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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也看见了……
那俩怪人刚想确定一下白玉堂是不是骗他们,但是白玉堂不见了。
“诶?”
两人微微一愣……刚才明明还在怎么不见了!少年揉眼睛,却感觉背在身后的手一松,那把重重的银刀好像被人舀走了……
“你俩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
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两人一惊回头,就见白玉堂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他俩身后,手里舀回了自己的刀。他话说得很不经意,边伸手从腰包里不知道舀出一包什么东西,抖了抖,发现剩下一半。白玉堂将胡椒面撕破那个窟窿扎了个结,又放回包里,展昭还要吃的。
两人这回只剩下咽唾沫的本事了,根本没想到白玉堂的功夫竟然那么好……
“你俩还挺婆妈。”白玉堂等得不耐烦了,眼神一冷,“说啊。”
……
少年赶紧躲到大个子另一边,好家伙,白玉堂可不是展昭,那眼神一冷是真冷!好像四周围都冻冻的感觉,又瞄了一眼地上被弄成了冰渣渣的铁链,少年拽了拽大个子,那意思——要不然我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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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倒是愣了。
那少年也跟着跪下,躲在大个子身后。
白玉堂皱眉,注意到两人后脖颈骨突出的位置,有两个圆形的黑色纹身,圆形的黑圈里边,一个扭曲的阴阳八卦图案。
白玉堂不解,“你们是夜叉宫的人?”
白玉堂惊讶地发现了两个怪人身上夜叉宫的纹身;有些不解。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抬头看白玉堂;“你认识我们宫主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不过我来的路上碰上龙淼淼了。”
“大小姐来啦?”那年纪小一点的紧张,拽着身边人,“大哥;怎么办啊?”
那年纪大点的皱眉不语;“宫主估计也知道了。”
白玉堂倒是纳闷——夜叉宫宫主龙九炼向来不过问江湖事,倒是听说他喜欢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恶人,貌似人不错……这两人却又似乎挺怕他们父女。
“你俩叫什么?”白玉堂问。
“我叫阿金。”那脑袋上长角的少年说。
“我叫虎头。”大个子回答。
白玉堂觉得不像是正经名字,倒像是小名儿。
“是大小姐给取的。”虎头摸了摸头;“我们以前都没名字;被宫主捡回宫里养着的。”
“龙九炼对你们不错?”白玉堂问了一句。
“那当然啦!”虎头赶忙说,“我们不想给宫主添麻烦而已。”
白玉堂走到近前,蹲下,仔细看阿金的脸。
阿金赶忙转开眼,不敢跟白玉堂对视。
白玉堂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他头上的角,像是瘤……
“为什么会长出这些?”白玉堂再看那大个子,觉得他身形骨骼非常畸形,莫非是因为疾病?
“我们天生如此,祖上受了诅咒!”
“什么诅咒?”白玉堂问,“跟你们要我帮的忙有关系?”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
白玉堂注意到两人神情黯淡,似乎非常的不开心,倒是觉得发展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白大侠知不知道夜叉宫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虎头问。
白玉堂倒是很老实地摇了摇头,他只是听天尊说起过,什么龙九炼就是个大骗子,整天装神弄鬼的。
“那是个住满了妖魔鬼怪的地方。”虎头笑了笑,“没有人敢进来的……对了除了天魔功的叔叔伯伯之外,那边是怪人,我们这边是怪物,倒是偶尔会往来,但是我们也不敢去天魔宫的,除了大小姐之外。”
白玉堂皱眉,“怪物?”
“宫主天生一只红眼,宫主的爹也是一只红眼,生下来的大小姐也是……世世代代循环往复!”虎头淡淡道,“如果宫主不是个捉鬼驱妖的,不说自己有阴阳眼,世人会如何对待他?”
白玉堂没动声色,接着听。
“所有怪物都可以住到夜叉宫去,那里人人都是怪物!我们跟着宫主隐居,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虎头低声道,“在夜叉宫里,我们才快乐。”
白玉堂听完,问,“那你们跑出来干什么?”
想了想,白玉堂又问,“那个长了两排牙的女人,也就是那个天母,也是你们夜叉宫的人?”
“她不是。”阿金脱口而出,但随即又摇摇头解释了一下,“我是说,天母不是夜叉宫的人,但是引你们下来的那个是夜叉宫的,她不是天母……不晓得她逃走没有。”
“不太可能。”白玉堂倒是想起来了,自己掉下洞,展昭指不定着急成什么样呢!那猫别看平日笑眯眯的,通常不生气的人气性最大,别一会儿宰了那女的。白玉堂一方面担心展昭气坏了,一方面又不想他错杀了夜叉宫的人,惹来麻烦,有些后悔刚才没跟他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下来。
“你俩接着说。”白玉堂催促,“既然在夜叉宫好好的,干嘛跑这儿来?”
“一年前,我媳妇儿死了。”虎头无奈地说,“难产死的,一尸两命。”
白玉堂微微皱眉,莫不是被人害死的?
“她是正常人来的,是个樵夫的女儿,她进山被野兽追,我救了她,她不嫌我丑。”虎头说着还抹眼泪,“宫主给我们大办了喜事,风风光光的我就娶了媳妇儿了,没多久她就有孩子了……”
说着,他呜呜就哭起来。
白玉堂最见不得人哭,女人哭他都烦,更别说男人哭了。不过想想,妻儿双亡的确是惨到了极点,他伤心也正常,就问一旁安慰他的阿金,“怎么会妻儿双亡?”
阿金叹了口气,“因为虎头体格太大,嫂子怀的孩子比一般的孩子也大,于是就难产了。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死了,总之……惨。”
白玉堂皱眉,看了看一旁伤心的虎头,又看了看阿金,“你们跑出夜叉宫,究竟什么原因?”
“我们想解除诅咒!”阿金认真说,“我们不想当怪物,起码……不想下一代跟我们一样接着做怪物!”
白玉堂惊讶,“诅咒能解除?”
“能!”阿金点头,“但是要一样东西!”
“什么?”
“雪眼珠!”
白玉堂听到这里,有些无力,“你们真相信天母存在?”
阿金和虎头都摇头。
白玉堂更不解了——不相信还找雪眼珠?
正这时候,突然就听到一阵风声。
白玉堂赶紧往后一闪……
“哎呀!”
虎头和阿金一起飞了出去,随后,一个蓝影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一脚踹飞了两人之后,上去踩踩踩,
……
“救命啊!”阿金和虎头连连哀叫。
“猫儿。”白玉堂一把扯住展昭的胳膊。
正踩人的可不就是展昭么,他循着胡椒面儿就找来了,坲鹰刚刚打开最后一扇门,他窜进来就看到白玉堂,眼前还有两个人。
展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原来是这俩人用迷烟对付了白玉堂,踩死拉倒!
白玉堂劝住了展昭,这猫难得那么暴躁。
展昭眯着眼睛回头瞧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没对你干嘛吧?”
白玉堂失笑,“能干嘛?”
展昭发现白玉堂完好无损,又看趴在地上俩人,似乎特没用……
“咦?”展昭摸着下巴盯着两人瞧了起来,“眼熟啊……我在哪儿见过?”
这时,其他人也赶来了,发现白玉堂没事,都松了口气。
天尊背着手溜达进来,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两人,也摸下巴,“眼熟啊……”
“啊!”
这时,跟着坲鹰下来的的小猴子突然一蹦三尺高,“怎么是你们?!”
阿金和虎头也认出小猴子来了,尴尬地缩到一旁。
“什么人?”展昭纳闷。
白玉堂将两人的身份和刚才说了一半没说完的话大致告诉了展昭。
“哦!”展昭倒是想起来了,“我说眼熟呢,夜叉宫的啊。”
影卫们要上前将两人绑了,展昭摆了摆手,到了两人身边蹲下,看看他们,“你俩说雪眼珠能治疗你们的病?谁告诉你们的?”
虎头和阿金对视了一眼——他俩其实都知道展昭是天魔宫小宫主,虽然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但他俩见过小时候的展昭。只是他们只敢远远地看一眼,不敢靠近,因为展昭小时候长得特别可爱特别好看,他们两个跟小怪物似的。
展昭见两人不说话,“龙淼淼是来找你们的,还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如果真要破解机关,淼淼可以求七叔公帮忙,所以说……你俩是背着夜叉宫的人出来的,是吧?”
阿金和虎头都点了点头,“宫主不许我们来,他说,一切都是骗人的,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这叫命。”
展昭站了起来,眼前莫名又出现了那天龙淼淼搓着小四子,一脸羡慕地说要带他回去养的样子……也对,那丫头小时候可凶悍了,因为一只眼睛是红的,其他小孩儿都说她是妖怪。所以才养成了她古灵精怪喜欢捉弄人,混世魔星一样的性格。夜叉宫那群“活鬼”,嘴里说得潇洒,可谁不想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底下,更不会有人愿意自己的不幸,延续到下一代身上,所以才出来找雪眼珠么。
“你要找雪眼珠,应该找天母才对,为什么会来这个地道?”展昭问,“详细说!”
“我们之所以会天生一副怪物的皮囊,是因为先祖受了诅咒!这种属于天残!”虎头神神秘秘地说,“这世上,所有天残的,都受过诅咒,这种咒有千年之久,要破解,唯一的法子就是雪眼珠!”
“那你们又说不相信天母的存在。”白玉堂觉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前后矛盾。
阿金一个劲摇头,“雪眼珠是天母眼泪这个传闻,才是骗人的!”
“什么?”众人觉得新鲜——闹了半天,这是骗人的?
“天母是守护雪眼珠的!”虎头说,“雪眼珠是一种上古传下来的灵药,本名其实叫灵眼株,长相和灵芝很接近,但是表面有一圈白色的花纹,就好像是用雪画了个眼睛似的,所以也有人叫它做雪眼珠!”
众人都纳闷——这么邪乎?
“其实他们说的,倒是比天母眼泪靠谱些。”一旁的坲鹰突然开口。
“七叔公,你也听过?”展昭问。
坲鹰摇了摇头,“灵芝草之类的我是不知道,但是这壆州府城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地道,山里有药松机关重重,是因为壆州府原本是一座古城,或者说,古堡!”
“古堡?”展昭惊讶。
“汉末,壆州府这一带,有个药王堡,药王堡的主人是妖医乌昊。”坲鹰道,“你们也知道,汉末天下大乱,各地诸侯混战是打得不可开交。乌昊拥有起死回生的医术,还能制毒,于是他成了各方霸主争夺的关键。另外,药王堡富甲天下,除了有各种奇珍异宝和金银玉石之外,还拥有天下最名贵的药材。为了在那个乱世之中保住自己的财富,乌昊就建造了这一座固若金汤,神秘诡谲的药王堡。哪怕你有千军万马,也进不去。乌昊最终死在了药王堡里,这座城堡,经过千年的风吹雨打,沧海变桑田,药王堡的外貌也渐渐变化,壆州府建立起来,再加上山林树木越长越多,常年冰雪覆盖……早就已经分辨不出药王堡的形状了,但是城下精密的地道,以及药王亲手种植的药松,还是很好地留了下来,保护着乌昊藏起来的那座宝库,以及数以千万计的灵药!我跟着宫主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传说中的药王堡。”
“于是你俩就想让我和白玉堂破解机关,帮你们找到雪眼珠?”展昭问。
两人点点头。
“你俩还正经挺单纯啊。”展昭有些无语,“这法子都想得出来?我们要是不配合呢?你俩功夫那么差,那个女的也是你们一伙的?”
两人耷拉着头。
“你俩为什么会想到我们?”白玉堂有些好奇。
“我们听人说的!”阿金回答。
“谁?”天尊开口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