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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佛恩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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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蛱蝶高耷,恰好从大栅栏经过。您想,李夕这样的家伙见了漂亮女人焉能老实得了?于是便引出了一场是非。

  我们知道,高耷的功夫远在李夕之上,如果他与木村等勾结在一处,木村等盗取颐和园铜亭的铜佛可就易如反掌了!

  正是:狼狈为奸国宝危,盗取铜佛似吹灰。究竟他们如何勾结行动?请看下回。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一章   贼人密谋铜弥勒   梁羽初识俏佳人
第二十一章   贼人密谋铜弥勒   梁羽初识俏佳人  

  却说李夕伙同笱松、木村、山野等在大栅栏与梁羽交手,结果木村被梁羽把下巴撞得不轻。当时是晕头转向跌跌撞撞丧失了抵抗能力。原来人的下巴如果遭到重打击,会造成大脑暂时缺血,因此人就会休克或晕头转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木村撞击后觉得恶心非常,山野等连忙扶他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除了下巴还疼痛外也没什么事了。笱松埋怨李夕道:“你呀,说你什么好!你是好的歹的不忌口,还不论地点时候。”李夕嬉皮笑脸的说:“宁在花下死,也做*人嘛。”这么说吧,木村挨打说挨打,眩晕过后他挥挥手对山野道:“快快的,开路一马司,高君的温柔舒适花坞的干活。”

  温柔舒适花坞在八大胡同里是属于高等的妓院,老板是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近四十的女人。她调理出来的*都具有她一样的特质,那就是百媚千娇*骀荡,*摄魄夺志移情,绝对能使柳下惠那样坚强男人骨苏魂迷。当然,实在没有天分潜质的*也就被她淘汰了。正因为如此,她的收入在众多妓院中自然是属头份的了。

  李夕、高耷来到温柔舒适花坞立马被焊住了,用李夕的话说就是,给个宰相都不去了。老板娘倒是从他俩那挣到不少银子,可她也不问那银子的来处。没别的,北京的富户倒点霉,反正夜里不留神就成他俩的了。用李夕的话说就是,谁叫咱俩能耐大呢!

  木村一伙来到温柔舒适花坞,但见中西合璧式的门楼,门楼暗接着正堂屋,在堂屋两边的门框两侧是一副对联,上联是:醉态玉山真实在, 下联是:穿花蛱蝶不虚空。

  堂屋高大敞亮,并不显示金碧辉煌富贵气,只在勾画温柔体贴娇媚乡。正前方靠墙是个香案,供奉着妓院的祖师爷画像,那画像全凭想象,用白描笔法勾勒出,据说画的乃是齐桓公。画像两旁贴着对联。上联是:要知肌肤冷暖,下联是:且作床榻*。

  老板娘看见李夕带来这么一帮财神爷,顿时眉飞色舞轻盈盈飘到众人面前,对李夕道:“李公子啊,这都是您的朋友吧?”说着给众人又是道万福又是行礼。李夕对笱松、木村、山野道:“咱们仨上高耷那儿去说正事。”又指着其他日本浪人对老板娘道:“你给这几位找些姑娘,别太凑和啊!”老板娘飞了李夕一眼不娇装娇道:“看您说的,我们这童叟无欺,何况都是贵客,哪有凑和过。”您瞧她吣的,童叟有去那个地方的吗?

  在李夕的引见下,高耷认识了木村、山野、笱松,互相寒暄一阵后归入正题。山野是阴谋的主要策划人,所以谈论中自然以他为主。

  山野说:“高君的你的任务,就是把颐和园铜亭里的铜佛请出来,把一个字条留在那里。你的大功就告成了。”

  笱松陪着笑脸附和着对高耷道:“高少侠,您不要以为这笔交易是萤火虫的屁股——没多大亮。您不必考虑钱,您要知道日本人对佛是很敬仰的,何况又是皇家御用的佛。山野君已经和他搞古董生意的舅舅说好啦,他舅父说,只要是真货,到时候金票大大的给……。”

  山野微笑着对高耷道:“主要的是货的要真,价钱嘛,自然的不会少的。你们中国人的不是说货真价实吗?货的必须的真的有,交易欺骗的不要。高君,你的明白?”

  木村有些不放心,不待高耷回答,用日语问山野道:“如果他弄来个假的,我们怎么分辨得出?到时候你给不给他钱?因为去御花园盗取宝贝毕竟要冒杀头之罪的!”

  李夕不知道他俩在叨咕什么,但根据山野的话和他俩的表情判断出,是对高耷不信任,于是说:“我问你们,御花园看得紧还是监狱看得紧?那么大的御花园怎么看呢?哪儿不能藏身啊!监狱屁大点地方,多少人大眼小眼看着,可我兄弟愣是把我救出来了。告诉你们,不带一丝一毫吹的,就你们那点破事,我兄弟俩办起来如探囊取物一般!”

  山野把两只手一按道;“咱们不必争论,我们不是不信任高君,这是做买卖必须事前说好的。其实货物的真假,只要从大顺堂武馆的状况就可知道了。”山野说到这里把头一歪,那意思是,这就是辨别真假的标准。看大家不解的神态,他接着道:“高君的把铜佛的拿出,同时留下字条,字条写的是:“若知铜佛下落,请问济南大顺堂武馆。”朝廷立马就会知道,虽然朝廷明知不是大顺堂偷的,但必定认为是因为他们引起的,就必然会加罪治他们。”

  “好,妙极了!这下咱们是又报仇又发财了。”笱松高兴的说着,两只手乐得都拍不到一块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高耷冷冷的说;“咱们说好了,我可是给个棒槌就纫针的主儿,明天我先去探探路,哪天去,得找个天气合适的好日子。去的那天我告诉你们,当夜回来当夜看货,等听到朝廷反应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到时候东西弄来了,你又不要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用你们大清国的话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别犹疑,咱们一言为定!”山野兴奋的说道,仿佛他现在已经铜佛在抱,金票在手一般。

  这些人遂击掌立誓,打算行动了。

  高耷说要等个天气合适的好日子。绿林道所谓的合适好日子,指得是没有月亮的夜晚。过去有句古诗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就是说强盗办坏事必须利用对自己有利的自然条件。高耷打算去颐和园里盗取国宝,而那里是皇家禁地,不用说进去,就是靠近都难。当然,对于你我这样的不会隐身术的人来说,连靠近禁地墙的能力都没有,何况到墙的里边?可是对于高耷、李夕这样的飞贼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但他们也必须依靠夜色来隐身。

  好了,趁他们等适合的好日子工夫,我们交代一下梁羽揍完木村后的行踪吧。

  梁羽没想到在大栅栏惹了一肚子气,分开人群没有朝弓字胡同客店走,而是顺着一条南北方向的路朝南走来,等快到了路的尽头,看到路旁有个澡堂子,不大的一块木排上用黑漆写着“华清池澡堂子”。梁羽已经好些日子没洗澡了,他毫没游移抬腿就要往里走。可就在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忽听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少侠客请留步。”梁羽顿时就是一愣,他急忙回头看,心里噔的一下,不由他不怒丛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您道是什么人叫他?原来正是刚才大栅栏那个骂他的女人。

  那个女子见他回头看,连忙紧跑几步来到梁羽面前羞答答的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刚才多有得罪了。”说着眼泪汪汪的。梁羽看她如此,便说:“算了,都过去的事了,反正咱们都没吃多大亏。”说完就要往里走。

  “请您留步。”女子强烈要求道。她见梁羽没动,便说:“能借一步说话成吗?我谢谢您了。”梁羽是个老实人,禁不住别人一再求,所以便回转身来。女子赶紧 向旁边闪身把梁羽引到门侧。“

  “快说,我还有事呢。”梁羽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旗装的女子,发觉她漂亮而和善,清秀而妩媚,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并不像刚才痛斥自己时那样可恶。于是皱着眉头催促道。

  “您刚才必定是生我的气了。可是您想想我刚才的处境。我一个女人怎么对付得了那一伙流氓?我本来想能得到您的帮助,可您却那么说,所以我真是没辙了,才出言不逊的。本来您走后,我可以走我的了,可我怕他们趁您走了欺负我,所以我就尾随您来到了这里。我求您是不是能把好事做到底,送我回家行吗?”女子诚恳而可怜兮兮的说。

  梁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不是假的。这么说吧,就是假戏,这会梁羽也得当真戏唱。为什么呢?因为在梁羽的教育中,侠客的义务就是救人于危难之中,没有危难谁求你啊!再说侠客都是主动去寻找不平,何况这是找上来求你搭救的呢。

  “好吧,你家住哪里?”梁羽没有犹豫的问。

  “不远,就在前门西街一条胡同里。”女子听梁羽的话茬,知道梁羽已经打算送自己回家了,梁羽发现女子笑了,洁白无暇的鸭蛋脸笑得那么灿烂。

  梁羽跟在女子后面走,走出不远,梁羽发现胡同口又出现了一个女子,这时梁羽忽然想起刚才出事时是两个女子。果然,胡同口哪个女子向他俩走了过来。梁羽身旁的女子说道:“侠客恩人我介绍一下,我姓房名玉屏,她是我的表妹叫房玉书。敢问恩人尊姓大名。”梁羽心想:我告诉不告诉她我的名姓都是无所谓的事,因为一会她到家了我走我的,从此谁也再见不到谁了,她纵然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于是便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房玉屏。

  “梁羽,梁羽,梁羽……”房玉屏小声在嘴里叨咕着,她生怕忘掉,反复念着。

  估计走了少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听房玉屏忽然说:“到了。”梁羽看时,只见街旁有座水磨石的门楼,黑漆门前两边是两尊二尺高上面刻博古图案的石门墩。门上有副对联是:随时爱景光,努力崇明德。梁羽知道这是个大户。于是拱手对玉屏道:“你到家了,我告辞了。”

  “恩人,慢,玉书,你快去里面告诉我爹一声。”玉屏伸出玉指拦了梁羽一下,随即对玉书说。玉书推开门跑了进去。片刻工夫打里面出来个五十挂零,头戴黑色瓜皮帽,面色红润的男子。玉屏见了男子眼泪立即如涌,道;“爹,今天多亏了这位少侠客,不信您问玉书。”

  “房先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回去安慰安慰房小姐,以后少去那个人杂的地方也就是了。梁某还有事,告辞了。”梁羽听玉屏如此称谓,知道是她爹出来了。但他只想对付几句赶快走了。可事情要那样简单,人间的事都那么干艮倔毫无人情味,还有什么故事可讲呢?

  “爹,让人家这样就走了,多没面子啊。怎么也得让人家吃口茶歇歇脚啊。他可是专保护我回家的恩人啊。”玉屏见梁羽如此说,便对出来的父亲讲。

  “噢,既然小女如此说,还是请少侠客小坐片刻,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的。”玉屏爹说着身子侧开往院子内让梁羽。梁羽确实不想进去,但对于如此情景也只好顺从。等到梁羽进到门里可就傻了。但见院子虽然不大,却十分精致。迎门是个绿漆带顶的影壁,两侧有回廊通向两边的东西厢房,中间一条甬路通向三见大房。房子都是前出廊后出厦玻璃窗高台阶。房子两边有甬道通向后面的宅院。正房门前两边种着两棵西府海棠,海棠花已经快开败了,地上撒了许多残花瓣。微微散着些香气。玉屏爹将梁羽让进正房,迎面贴墙靠壁是红木的八仙桌、连三、条案、几把官帽椅子,条案前一人高的西洋立钟,条案上两侧排列有序的胆瓶、帽筒、珊瑚架等摆设。两侧的隔扇挂着名人字画,隔壁门垂挂着锈有牡丹凤凰图案和万字不到头花边的缎子门帘……。梁羽刚被让坐下,一个仆人模样的中年女人很快给梁羽倒了碗茶。

  这时玉屏依偎在父亲身旁把刚才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当讲到梁羽打得木村摇摇晃晃的模样时,玉屏哏哏哏的乐着。

  梁羽耐着性子好容易等玉屏讲完了,刚要起身抱拳说;“不才敬请告辞了。”却听玉屏爹问道:“请问少侠在哪里发财?”梁羽欠身拱手道:“不才在济南府大顺堂武馆学艺。”玉屏爹听了点头又问道:“敢问来京保的是那位大人?”玉屏爹以为梁羽是保镖来京的,因为有时武馆为了营生也作保镖,其中有时也护送官人。梁羽忙道:“并非护送官宦,只是为了和解绿林道中的一些隔膜才进京的。”“噢,你下榻在哪里?”玉屏爹客套的问。“暂住在前门弓字胡同客店,端午以后就回去了。”梁羽答道。

  “你还没喝茶呢,请喝了,要不不让你走!”玉屏不愿意爹问这些,便娇嗔的说,其实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命令。梁羽无奈,碍于情面,只得将茶水一饮而尽。可当他刚想说走时,玉屏叫道:“王妈妈快给梁少侠倒茶。”等仆人刚倒罢茶,玉屏道;“爹,我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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