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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莲花生妙法,无垢亦无净,竟作如是观。”老和尚微微一笑,合什行礼道:“施主武功搀和佛门修炼正法,自成一家,让我辈朽木之人感慨万千。还请,下来一叙旧!”
“如此,叨扰大师了。”狼柏杨跃下背靠山石的千手大佛佛掌,再次对老和尚行礼道:“小子狼柏杨请大师恕不敬之罪,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法号,忘我!”老和尚笑道:“来来来,施主请随贫僧就地一坐。”
“谢大师赐坐。”狼柏杨言罢,随忘我老和尚就地坐下。
“昨夜此处传出打斗之声,可是施主所为?”老和尚看着狼柏杨的眼睛,笑问道。
“正是晚辈,还请大师原谅小子鲁莽,差点毁坏这些神迹。现在想来,后悔不已。小子昨日遭高手追杀于此地,无奈逃遁。想想后去而复返,才保得性命。方有缘与大师相会。”狼柏杨言道,摇头苦笑不止。
“阿弥陀佛!最危险之地反是最安全之地。”忘我老和尚闻言笑道:“施主年纪轻轻,不仅武功了得,却也深悉兵家之道,当真过人也。”
“大师谬赞了。”狼柏杨闻言尴尬无比,谦虚道。
“呵呵……”老和尚笑而不语。
“……大师在此地清修多久了?”狼柏杨看看四周无数宏伟佛像,忍不住问道。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忘我大师摇摇头,感慨道:“我年轻时也是江湖人士,后来看破红尘,归隐于此,只记得当时这颗柳树还是一颗小树苗罢了。”老和尚指指旁边一人勉强合抱下的垂杨柳,感慨道。
“大师原来是藏于红尘的世外高人,小子失敬了。”狼柏杨道:“小子心中有甚多武学疑难不求甚解,本想请大师指点一二,现在却是不敢了。”
“哦?为何?”
“大师法号忘我。便是忘情,忘我之意。”狼柏杨笑道:“大师适才两句不记得,便是让在下知道了大师于此地多年清修,早已达到了大圆满之境界。小子在斗胆,也不敢破了大师多年清修。这般莽撞,岂不让佛祖降罪与我?”狼柏杨笑道。
“哈哈哈……施主真乃慧根之人也。”忘我大师笑道。
“小子幼时,有一义父乃是游方头陀。义父还没过世之时,与我谈起过诸多佛门禅学,耳目渲染,略知一二。”狼柏杨道。
“如此甚好,今日我与施主谈禅论道,不说武功,可好?”忘我大师笑道。
“小子自当奉陪。”狼柏杨沉默一下,旋即面露喜色,迫不及待的笑问道:“请问大师,何为手印?何为身印?何为真言,何为法咒?”
“手印,既是双手指结之印也,诵诸咒法,易得成验。我观施主方才静坐,手接的乃是金莲印。有如诸行无常、有漏皆苦、诸法无我、涅槃寂静被称作四法之印,后者如‘大手印’是指诸法性空的法性、法则。瑜珈部的三昧耶印指观想,指业身明妃;业印指手势,大印指空观,法印指咒法。业手印,慧手印是指已成佛之真空行母,大手印是指性空正见。所以手印二字,有多义,如是把‘大手印’当成手势动作,那是大错特错啦。”
忘我大师一边结印指正,一边说道:“身印,出于天竺瑜伽梵文,既是封锁之意,契合之法。借身躯之姿势契合引导心,口,意,封锁精气神外流。真言,则分佛门真言、藏密真言、道教真言、兵家真言等等。就贫僧所参佛家真言,为嗡!啊!哄!三字真言,代表天地之本源,宇宙之初始,生死之源头。所参吐蕃藏密真言,则为六字大明咒真言,既是嗡,嘛,呢,呗,咪,吽六字也。”
忘我大师说道此处,双手结印,也没见嘴动,便听圣声响起,宣道:“嗡!嘛!呢!呗!咪!吽!”老和尚此语一出,好似佛门狮吼功驱动,震得整个莫高窟以及天地苍窘轰隆颤抖,惊得狼柏杨两耳轰鸣,嗡嗡作响,震撼不已,半天说不出话来。比之他运用内力鼓荡小腹发出麒麟雷吼,不知要强多少倍。
“大师真乃神人也。”狼柏杨惊道:“望受小子跪拜,请大师不宁赐教,晚辈感激不尽。”
除了巫法无天,狼柏杨还没向佩服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般,佩服过任何人。惊见如此高人,当真是人生一大块事,狼柏杨说罢,纳头便拜,却被老和尚扶住。
“呵呵……施主不必客气。”忘我和尚笑道:“贫僧与施主一见如故,当平辈论交便了,怎可如此?施主如是对这修身养性真言手印感兴趣,贫僧传你又有何不可?且请做好,万万不可如此。”
老和尚见狼柏杨恭敬坐好,便继续道:“六字真言之中,‘嗡’表示‘佛部心’,谓念此字时,自身要应于佛身,口要应于佛口,意要应于佛意,认为身、口、意与佛成一体,方得其成就,此字能消除天界生死苦。‘嘛呢’,梵文意为‘如意宝’,表示‘宝部心’。据说,此宝出自龙王脑中,若得此宝珠,人海能无宝不聚,上山能无珍不得,故又名‘聚宝’。嘛!能消除非天斗争苦。呢!能消除人间生老病死苦;‘叭咪’梵文意为‘莲花’,表示‘莲花部心’,此喻法性如莲花一般纯洁无瑕。叭!能消除畜生役使苦,咪!能消除饿鬼饥渴苦。吽!表‘金刚部心’,祈愿成就之意,意谓必须依赖佛力,才能得到‘正觉’,成就一切,普度众生,终达到成佛之愿,此字能消除冷热地狱苦。如此循环往复持诵思维,念念不忘,方能积功德,功德圆满可以解脱……诸佛密乘咒,诸法集精英,众生现祥瑞,灌顶六字明,诸佛心灌顶,今当与汝授,诸佛皆集会,灌顶明王咒。“嗡”施到彼岸,无悭世至尊,诸佛集法身,乞加持灌顶!“嘛”忍到彼岸,无怒世至尊,大乐受用身,乞加持灌顶!“呢”戒到彼岸,无垢世至尊,三身成化身,乞加持灌顶!“叭”定到彼岸,无乱世至尊,所知一切身,乞加持灌顶!“咪”勤到彼岸,无懈世至尊,智慈普利语,乞加持灌顶!“吽”慧到彼岸,集事世至尊,威力总摄意,乞加持灌顶!法语六字金刚声,诸佛如来皆加持,法藏精要至无上,乞求灌顶并加持。”
(注——此段文字出于藏传佛教萨迦派大师索南坚赞《六字明功德颂》)
当下,二人一个愿意说,一个愿意听。说得投入,听得出神。忘我大师便把真言六字印(施无畏印、与愿印、禅定印、触地印、智拳印、弥陀定印、)念咏的法咒之法,以及禅宗诸如降魔印,施愿印、转法轮印,道教九子真言印,几**拳等,以及十二合掌、四种拳一一详细解说,传授与狼柏杨知晓。
狼柏杨也是聪明绝顶之人,知道忘我大师有意指点与他,却又不明说传授佛门武学精要密旨,偏偏要说是修身养性,固命己身的修行法门。知道面前这老僧实是知晓昨夜之事,现在在次相遇,用心良苦下点化帮助与他。想到此处,更是对面前这老和尚感激万分,唯恐怠慢得罪,更是用心记忆。
狼柏杨也将自己的武学上的疑惑,不足一一变着法,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道出,以便解惑。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尽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待遥远处传来暮鼓晨钟,二人被惊醒,方知一天以过。
……
………【第四十回 七日闭关】………
狼柏杨依旧盘坐在千手观音双掌之中,全身火劲蒸腾不休。|。。超速更新文字章节|他双手接着自己这几日里参悟的朝孔雀妙法印,四溢的红云火劲在他手中汇聚不散,进而交缠流转,周流往复。
如果说地榜高手与人榜高手的区别在于打通天地玄关任督二脉,进入先天之境界。那么地榜初级与中级高手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如何控制先天之气,使之不会外流,产生哪怕一点点的浪费,特别是在生死对搏之时尤其如此。
如果此时此刻巫法无天再此,定会惊讶狼柏杨此时对先天之气的控制力。因为这已是地榜中级高手才能够做到地。如果说狼柏杨自踏进地榜后,全身四溢的先天荒火劲是四散,虚浮的,那么现在就是集中的,听话的。
集中,集中。
控制,控制。
融炼真元,淬炼身躯,打熬磨砺,精益求精。
便在此时,他丹田内力鼓荡,招出风火神拳,烈焰截心指,火云掌等,激发出一声宏大麟吼,声道:“朝孔雀!”
便见荒火劲暴闪。内缚拳、金刚拳、莲华拳、内外缚拳,甚至佛门十二掌等,在荒火劲催发下化作无数拳影掌势,指影爪劲四下激射,犹如背后千手观音耀法,宏伟壮观非常。
正待此时,他却双手上下开合环抱,聚合回归为‘抱火怀容’,手结胎拳印,将四散的荒火劲再次聚集融合。
突然,他双手高举,手印在变,化为领悟的‘生莲华印’,小腹再次鼓荡,麟吼之声震硕方圆数十丈,吼道:“火里栽莲!”
便见荒火劲自手间汇聚成一朵鲜艳欲滴,美轮美奂,金红二色的圣火金莲花。却陡然被狼柏杨向下投射而出,骤然爆炸。
轰——
周流火劲如静水波纹四下溢射,笼罩方圆数丈。奇怪的是,地面以及众多石佛石像却并没有受到爆炸波及。
情形怪异至极点。
良久,狼柏杨收功,散去周流火劲,自千手观音佛掌中跃下。他脸露喜色,向着一旁坐在石阶上拍掌的老和尚走去。
“呵呵……吾观小友适才使出的这套麒麟拜火拳法,比之前日又少去几分邪气。狼小友武功再有精进,真是可喜可贺啊!”忘我大师笑道:“以不过二十之年华,进入地榜中级高手,天下之大,却唯你一人也,当真令贫僧佩服。”
“大师说那里话来?万莫如此。”狼柏杨对面前这衣着朴素的老和尚抱拳躬身,行礼拜道:“这七日来,若非有大师传授晚辈这修身养性的无上妙法,另小子领悟颇多,晚辈又有何德何能在如此短暂的几日中至此境界,还请大师莫再夸奖于我,受之有愧啊。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人隐士何其多哉?晚辈可不敢妄自尊大。”
“是也,是极也。”忘我和尚点头同意道:“小友心胸广大,却虚怀若谷。江湖如多几位像小友这般的少年英侠,从此武林便少了无数罪孽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狼柏杨当即与忘我和尚席地而坐,拿起准备好的干粮与山泉分食之。说道:“这七日来,晚辈蒙大师指点教诲,反思己过,恐满手血腥罪孽,难以洗脱。一朝明悟,心境修为方得精进。想此后武学修炼之时能辟易入魔危难,实是大师所赐。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小友不知,小友不知。”忘我老和尚摇头苦笑,突道:“我本是云游四方的苦行僧侣,偶然在此借宿。那夜小友与天魔罗刹女比斗之时,我无意得见,便观小友根基刚正,却走魔门修炼之法,如此正邪两道相斗不止,纵然逆盗天机至武功精进快速,却是走火入魔边缘。叹小友华发早生,却心怀君子之风,不似狡诈虚伪之徒。贫僧卓有意帮助与你。那罗刹女天魔九转轻功了得,若非贫僧使计引走,小友最后也难逃其毒手。其后,贫僧却恐小友疑我倚老卖老,故作清高,不削与我为伍。借故偶遇,方于这几日中,只做谈禅论道修养将息,却不道武功修炼如何进取。实属无奈之举。”
忘我大师摇头苦笑,接着道:“佛祖点化世人,需讲究机缘,机缘一过,缘既灭矣,虽点亦不中。你我二人有缘相见,便是机缘,贫僧若不点化于你,恐佛祖怪罪。”
狼柏杨听罢,对面前这慈眉善目,骨瘦如柴,衣衫褛褴的老和尚更是敬佩万分,激动不已,当即纳头便拜道:“晚辈何德何能?另大师如此厚爱?粉身碎骨也难报恩德,请受小子一拜。”
“哈哈……万莫如此,小友快快请起。”忘我大师扶住两眼微红的狼柏杨,大笑道:“阿弥陀佛!只要麟王小友以后行走江湖之时,少伤人命,多行侠义善事,便自会得佛祖保佑,也便是对贫僧最好的报答了吧。”
忘我说罢,突然从地面站起身,将长扫帚轻轻拿起,笑道:“如此,你我二人缘尽于此,贫僧就要告辞上路了。小友以后多多保重,万莫忘记贫僧刚才所言。”
“什么?”狼柏杨一听,犹如当头棒喝,惊道:“大师这就要走吗?晚辈还想朝夕侍奉大师,每日恭听教诲,大师怎可忍心弃我而去?”
“哈哈……”老和尚轻拍狼柏杨的肩头,回身而去。高喝笑道:“如是我闻,众生皆喜极乐往生,怎叹世间无数冤魂。皇朝更替,江山易主,一朝天子一朝臣。百姓苦,一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