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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祸事
桃镇,在牙角这片土地上籍籍无名。
镇上有个梁记烧鸡铺在附近算是比较地道的吃食,老板也会做生意,弄了两间门面,一间做外卖,一间弄成了酒楼。
这天中午饭点儿上。
“哟,二爷,有些日子没来了”梁记酒楼的小二黑子,点头哈腰的向着一个中年精壮汉子打着招呼。
那二爷也不答话,扫了下酒楼一楼,没见有自己朋友在,这才向小二道“黑子,楼上还有空座么?”
“有有有,二爷您楼上请?”黑子就要头前儿引路。
那个二爷又扫了下一楼,见确实没有自己相熟的朋友,也不待黑子引路,“噌~噌~噌~”就上了二楼。
黑子跟着二爷来到楼上。
那位二爷再扫看了下二楼,还是没自己相熟的朋友,略微无奈,走到临街的桌子坐定。
“来个烧鸡,再来碟儿藕片,看看有啥可吃的,再给配两碟儿小菜,来斤你们自酿的酒”那二爷相当熟练的点了吃食。
“得嘞,二爷稍等,马上就来”店小二黑子风风火火的下了楼去。
过了三四分钟,那小二又风风火火的提了个食盒上来。
“二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小二熟练的摆上酒菜,续问道。
“成了,本来今天想找个朋友聊两句,没成想一个也没在。”那个二爷有些微抱怨。
“哦!我说那,二爷进来扫看那,一会儿您朋友来了,我跟他说一声?”小二有些机灵劲儿。
那二爷边擦筷子,边斜了一眼小二,“行啊”说着放下了筷子,从袖筒里掏出几个大钱放在桌子上,“赏你了”拿起筷子叨了块藕片。
“哟,谢谢二爷,那我去门口看着。”小二欢喜着撮起桌子上的大钱,“二爷您吃好。”小二快步下楼。
过了盏茶功夫儿,又听有人上楼,还没见人就听见“哟,李老二又有啥事闷得慌拉?”惹的二楼的食客全都看向楼梯口,这位兄台的声音也太大了点。话说完了,才看见楼梯口上来了一个风风火火的汉子,三十来岁,衣服拉拉遢遢,也不知道穿了多长时间,不过一双眼睛明亮的很,怕是有些功夫的人。
“行了吧,和头儿,别那么大动静儿。”那二爷脸色一喜,忙起身言道。
“切~又不是娘们儿,说话声音大点儿咋了?”和头儿也知朋友心烦,声音落了不少。不待那二爷说话,又言道“你不去收山货啦?”那和头儿也不等那个二爷让他,一**坐在他对面,看见烧鸡,二话不说撕下一个鸡腿,大口就吃了起来。
那二爷见怪不怪,大约知道这和头儿的脾性,也不坐下,喊道“黑子,再来俩烧鸡,炒个猪耳朵,再弄俩荤菜,弄俩素菜,酒吗?弄两坛子来。”这才坐下拿起筷子,一见对方的吃相,摇头苦笑。
少时,那黑子和另一个小二把东西都弄上来“您二位吃好,有什么需要叫我”赶紧就和另一个小二下楼去了,看来忙得不轻。
两人觥筹交错,吃了七八分。
“老二?怎了?遇到什么难事了不成?”和头儿淡淡言道,似乎很有能量。
“哎!那乌崖山上出了个火行的神蚕,已经被太一门,玄心派跟修心山庄的人封了山了。”说到这里那二爷无力的叹了口气。
“嘶~~”和头儿倒抽一口凉气,复言道“你得罪他们了?”
二爷寥落的看了和头儿一眼。
“也对,要是得罪了修士,只怕现在也看不到你了,不就是收不到山货了么?难道还能饿着爷们?”和头儿大包大揽。
“收了几十年的山货了,再干别的……算了,能怎么办那”说到这里,二爷抬眼看向和头儿,寻思了一下,“和头儿,以后你家的丝绸庄出的丝绸,布料让我铺子卖怎么样?”这二爷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你?卖布料?行啊,别说那事了,喝酒,喝酒,咱们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我不帮你,谁帮你?”和头儿满不在乎。
“什么跟什么啊,那乌崖山最少也要封上十几年,只怕以后我就靠你的布料活着了”二爷心里挺不是滋味。
“切~你怎么知道十几年?说不定过两天那神蚕就化型了那”和头儿似乎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你还有事?”二爷不乐意了,以后的生意要换换了,和头儿也不把布料的事定下来。
“啊?不是,你不是说乌崖山出了个火行的神蚕么?我想去看看”和头儿挺不好意思的,那火蚕把自己兄弟的生意搅合了,自己还想去围观一下,有点对不住兄弟。
二爷无奈的看着和头儿,过了会儿“去吧,去吧,去到你也不一定看得到”说到这儿,二爷咳了口痰,“呸~”使劲吐向窗外,可是吐出以后,后悔了,外面可是临街的,歪身看了下去。
只见下面有个俊朗的白衣青年,约莫有二十一二岁,瞪大双眼看向二爷,一脸怒像。
“这这这~~~下面那位小兄弟,实在抱歉”那二爷赶紧起身道歉。
那白衣青年怒色不减,拂袖而去。
只见那二爷脸色惨白的坐回凳子上。
“怎么了?吐到人也不置于吓成这样吧。”和头儿有些不解。
二爷喘了几口粗气,连连到了几大杯酒,才畏缩的说“刚才那个人可能是个修士”
“修士?”和头儿瞪大双眼,跟铜铃似的,只见他喉头涌动,显然受惊不小,
二爷惨惨的点了点头。
“刚才他对你用法术了?”和头儿也有点虚了。
“恩,他眼中闪过了几道白丝,虽然不显眼,可是确实看到了”二爷揉了揉脸,又连连喝了几大杯酒。
和头儿也吓坏了,颤颤抖抖的拿起酒碗,可就是送不到嘴边。
“也罢,我先回家去,看看那修士到底要怎滴”二爷“忽”的站起来。
和头儿欲言又止,看着二爷离去。
是夜。
二爷在家里的正堂不停的走来走去,二爷的老婆坐在椅子上看着二爷不停的走,夫妻两个都是一脸的愁容。
“这个怎么办啊?”二爷的老婆愁道。
“还能怎么办?等那个修士来了,看他要怎么样才是,不过,我就是不小心吐到了他身上,应该不会牵连你和秀秀的吧”那二爷安慰着老婆,许是走累了,坐到老婆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老婆的手,只觉着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二爷老婆看着二爷,眼神复杂,既有怨怒,也有心疼。
“那个修士是不是不来了?这都后半夜了。”二爷老婆微微有些精气神了,以为修士会不来了。
“这……”二爷迟疑道,也是心有踹踹。
就在这时,“叩叩叩”门被敲了三下。
夫妻二人梀然一惊。
二爷颤畏着起身走到门前,喘着大气,就要开门,可是手像灌了铅,就是不敢动,不想动……
“哈~真真好笑,里面的朋友莫非以为这扇门就能挡得住我不成?”外面传来了一个青年人的说话声,不知是不是白天的那个修士。
“你……你……你是谁?”二爷喘着大气,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门,似乎要把门板看透一般。
“我是谁?我是罗品门的修士,我叫张炎图,今日去乌崖山想看看火行神蚕,想不到不仅神蚕没见到,还在这个破地方碰到了这么晦气的事情,竟然被一个蝼蚁一般的凡人差点吐到身上,你说我该怎么办?”外面的那个果然是白天的那个青年修士。
二爷一脸的惊恐,颤颤抖抖的开了正堂的门,外面站着那个自称罗品门的张炎图。
张炎图进了二爷的家,左右打量到,眼中非常满意,“不错嘛,家里很干净,要是脏兮兮的,我就非常苦恼了”一边说一边看向二爷的老婆,只见其微圆的小脸,眉毛不浓不淡,眼睛里闪着惊恐,小小的鼻子,嘴巴因为恐惧紧紧的抿着,急促的呼吸让酥胸显的更加诱人,虽然不太漂亮,却别有一番少妇的滋味。张炎图发出一声怪声,也不知是怎么了。
“上仙息怒,今日不小心得罪了你,不知要怎样让您满意?”二爷卑微的说道。
张炎图微微抖了下袖口,飞出一道金光,在他肩膀近前显出型来,是一柄金光灿灿的飞剑,他也不说话,眼角扫了二爷一眼,只见飞剑攸然消失,下一刻二爷人头分家,这只是一息之间的事情。
二爷老婆被吓的一脸惊恐,就要叫的时候,那张炎图手指闪过一道白芒,打在二爷老婆的喉间,二爷的老婆声音没有出来,摸了下自己的喉咙,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复又看向张炎图。
张炎图一脸猥亵的说道“小娘子真的很诱人啊,不过要是叫出来就未免太煞风景了,今日我想和你做次露水夫妻,要是你能从我,我就放过床下的那个小家伙,你说如何啊?”二爷老婆猛的一抖,被他看出自己的女儿在床下,显然就怕的要死,但是听他的话,自己的女儿还有活路,低下头来,看到二爷惨不忍睹的尸身,咬了咬牙,看向张炎图。
“哎呀呀呀,你有话要说?行行行,我这就解了禁言咒。”张炎图挥了挥手。
“你此话当真?只要我从了你,你就放过我女儿?”二爷老婆一脸视死如归的坚定看向张炎图。
“这还有假?小娘子,只要你伺候好了我,说不定我一时心慈就收了你做我的婢女那。”张炎图好不要脸,刚杀了人家丈夫,就要收人家做婢女。
“这不求上仙,只要我今天从了你,你放过我女儿就好。”二爷老婆的脸偏向一边,不想让自己看见那个张炎图,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万一惹怒了他,女儿的命可还在他手里。
“哎~你要我说几次?要是一会我没了兴致,你女儿就……”张炎图邪邪的说道。
那二爷老婆猛然回头看着张炎图,手紧紧抓着手绢,霍然站起,走向女儿的卧室。
“哎~小娘子,你女儿可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怎么去那里作甚?”张炎图得寸进尺道。
二爷老婆皱眉道“别在我女儿面前行么?”半天没有听到张炎图说话,抿了抿唇,似乎下了大决心,走向自己的卧室。
………【第二章怪】………
第二章怪
“李二,李二你在家么?”门口传来和头儿的声音。
张炎图悠悠然从卧室里出来,打开房门。
“你是谁?你在这里做什么?”和头惊疑不定,怎么李二家里出来了这么个青年?
“我?我是罗品门的张炎图,今日被这家主人差点吐到身上,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张炎图懒懒的说道。
和头儿这时也看到二爷的尸体,瞪大眼睛,攸然看向张炎图,“你……”这时朋友的死让和头儿怒发冲冠,举拳打向张炎图。
张炎图微一皱眉,咧了下身子躲过和头儿的拳头,就要出手,这时二爷的老婆衣衫凌乱的趔趄着出来,跪了下来,“请上仙放了和兄弟,我愿意跟你走。”二爷老婆微微皱眉,冲和头儿微微笑了下,只是那笑容竟比哭还难看。
张炎图一乐,也不管和头儿,赶紧扶起二爷老婆,“哎呀呀,怎么跪下来了那,这可使不得啊。”张炎图乐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嫂子,这……”和头儿心里一揪,忙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上仙,这里是一株千年的老山参,还请你放了我家嫂子。”
“哦?千年的人参啊,不错的东西啊,要是有这东西赔罪,我说不定就不杀那人了,不过……”张炎图说道这里看向二爷的老婆,又是一乐。
和头儿一脸的悔疚,眼中微微闪过泪光。
“只是小宝贝都说了放过你了,再收你的东西就有点不好了,你说是吧?小宝贝。”张炎图看向二爷老婆,一脸的轻薄像。
二爷的老婆苦笑自嘲了一下,自己长的又不是漂亮到倾国倾城,只是不知这张炎图一夕之欢后怎么就视自己如珠如宝。
那和头儿也是错愕万分,似乎有点弄不懂情况了。
“和兄弟,我家秀儿就拜托你照护了,他二爷能有你这么个兄弟,也算值了。”二爷的老婆苦笑道。
这话听在和头儿的耳中,说不尽的讽刺,自己因为心疼宝贝,这么晚才来,而且听那张炎图的语气,似乎自己的人参能救了兄弟,但是就是因为自己的犹豫……这等于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啊,和头儿颓然坐倒在地上。
“小宝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那,不知能否相告?”张炎图彬彬有礼的问道。
“我叫秀怜。”二爷的老婆皱着眉毛答道。
“秀莲?清秀的秀,莲花的莲?”张炎图一脸的高兴劲,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二爷的老婆也不再答话,眼睛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