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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好?”
殿下大臣战战兢兢地跪着,大气不敢喘,更不敢说话。唯恐稍有不慎被萧楚臣注意到,就此送命。对这位即将登基的新帝,这三天他们亲眼瞧见了他的手段,软硬兼施,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将十余位坚决拥立太子的重臣斩杀于众臣面前,也可以为朝廷着想,留下先前反对他的人的性命。就算是对那个把他和唐月瑶棒打鸳鸯的唐相,也忍了下来,不过却命舅父安雪海分了他不少职权。
该杀的都杀了,如今有命跪在紫金殿前,也算是逃过一劫,但众臣皆知,他们是有愧于谨王的,自从他被赐名楚臣,出宫入府,满朝臣子哪个没对他轻视过?哪个将他放在眼里过?既使那些后来归顺他的大臣,也无一例外!
所以,此刻的谨王想杀任何人都师出有名!
却听萧楚臣道:“现着各六部合议父皇丧事,依礼制行丧,举国哀悼!”
六部长官忙跪拜接命:“臣等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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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8 章 离家
三天宫变,遍地尸体,十余名臣子死于谨王手下,几千侍卫死于非命,太子被废,最不起眼的谨王掌权……
回府路上,秋修甫瘫坐在马车里,仍心有余悸。哪知一进门,便得知子越郡主脚筋被人挑断,加上先前的惊吓,竟险些晕过去。急匆匆去看子越郡主,又被子越郡主哭天抢地一阵吵闹。
不禁更加头疼,忽然发怒道:“现今朝廷变天,我们前途难卜,你只是断了脚筋,又不掉了脑袋,吵什么吵?!”
柳茹悠哭声猛地止住,问道:“老爷是说……朝廷变天了?”
秋修甫叹气:“谁也没想到竟然是最不起眼的谨王得势,先皇驾崩,太子被废,谨王不日登基……唉,当初我也曾对谨王轻视过,你父亲甚至曾当面嘲笑过谨王……虽然谨王暂时不会对我们如何,谁知日后会不会清算?”
柳茹悠闻言,吓得不轻,失声道:“谨、谨王?萧楚臣?”
秋修甫叹气点头。
柳茹悠脸色更加灰白,“怎么会是他?”
秋修甫再叹一声:“若在过去,你吃了这等大亏,咱们大可以到御前诉求一番,朝廷自会派人追查此事,现在情形,我们若自己跑到新帝面前,那是添堵!莫说无法求得公道,还只会惹得新帝厌烦!”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堂堂郡主竟吃这等大亏……”
“不算了如何?秋府家丁护院不少,那人能来去自如,可见武功极高,既便想查又岂能查到?为今之计,也只能多派些人手保护你了。”
柳茹悠又开始落泪。
正在此时,蜂儿在外面敲门:“大人,奴婢有事求见。”
秋修甫随口道:“进来吧。”
蜂儿快步进屋,朝秋修甫行礼,恭敬道:“大人,大小姐让奴婢转告大人,最近诸事伤心,想离家去乡下外婆家住上一段时日散散心。”
秋修甫原就烦躁着,又听闻秋寒辰乱上添乱,心情更差,顿时大怒:“她又添什么乱?!回头告诉小姐,就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蜂儿瑟缩了一下,小声道:“回大人,小姐昨日已经走了……”
“什么?!”秋修甫拍案而起:“不得允许,她就敢擅自出远门?!成何体统?老夫人知道吗?”
“回、回大人,老夫人不知,小姐是悄悄离开的,只带了些银两和几件衣物,小姐说府里最近是多事之秋,老夫人已经够操心了,所以吩咐奴婢不要打扰老夫人清静……”
秋修甫虽然怒气十足,却毕竟浸淫官场十余年,立马听出蜂儿话里有话,不禁问道:“多事之秋?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你刚才说小姐最近诸事伤心?她伤什么心?”
蜂儿唯唯诺诺地道:“大人,奴婢不敢说……”小姐呀,你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怎么都让你给料中了呢?
“说!”
“是是,小姐一个多月前与柳县主出去上香的路上,被人打了闷棍,险些丧命,被丢在野外一天一夜,府里竟无人寻她,好不容易历劫回府,更无人关心一下,小姐说,自夫人过世后,她便如成了孤儿似的,所以非常伤心。”蜂儿按照秋寒辰所教一字不漏地说出。
秋修甫十分恼怒,看向柳茹悠:“郡主,可有此事?”
柳茹悠左右为难,若说有此事,自然惹得秋修甫大怒,但若说不知此事,哪她现在作为秋家主母,又有失职之罪,她本以为那丫头自知势单力薄,不敢造次,却没想到她竟这样摆了她一道儿!
秋修甫一看她神情,便知确有此事,对柳如悠劈头盖脸一阵责骂:“郡主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子女的?女儿一天一夜未归,你竟不派人去寻,也不向我禀报,可想过后果?万一她一个姑娘家被人污了清白,岂不丢尽我秋家颜面?!”说来说去,他担心的只是秋家的名誉,并未担心女儿安危。
柳茹悠低下头,“是我疏忽了,当时并不知道寒辰整夜未归,事后知道,又怕老爷责怪,所以才瞒下了此事,老爷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倍加关心补偿寒辰的。”
秋修甫哼了一声:“郡主若不能善待我的儿女,我再娶旁人照顾也是一样!”
柳茹悠只是低着头,极力压制胸中怒火,他当她是什么?可以跟辛氏一样招之即来呼之即去吗?
“小姐还有什么伤心事?”
蜂儿忙又道:“小姐……大人,苏公子最近虽然数次来秋府,却总是去见柳县主,奴婢猜小姐肯定是因此伤心了,因为小姐走之前曾哀怨道,她拿什么跟柳县主比?”
秋修甫再次把恼怒的目光瞪向柳茹悠,虽然柳嫣容确实我见犹怜,但若挖了他秋家的墙角,害秋家颜面扫地,他同样不容她!“郡主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侄女,不管如何,寒辰是秋家的嫡长女,若是闹出笑话,秋家也不光彩!”
柳茹悠道:“老爷,我全部心思都在这个家里,自然处处为秋家着想,只是她们小女儿的心事,她们不说,我实在是无法照顾周全。容容从未招惹苏公子,若是苏公子对容容有什么想法,哪也跟容容没关系啊,我瞧呀,必是寒辰心思太细,自己想多了。”
秋修甫冷哼一声:“我公务缠身,又正值朝中多事,我烦得很,没心思管你们这些娘娘门门的事情,这家里后院你若管不好,就让贤吧。”
语毕,拂袖离开。
蜂儿悄悄退出,长叹一声,还真让小姐给说中了,大人果然没心思管她的事情。
刚想到此处,却见秋修甫去而复返,问道:“没人陪着小姐回乡下吗?”难得眼里竟带了几分温情。
蜂儿忙答:“回大人,小姐坚持独行,说她花钱请镖局的人送回乡下,安全得很,小姐说,她到了后会捎信回来报平安的。”
“她倒是想得周到,还知道找镖局护送。”秋修甫这才放心离开,心下倒是对秋寒辰突生的胆量和果决诧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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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9 章 华丽回归?
一年后。
秋寒辰华丽蜕变,震撼回归了!
咳咳,以上只是意淫,事实上,秋寒辰确实是回归京城了,却不是华丽回归,而是变黑了变瘦了也变结实了,双手却变粗糙了!
为何?她去给人干了一年的白工,手能不粗糙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狼狈回归。
其实一年前,所谓回乡下外婆家去散心躲清静不过是托辞,她真正去的是数百里外的妙音园。妙音园没什么稀奇,只是做各种乐器琴类的园子,不过妙音园里有位雕刻技术高超的老师傅,名叫张临越,她是去拜他为师去了。
她在现代当杀手,没有任务时,她会回国小住,当时就潜居在浙江一个叫东阳的木雕小城,耳濡目染下,竟对木雕生出兴趣,便拜了一位雕工厉害的大爷做师傅学的。但是,来到古代后,才发现,古代和现代的雕刻还是很有区别的,所以刚来那段日子,她便整日在外面打听寻求雕刻师傅。
当然,师傅不是白拜的,条件就是给妙音园当一年的白工。不过,这个师傅也是个妙人,虽然把她累得要死,但在教她雕刻之外,也让她有了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武功,尤其是轻功,她从来没想过古代的轻功是这么妙!
师父说,她的攻击能力极强,几乎自成一家,所以武功招式学得不多,只是采长补短而已。
现在她之所以回来,是秋父往外婆家写了一封气急败坏的信,命她速速回京。外婆按她事先写信叮嘱的地址托人捎给她的。
信中说,她被苏瑾羽退婚了,兹事体大,命她速速回京,否则就派人去外婆家押她回京!
其实她很不解,被退婚是件挺丢人的事,应该让她远离京城躲着才对,把她召回京能解决什么问题?
不过,师父倒是幸灾乐祸地把她赶回来了,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位妖孽男人——妙音园的主子温溪寿!
这个温溪寿,美得过火,美得妖孽,但对她来说,就是个禽兽无异!若非师父端着他的饭碗,她真想割下他的头颅去喂狗!
这个男人不但经常会在半夜时心血来潮地敲她的房门,命累得像狗一样的她去给他烧水泡茶,就因为他大爷的睡不着!也不想想,他大白天的可以蒙头大睡,她却要不停干活!
他还会在她擦地时故意洒上油腻腻的菜汤,更会恶劣地在他与侍妾**时,命她去伺候……
唉,罄竹难书!提起来都是泪啊!
如今这个温溪寿正站在她旁边风雅地摇着扇子,明明天很冷!“小辰儿,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寒辰瞪他一眼,“我当然要回家。”
温溪寿“啪”地合上扇子,嘿嘿一笑:“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没到见父母的地步,这样贸然上门,是不是太唐突?”
寒辰忍了一路,终于爆发,抡起包袱朝他头上砸去:“温溪寿!我忍你这只花孔雀很久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种废话?我回家关你屁事?!”
自从乍来古代暴粗口导致天色大变后,她已经一年不暴粗口了,这回终于忍不住再度骂出粗话。
“哎哟哟,谋杀亲夫了!”温溪寿迈着轻巧的步伐跳开,抱头呼痛:“你这个女人太粗鲁了,不就占你点口头便宜吗?”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路旁,车窗上的缎帘被一只修长大手撩开,一张俊美的脸微微探出窗边,讶然轻念:“竟然是她?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温溪寿那厮也有在女人面前吃瘪的一天。”放下帘幔,敲了下厢壁:“隐涛,跟着那女子。”
隐涛惊讶回头,却什么没问,恭敬答道:“是。”
秋寒辰将包袱往肩上一背,方向一转,往大理寺走去。
温溪寿在后面叫道:“小辰儿,你去哪儿?”
秋寒辰回头哼道:“去找陈世美算帐!你要来帮忙吗?”
温溪寿连连摇手:“本公子从不插手别人的男女情事,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忙,先走一步。”说着“啪”地一声打开折扇,附庸风雅地摇着,大步离开。
秋寒辰撇一下嘴,转身直奔大理寺方向,却在福乐街停下,坐在路旁的摊子,要了碗豆腐脑慢慢喝着。
喝了两勺后,忍不住笑了,她忘了说在古代也不是完全不好,至少生态无污染,吃路边摊也不用担心地沟油血脖肉,连这豆腐脑都很正宗地道。
福乐街很繁华,各色货品应有尽有,也是通往大理寺的必经之路,据她所知,苏瑾羽也很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官至大理寺正五品的大理寺丞之职,确实是年少有为,人中龙凤,难怪京中姑娘对他趋之若鹜。
不远处的马车里,帘幔挂起,萧楚臣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她。
自那次在城外小树林见过之后,倒是在京城数次见她匆忙而过的身影,后来他一心忙于大业,谋定天下之后,却听说她独自离家去了乡下,当时他还颇为诧异,她一个早有婚约在身的大家闺秀不在家为自己准备出嫁绣品,跑到乡下做甚?还一去经年,实在令人不解。
今日乍见她之下,却觉得她气质改变不少,眉目间颇显英气,眸子灵动间却带着几分坚毅和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