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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莲宫主啊,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可以再做这种动作的……”
我干笑两声,试图说服他下去。
“我更喜欢女子,毕竟女子要柔软些……”
重莲那脆脆的声音就在我耳边飘啊飘。
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视线,想避开,发现自己又一次挪不开眼了。
跟昏了似的。
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过你和寻常男子不同,你比他们要柔多了。”
他的手一边轻轻朝我衣带解去,一边用那种诱人至极的声音说道,“虽然你害我散功了,但是我很喜欢你,当我情人,你说好不好?”
“好……”
什么,是谁,是谁在说这种窝囊话!
苍天,我说了什么!
我怎么一时就这么鬼迷心窍了我!
“那个,莲宫主,其实我不是——唔……唔唔……”
这种感觉和我亲吻他时的感觉绝对不一样。
感觉像被强奸。
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确定,我是在做梦。
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么?为什么这些男的总爱非礼男的?!
一个林轩凤不够,现在还来个重莲。
终于结束了。
还好没有伸舌头进来,否则我会疯的。
重莲坐起身,理了理及腰的长发。
“莲宫主,其实我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
没下文了。
他朝我颈项下一点,我就说不出话了,估计是被点了哑穴。
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做什么……
他脱衣服做什么?!
不,不,我要理智,男人和男人不能做那档事的。
大不了给他摸摸,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又是个大美人,我不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血红色的莲花图纹。
一种危机感渐渐地侵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怕个什么劲。
重莲从床头拿了一罐青色的瓶子,手指朝里面搅了搅。
蘸了些白色的东西,似乎是药膏。
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晃晃脑袋,不能再被迷惑了。
越来越紧张。
直接告诉我接下来发生的不会发生好事。
我用力朝他摇头,他视若无睹。
俯下身来,头发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有些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扯了一根丝绸,将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
然后他抬起我的腰。
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了我的后穴。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他的手指就一直在我后面抽插,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我叫不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隔了好一会,他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松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
“很委屈是么,你现在可以哭了。”
他朝我举杯,微笑。
我的手紧紧攒着被子,隔着被子皮肤都被指甲刺痛了。
没有哭。
我想像以往一样大笑三声,不就是给男人上了么,没什么呀。
但根本没法笑出来。
我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装点着无数龙凤花纹的彩饰承尘。
闭上了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
坐起身子,却还是没忍住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浑身白浊。
四周的空气都荡漾着一股淡淡花香,夹杂着白色液体的味道。
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又一次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杀了人的梦。
快要窒息了。
忽然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昏暗了,即便是那冥冥燃烧着的耀眼火光。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怎么都没法将那种恶心的感觉排出去。
重莲看着我笑。
温柔得就像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还真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红莲。
他轻轻击掌道:“来人。”
四大护法里的两个男子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了一边。
重莲轻轻扬了扬下巴:“琉璃,把他给我扔出去。砗磲你去叫人给我换个床单。”
那个叫琉璃的绿衣男子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拎住了我的胳膊。
因为下身伤口撕裂,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琉璃顿了顿,道:“宫主,他好像不能走。”
重莲道:“扔了。”
琉璃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黑色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
接着将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我哑然地摇了摇头,再没听到任何声音。
只是琉璃一直在走,每走一步,身体就会随之微震一次,下体也会剧烈疼痛一次。
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扑。
我被摔入了草丛中。
然后就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我茫然地扯开猛着眼睛的布条。
寂静无人。
又是重火境的那片树林。
周围还是黢黑一片,草丛中不断传来虫鸣声。
晚风阴凉,身上几乎没穿衣服。
稍微动一下,体内依旧有白色液体汩汩流出。
紧紧抱着胳膊发呆。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家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似乎快亮了。
我紧咬下唇,勉强站起身,扶着石壁蹒跚走了回去。
正文 第十章 韩淡衣
被林轩凤这么一抱,心中更是酸涩。
随时都想大哭一场。
林轩凤就这么紧紧搂了我好一会才放开。
理好被子,将我扶在床上。
我正想说谢谢,可是出口的却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早点睡吧,我也睡了。”
林轩凤坐在了床头,将被子拉来替我盖好,又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我陪你,闭上眼睛。我们等你调养几天再走。”
我笑着点点头,蜷缩了身子,抓住他的手,很快就又感到疲惫了。
等我闭上眼以后,林轩凤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我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长叹了一口气。
正打算再睡,房门却又一次被打开了。
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
林轩凤提着一个木桶和茶壶进来了。
走到我的身边,他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木桶放下,立刻有些水泼了出来。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又出去了。
我都不敢睡了。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洗澡吧?
隔了会,又拿了一个盆和一壶开水。
对了温水,忙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小轩凤,你也是练武的吧,有这么累吗。
他蹲下身,扯了搭在肩上的帕子丢在水中,拧了几把,又摊开来抖了抖。
走到床旁,将我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我一时呆了,又不敢动。
然后他开始脱我那条已经残破不堪的裤子。
…………
他居然在擦我的……
让我死了吧。
虽然不是我的身体,可是给人家当个奶娃娃照顾,还是很丢人。
替我清理了半晌,我是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耳边突然传来了水流声。
然后我的颈项被他抬了起来。
微热的茶杯靠在了我的唇边。
但是茶水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替我擦了流出的水。
我心里直喊痛苦,渴死了。
就这么没了,早知道不装睡了。
我正在心中默默叹息,两片唇忽然贴了过来。
心脏一下跳停了。
他轻轻捏住了我的腮帮子,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
他口中暖暖的茶水就流入了我的嘴里,还用舌头推了进来。
虽然紧张,却突然觉得不怎么排斥他了。
与其被那种人强暴,还不如让他用嘴喂我喝茶,我还不用动手。
……我这算是自暴自弃了么。
他一连喂了我好几口,才将东西放好。
站在我的身边许久都没有离开。
最后,他靠过来,又轻吻了我一下才离开。
等他出去了,我才倏地坐起身子。
如果说刚才那些是他想喂我,那最后一次是因为什么。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不,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凰弟”了。
那一夜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梦到有人来抚摸我的额头,还是个男的。
只是长什么样,没有看清。
不过是梦,无所谓了。
隔了两日,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走路也没多大问题,除了偶尔走路会头昏眼花以外,基本上算是康复了。
那两人似乎不怎么急,就我赶时间。
在我百般催促下,决定雇马车前往京师。
收拾好了行李包裹,付了客栈银子,准备离开登封。
雇好马车,正准备上车。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轻轻响起:“车夫,请问还有空么,我和公子也打算去京师。”
只见一个穿着粉蓝色短衫的童子站在马车外,抬头看着我们。
他身后站了一个男子,头带黑色斗笠和面纱。
看不清脸,可身材颀长,就这么看去都颇具风采,让人难以挪开视线,想来定是位高官子弟吧。
车夫道:“还有一个。”
说完转过头来问我们:“诸位愿意多载人么。”
花遗剑道:“多个人也没什么。”
林轩凤道:“可以的。”
我说:“要看是什么人了。”
那童子道:“我们愿意出双倍价钱,请让我也跟着去吧。”
车夫道:“可惜只有一个位子,做事要分先来后到。”
那童子身后的那个男子轻拉了他一下,摆摆手。
童子道:“公子是想自己去么?”
那男子点点头,黑色的轻纱跟着轻轻晃动。
童子道:“可是……”
那男子又摆了摆手,他便不说话了。
童子转过头,对我们说:“我们公子叫做韩淡衣,各位在路上请多照顾照顾他,他身体不大好。”
我有些不愉快了,探出头道:“你们公子不知道自己说么。”
最恨寄生虫。
童子正待说什么,韩淡衣又一次摆手。
童子道:“那,那公子,我回去了,你要小心身体。”
韩淡衣点点头。
童子担心地看他一眼,又离开了。
我更不开心了:“喂,喂,韩什么的,我们有说要带你么。我说要看人的!连说话都要童子帮忙,你这么吃不了苦头,怎么和我们走。”
韩淡衣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