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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的地位,人就是这样。
在别院中遍寻不着,二人飞身来到寺中,这里总算有了一些人影,零零落落的一些小和尚正在收拾混乱的寺院。一打听之下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寺里突然来了一群锦衣人,规模巨大,来势汹汹,而且各个武功高强。不由分说,就将寺里的主持等几位大师以及别院里借居的所有官宦家眷以及师太尼姑都掠了去,至于为什么绑票,去到了哪里,这些和尚也不得而知。
“你们为什么不报官?”
“昨天事发之后就已经报官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一个官府的人来查问。”
这下二人更觉蹊跷,既然是大队人马挟持了这么多人质一定会在路上留下蛛丝马迹,于是乐山从寺中抄起一根戒棍代替自己的配刀,和肖天赐一起寻迹绝尘而去。
镇江府的官道上果然留下了许多的脚印、马蹄印和车辙印,二人顺着痕迹一路下来,这帮人居然没有离开过官道,可见其嚣张的层度居然视官府为无物,直到行出四五十里,方才转向了乡野的一片山林,乐山策马而入,渐渐的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
“怎么没有踪迹?”肖天赐下马在四周查询了一圈一无所获。
“定是在这山里。”乐山用马鞭一指,“我想这山中定是空的,也可能是这个组织的一个据点。”乐山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当年在少林寺山洞里的那些际遇。
“那我们进去看看。”
“如果真的是藏在山洞之中,洞中情况复杂,敌明我暗,那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待我们观察一阵,寻找时机。”
二人在山间崖边寻视了一圈,很快找到一块有明显人工雕琢痕迹的石门,乐山和天赐心领神会,退回树林之中静静等待。
几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渐变暗,不一会,竟然飘起了雨来。雨越下越大,肖天赐开始有些按奈不住,用眼神询问乐山,乐山摇了摇手示意他再忍耐一会,果然当夜色渐渐降临的时候,那扇被二人眼睛盯出老茧的石门嘎啦啦的打开了。
两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手提钢刀的人从门里出来,口中嘀嘀咕咕的朝着乐山他们隐藏的方向走来。
“天助我也。”乐山心中一喜,和天赐相视一笑,悄如声息的潜伏到那两人的背后,出指如闪电,在雨水中破空而出,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一个捕快最擅长的除了抓人可能就是拷问,也就是一株香的功夫,乐山已经从两个俘虏手中把洞内的情况了解了一个大概。洞内是四个隔间,其中两个用来关押抓来的和尚及女眷,另外一个是组织成员的住所,一个是议事厅,之间由巷道连接,这里只是为这次行动准备的临时分舵,因此即没有舵主的专门房间,也没有准备粮草武器的地方。至于这二人,只是组织里最小的喽啰,被派出来为所有人采购一些食物,所以对组织成员的真正面目和背景一无所知。
乐山他们救人心切,也不愿意和这两个废物浪费时间,点了二人的睡穴道,穿上蓑衣斗笠,拾起钢刀,按照二人交待的方法进了石门。
进门的两边到是有人看守,不过二人蓑衣斗笠根本分辨不出,门卫没有任何的警惕,只是奇怪的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去而复反。
“兄弟,雨下的太大了,我等小一点了再去。”乐山插科打诨,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力,就在这一刹那,肖天赐已经转到几人身后,闪电般的在他们察觉不对之前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迅速的脱掉伪装,抖落身上的雨水之后,二人挺身沿巷道而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九月青城(34)
山洞并不大;乐山二人很快就深入了腹地;一路上居然没有再遇到什么卫兵的阻拦。二人正自疑惑;隧道一个转弯;前面一片类似大厅的空旷地出现在眼前。乐山和天赐赶紧闪身与石壁之后;偷眼观瞧。大厅其实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山洞;四壁插上了火把;显得灯火通明。大厅的两侧各有小型的洞中洞;简陋的用一些栅栏封堵着;你们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一些人影;一看就知道是囚禁之用。
乐山与天赐对视了一眼;已经心领神会;小洞里一定是被虏走的玉清和知府家眷等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大厅中正在巡视的七、八个卫士打倒。乐山又四下环视了一番,除了两个小洞之外,大厅的侧翼还有一个狭小的通道,可能通往其他守卫的栖身之处。乐山做了个手势,示意肖天赐对付靠近前厅的几个卫士,而自己对付后庭接近通道的几个人。肖天赐点头明白,电光火石之间冲进了洞中大厅。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回合之下,七、八个守卫已被乐山和天赐打翻在地,果不出所料,通道里又闻声冲出了几个锦衣人,其中一人的武功明显在这帮乌合之众之上,当时一阵搏杀之后,手下纷纷到地,他见势不妙,扭头就想跑。
“抓活的。”乐山轻唤了一声,多年捕快的本能告诉他,线索可能在这个人身上。
肖天赐已经一个箭步守在了石厅的入口,雪花神剑破空一划,寒光闪闪,小头目手中钢刀立刻被削断了刀头。凭着逃生的本能,此人没有犹豫,回身将断刀拼命掷向了身后的李乐山,试图乘乐山躲避之机,窜入小通道。谁知乐山竟没有避,抬起手中戒棍,迎刀而上,半柄断刀深深的嵌入了戒棍的前端,并被乐山顺势推了回来,刀把硬生生的撞在了锦衣人的肩头。只听“咔嚓”一声,肩胛骨已断,此人当场跌坐在地上。
乐山上前制服了锦衣人,天赐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其中一个小山洞的栅栏前,挥剑砍翻栅栏,跳了进去。小山洞里果然关押着被虏来的人质,知府夫人、女儿,玉清尼姑,还有其他一些女眷都在其中;而另一个山洞里关押着金山寺的主持和一些衣着光线的达官贵人。乐山看着天赐的背影微微一下,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没有这个意外插曲,肖天赐可能没办法确定玉清尼姑对自己是多么重要。
天赐已经紧紧的抱着玉清不愿放手,玉清在他怀里娇羞却又不甘的抖动着,爱他终于来找自己,恨他给自己带来的委屈,两个人不免一番恼羞,一番劝解,一番爱恋。不,也许不应该再叫她玉清尼姑了,因为从这一刻起,她不用再枯守青灯古佛,她将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她是蒋灵儿。
乐山已经向知府夫人和小姐请过安,但不免还是被责骂了一番,当然想从她们口中问出为什么被绑架也是枉然。乐山又转头救出了主持等人,却也没人说的出为什么平白遭此劫难,看来绑架者还没有来得及提出要求或者根本不是想向这些人提要求。看来只有问那个锦衣头目了,然而答案却还是让乐山大失所望。
依照锦衣头目所言,锦衣组织非常严密,作为中下级根本没有权力和知道整个组织的机构和真相。他只认识自己的直接领导和直接下属,每次行动都是自己的直接领导给自己下指令,而自己再把指令传达给自己领导的那几个喽罗,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或者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不得而知。这次的行动是他的直接领导-秃鹫负责的,他接到的指令只是在这个山洞里看守这些俘虏,而秃鹫已经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至于秃鹫它们会不会回来,或者这些俘虏该怎么处置,他都没有得到任何指令。
“你们组织的总部在哪里?”
“英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秃鹫也只是江南分舵的一个小头目,至于总舵,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据我们私下猜测,总舵有官府背景。”锦衣头目扶着肩膀,战战兢兢。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每次行动,动静都很大,可是从来没有收到官府的通缉,英雄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位捕快。而且每次事成之后,上头给的赏银都是,都是官银。”
乐山听到这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和官府有瓜葛,这帮人和这件事就复杂的多了,“你是怎么加入这个组织的?”
“我是秃鹫的老乡,原来也是个小门派的,不过这些年朝廷清剿武林各派,小门派灭的灭,散的散,我们也没什么容身之地。因为有两手功夫,就被秃鹫招了进来,反正吃好的喝好的,总比无依无靠来的好。”
“你手下那些人又是你招募来的?”乐山指了指地上歪七扭八的那些人。
“是的,有些是我原来的师兄弟,有些是道上的朋友,有些又是通过他们再去招募的,有口饭吃,大家都愿意干。多发展几个人,我还能多得些赏赐。”
“好一张越扩越大的网啊。”乐山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组织的首领好阴好狠也好聪明啊。
“看来从他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天赐扶着蒋灵儿走到乐山的身边,“这位是健康府捕快李乐山李大哥。”
“谢谢李大哥救命之恩。”蒋灵儿盈盈下拜。
“我们在金山寺见过了,你不用客套。”乐山微微一笑,做了个扶起的手势,“谢我的不是救命之恩,而是成全之意吧。”
蒋灵儿脸腾就红了,躲在了肖天赐的身后。
“肖兄以后可以好自为之啊,哈哈。”乐山朗声大笑,肖天赐也有些窘羞,赶紧用话叉开。
“这条线索也断了,我们该怎么办?”
“先送各位回金山寺,我也要护送知府家眷会健康复命,你如果好像追查和你派灭门有关的线索不妨与我同行,你可曾记得,我和你提过,这些人可能会去健康府郊外的龙盘山找麻烦嘛?只是不知道蒋小姐……”
“灭门之仇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怎能为了儿女情长放弃大义。”肖天赐扭头看着蒋灵儿,“灵儿,我先送你回扬州府家中,等我大仇得报,定来找你。”
“不,我不回去,我和你一起走。”蒋灵儿突然从娇羞得女孩儿变得凛然,“无论你去哪里,也无论去报仇还是享乐我都跟着你。”
“好一位义气女儿,好一对江湖侠侣。”乐山挑起大指,心中也有意思动,但却不知道想的是谁。
第二天一早,逍遥馆的红月房门前放着一包散碎银两还有一柄刀鞘,对于红月,乐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敢再见她,他能为她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多,也许她根本就不需要他为她做任何的事情。而此时乐山已经踏上了回健康的路,等待他的路,还有更多的未知。
九月青城(35)
回到健康府衙已是一日之后,平日里有两排衙役列队守卫的衙门口今天却是大门紧闭,气氛肃杀。乐山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引领着家眷的车马来到了后门。后门对着知府的官邸,是家眷以及丫鬟小厮门日常出入的地方,平日也有两个家丁把手着,今天也一样大门紧闭,空无一人。乐山扣了半天的门环,才有管家慌慌张张的来开了门。
“府里有什么事吗?”
“李捕头,您回来啦。是老爷让我们把各门都关了,我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了。”管家拱手施礼。
“我知道了,先把夫人和小姐接进去吧。”乐山一挑马车的门联,把夫人和小姐迎下了车,恭送进了府内,“禀报知府大人,我午后过来向他复命。”
乐山转过街角,去寻在城门口等他的肖天赐和蒋灵儿。
“二位如不介意,不妨到寒舍一坐,我再找人去帮你们联系馆驿。”
“恭敬不如从命。”二人随李乐山来到城西的一处民宅,房子很小,置备也很简单,只有墙上的两把官刀表征着主人的身份。
“二位请稍坐,我去去就来。”
半柱香过后,乐山拎着一个篮子转了回来,从篮子里拿出一盘简单的果蔬,一壶茶和三个杯子,“东西简陋,二位不要嫌弃。”
“兄台到是会变戏法。”肖天赐拱手表示谢意。
“隔壁王大娘那里拿的,他们是孤儿寡母,平时帮我做个饭,收拾个屋子,我也给她些钱俩,算是相互照应。我已经叫她的儿子去联系馆驿了,建康城里的酒楼馆驿不多,常常客满,省得我们跑冤枉路。”
“兄台费心了。”
“哪里,看到二位终成良缘,我真的为你们高兴。”乐山为二人斟上茶,一抬手,“以茶代酒,祝福二位。”
“好,等兄弟大仇得报,定与兄台一醉方休。”肖天赐一饮而尽,蒋灵儿也微微脸红的酌了一口。
“李兄身缚惊世无功,却甘居在这样的陋室之中,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佩服,佩服。”
“我一介粗人,无牵无挂,这样就很满足了。”
“所谓大隐隐于市,像兄台这样的人物只是不愿招摇罢了,灵儿你说是不是。”
“肖大哥说的对,真正的英雄都是这样的,当年救过我的那位大侠也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