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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卓木真痴痴的表情,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慕之情呢?我暗地里笑了笑,这个女孩儿长大了。
草原女子本就大胆开放,自那日之后,卓木真便常来找窦曲,窦曲最初虽对她仍有戒心,
但看她一改平日刁钻古怪,没有再找自己麻烦,表现得温柔可爱,一如一个温雅宛人的红粉佳人,再加上对这女孩儿本就很有好感,便逐渐接受了她。
至此二人相处和睦,一起习武,一起吹笛,关系已经大大超出平常友情。在外人眼里,他人越走越近,已经被人视若情侣。
卓野严知道后也不阻拦,他本就十分重视窦曲,在他眼中,窦曲要比其他部族中那些只会喊打喊杀的头人儿子要强得多了。女儿与窦曲相恋未必就不是好事,如果真要将女儿配于窦曲,想来他也是不会反对的。
还有一个暗自偷乐的人就是言陆了,窦曲与卓木真相好,也算是完成他向窦曲许下的初衷了。
“我们要出发了。”猎三看着其余三人,说道。
“怎么那么快?”言陆有些着急,他徒弟的事还没有完全搞定呢。
猎三将手伸了出来,缓缓摊开,手掌上面有一只状如蜂鸟的小飞禽。小禽的嘴上还缚着一条极小的红色丝线。
“看来是真的了,”言陆有些泄气:“妈的,怎么那么急。”
窦曲的房中。
“怎么样,徒弟,是跟我们走,还是先把小妞儿泡到了再来找我们?”言陆看着窦曲道。
“当然是和师父一起上路。”窦曲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的小相好怎么办?”言陆对窦曲如此肯定的回答有些惊奇。
见言陆说得粗俗,窦曲禁不住脸上微红,但仍然肯定地回答:
“我当然要和师父在一起,至于卓小姐,我们现在还只是普通朋友。”
“要不然咱们这就去和那个什么姓卓的说说,叫他把女儿嫁给你得了。”言陆建议道。
窦曲闻言大惊,忙呼道:“师父别去。”
言陆有些奇怪地看着窦曲:“怎么,你不是喜欢那女娃儿吗?“
窦曲心道这个师父说风便是雨,这等大事哪有这么简单。正想解释,突然听到屋外有人在喊。
“窦先生,族长请您过去一趟。”
窦曲一听,心想正好顺便去辞个行,还是早早走了免得这个古怪师父多事。和言陆打了声招呼后便与来人急急离去。
言陆看着窦曲的背影,有些不解地连连摇头。
来到木黎堡的会客大厅,刚进屋中,窦曲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仔细一看,厅中多了些陌生人,但其中有一位他是认识的。
“邬银珍?”窦曲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骄傲的异族女子,心想她来干什么?正寻思间,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由邬银珍身边走了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窦曲。
这个人是谁?窦曲心想,那高大男子突然伸出双臂,重重拥抱了窦曲一下,窦曲狡不及防,被这男子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男子松开窦曲,满面笑意的向对窦曲朗声笑道:“窦曲兄弟,你救了我妹妹,日后就是我邬巴克的兄弟,草原邬犸族的英雄。”
邬巴克?窦曲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就是邬犸族的族长,邬银珍的哥哥邬巴克。
窦曲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令各部族心存畏惧,视若禁裔的草原莽雄一眼。
这邬巴克三十来岁,身材高大,体格壮硕,古铜色的肌健黝黝发亮,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双眼炯炯有神,整个人看上去粗犷有力,但却沉稳持重,隐有独霸一方的骄横霸气。现在他只带数人便与妹妹一起来到这满怀敌意的木黎族见妹妹的救命恩人,这等气魄便可见一斑。
窦曲不禁看向站立一旁的卓野严,却见后者脸色淡定,没有留露出丝毫异常的神色。只是在他周围之人神情警惕,显然对这邬巴克怀有戒心。
窦曲收回目光,面对这豪爽的草原大汉,微微笑道:
“蒙族长如此看重,窦曲实在是不敢当。”
邬巴克颇为欣赏的看着窦曲,哈哈大笑:
“果然英雄出少年,窦兄弟,我一定要交了你这个朋友!”
窦曲见邬巴克如此豪爽,也哈哈大笑起来,二人一见如故,便如久别重逢的兄弟好友一般。
此时卓野严走上前来,向邬巴克说道:“我这里还要多谢邬小姐对小女的救命之恩,当日若不是小姐出手,小女恐怕无命回来。”言辞真挚恳切,充满感激。
邬银珍也在哪里默默注视窦曲,一改往日高傲姿态,眼中隐有感激之情。
邬巴克闻言大笑道:“哪里,哪里,我们都要谢谢窦兄弟,若不是他,只怕我和族长都要躲在家中大哭了。”
听他说得有趣,周围众人不禁宛尔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哦,对了,”邬巴克突然向窦曲问道:“怎么不见尊师呢?尊师武功盖世,不知是否有缘一见,我也好向他当面致谢。”
窦曲闻言忙道:“家师性情喜静,不喜会客,族长不用多礼。”
卓野严在一旁也道:“是啊,那位老先生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也很难见得到他。”
邬巴克听后微微有些失望,但仍旧爽朗地一笑,道:
“今日我想请窦兄弟到我邬犸族作客,一来答谢窦兄弟恩情,二来我族中许多兄弟都想见见窦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
窦曲心想我本来就是来辞行的,怎么还能到你那做客呢?赶紧推辞道:
“承蒙族长好意,但我这次是来向卓族长告辞的,师父还有要事要办,命我来向卓族长辞行,我们即刻便要起程了。”
他这里赶紧将性格古怪、脾性孤僻的言陆搬出来,是怕卓野严执意挽留,说奉家师之命,想来别人也不好再留他了,毕竟师长之命,尤甚父母。
二人听他要走,同时一愣,脸上错愕、惋惜之情立即显露无疑。
卓野严知道自己已留不住他,只好颇感遗憾地对他说道:
“既然窦兄弟家师有命,我也不好再强留你了,希望你一路顺风,日后还能到我木黎族来作客。”
邬巴克也在一旁说道:
“窦兄弟,还请别忘了我邬巴克,若能回到诺玛草原,一定要来我族中一聚,到时我定设宴摆酒,与兄弟痛饮一场。”
窦曲听到二人相邀,心中虽然有些留念,但他志不在此,眼下只有暂忍惜别之情,尽快离开此地,以免再生变故。
就在众人依依惜别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窦曲,是时候走了。”声音洪亮如钟,在厅中播散开来,震得大厅门窗轰轰直响。
邬巴克与卓野严二人闻声同时色变,两人均为族中之主,武功见地也颇为不凡,立即知道这是一种以传音一线的绝世功力,将音波凝聚一处,由真气传输过来,直到目的地时方才扩散开来,因此才会造成大厅轰响,余音回荡的情形。由此可知,这发功之人至少是在离此地半里之外才会造成这种效果。
二位族长面面相觑,心道这窦曲的师父真乃神人也。
窦曲听到言陆催他,心知定是这师父怕他在这里受到众人挽留,与之纠缠不清,这才出言提醒。不过此举也正好合了他心意,他向众人略略颔首,便待急奔而去。但到大门之时,突然记起一事,隧又转身回来,向邬巴克招手示意。
邬巴克知道他有话说,便走了过去,二人走到院外,一阵交头接耳,也不知说了什么。窦曲一边说,邬巴克一边点头,直到后来脸上神色越来越严峻,越来越凝重,显然窦曲所说之事极为重大。
第二部 西域风云卷 第五章 日落惊魂
最后等窦曲说完之后,邬巴克表情诚挚地对窦曲说道:
“此事我也觉得有些不对,这次前来,一是为见兄弟一面,二是想与卓族长平心静气谈一次。不瞒兄弟说,我本无意引起草原争端,如今这种局面,实在不是我故意为之。”
窦曲闻言高兴地对邬巴克说道:
“原来邬大哥也早已有此想法,那太好了,希望两位开诚布公的倾谈一次,千万不要被奸人所利用。“
卓野严在远处见到二人神色,已知是窦曲在其中为二人作合,心中不禁十分感激,若双方将能此事圆满解决,那草原这次兵血之灾便可免去了,这其中窦曲实在居功至伟。卓野严突然想到自己女儿,她现在恐怕还不知道窦曲要走的事实。想到这里,不禁对窦曲的离去十分无奈,只能暗叹自己女儿没有这个缘份。
窦曲见邬巴克已经接受了他的建议,不禁心中大宽,高声向这边叫道:“诸位不用远送了,这就请回去吧。”说完向众人挥一挥手,便即大踏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众人目注他的离去,站立良久之后终于一起走进大厅,开始双方第一次的和解之议。
但却没有人发现,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有一双明亮的大眼正目注窦曲的离去,心中却在默默地说道:“你走吧,看我找不找得到你。”
我与四个老头等在木黎堡的大门口,终于看到窦曲的身影出现。
这家伙,让我等这么半天,我心道。也不知与那些人说了些什么,直不明白人类,告个辞也这么麻烦。
见他已经来到,猎三立即转身率先向城外走去,其余几人赶紧跟上,我被迫只好又与他们一起踏上遥远的路途。
诺玛草原邬犸族的居住地,兽牙城。
一处僻静的院落中,一个浑身裹着黑色长袍的人静静地站在小屋的门前,周围站着几个衣着奇怪的人,其中两人俨然便是那日与邬银珍一同前往红木场的齐娜、阿素米姐弟。
一个明显穿着是诺玛草原上的牧民服装的人正低声下气的站在黑袍人的身前,不停地小声说着什么。
待听完此人的话后,黑袍人淡淡地说道:
“知道了,这次没成功也不能全怪你。你只要把你那个邬犸族的族长侄子给看住了,不要让他妨碍我们的事,便照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此人说话腔调十分怪异,似乎说起大陆通用语极为费劲一般,如若不仔细倾听,还真不易听得明白。
不过这个看来应该是邬犸族身份极高的人却听得连连点头,显然与此人打交道已久,早已熟悉了他口吻。
“要不要我再给邬巴克施加些压力?”点头人谄媚地说道。
“暂时不用了,等确信那些人离去后再说吧。”黑袍人拒绝了点头人的提议。
“那几个人真的那么以难对付吗?不如让我去试试他们,可能的话,将他们一并除去。”黑袍人身后的一个黑影冷冷说道,但用得却不是大陆通用语。
“不用去了,你不会是他们对手。”黑袍人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出现,吩咐下去,暂时不要妄动,禁止与那几人冲突,等事情过了再说吧。”
黑影闻言不再做声,只静静站在黑袍人的身后,便如同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一般,好像立在那里从未动过一下。
待众人渐渐散去,黑袍人背对黑影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心中极为不服,想要去试试这些东方大陆绝顶高手的实力,但我还是劝你不要妄动。我们势力才刚刚进入这里,任何的不小心都有可能会坏我们的大事,不然我也不会去雇佣那些身手平庸的本土高手去做事了。”
没有听到身后黑影的回复,黑袍人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若你真要出了什么事,想来大人也会不高兴吧。”
此时他身后黑影已渐渐淡去,原来那黑影早已离去,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在黑袍人的身后仍旧留下了一个虚影。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在我们前方的草原上不断传来夜狼嚎叫之声,声音时高时低,凄厉难听,似乎在为晚上猎物做着准备。
走了一会儿,猎三突然停止脚步,凝神听着什么,其他人则站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我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是哪儿不对劲呢?我向四周看去,渐渐地我明白了,是草,草
不对劲,透过眼睛,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所处方圆百米之内的草均纹丝不动,而百米之外地人的草却在夜风吹拂之下缓缓摆动。不光如此,刚才呜呜鸣叫的狼嚎声也消失了,周围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什么也听不见。
猎三静静听了一会儿,突然迈步向前走去,走到五十米之处,他的步子突然停止,整个人犹如撞上什么东西一样被挡在原地无法前进。猎三脸色微变,身子一沉,继续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步迈得极为艰难,竟如有千斤之缚,令猎三双脚微微震颤。
终于,猎三成功迈出了这一步,紧接着便是第二步,第二步看上去似乎要比第一步容易多了,但猎三的额头竟然冒出一滴汗珠,此后每迈一步,他的汗就增加一滴。这种情形清楚地说明,猎三每走一步,定然加了一分力,这样一步步加下去,越往前,他提升功力就越高。
袁伍、言陆、田柒对视一眼,分向另外三个方向走去,与猎三一样,他们走到五十米处便不得不停下脚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