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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唐婉黛突然露出狰狞的表情,不知何时手中握住了一个簪子,锐利的簪尖笔直的指向飞飞的胸口,伴随着一句“我现在就让那个预言实现”的怒吼,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刺向了她。
飞飞面对这措手不及的状况,只是呆呆的坐者,她不敢相信唐婉黛居然真的会在这样的地方下毒手,那个操纵唐婉黛的人是想要了她们两个人的命么?还是说只是想要她的命,而唐婉黛不过是颗弃子而已……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只见眼前白衣飘然,随后在‘噗嗤’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时,那白色的身影已经张开双臂挡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
“飞儿,你没事吧?”那白衣公子回过头,脸上依旧带着三分如和煦春风般的笑容,可缓缓的,嘴角流下了一缕鲜血。
“洛……哥哥……”飞飞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进行着慢动作,温洛缓缓的向后倒下。飞飞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接住了他无法站立的身躯,看到的却是绽开了鲜红花朵的白衣同那插在心口处的金簪‘花蕊’。
“哈……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冲过来的时候……似乎没有掌握好重心……被刺到的位置不太好呢……别哭……不要哭……我看着心疼……”温洛轻柔的说着,却是呛出一口血,脸色也越发的苍白。
“来人!宣太医!”此刻本来已经走到外门口的冷容,几乎是冲着跑回到飞飞身边,当看见心脏处插着簪子的温洛时,脸色大变,几乎是怒吼的喊到。
而做出此事的唐婉黛却是象才缓过神一般,呆呆的看着被自己金簪刺伤的温洛,突然发疯似的抱着头叫到:“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给我好好看着!在怀化大将军醒来之前,我要她活着!”冷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着,但看着唐婉黛的眼神,是一种冰冷的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憎恨。
“不要……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四殿下,婉黛是爱您的啊!四殿下,救我,真的不是我……”唐婉黛就这样无力的申辩着,尖叫着被人给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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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洛,不许给我死!”冷容看着温洛已经几乎蜡白的脸,吼着说到。
“咳……说什么呢……我可死不了……我还要从你……你手上抢走飞儿呢……”温洛笑着,却是又咳出一口鲜血,“似乎是,不太好的位置呢……”
“没关系,没关系……飞飞能救你……飞飞能救……”飞飞只是喃喃自语的说着,下意识抬手,准备按下镯子上的宝石。却被冷容一把抓住了手腕。
“放手!”飞飞如同被刺激到一样,想甩开冷容的禁锢,却怎么都无法挣脱,“洛哥哥会没命的!”
“冷静点!这里有多少人你可明白!”冷容压抑着怒火,面上也有些慌神,随后向四周喊道:“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太,太医们都,都在慈顺宫……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
“可恶!”冷容猛的一锤地,看着已经昏过去的温洛,眉头皱的几乎要拧在一起。
飞飞此刻却异常的镇定了下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在冷容有些压抑的眼神中,甩开冷容的手,走到已经被吓呆的二夫人和唐婉怜坐着的帐篷前,冷冷的说道:“出去,我要用这个地方。”
冷=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容抬头看着飞飞的背影,明白她的意思,随后立刻将温洛抱起来,快步走到帐中,只一瞪眼看向帐中的人,吓的帐内之人连滚带爬的迅速离开。
将温洛平放在地上后,冷容亲自将帘子放下,遮蔽了观看的众人的视线。
飞飞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宝石,解开禁制,一手运起仙道一手握住大半部分没入胸口的金簪,干净利落的用力一拔,带出一溜血丝,洒在帐上,怵目惊心。
由于刺进去的位置实在是非常不好,基本上就是在心脏上开了一个洞,在飞飞拔除簪子的瞬间,冷容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温洛几乎瞬间停止了呼吸。可飞飞却立刻用仙气护住了温洛的心脉,好不容易将他的命给保住了。
时间流淌的如同奔腾的川流,一晃半柱香就过去了,可温洛的胸口依旧是缓缓流着鲜血。小太监早就送来了水、伤药和绷带,被一直守在帐外的青一给将东西递了进去。施完法术的飞飞,只吃力的为温洛包扎好了伤口,双手颤抖不已。
飞飞收回手,低着头,咬着下唇不甘的说道:“只修复好了心脏……伤口太深,没办法一次性痊愈……是飞飞害了他,是飞飞害了洛哥哥……”
冷容一把将飞飞拽到怀里,用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说道:“不是你,不是你的错。如果当时我在旁边,一样会冲过去。是我的错,我明明说过会护的你周全的……要不是我,那女人也不会想要加害与你……”
泪,无声无息的如泄洪般爆发而下,飞飞伏在冷容的胸前,压抑着声音恸哭。是她欠了温洛,她明白温洛的心意,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冲过来。是她欠了他啊!
冷容握紧了拳头,闭着眼睛,紧紧咬着牙。可笑他现在居然是妒忌温洛,妒忌他能为了飞飞受伤,妒忌他能让飞飞流泪……他宁愿此刻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温洛!
就在事情还未结束之际,老天就像是开玩笑般又一次发了难。
唐武德和秋铭同时领了各自的金吾卫进入了桃花岛,两人走到唐家的帐篷前,均停住了脚步。
秋铭看了眼唐武德,别过头去。而唐武德却是面无表情的恭敬说道:“皇上有旨,宣唐国盛次女唐婉柔,立刻前去慈顺宫,不得有误。”
冷容撩开帘子,冰冷的看着唐武德和秋铭问道:“怎么回事?”
秋铭面露为难,咬着牙,轻声说道:“太后状态非常糟糕,太医院束手无策,七殿下进谏唐家次女唐婉柔医术高超,曾化名唐思千医治好各种疑难杂症,在民间口碑极佳……”
“老七……么……”冷容眼中闪过一丝狠绝,落在了唐武德眼中,令他不自觉地戒备起来。
“臣女唐婉柔接旨。”听到此话的飞飞只是麻木的从冷容怀抱中起了身,行礼回话,起身便准备离去。
冷容一把抓住她的手,担忧的刚想开口,却见飞飞回头露出灿烂一笑,道:“没事的,洛哥哥好歹是保住命了,在报恩前,飞飞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照顾好你的主子。”冷容并未放开手,而是对一旁站着的青一淡淡吩咐一句。那被他握在掌心中的小手正在冰冷的颤抖着,他不能此刻离开她,她需要他。
“是。”青一脸上却从未失却笑容,永远眯着眼睛,恭敬的向冷容行礼。
飞飞被那温柔所包围着,心尖却颤抖着停不下来。如果现在放开这一份温暖,她一定会崩溃的……是她害了温洛,她却害怕面对温洛,明明温洛的伤势还未痊愈,她却像这样逃离般的离开,甚至在心中冒出了幸好不是冷容这样卑劣的想法。她可真是个没用神仙呢,不但保护不了重要的人,反而还让他们为她受伤……
“不要多想,温洛会没事的。你已经为他治疗了。”冷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情,安慰的低声说道:“有我在,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
飞飞抬头,泪水模糊了眼前。莫名的安心感从冷容大大的手掌传递到她的五脏六腑,原本焦躁的心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嗯……”飞飞轻声应答,反握住了冷容的手指,深深的,用力的……
而在那帐篷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青一坐在温洛的身边,一手托着腮,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主子,这算是成功了么?”
原本一直阖着双眼的温洛突然睁开了眼眸,阴冷的盯着帐篷顶端,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异常愉快的说道:“种子已经埋下了,至少,飞儿现在心中不再只有冷容一个人。接下来,只要慢慢的浇水施肥,让种子开花就可以了。”
青一看着温洛,沉吟了半晌,似是有些感悟的说道:“主人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呢。”
温洛只无谓的一笑,用轻柔却诡谲的声音道:“如果不这样,可是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飞飞跟着冷容离开桃花岛,坐小船回到宫城,立刻做了轿子,马不停蹄的赶向慈顺宫。
到宫门口的时候只见宫外的广场上乌泱泱的跪着一片人,个个都是面色苍白,似乎都吓傻了似的。而宫女太监们,一盆一盆的热水往慈顺宫中送,也都是个个脸色难看,像是要哭了一般。
看来事态真的很严重。
飞飞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冷容发觉,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一言不发。
通过手心传递过来的力量让飞飞觉得稍微有了些勇气。便向冷容点点头。
没有被宣诏的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冷容只好待在殿外,目送着飞飞一个人进去。
“这是她的机会。”突然,身后传来了冷麟的声音,却似乎也并不怎么开心的样子,语调失去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机会?说的好听。”冷容从嗓子眼中挤出这句话,连见都不想看见冷麟。
“我也没想到老七他会说出来!”冷麟只没好气的压低声音吼了一句,接着似是嘲讽般的说道:“不过也不能怪他,他是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得不到的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你栽在他手里的次数还少么。”
冷容闭着眼睛,将手背在身后,只冷冷的说道:“你也一样。”
冷麟笑笑,却是不再言语。
离开冷容的支持,飞飞一个人在太监通报后进入了慈顺宫。
跨入门槛,这气宇恢宏的宫殿内部居然非常的朴素,竟是连上次见到的唐婉云的寝宫都要来的更加奢华些。一进门,只一张玻璃炕屏,上绘着各色花鸟,栩栩如生。绕过炕屏,靠墙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凤椅,左右两旁是两个珐琅瓷的精致花瓶,椅子的上方悬挂着‘母仪天下’四个大字。除此之外竟再无其它装饰。对于一个处于权利顶点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正厅实在是有些称得上寒酸了。
在领路太监的引导下,飞飞穿过了被支起的白色珍珠珠帘,来到里屋。迎面的是岁寒三友三幅水墨,下面摆着一张高案,案上左右对称的摆放着玉麒麟,中间是一只六耳三足的镂雕‘喜上眉梢’的香炉,已经灭了。而在案下正焚烧着艾草,弄的满屋子的刺鼻气味。
皇上和众娘娘都围在一个床边,看不清里头的状况,想必那上面躺着的就是太后了。
飞飞吞了口吐沫,走到众人身后行礼道:“臣女唐飞飞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飞飞的声音,那个皇帝立刻转过身来,焦急的说道:“免礼平身。听星儿说你医术了得,你给朕看看,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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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飞飞的声音,那个皇帝立刻转过身来,焦急的说道:“免礼平身。听星儿说你医术了得,你给朕看看,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飞飞应了一声。是!疾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人时却愣了一下。要说太后应该是皇帝的娘,这个皇帝已经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说太后也应该五十多了吧。但这太后就面相看也太过年轻了啊,任她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出头。难不成是保养的太好了?
飞飞虽然觉得好奇,但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于是上前先看了看太后的脸色,见她双颊泛着诡异的潮红,伸手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滚烫。又搭上她的脉搏,细弱悬丝。微微打开她的嘴,看了看舌苔,舌红苔黄,但舌尖处却是无半点舌苔,舌皮明亮如镜。
“可有近日服侍的贴身婢女在?”飞飞回头问道。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