤狡辩道:“臭丫头!让你乱说话,看我不收拾你!”说完便将小敏推倒在床上双手不住地咯吱她,弄得小敏哭笑不得,连忙求饶。两位少女笑意爽朗,娇美无限。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小柯,好些了吗?约了绸缎行的邱老板为你挑生日礼服啊!”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柯的母亲。小柯听见母亲的呼唤小声向小敏说:“今天先饶了你这臭丫头吧,看我将来不收拾你这张嘴!”小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去给母亲开了门。
见到娘亲小柯娇笑道:“娘!你来啦,我的病多睡一会儿觉就好啦!咱们出去吧!”小敏在一旁真是服了这古灵精怪的小姐,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当然小柯撒的慌都是善意的谎言。
小柯挽着母亲的手臂走出了史府,一路上无数的公子哥都看小柯看直了眼。他们也都习惯了,柯儿妹子就是这么漂亮,永远的如奇花胎蕊,永远的这般清丽绝俗,娇艳无比。此时的小柯心里却想赶快挑好绸缎,之后去追赶那昨夜少侠,一来去质问他昨夜是否轻薄自己,二来她也很想知道少侠的姓名。小柯断定这外族打扮的少侠多半是要去很多外地人来播州都想找的地方——百灵山。
绸缎庄内娘亲正与老板邱志城挑选上等的丝绸,小柯一如既往的和昨夜与她一起行侠的绸缎行店小二大虎聊着什么。邱老板的大儿子,小儿子邱文武和邱双全也是和往常一样紧紧地跟在小柯身后,弄得外人总以为他们二人才是这店里的小二。
兄弟俩为了小柯不知打过几回仗了,总是不允许对方过于接近小柯。他们便跟在她身后,虽然小柯不屑搭理他们,但兄弟二人只要轻闻小柯身上那摄人心魂的淡淡体香就够他们高兴几天的了。小柯问大虎是否知道昨夜这群大汉的底细了,大虎告诉她,小虎和无敌一大早便去查他们了。小柯略带不平地向大虎说这帮混蛋鱼肉百姓官府也没来插手定是有些背景的,官府不敢得罪他们那只好播州小群侠替天行道了。
很快娘亲为小柯挑好了几匹上等的苏绣杭绸让邱老板用心制作,邱老板连连许诺:“仙女配圣衣,天下无人及!”临离开绸缎行小柯吩咐大虎一有消息便飞鸽传书与她,她要想个万全之策惩罚下这帮恶人。
挑完绸缎回到史府,小柯以要拜下山神庙的山神为由离开了家。因为山神庙离史府有一段路程,小柯便理所应当的牵出了府中她的宝驹傲扒马。母亲不放心小柯一人前行,便让小敏陪她一同前往。
刚走到街上小柯便给了小敏几两银子让她自己在市集上溜达,自己则有要事要办并告诉小敏酉时城东鸳鸯戏楼见。小敏则见小姐纵身上马,策马扬鞭向城东城门的方向驶去。小敏心里却有一丝不安大声道:“小姐你可要小心啊,我等你回来!”
天云一路走来口干舌燥又正值下午烈日当空,自己这一路上除了几辆马车外几乎是没见过其他人。水袋里的水已经喝光了。他心下焦急万分,自己可真笨丢了马不说还将身上所有的钱都花了,还有二十多里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百灵山。
正当自己有些愁然的时候,只听后方马蹄声阵阵回头望去由于阳光刺眼,他只能眯着眼睛,真的有人啦!天云十分想讨些水喝,马越跑越近,天云正欲开口,只见眼前这匹健硕的大白马愕然停在了自己面前,马背上竟驼着一位少女。
马背上传来阵阵笑声,天云仔细一看她,长发披肩,发质柔顺,一身嫩绿衣衫,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阳光刺得天云只瞧见了这位少女半边脸蛋,她的大大的眼睛,睫毛甚长。虽然只见到了半边脸但在天云看来已经是容貌秀丽绝伦,身材丰姿卓悦,皮肤娇嫩,肤色十分柔和,美艳天下的姑娘啦!
少女侧身下马,天云这才看到了她的全貌,眼前的少女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肌肤胜雪,眼中秋波流转,娇腮微红,实在是天云生平未见的绝色。
天云知道再这么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实在有失礼节,便低下了头退后了几步双手抱拳道:“姑娘,在下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少女也开口说道:“兄台不必多礼!”
天云听着声音十分耳熟回忆了一下心中一怔:“哎呀,这声音不是昨夜那黑衣贤弟。。。。。。哦,不对,是贤妹吗?”天云抬起了头,心中波浪一波接着一波思绪万千。少女又道:“兄台不记得我这个贤弟了?”
由于自己昨夜做了亏心事不敢正视这少女唯唯诺诺地说道:“姑娘,请你原谅我,昨夜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是女儿身!”少女微嗔道:“哦!承认了就好,免得你再多受皮肉之苦了。那你昨夜都干了些什么?你可要从实招来!我虽醉了可清楚地记得你。。。。。。你。。。。。。你解过我的衣衫。”说完少女脸上红晕更浓,声音也娇柔许多。天云抬头望去,见少女一双妙目正在凝视着自己,脸上却透出一层红玉般的微晕,艳若瑰蓉。。
但听到少女如是说,心下又慌乱不少,自己的无意糗事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即然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反正自己又没继续做什么过份的事情,与其被人继续说穿倒不如自己先来个负荆请罪。
天云道:“姑娘请惩罚我吧,昨夜见你喝得大醉,又不知你家住何处,本想与你共榻一晚,天亮后你我各奔东西,怎料……”天云讲到这不禁断了一下,还是继续讲道:“怎料无意中竟发现贤弟及是女儿之身,只怪……”天云还是停了下来。
这少女自是史小柯了,小柯见天云如此诚实直言心中怒火早已消失大半,见天云又停了下来便又问道:“只怪,只怪怎样?你若不讲个明白,我定要罚你啦!”天云见此少女面露笑容心下顿时有如放下了个千斤巨石,这颗怕美人责怪的不安之心可算是落下了大半。
天云嘻嘻笑道:“只怪贤弟易容之术太过高超啊!”小柯突听天云夸赞自己不禁呵呵一笑,心想这傻哥哥定是什么都没做,心中的怨怒登时化为乌有。天云本身就是个爱笑的孩子,见眼前这娇女如花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二人一阵笑声过后,天云心里再无惊恐,小柯心里也是消除了仇怒之后满是昨夜对他的感激之情。
小柯牵着马二人并肩向前走着,同时刚欲开口,小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