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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早上他还撞倒她了,而她的反应更是与众不同。她没有大吵大闹,她也没有责怪埋怨,她更没有趁机勒索,她只是那般温柔宽容的希望他以后不要那么鲁莽,她是那么的冷静从容,温婉恬淡,他当时真该问问她叫什么名字的。
萧水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和柳放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喜欢亲近大美女,而柳放几乎不近女色。
当他听说有一个武林第一美女林灵羽美若天仙,赛似西施后,他就想着如何去结识,可却一直无缘识荆,他就把他当成幻想情人,毕竟天下第一美女配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自封的)那可是绝配呀。
林灵羽果然未令他失望,他喜欢。
而他和柳放最大的相同点就是热爱自由,不受束缚,喜欢做些奇奇怪怪,刺激又荒唐的事,他想他和柳放生来就是要做朋友的。
他在马背上胡思乱想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柳放根本不可能回京城,他们可是约好了要在梅花别院碰头的,除非他受伤了,而且一定伤的不轻,不然柳放是不会躲起来的。
柳放有一个坏习惯,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他都会藏起来玩失踪。
萧水寒觉得他这个坏习惯简直是坏透了,太让人担心了。
想到这些,萧水寒忙勒住马,叫住林灵羽道:“林小妹,请停下。”
林灵羽勒住马愕然回头道:“怎么了?萧大哥。”
萧水寒微笑道:“柳放那小子肯定不在京城,他可能出事了,走,我们回头找他去。”
林灵羽迷惑道:“大哥能出什么事?他在信上说是要回京城的呀。”
萧水寒道:“你不是说柳放挨了两掌么,他肯定是受了伤把自己藏起来了。”顿了顿又道:“他受了伤一定走不远,肯定是到镇上找大夫去了。”
林灵羽又担心又不解道:“大哥为什么要藏起来呢?受伤了不正是需要人照顾吗?”
萧水寒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他的坏习惯,我就最怕他这一点,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林灵羽大急,忙道:“那我们现在快回梅花镇,大哥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萧水寒点点头掉转了马头道:“看小妹你如此着急,我都未免有些吃味了,我若出了什么事,小妹你要不要也如此着急呀。”
萧水寒死不正经的调侃着,大笑几声打马疾驰。
林灵羽听他胡言乱语,面色不禁飞红,轻“啐”道:“你这人没点正经的……”催马跟在后面咕咕哝哝的,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很快的他们又回到了梅花镇。
当他们经过长林客栈时,他们发现了那帮黑衣人——莫冷云和他的属下黑衣旋风十二骑。
莫冷云正和他的属下进入长林客栈。
他们的一身黑衣引起了萧水寒的注意,他们这一群人实在是太张扬了,任谁都会注意他们的,那劫走岳母大人的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他们了。
于是萧水寒和林灵羽也住进了这家长林客栈。
长林客栈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共有二十六间客房,分东西两边。莫冷云包了东面的七间天字号房,萧水寒和林灵羽就在西面的地字号房包了两间厢房。
萧水寒和林灵羽在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地字号五号房,刚准备推门时,隔壁的门却突然开了,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眉清目秀,竟是曲星。
看到曲星,萧水寒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多事佬竟跑来这了,讨厌。
曲星看到萧水寒,双手抱拳满脸堆笑道:“萧公子,幸会幸会。难道你也是接到通知而来的么?”
萧水寒微微一愕,含糊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曲星道:“此处谈话不便,还请入内。”
萧水寒微一迟疑,遣走了小二,和林灵羽进了曲星的房间。
待他二人坐定,曲星给他们斟了杯茶水,坐了下来道:“不知公子找回新娘子没有?”
萧水寒淡淡道:“还没有。”
曲星沉吟道:“在下觉得有一事颇为蹊跷,按理说这新娘子被劫,全城都应该动员起来搜捕,可不知为什么城里竟不见一丝风吹草动,难到萧大帅并未派人查找吗?”
萧水寒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此乃家丑,岂能大肆宣扬,这事自有我亲自出马,哪还有搞不定的,曲大人还是不用费心了。”
林灵羽在旁边听得好笑,这事本就是他自己一手策划,当然是安排好所有的事宜了,是以掩着嘴憋着笑举杯喝茶,以免露了破绽。
曲星想想觉得也是,点点头,望着林灵羽奇异道:“这位姑娘有点面熟,不知是哪家闺秀?”
萧水寒本不想回答他,但碍于情面还是回答了,道:“她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第一美女林灵羽。”
曲星惊叹道:“果真是第一美女林姑娘,刚才我还有点怀疑不敢认,真没想到林姑娘居然也来了京城,这可真是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呀。前年我在杭州曾远远的见过林姑娘一面,迄今都未曾相忘。”
林灵羽含笑未语,只是低头喝茶。
萧水寒瘪瘪嘴,更讨厌曲星了,扯开话题道:“曲大人到此何为呢?”
曲星道:“我本是追查黑衣帮而来,不想那黑衣帮主竟下了请帖,今夜在长林客栈设宴,我是来赴宴的。”
萧水寒不由奇怪道:“这黑衣帮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掳走老夫人又来设宴,曲大人就你一人前来吗?”
曲星微笑摇头道:“不止,等下还有绝命索高雪,追命腿唐千和七煞刀冷三少,我一早便约好了他们以防不测。”
林灵羽听到高雪的名字时不由放下茶杯,诧异道:“高雪也来吗?”
曲星道:“正是,林姑娘莫非认识高雪?”
林灵羽忙摇头道:“不认识”端起茶杯陷入了沉思:看来我得赶紧避开才行,当初在杭州时约定他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但现在在京城是他的地盘,碰头难免,总不能责怪他,这还真是烦人,讨厌的人偏偏要出现。
林灵羽不由暗中叹了口气。
高雪是一个性情冲动,狂傲冷酷的青年。高雪长得不胖也不廋,肤色如玉,眼大如星,鼻挺如峰,眉浓如剑,唇薄如弓,面冷如冰,绝对称得上是美男子,但林灵羽就是特别讨厌他。
因为他总喜欢找柳放的茬,总是要跟他比这比那的,这天底下谁要是对柳放不好,她就万般讨厌,谁若是对柳放好,她就万般喜欢,一定对那人也很好。
而高雪却因为她这点把柳放恨得要死,简直就是冒泡了。这世界上若是没有柳放他会活得更开心一点,这眼中钉,肉中刺,他迟早会把它拔掉的。
林灵羽再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道:“萧大哥,你们聊吧,我累了,先回房歇下了。”
萧水寒见她脸色不好,关心道:“小妹你哪不舒服吗?面色不是很好呀。”
林灵羽摇头道:“没有不舒服,只是想睡了,你们聊吧。”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萧水寒忙跟了出去道:“我送你。”
目送着林灵羽进了房,他才放心的返回。
曲星含笑调侃道:“想不到萧公子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呀。”
萧水寒淡淡道:“男人嘛食色性也,我也不例外。”
曲星哈哈一笑道:‘那倒是实话,像林姑娘那样的美女,不动心的怕还是没有几个。”
萧水寒瞥了他一眼,哼了哼道:“你就别动歪心思了,没你的份。”
曲星大笑起来,故意抬杠道:“那也不见得,保不准我机会还大一点点,改明儿我就找人提亲去,话不定一下就成了呢,哈哈哈。”
萧水寒怪笑几声怪声道:“你就做梦去吧你,你去提亲,林小妹不拿棒槌锤你才怪……”
敲门声突然想起,门外有人道:“曲大爷,萧大爷,我家帮主已备好美酒佳酿,正与苏夫人恭候两位大驾,还望两位赏面随在下一行。”
萧水寒和曲星互望一眼,想不到对方来的还挺快的,曲星打开了房门,门外一黑衣男子恭敬地候立着。
曲星冷冷道:“你们的动作倒快。”
那黑衣男子含笑回道:“我家帮主久仰两位大名,早就有心结识,今日设宴,还望两位大爷屈尊就驾,不吝过门一叙。”
曲星道:“宴当然是要赴的,我倒要看看你家帮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前面带路吧。”
那黑衣男子恭敬地施了一礼,转身带路。
到了天字号六号房,那黑衣男子敲了敲门,道:“禀帮主,两位贵宾已经到了。”
门吱嘎一声开了,莫冷云一身黑衣黑袍迎了上来,拱手施了一礼道:“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请入内。”
萧水寒打量了一下莫冷云,但见他一身黑衣黑袍,面容年轻,双眼犹如两盏明灯,鼻挺略带鹰钩,眉宇间一种清冷高华之气,令他的脸显的很有性格,身材廋削,腰细腿长,站到那里自有一种首领风范。而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漠然,冷冰却偏又带着云的气质,是个特别出众的人。不禁暗暗赞叹:想不到这黑衣帮帮主竟如此年轻酷美,实乃天下少有的良玉一块呀。(欲知莫冷云,详见莫冷云传奇)
莫冷云也自暗中打量着萧水寒,萧水寒一身紫色长袍,身材修长挺拔,眉宇间英气凛然,双眼黝黑如黑宝石,肤色光洁平滑,整个人看上去既高贵又潇洒,真是有说不出的飘逸俊秀,出类拔萃。心中亦不禁暗赞:江湖上盛传的大帅之剑果然名不虚传,人中之龙,不可多得。
进到房内,桌上早已摆满了珍馐美食,美酒佳酿,苏夫人正坐在首席上低头饮茶。
萧水寒见到丈母娘自然是有点心虚的,低垂着眼神不敢正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晚辈萧水寒,见过苏伯母。”
苏夫人姓李名昭容,年轻时曾是名动四方的大美人,嫁给苏县令后发了福就很少有人再认识她,而认识她的人都称她为苏夫人。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胥越看越有趣,苏夫人自也不例外,看到英俊高大又潇洒的萧水寒,自是喜出望外,推杯而起道:“萧水寒?想不到你竟已长得如此高大了,伯母还真是认不出你了。来,让伯母仔细瞧瞧。”
拉着萧水寒的手上下打量着,直把萧水寒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好。
苏夫人拉着萧水寒坐下,满脸含笑道:“伯母还是在你十二岁那年见过你呢,时间可过的真快呀,一晃眼你都已经是大人了,岁月可真让人又爱又恨呀。”
苏夫人无限感叹着,萧水寒毕恭毕敬的却不敢多言,一把拽过曲星介绍道;“苏伯母,这位是大内十大高手之一的曲星,得知伯母您遇险,特意过来搭救您的。”
曲星抱拳施了一礼,恭敬道:“晚辈见过苏夫人。”
苏夫人含笑回礼道:“曲大人有心了,老身感激不尽,只不过莫帮主对老身倒是礼遇有加,不曾加害于我。”
莫冷云一直在旁静立着,此时方道:“大家请落座,略饮酒水,再做详谈。”
待三人落座,已有侍从斟上酒水。
莫冷云举杯道:“萧公子,曲大人,在下初到贵宝地,有诸多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这第一杯酒,在下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萧水寒,曲星亦自举杯一饮而尽。
苏夫人也微微举了举杯,却不饮酒,问道:“贤侄,你可有小女的消息?”
萧水寒正襟危坐,恭敬道:“请伯母不用担心,虽然还没有令爱的消息,但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我敢保证,目前还没有人敢乱动我萧家的人,不出几天,我定能毫发无伤的寻回令爱,伯母尽管放心就是。”
苏夫人眉头微皱,又如何能不担心呢。萧水寒虽心下过意不去,却也还是忍着不说。
苏夫人轻叹了气,转向莫冷云道:“莫帮主,老身有一事不明,还望莫帮主能实情相告。”
莫冷云道:“在下知道苏夫人的疑问,是想知道我为何总是多次相请苏姑娘,从杭州到京城,不远千里而来,其实,我也是奉师命行事,个中缘由我也是不太清楚,这答案恐怕要等苏姑娘见了家师才能知道。”
苏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悦道:“莫帮主这番话可有点让人着恼了,你们莫名其妙的骚扰苏家已有一段时日了,无冤无仇的却总来烦扰我家小柔,可是看着我们孤女寡妇的好欺负是么?”
莫冷云站起来恭敬地施了一礼道:“苏夫人,在下并无意冒犯苏姑娘,只是师命难违,怕是得罪在所难免,在下借酒一杯先行告罪,日后多有冒犯,也不敢祈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