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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羽见他捡了无数的小石子放进腰边的布囊;不禁失笑;娇唤道:“大哥;你也太省了吧;用石子做暗器;你那么多的弹珠不用;留着干什么呀?”。
柳放头也未抬;边捡边道:“那些弹珠是师父留给我的纪念品;岂能用;闲时大哥还要拿来玩耍呢。”
林灵羽坐在车辕上;无聊地晃着两只脚;撅了撅可爱的红唇;悠悠道:“大哥;你那些弹珠能不能送我几颗;我挺喜欢的。”
柳放捡完石子;跳上马车;微笑道:“行;改天大哥送你。”
林灵羽笑嘻嘻的从怀内摸出两条白丝娟来;在柳放面前扬了扬;娇声道:“大哥;你看我帮你准备了什么?”
柳放怔然道:“这是”
林灵羽伸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嗔道:“大哥你真是个大笨蛋;做坏事当然要把脸蒙起来呀;难道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抢亲不成?来;我帮你戴上。”
林灵羽殷勤细心的帮柳放蒙上面纱;望着他那双蒙纱外温暖而深幽的黑瞳;不觉呆了。
柳放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轻叹道:“还是小妹你想得周到。”
见林灵羽发傻;不由伸指敲了一下她额头;轻笑道:“小丫头又在乱想什么?”
林灵羽回过神;摸了下额头;嘀咕道:“大哥你敲人很痛呢。”瞅了瞅柳放;又叹了口气;小声道:“大哥;你没事怎么长了双那样的眼晴;讨厌死人了。”
柳放呆了呆;奇道:“我眼睛怎么了?好讨厌吗?”
林灵羽撇撇嘴;娇笑道:“是呀;好难看;超讨人厌哟。”
柳放微皱了皱眉;摸了摸眼皮;道:“真的很难看吗?我怎么不觉得。”
林灵羽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想笑又忍住;道:“你自己看自己肯定看不出;要别人看才看得出呢。”
柳放低眉不语。林灵羽暗暗好笑;心道:大哥你生了双那么好看的眼晴;可真是要害死人了。
风微微地吹拂;阳光愈来愈明亮;浮云一片一片的从天外飘来又飘去;鼓乐声在沉寂中远远传来;骤然绷紧了柳放和林灵羽的神经。
林灵羽紧张地拉了拉蒙面巾;瞅了瞅柳放;柳放那双蒙纱外清亮深幽的黑瞳隐约中竟也闪露出些许激动和紧张;甚至还有些许期待。
鼓乐声越来越近;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已出现在柳放和林灵羽的视线中。柳放一扬马鞭;催着马车慢慢迎了上去。林灵羽不由暗喑担心:这送亲队伍象条长长的龙;大哥能搞定吗?
“小妹;你进车厢守住;不要出来。”
柳放低低吩咐一声;左手一纵疆绳;右手已探入布囊内握了一把石子在手心。
马车已临近送亲队伍;而送亲的人也丝毫未觉危险也临近;依然吹打得欢天喜地。
当马车快驶近花轿时;柳放突起发难;手中石子以天女散花式射出;疾速中目标纷纷中招;“卟嗵”倒地。
花轿旁一老妇人反应迅速;从马背上飞跃而起;高声道:“大家小心;保护新娘子。”
双掌一挥;竟直扑柳放。
柳放双手连扬;石子如雨点般漫天飞舞;那如电光火石般的速度顷刻间便击中无数人的穴位;七歪八斜地倒了一地。
那老妇人竟是一名武林高手;避开石子封穴;竟一个连环踢直踢柳放。
柳放却不与之缠斗;纵身跃起;如大鸟飞鹏般避开老妇人的攻击;直扑花轿。
花轿稳稳的停着;新娘子并未出来;数十人围着轿子严密守护着。
柳放身形飘飘;若流星赶月;若风拂花柳;若蜂蝶翩翩;又若旋风疾飞;衣袂翻舞中;守轿的数十人尚未摸清头脑就已纷纷倒下;这柳放的身法之飘逸灵动;出手之迅捷精准;着实令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林灵羽窜到车辕上赶着马车直逼花轿。那老妇人连环腿踢空;身形暴旋而起;双手疾扬;竟射出数十枚银针直袭柳放后背。林灵羽见银针去势快捷若电;不由惊叫:“大哥小心”
腾身飞起;手中马鞭飞卷银针;却已不及。
柳放身形微晃;袍袖轻轻一挥;那银针竟被他悉数收了去。
那老妇人也已护在轿前;双手横胸;怒斥道:“何方小贼;竟敢公然行凶?”
林灵羽二话不说;手中马鞭劈头盖脑便朝老妇人攻去。
哪知那老妇人却不闪避;反手便揪住了马鞭顺势一扯;竟将林灵羽扯得腾空飞起;向外摔去;另一只手又已疾射数枚银针直追林灵羽。
柳放见势不妙;身形急追林灵羽;双手连抄中已将林灵羽拦腰接住;一个回风舞柳式避开银针;气定神闲的将林灵羽安全放落地面。
那老妇人眼见自己这边的人都已七七八八地倒下;惊怒中怒挥双掌直劈柳放。
柳放身形一旋;竟闪身到老妇人背后;并指点向她背后要穴。
老妇人忙一个懒驴打滚;却哪避得开柳放如此快的手脚;几枚小石子已无声无息地封在了她的肩井;云门;天突穴上;顿时不能动弹。
林灵羽见老妇人倒地;忙一个箭步冲到花轿前直掀花轿的轿帘。
柳放一眼瞥见;大惊;急呼:“小心”。身形纵起;直扑林灵羽。
只见数枚银针疾射而出;当胸攻到。
林灵羽惊骇中速退;却已不及。突感身后一股柔力袭来;竟将她卷起;竟将她稳稳地抛落在马车之上;但闻“叮叮”几声;银针竟被石子击落。
柳放已落在轿前。
新娘子双手疾挥;已如闪电般击向柳放胸膛。
柳放乍见新娘竟不由闪了神;危急中忙运气护心;竟硬生生受了她两掌;双手一环;竟抱住了新娘子顺势一滚;手指已落在新娘天宗;风门穴上;新娘顿时不能动弹。
柳放抱着新娘纵身跃起;直落马车。
林灵羽一挥马鞭;赶着马车如飞遁去。
那老妇人眼瞅着敌人绝尘逸去;悲怒交加;却偏偏无可奈何。
剩下的众人跟着追了几步;却哪追得上;只得殃殃退回。
突然;一队黑衣人马从后方疾冲而来;声势如雷;扬起黄沙滚滚;扑天盖地。马上骑士个个威猛膘悍;倏忽间便已停到花轿前。
为首的一人一身黑色长袍;面容英俊冷酷而年轻;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全场;见到翻倒在地的花轿;面容不禁一变。
“新娘呢?”其中一名黑衣人大声问了出来。
一个虎头虎脑的送亲大汉快嘴道:“被人抢走了。”
那面容英俊冷酷的年轻人目光一凝;指着地下的老妇人;冷冷道:“这人我要了。”
那虎头虎脑的大汉怒道:“原来你们和抢匪是一伙的;我们跟你们拼了。”口中叫着;手脚却不敢妄动。
那英俊冷酷的年轻人自有一种震慑人的气慨;嘴角一撇;已有一名黑衣人闪电般窜出;捞起地上的老妇人闪电般跃回。
送亲的大汉们看得目瞪口呆;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帮黑衣骑士再无看它人一眼;打马疾驰而去。
送亲的大汉们眼睁睁瞧着他们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良久方回过神来大叫:“快去通知萧大帅”
待续
………【第三章 大帅府婚罢】………
大帅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满座宾朋畅谈欢笑,少说也有两三百来桌酒席,就连府外都设置了不少流水席,真可谓人头攒动,人山人海,只差点没挤破大帅府了。
当然,萧大帅的儿子成亲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一等一的喜事,排场不大,气派不够,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可满座的宾客左等右等,却还不见新娘子的花轿到来,未免都有些焦急。
在堂上招呼贵宾的萧大帅满脸含笑,一边招呼客人:“莫急莫急,花轿很快就要到了。”一边兀自纳闷:奇怪,都已过了吉时,花轿怎么还不到?一边又暗地派人出去查看。
一向沉静安稳的萧夫人本是静静的坐在首席上,此刻也未免焦燥起来,不时挪动身形,暗忖:会出什么事呢?怎么还不到呀?
而此刻的萧水寒身着大红新郎喜服,神清气爽,玉树临风,眉目间英气逼人,跟在萧大帅的身边,直教众人称羡不已:“好俊的新郎,真是人中之龙,好迷人的新郎,真是万里挑一也挑不出。”
萧水寒嘴角含笑,一边和贵宾们礼貌招呼,一边悄悄地偷望父亲萧大帅和娘亲萧夫人。
萧大帅身材颀长,一缕美须垂至胸前,头发已花白,一双眼睛又明亮又威仪逼人,高挺的鼻子依旧能看到年轻时的俊朗出众。一袭宝蓝色的礼袍光鲜照人,在人群中周旋,面上挂着的笑容逐渐的僵硬下来。
萧夫人安稳的坐在主席上,一袭粉蓝色的礼袍光鲜耀眼,雍容华贵,四十一的年龄看上去还像二十一岁,皮肤白皙,眼睛圆而大,容颜清丽,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也难怪她将萧水寒生的这般英俊潇洒。
萧水寒左看爹,右看娘,故意在脸上摆出焦急的神情,心底下却暗暗得意:不好意思,爹,娘,今天的婚礼是不会有结果的,哈哈,亲戚朋友们,这一次可给你们摆了一记大乌龙,可真抱歉的很啦。
萧水寒此刻可真是得意的很,只要现在不成亲,不被婚姻束缚住,不娶一个不中意的新娘子,管它日后咋整都无所谓。
时间慢慢的流逝,所有的人都已经感觉到不安和烦躁。
贵宾中有一人是大内侍卫,名叫曲星的年轻人,今年二十八岁,喜欢穿一身红袍子,长相斯文俊俏,功夫了得,是皇宫大内十大高手之一,也是现今皇上面前的红人,与萧大帅私交甚笃,江湖人称他为无情剑客,全因他的剑法犀利泼辣,阴狠诡异,招招夺命而闻名。
“大帅,此刻花轿还未到,怕是有变,您还是早拿主意早安排为好呀。”
曲星忍不住心下焦躁,向萧大帅提出了建议。
萧大帅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曲老弟,不用着急,本帅早已派人去迎接花轿,很快就会回来。”
他又转向其它的贵宾高声道:“大家请先坐下喝杯茶水,可能天太热,花轿误点了,请大家落座海涵一二。”
萧大帅含笑招呼着,大家刚准备坐下饮杯茶水,厅外传来一阵骚动,远远地就听见有人在叫:“不好了,新娘子被抢了……”
萧大帅,萧夫人,萧水寒,曲星,还有一帮达官贵人,闻言全抢出了客厅。
几名送亲的大汉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院子,边跑边叫:“萧大帅,萧大帅,新娘子被抢走了,老夫人也被抢子走了……”
所有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全都像炸开的油,煮开的粥,震惊得像天上下了红雨,简直都要晕了,沸腾了。
萧大帅当先站在厅门口,对着那几名送亲大汉怒斥道:“全都给我镇定点,说,新娘子怎么了?”
那几名送亲大汉见到萧大帅怒气冲天的样子,吓得忙跪倒在地。
当中一虎头虎脑的大汉名唤胡七,胆子比较大,当下回话道:“禀大帅,新娘子和老夫人在途径青草坡时被人劫走了。”
“说清楚点,一帮什么样的人?”
萧大帅缓缓平息自己的怒气,冷静的问道:“一共有多少人,长什么样子?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胡七回答道:“禀大帅,刚开始是两个白衣蒙面人,一男一女,赶着马车飞驰而来,男的耍了一手高超的暗器,我们的人全都被他以石子封住了穴位,那女的功夫差点,男的为了救她中了老妇人一脚以及新娘子的两掌,但他临危不乱,借势抱住新娘子封了她的穴位,驾车逃了,老夫人本要追上,却也被他用石子封了穴位,跟着就出现了一帮黑衣人马,共十三人,为首的是个年轻人,长相英俊冷酷,不由分说便抢了老夫人,一群人呼啸着往西而去,和那一男一女是同一个方向,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本地人。”
胡七一口气将当时的情景仔细的描叙出来,又接着道:“以小人看,他们都是同伙,先劫新娘子再劫老夫人,然后一起往西逃窜。”
萧大帅又问道:“你们送亲的一共有多少人?”
“回大帅,一百八十人。”
“受伤的有几人?”
“一个都没有,只是穴位被封,到现在还未解开。”
听完胡七的汇报,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新娘子有什么仇家吗?怎么会有人抢新娘子呢?”
“谁那么大胆,连萧大帅的儿媳妇都敢抢?”
“那帮人是些什么帮什么派?怎么又是黑衣又是白衣的?”
“新娘子被抢走了,那婚礼怎么办?新娘子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呀?”
萧大帅耳听这些纷纷议论,心中实在是暴怒到极点:太可恶,太大胆,连萧府的人都敢动,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大家稍安勿躁,请听本帅一言。”
萧大帅怒气中开了口道:“今日这场婚礼将押后举行,新娘子被劫,本帅心已乱,现请贵宾们先行回府,待本帅寻回新娘子后,在宴请各位贵宾,大家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