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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座木马中的许多组都已是第二甚至第三代“小马”,但都保留着公认的“帕克风格”,如鲜艳的色彩,逼真而独一无二的造型,和特别的人性关怀(如每组木马的马匹数往往不同,而有的木马可以让残疾人安全方便地乘坐,等等),值得一提的是,木马旋转时响起的音乐同样大有来头——它来自于该博物馆另一件镇馆之宝,一台建成于1925年的电子琴,说起来这座电子琴也有83岁了,不过和“帕克119”相比,它还年轻得多呢。
………【封杀“老佛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旅行社封杀“老佛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据《南方都市报》报道,鉴于2月11日一对中国新婚夫妇游客在巴黎“老佛爷”百货商场,因商场方误认假币而受辱,广东一些旅行社,如广东中旅、广之旅、南湖国旅等已纷纷做出“封杀”老佛爷的姿态,表示在事件未获圆满解决前暂不考虑安排团队前往“老佛爷”购物。
中国游客无端在海外受辱自然令人愤慨,对责任商家做出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然而让人费解地是,某些提出“封杀”的旅行社有意无意地将自己放在中国游客的代言人、保护者地位,仿佛“封杀”是替天行道的壮举一般。
问题不在于“封杀”是否合理,而在于这些此时此刻大义凛然的旅行社却都在自觉不自觉回避一个事实:“老佛爷”的蛮横,很大程度上正是被这些旅行社惯出来的。
正如“老佛爷”方面事后不痛不痒的声明指出,中国游客的消费,自法国成为中国旅游目的地国家后,对这个巴黎众多商场中普普通通一员而言,重要性越来越高,而这个原本并无多少特别之处的普通商场之所以变成中国游客去巴黎的必经之处,则完全是这些旅行社的功劳。
根据中国和欧盟的相关旅游协定,中国游客至今仍无法办理自由行,最低标准为5人团,因此组团游成为中国游客巴黎行的常态,跟团游客成为赴巴黎中国游客的主体。虽然提出“封杀”的若干旅行社一再强调,此前“老佛爷”购物并非“行程计划中必去项目”,但大凡稍稍了解内情的都知道怎么回事:“统一出境,统一返回”,旅行车按部就班,到站必停,过时不候,车到“老佛爷”,游客只怕想不进去都难。
提到巴黎地标,不熟悉法国的游客大约会想到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或巴黎圣母院,熟悉者也许会想到圣心教堂、残老军人院和贡比涅森林,“老佛爷”之魅力,只怕还不足以达到这些旅行社所声称的“不去老佛爷就不算去过巴黎”(甚至“封杀”报道中某些旅行社人士仍如此说)的地步,熟悉巴黎者自然知道去哪儿购物更划算,不熟悉巴黎者恐怕连“老佛爷”大门冲哪儿也不会知道,他们之所以认为“老佛爷”是巴黎行必到经典,之所以去巴黎必去老佛爷,完全是拜了旅行社宣传和行程所赐。笔者看到北京海航2月25日“7国14天游”行程安排中,在巴黎只停留不到48小时,却要安排整整一个下午“自由”前往“老佛爷”或巴黎春天购物,当然,掏不掏钱是“自由”的,但去不去怕是由不得游客吧?
可以说,国内某些旅行社在垄断欧洲游业务的情况下,将大量诸如“老佛爷自由购物”的“必到经典”塞入行程,强迫游客接受,让一些境外商家皇帝女儿不愁嫁,有恃无恐,甚至觉得只需搞定旅行社即可稳住中国游客消费源,而无需对游客个体有所表示,因此才会出现“老佛爷”一方面用宫灯和春联欢迎中国旅游团、另一方面又以漫不经心和蛮横的态度对待团队中具体游客的咄咄怪事。通俗地讲,旅行社宠坏了洋商家,中国游客受辱,商家有责,旅行社本身也应反省。
遗憾的是,我们看到了旅行社以游客代言人身份高调发出的“封杀”号召,却没看见它们对自己这种重购物、轻人文的急功好利旅游安排的应有反省,这不能不让大家感到担心:“封杀”了“老佛爷”一个商家,没准下月的组团安排里,又会悄然出现另一个若不去就“不算去过巴黎”的“经典商家”,谁知道新商家会不会又被“宠坏”,无辜的游客是否又会被今天高喊“保护游客利益”的旅行社,再次往嘴里塞满想吃得吃、不想吃也得吃的霸王餐?
………【“乐团外交”难拟“乒乓外交”】………
当地时间2月26日晚,美国纽约爱乐乐团在朝鲜东平壤大剧场举行了美国音乐团体朝鲜战争后首次在朝大型演出,这个音乐使团也成为迄今为止,访问朝鲜的最大美国代表团。
盛大的场面,温暖的言语,如雷的掌声,台上交叉的两国国旗,回荡在平壤上空的《星条旗永不落》,和由美国乐手奏出的《祖国颂》与《阿里郎》,一切都显得这样令人激动、这样与众不同,当天全球许多媒体都冠之以“历史性的演出”、“融冰之旅”的形容,不少评论家还将之和当年中美间“乒乓外交”相提并论,希望这次不同寻常的艺术访问,能如当年“乒乓外交”那样,成为扭转这两个积怨已久、长期相互猜疑指责国家关系根本性扭转的触媒和契机。
然而应该看到,“乐团外交”和“乒乓外交”形式上虽然相近,实质却有很大不同,不同之关键在于势不同,时各异。
所谓势不同,是指“乐团外交”与“乒乓外交”所处的国际氛围,以及当事国的处境不同。
“乒乓外交”的时代,正是前苏联扩张的顶峰,和美国陷于越战泥淖,内外交困的节点,出于脱困和抗苏的需要,迫切渴望与中国改善关系,把中国拉入对抗苏联的阵营;而中国自中苏交恶后同样处于两面受敌的不利态势中,严重影响自身的安全与发展,尤其“苏修”百万大军陈兵边境,成为迫在眉睫的威胁,同样希望改善中美关系,改变被动境遇。相互的需求和迫切性,使得双方都在努力寻找接触和发展关系的契机,“乒乓外交”不过在偶然中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接触点,但双方的接近却是必然的,即使没有“乒乓外交”也会有其它的机会和形势,换言之,并非乒乓球拉近了中美关系,而恰恰相反,是中美之间发展关系的相互需要,给了乒乓球一次震惊世界的机会。与之相比,此时的美国固然希望朝鲜成为“友好国家”——或至少不再做它所称的“流氓国家”,而朝鲜也希望结束和美国迄今未正式结束的敌对状态,建立正常的双边关系,但彼此间的需要,远未达到当初中美间撼一发、动全身,足以改变整个国际政治天平平衡的地步,“乐团外交”所能起到的作用,自然也绝非“乒乓外交”所能比拟。
所谓时不同,则指朝美关系的“温度”尚达不到当年中美“乒乓外交”前的水准。
由于种种原因,中美自50年代以来就一直保持着某种程度的沟通渠道,“乒乓外交”前更有诸如斯诺上城楼之类的“前戏”,加上一些双方都较信任的国际政治家从中牵线、斡旋,“乒乓外交”的整个进程、乃至“乒乓外交”之后双边关系的进展步骤,可谓尽在算筹之中。与之相比,美朝关系虽已明显改善,但在核设施去功能化、对朝援助和双边关系正常化等问题上,互相猜疑、互不信任的情绪和氛围依然浓厚,且稀释这种情绪、氛围的前景并不明朗,在这种情形下,“乐团外交”可以赢得鲜花和掌声,却很难赢得更多、更实质的东西。
演出中,纽约爱乐乐团指挥马泽尔在演奏格什温《一个美国人在巴黎》前曾说,希望有一天能有人专门谱一曲《一个美国人在平壤》,也许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但对于“乐团外交”,却不应寄望过多、过重。
据英国《金融时报》26日称,朝鲜方面已向英国传奇吉他演奏大师埃里克·克莱普顿发出邀请,希望他能到平壤演出,也许,通过美国爱乐乐团的成功演出,促进朝鲜对更多外国文化团体的开放,并进而通过这种文化交流,一点一滴地增进彼此了解,提高相互善意,是对“乐团外交”最理性、最务实的期望。
………【上市公司和监管层的双蹦极】………
再融资狂潮:上市公司和监管层的双蹦极
2月25日,当周边股市春意盎然,而a股股指依旧埋头狂跌之际,恐怕再没有一个分析家会把本轮a股下跌的理由搪塞给诸如“次贷”、“兴业”或“美国经济”等外因,而会毫不犹豫地指向3个大字——再融资。
再融资,一浪高过一浪的再融资。继中国平安1600亿惊人手笔后,浦发银行的400亿、大秦铁路的300亿也悄然而至,不经意间一回首,短短的两个月不到,a股市场再融资金额已达2599亿元,而去年全年的再融资金额仅为3657亿元,其中还包括非现金资产1008亿元。事实上去年的再融资速度已是前年(1106亿)3倍,更超过2001…2006年再融资总额;根据WIND资讯的数据显示,算上H股回归,2007年沪深a股新股的发行规模超过了4470。83亿元(美国同年新股发行规模不到400亿美元),新股IPO募集资金量是2006年的2。7倍。a股成为2007年全球融资最大的市场,而今年这一趋势又有加快的迹象;且据西南证券统计,2008年涉及股改限售股解冻的上市公司为956家,按上年末股价计算,解禁规模高达15819亿元,较2007年的9283亿元增加近七成,仅2月一个月就将达约3000亿元。
恐怕再拙劣的经济学家也可以料定,如此规模的再融资,加上“大小非”海量解禁、新股密集发行和短周期上市,原本已精疲力竭的a股走势,只能在汹涌澎湃的增量筹码和力不从心的地量资金间,无奈地选择逐级滑落。问题是,在二级市场投资者翘首以待、各种政策调整传闻纷至沓来之际,除了诸如几只新股票型基金的批准之类杯水车薪,众人所等到的,却是上市公司毫无顾忌地继续增发,监管层面不改色地政策重申,和扩容步伐不声不响地继续提速。
事实上,上市公司和监管层都在玩一种蹦极,一种考验和摸索底线的惊险游戏。
对于上市公司而言,股市之于它们唯一的意义便是融资和再融资,圈钱符合其根本利益——前提是能够圈到钱。对于它们而言,利用自十七大以来“多渠道提高直接融资比重”的金牌,抓住今年这一特殊时段的政策谨慎期,尽可能地通过“蹦极”考验政策和市场对再融资的容忍程度,尽可能地把束缚自己的监管皮绳拉到弹性极致,是利益最大、代价最小的选择。
对于监管层而言,自a股市场存在至今,股市的定位从“为国企改革与发展服务”,到“为国企解困服务”,直到最新的“为企业改革和提高竞争力服务”,其主要功能就是融资、再融资,因此在他们看来,融资是常态、控制融资是变数;默认再融资是常态,叫停再融资是特例。毕竟a股市场的主体是国企上市公司,而监管层不仅是裁判,同时也是这些上市公司的“管家”,大规模融资和扩容如能实现,对他们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因此他们也在通过“蹦极”试探,试探股市对扩容消化的极限,试探市场和投资者的最大忍耐力和承受力。
很显然,由于在强调股市融资功能的同时,片面地、单纯地把上市公司当作唯一的主体,一切可确保上市公司更快、更多、更好圈到钱的努力,对两个蹦极者而言,都是合理的。正因为此,对于这二者,一级市场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而二级市场是否景气,二级市场投资者收益如何,则显得无关痛痒。当然,他们也会不时关照二级市场,但那只是为了确保其不至于危及一级市场“提款机”功能的正常运作,或者换言之,只要“提款机”还能提款如常,那么蹦极就不会停止,再融资和扩容的皮条也会在轮番惊险表演后被越拉越长。
机构投资者的情况则有所不同,他们一方面能从一级市场获得收益,另一方面,二级市场的繁荣对其业绩也有决定性影响,因此对于二级市场的成败利钝,他们自然更敏感、更关切。对于他们而言,尽快扭转目前的供需态势,让二级市场喘口气,歇歇脚,是很有必要的,而他们自然也明白,做到这点的关键在于有关政策面的强力调整,而促使这种强力调整早日到来的捷径,莫过于让有关方面觉得,蹦极的皮条即将不堪负荷,“提款机”即将丧失提款功能。正因如此,近期低迷的市场才会传言不断,这一方面是放大镜,让蹦极的幅度显得更刺激、更惊心动魄;另一方面则是逼宫的姿态:皮绳要断了,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
显然,有关方面有自己的考量和判断:皮绳不可