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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润之点点头,说道:“玉成长大的这些年,却正是你我冲击分神期的关键时期。他原本就极骄傲,受了别人欺负也不会和我说,自己咬咬牙便挺过去了。更何况那时我一心都在冲关上面,更加顾不上他了。他长期受人欺负,自然对力量有极强的渴望,也难怪他会选择威力最大的剑修。却也是我的疏忽,对他期望太高,直接传给了他化生诀。这化生诀后期威力巨大,但前期进展却极缓慢,他一个小孩子又哪里能够熬得下去。”
“不错,师弟你所言甚是。不过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玉成找回来,要说他是叛出我百炼堂倒也不至于,只是小孩子心性,一时冲动罢了,回来之后让他面壁十年便是了。”
陈润之接口道:“诚然,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想把文丫头一起带走。”
赵牧之摆摆手道:“无妨,他和文儿的感情是极好的,比和蒙丫头的感情还要好。我想他不过是舍不得文儿,怕她再受欺负罢了。要说玉成这孩子怀了什么别的坏想法,倒也不会。”
陈润之沉吟良久,开口问道:“师兄你可知劫去玉成那人是何身份?”
赵牧之瞪大了眼睛,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伸出左手,用右手在左手掌心划了几划,掌心里便显出两个字来。
陈润之的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不安道:“你,真的认为……是他?”
赵牧之极不情愿地点点头,说道:“这几日护山大阵一直开启着,此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我百炼堂中,然后只一招便将数名元婴期的长老都击退。更重要的是那日你我二人都在,这紫衣人一来一去,你我竟丝毫未曾觉察到。试问除了他那诡异无比的鬼道功法,还有何人能够做到?”
陈润之一听,先是点点头,突然又摇摇头,说道:“你分析得很对,但是就算我们未曾觉察到,可是这等强敌来到,老头子肯定应该觉察到了才对。”
“老头子或许根本就不在山上,到了他那种修为境界,或许早就下山寻那机缘去了。既然不在山上,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陈润之长吁了一口气,低声道:“可是他不是已经和大师兄同归于尽了吗?怎么却又活过来了……”
赵牧之苦笑一声,回答道:“当日他和大师兄一战,两人俱都受了极重的伤,后来大师兄不治而亡,他也一下子失去了踪迹,再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也伤重而亡了,却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再次出现了。想必当年他重伤之际得了什么机缘,捡回了一条性命。想来这也是天意,我百炼堂将不得安宁了。”
“并非只有我百炼堂,只怕鬼道得了此人相助,此界都不得安宁了。当年那一战实在是惊心动魄,以我现在这样的修为回忆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大师兄天纵之资,若是现在还活着的话,我们倒也无需对此人如此忌惮了。”陈润之满是惋惜道。
赵牧之接口道:“师弟,有一件事我一直未曾弄清楚,却不知当问不当问。”
“但说无妨。”
“当年大师兄和秦雪情投意合,秦雪还给他生下一子,后来大师兄为何却执意要弃她而去呢?即使秦雪以死相逼仍然不能让他改变主意。最终她伤心欲绝之下吞金自杀,从此就给我们惹下了一个极其麻烦的仇家。”
“是啊,谁能料想,她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却有着这么倔强的脾气。至于大师兄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也是一无所知。她这一自杀,她的哥哥秦不伤就来我百炼堂要替她报仇。话说回来,他倒也真是一条好汉,身为鬼道之人,却敢孤身一人前来。若是大师兄不是死在他的手上,我倒真想和他交个朋友。”陈润之略带遗憾道,“现在,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赵牧之点点头,说道:“师弟所言极是。对了,我倒想起一事来,就是孙小子和玉成小子拼得两败俱伤的那天,当晚在那寒霜谷中,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狂暴起来,持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我当时心中惊诧,觉得应该是什么异宝出世,便用神识在周围察看了一番,却没有什么发现。却不知师弟你那晚可曾留意到此等异状?”
“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印象。那晚的天地灵气的确狂暴无比,导致门下许多弟子的修炼都岔了气,差点走火入魔。不过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并不知晓。”陈润之顿了顿,突然严肃道,“相比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牧之师兄,我却有一件事情想提醒你一下。你那个小徒弟孙慕云,可真是不简单啊。”
第四十章 鲁厅议事(下)
赵牧之惊讶道:“师弟何出此言?”
陈润之便将那日在决斗台发生的事情给赵牧之讲了一遍。
讲到孙慕云一拳打穿十层禁制的时候,但见赵牧之双眉紧锁,疑惑道:“师弟,以你的修为布下的禁制居然被他一拳就打穿了?”
说到这里,他猛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难怪,这孙小子数次受伤,我为了不让文儿打扰他养伤,便会在门上布下一段时间的禁制,但是这小子却能够自由地进出。润之你这样一说,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
“不错,现在看来,无论是一层还是十层甚至上百层禁制对他估计都没有任何区别,这孙小子一定有什么能够破除禁制的妙法,难道这就是古神后裔的特殊能力不成?”
赵牧之对于陈润之的这个推断却并不赞同,他想了想,说道:“师弟,这孙慕云的自我修复能力堪称恐怖,上次我误将整整三滴天香续命露一次性给他服用了,他居然都活过来了。要说身体强悍是古神后裔的天赋还能够让人信服,但是一拳毫无阻碍地打穿整整十道禁制,这绝对不是什么天赋,而一定已经涉及到天地法则这一方面了。试想在对敌之时,辛苦布下的用来防御的禁制被对手轻轻松松一拳击穿,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就算修道之士,要到元婴期才能初步感受到天地法则,如你我也不过对天地法则略通而已,要说这个如凡人一般的小子能够领悟天地法则,实在是匪夷所思,绝无可能!”
陈润之苦笑道:“师兄,且别把话说满了,后面还有更让人吃惊的。”
他便又将自己的护体真元先是将孙慕云的拳头弹开,后来再次被孙慕云如同禁制一般一拳击穿的过程说了一遍。
赵牧之一听,老脸都黑了。他看了看陈润之,感觉后者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不禁咽了口唾液,无奈道:“也难怪你感到害怕,我也是感到毛骨悚然。要说能一拳打穿禁制,力量够大的时候,却也不难做到。但是一拳毫无阻碍地打穿分神期修士身上的护体真元,这实在是太逆天了。这个小子成长起来之后,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错,如果这是古神后裔的天赋,那这古神后裔也太可怕了,一旦和他们起了冲突,我们要吃很大的亏。不过我却可以肯定,这并不是他们的天赋。”陈润之悠悠道。
“师弟为何敢如此肯定?”赵牧之急切地问道。
“在我刚刚到达分神期的时候,曾经和一名古神后裔交过手。他的实力比我高出实在太多,但是他却受了极重的伤,所以我们两人倒也斗了几个回合。不过话说回来,他当时所用的功法倒确实奇特无比,就算这样,我当时布下的禁制也让他很是头疼。若他有如今这孙小子这般的怪异能力,我便也没机会站在这里了,恐怕早就被立毙当场了。”
赵牧之点点头,轻出了一口气,问道:“师弟,却说说后来又如何?”
“后来嘛……”陈润之沉吟片刻,似乎回忆起那段往事来,片刻后他回过神来,朝赵牧之道,“牧之师兄,我知道你一直想替安远贤侄报仇。如此说来,倒迟早要和这神秘的古神后裔打交道的。”
赵牧之一听,脸上顿时腾起一片杀意来,冷哼一声道:“哼,打交道?我却是没有这等兴致,我只想把害死远儿的那人找出来,一掌毙了他!”
“师兄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我当时刚刚突破到分神期的修为境界,而那人当时却是身受重伤,我们谁都奈何不了谁。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我们二人倒做了好几年的朋友。经他之口,我方对那古神后裔有了些许了解。这古神后裔只是一个总称罢了,在我们这一界却是有三族。”
“哦?”赵牧之疑惑道,“却是哪三族?”
“却是寒灵、沉戈和猎魂三族。那人正是来自猎魂一族,而且据他自己说,他还是猎魂一族中的领袖。猎魂一族的领袖共有五位,他是其中的三弟。”
“那他却为何出现在此?”
“这个他却是缄口不提,不过在我旁敲侧击之下,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话说这寒灵、沉戈和猎魂三族均为古神后裔,寒灵一族在一处名曰寒潭的地方,沉戈一族则在一处名曰沧溟的地方,而猎魂一族则栖息在一座山上。”
“山上?”
“此山名曰荒梦,离我们这里怕得有个万里之遥,具体的方位那人却是不肯说的。”
赵牧之应了一声,脸上却显出懊恼的神情来,叹息道:“唉,真是可惜了,若是知道了那荒梦在何处,说不定就可以找到凶手替远儿报仇了。”
陈润之安慰他道:“师兄,不知道却也无妨,因为这猎魂一族绝不可能是杀害安远贤侄的凶手。”
赵牧之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厉芒。
陈润之看在眼里,暗暗叹息了一声,终于开口道:“牧之师兄,这么多年了,你报仇的念头却是一日更甚于一日了。我修道之人若不能放下,让仇恨蒙蔽了心灵,只怕于修炼之途很是不利。”
赵牧之苦笑起来,回答道:“师弟,不瞒你说,自从远儿惨死之后,我就没有一日不想着要替他报仇。你说的道理我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若报不了此仇,除了在修为上我很难再有进境,只怕还会招来心魔之劫。却说说那猎魂一族既为古神后裔,又为何不可能是杀害远儿的凶手?”
陈润之似有所感,半晌方道:“我知师兄若不将此仇报了,只怕从此便与大道无望了。也罢,我便全力助你,早日把这仇报了。只是现在局势动荡,师兄你也是应该知道的,除去这和我们无甚关系的古神后裔不提,单是那鬼道之人就够我们吃一壶了,我们百炼堂虽为工派之首,但实力却还不足以和整个鬼道抗衡。此次这七器之一的大衍翠生珠在我百炼堂中,鬼道之人自然会前来抢夺。更加让我担心的是,上次葛长老居然在我百炼堂之中受到伏击,竟然有道家之人参与其中。而白马寺的那帮老秃驴,表面上与我们和和气气,甚至用不少珍稀之物和我们提出交换,但我却知道这帮老秃驴打得是什么主意。现在他们碍于我百炼堂的先人和白马寺的交情倒不好来抢,但一旦我们和鬼道之人胶着起来,他们说不得却要撕破脸皮借护宝之名来打这大衍翠生珠的主意了。”
赵牧之一听,说道:“师弟,值此多事之秋,却要师弟动用百炼堂的力量帮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陈润之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无妨,原本这鬼道之人碍于老头子的威名,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却出现了……”
“是啊,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估计离突破也不远了。若是他顺利突破了,鬼道之人对老头子再无顾忌,我百炼堂便真的再无安宁之日了。现在只盼着他突破的时间越晚越好。”
“却是屋漏正逢连日雨,玉成这孩子还在他手上,即使现在我们请老头子出手,却也要有所顾忌了。”
赵牧之定了定,说道:“你真的觉得他会用玉成要挟我们?可是我觉得似乎是玉成自己愿意跟他走的。”
陈润之回答道:“是啊,虽然他是鬼道之人,但我一直当他是位真正的大丈夫,只希望他这次不要让你我失望了。而且玉成毕竟是他妹妹的孙子,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加害于玉成小子的。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派出精英弟子外出打探消息,说不定可以发现有关玉成的消息。”
赵牧之点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以天地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