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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北京在节水方面仍有很多潜力可挖,且不说工业用水的效率依旧低下,一些洗车房、大浴场之类耗水大户仍在毫不顾惜地挥霍着宝贵的水资源,大到控制城市规模,调整产业结构,小到提高个人节水意识,推广节水用具,都是古今中外都市“争水”的正途,为何偏偏要跟十万亩来之不易的水田过不去?中国是个人均可耕地面积贫乏的国度,十万亩良田自废武功般地“水改旱”,不觉得心疼么?
北京在发展过程中不顾惜友邻的习惯所造成的“环北京贫困带”已广为有识之士所诟病,此次“水改旱”,从思路上仍是这种只顾自身、不顾全局习惯的一脉相承。
为应对几十年来北京用水量的膨胀,北京先是罗掘境内可用之水,现在又开始挪用邻省的农业用水,不但如此,随着南水北调工程的进展,北京“索水”的手已伸到了长江流域,但水资源终究是有限的,如果这种“重索水,轻节水”的陋习不改,没准过不了十年八载,北京只能想办法去拖南极的冰山了。
………【通往北极熊故乡的观光列车】………
许多加拿大人常这么说,在加拿大,飞机是用来旅行的,火车是用来观光的。可不是么,在中国,近十年来火车已经提速多次,而加拿大的客车却越发展越慢:只有开得慢,才能舒舒服服地尽览车外风光么。从这个意义上,说加拿大全境的客车都是“观光列车”也不夸张。
当然这众多的“观光列车”中也有最别致、最值得一坐的“精品”,从马尼托巴省省会温尼伯市开往北方海港邱吉尔城的“哈得孙线”就是其中之一。
这条铁路线全长1697公里,“哈得孙线”跑一个单程需要两个晚上、一个白天,足足33。5个小时,对比北京-上海1460公里只需13小时,真是慢得可以。
不过慢有慢的好处,这条观光线是加拿大最北的铁路线,终点站邱吉尔港是全美洲铁路所能到达最北的城市,已靠近北极圈的边缘。
目的地邱吉尔港是个很小的城市,步行20分钟就能把每条街巷逛个遍,但这个城市却有许多不寻常的地方。
这里是北极熊迁徙的必经之路,每年9-11月,大批可爱的北极熊就会扶老携幼从东向西经过这里,在这个季节,乘观光火车来到这里,坐上雪车去看熊,是非常有意思的事。这些熊有的是三、四米高的庞然大物,有的却是憨态可掬的熊宝宝,它们一点都不怕人,摆出一副“我走我的路,你坐你的车”的神情,对拍照什么的也来者不拒。如果运气好,甚至租车钱也可以省了:有时北极熊会大摇大摆穿市而过,反正在它们看来,自己才是这块苦寒之地的主人,邱吉尔也因此被誉为“北极熊之都”。
由于地处寒区,加拿大许多观光铁路线都是季节性的,黄金时刻只有短短几个月,淡季时就需减班甚至停运,但哈得孙线不用,因为邱吉尔的黄金季和观赏点绝不只有北极熊:5-6月,是观鸟季节,世界上迁徙距离最远的候鸟北极燕鸥、体态幽雅的加拿大鹤,还有无数叫不上名字的候鸟云集于此,遮天蔽日,薇为壮观;7-8月,您可以在小镇北面的哈得孙湾海滨观赏到3000头以上白鲸洄游的奇景;12-1月,您还能看到绚丽的北极光。
哈得孙线每周只开三班,车上只有软座、软卧两档席位,淡季最低票价也要154加币(不含税),而且车上供应的豪华大餐价格昂贵,紧接车头的漂亮观景车厢也需额外购票,才能登上四壁透明、高出车厢一层楼的观景台饱览沿线风光,加上来回差不多3天都要耗在车厢上,这么多的不自在,这趟观光线为什么还如此吸引人?
要知道邱吉尔不通公路,您不能自己开车或乘旅游车去;飞机倒有,但这里城市小,旅馆床位紧张,看熊、看鲸提前半年订不上房是家常便饭,但如果您乘哈得孙线并购买往返票,您就可以在列车上“下榻”,再无露宿之忧。
不但如此,列车沿线的风光也是坐飞机所绝难领略的。从温尼伯出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车行渐远,便变成白雪皑皑,无边无垠的针叶林,间或能看见如明镜般的高寒湖泊,或是被积雪掩埋大半截的电线杆。有时火车会驶入小站,既无月台,又无票房,只有一根钉有木排的长木杆,上面写了车站的名字,接站者驾驶形状古怪的履带雪地摩托,或赶着狗拉雪橇,极地风情,扑面而至。
车票虽然贵些,但贵有贵的价值。如果您咬牙买了软卧,您就能享受两人一间的温暖床位,和热乎乎的淋浴,还可以折扣价享受观光车厢服务。此外,列车规定旅客有权以“想仔细领略风光”请求火车停车——反正也没别的班车,不怕堵车占道。
有时加拿大国铁公司还会调来更有特色的列车,投入“西部怀旧之旅”,比如搭载过前英国首相邱吉尔以及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老式豪华列车,就曾多次光顾过邱吉尔港。这可不是牵强附会:看似不起眼的邱吉尔港千真万确是加拿大最古老的都市,历史可上溯到17世纪末,港口是以当时在这里大发横财的“哈得孙公司”职员约翰。邱吉尔名字命名的,他正是那位邱吉尔首相的祖先,坐小邱吉尔的车,去老邱吉尔建立的都市,自然别具诱惑力,因此像好莱坞导演柯波拉、乔治。卢卡斯这样的名人大腕也乐此不疲。当然,如此“特别服务”,自然要求客人的钱包鼓一些、更鼓一些。
………【十里青山半入城——常熟纪行】………
远在孩提时代就去过几次常熟小城,记忆中的小城曲径通幽,山环水绕,狭窄的青石板路染满苔痕,蜿蜒在一座座深灰色的独立小楼间。城很小,也很静,秀丽的虞山从城市西北角绵亘入城,给人一种亦都市亦田园的奇特感觉。
直到很久以后才晓得,常熟竟然是江南有史可据最早的一座都市,早在商代末期,周文王的两位叔叔泰伯和虞仲,为了满足年迈父亲传位给三儿子、也就是文王父亲季历的愿望,借口采药,结伴远行,从遥远的关中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将这片山水相连的福地建成了当年南方绝无仅有的繁荣城池,那座高不过160丈的虞山,不但有着号称“虞山十八景”的优美风光,还蕴藏着一代又一代名人的遗迹,可惜儿时的我,只顾得上觊觎“王四叫化鸡”和汤汤水水的常熟蒸菜了。
好在常熟交通便利,只要有心,重游的机会总是有的。
琴川河清澈依旧,传说中如琴弦般秀丽的七条汊河却已被崭新的驳岸修整得看不出就里;青石板路已不多见,那些深灰色的独立小楼,也被一排排新楼所取代,街上人多了,车也多了。本来么,如今的常熟即使在富庶的苏南,也是屈指可数的富裕小城。
不过山水亭园融为一城的格局依旧,“小城市、大园林”,果然名不虚传。翁同龢的故居方塔园风韵宛然,上次来时尚不开放的、清代著名小说家曾朴的曾园也已修葺一新,一园一景,别有洞天。
十里虞山也如故,山上的树木,仿佛比当年更葱翠了些。修葺一新的城门城墙突兀高耸,略显得有些不协调。
沿着山路拾级而上,一道道古朴的石坊无声地提醒您,这座山是一座圣地,是文气郁郁、令人油然而生敬意的所在。
虞山虞山,自是由虞仲得名。泰伯病逝后,虞仲被当地人推举为首领,建立了名叫“勾吴”的国家,这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吴国的雏形,从某种意义上说,虞山可算得江南人的祖坟了。
虞仲的墓冢就矗立在虞山之侧,一块块后人所立的石碑、石坊,寄托着后人对他们兄弟让国雅意的追思。“一时逊国难为弟,干载名山还属虞”,吴人是谦逊的,却也是高傲的,可以让出王位,却绝不屑向弟弟屈膝称臣,江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这种血性,是否从这开辟草莱的江南第一都市萌芽?
言子墓便在虞仲墓左近,石碑石坊,同样不少。孔夫子有教无类,弟子三千,名徒七十二,却只得言子这一个江南高足,而这位言子恰是虞山脚下生长的子弟。言子生于斯,卒于斯,给这座小城带来崭新的文化气息。墓志多谀词,名人且不免,但言子墓前康熙手书“文开吴会”四字,却是对这位“南方夫子”最得体的盖棺论定。
当年虞仲“断发文身”,遵从当地习俗,不但推广了北方先进的文明,而且博得了当地人的尊敬和赞扬。也许是受了祖先“因地制宜,顺俗而化”的熏陶,常熟人的思想显得更开通、更务实,著名的兴福寺是佛教名刹,禅院里却有石潭假山,船坞亭阁,宛然一江南锦绣园林,更绝的是,以首创“叫化鸡”出名的王四饭店正与禅院比邻,晚饭时分,鸡香檀香,缭绕成趣,颇有些滑稽。问一个中年僧人,“过午不食”的出家人如何耐得如此?他淡淡道:如此且耐不得,怎耐得百万红尘?
“买朵灵芝吧,沾沾这里的福气”,兴福寺口的小贩不紧不慢地兜售着。小城风水的确与众不同,黄公望、瞿式耜、王石谷、钱谦益、翁同龢、曾朴……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大名生动地告诉游人,这座小城在文化上是多么崇高,相形之下,这里自古至今,出了多少个宰相、多少个状元,反倒显得没什么要紧的了。
“七溪流水皆通海,十里青山半入城”,如今锦绣江南地繁华,又何尝不源于这座小城的青山碧水?
“可惜你来早了几个月,我们常熟沙家浜的大闸蟹可是顶顶出名的哟!”
午餐、晚餐,饭馆的老板都略带惋惜地说道。常熟曾有十大名菜、八大名点,可如今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却只青睐大闸蟹这一口鲜了,本来么,油鸡刀鱼,起油豆腐汤这些寻常物事,在生活拮据的当年固可引人垂涎,却如何入得“食不厌精”的今人法眼?虞仲的因地制宜,和小城人的务实善变,想来也是时势使然呢。
“怎么样,现在常熟不同了吧?”一个新朋友听得我是故地重游,不无骄傲地道:“再过几年,这里的变化会更大。”
是的,很多地方都不同了,从如弦的琴川,到小城的轮廓线,这些变化,其实未必都让人觉得欣慰。
“从俗而化”,虞仲墓边的石碑不是说得再明白不过?只要小城人觉得满足,那便是最好的。
再说,虞山没变,小城浓郁的文化气息没变,这座当年江南第一都市的山川,仍闪烁着代代相传的人文光辉。
离别时天色已晚,车行许久,窗外虞山,依旧绵延不绝。别了小城,也许我会再回来。
………【民主刚果:难赋归来谣】………
民主刚果:难赋归来谣——
对非法移民而言,遣返过程中的艰难只是艰难的开始
据民主刚果通讯社和民主刚果电视台《整点新闻》栏目2月28日披露,近期有43400名民主刚果籍非法劳工,其中37600名原籍邦邓都省、5800名
原籍西开赛省,被邻国安哥拉遣返,而这项遣返是两国政府间双边协议的一部分。该国民族团结与人道主义事务部日前证实了报道,并补充说,非法劳工遣返并不
限于安哥拉,也包括其它邻国甚至欧洲国家,比如英国,近期就有23名成人、19名儿童被遣返回国。
按照刚果政府的说法,这些‘海外同胞‘没有正当身份,只能从事收入微薄而且危险的黑工,人权得不到保障,遣返既是履行国际义务,又保护了他们的权益,是
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国人大可不必对此大惊小怪。
但舆论、尤其首都金沙萨的舆论显然大不以为然:许多评论人士指出,从安哥拉被遣返的刚果人被没收了大量个人财务和生活资料,甚至遭到‘非人道的‘虐待,
甚至从欧洲被遣返者也同样遭到‘歧视和不公正待遇‘。耐人寻味的是,驻刚果联合国维和部队总部发言人并未否认上述说法,只表示蓝盔军将尽力确保回国劳工
沿途受到‘人道对待‘并‘获得必须的生活资料‘。
显然,政府和蓝盔军的表态远不能让批评者满意:前者被指责为‘只顾拍外国人马屁,遣返过程中无保障措施,遣返后又无安置计划‘,是对同胞的不负责任;后
者更被广为诟病:这些蓝盔兵连首都金沙萨的‘人道主义问题‘都束手无策,何况跨国的?
这些指责的背后显然不那么简单。由于南部非洲经济发展不平衡,非法移民问题普遍存在,安哥拉的卡宾达、刚果(布)的黑角等成为重灾区,对这些国家国民就
业产生巨大冲击。在欧洲,非洲移民、尤其非法移民的泛滥更成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